shUkejucO看小說就去……書@客~居&在眾人期盼——比如不想再COS跟蹤正太的怪蜀黍的某上忍,或者不期盼——比如廣大小朋友們的心聲里,忍者學校終于快要開學了。shuKejuCo看小說就去……書%客居
其實「開學」也只是針對新一年入學的學生們而言,二年級往上的學生是沒有「寒暑假」與「開學」這種說法的,除了傳統節日和每周末的休息,其他時間都是需要正常學習的。正所謂素質從女圭女圭抓起,夏三伏冬三九算什麼,忍者們可是連刀山火海都得闖,哪里有嬌弱這種屬性的生長空間。
學校每一年只開設一個新生班級收納年齡相同的孩子——這還是近幾年木葉村沒災沒禍,高出生率低夭折率才能保證的人數,往前再數幾年那是年齡差在兩三歲內的集合。
至于為何要重視年紀這個條件,則是因為一個班級的學生會在一起相處六年,之後每三人結為小組成為可以交付性命的隊友,同齡人之間因為生理心理成長環境都很相似,所以更容易培養默契培養感情。而這麼做,為的就是在任務中事半功倍,培養一個優秀的忍者太不容易,折損起來卻又太簡單,每一次任務每一次戰爭都是透著血色的。
不過也不是所有適齡兒童都必須就讀忍者學校,身體素質不適合的自然會被排除,另外就是底蘊雄厚的大家族子弟,大家族會有自己培養新生力量的方式,結業之後會直接進入各個部門。
在這一點上日向家一直是典型例子,只是今年卻出了意外,日向家族的嫡女日向雛田不知為何沒有接受家族的訓導,而被送入忍者學校系統的學習。
有人會問,那去年日行寧次不也是一個讀了忍者學校的特例?關于這點,寧次確實是特例,但他是從五歲那年就開始「特別」的。
八月末,距離忍者學校開學還有兩三天的時候,各種消息在木葉的上空飛來飛去,除了八卦自然也有耐人品味的消息,是以白哉的桌子上也就放著這麼一個集合了各類消息的案宗。
翻閱瀏覽著,白哉也不禁心生感慨,還真是沒有變啊,「開學」背後總摻雜著更多的其他含義。當年自己會入讀忍者學校就是有其他含義的——一是為了證明宇智波家族的立場,二是為了打下接觸木葉系統的基礎。
但如今輪到佐助,白哉卻不想把源自大人們的復雜心思加諸到這個孩子身上,他想要達成的任何目的都會親手去實現,而佐助不會成為任何事情的交換籌碼。
那麼是否就讀忍者學校的事情,也需要征詢一下佐助的想法。shuKejuCo看小說就去……書%客居
白哉把卷宗合起來擱到桌上,垂下目光慢慢思索著,盡管他更希望那孩子多與同齡人接觸而不是總留在自己身邊,畢竟將來佐助是要獨立肩負起責任的。
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令白哉暫停下思考,等汗津津的孩子推門進來時,白哉已經把溫涼的茶水倒好推到佐助面前,「辛苦了呢,佐助。」
雖然才結束上午的修習,但佐助的精神很好一點都不顯得疲累,「哥哥,我的手里劍已經能同時命中三個箭靶了!」
「嗯,很不錯。」看著佐助一臉求表揚求撫模的表情,白哉微笑道,抬手梳理佐助因為汗水而微微潮濕的額發,「不過不可冒進,暫且不要繼續增加靶子了。」
佐助听了不禁小小的沮喪起來,「可是哥哥那時候做得更好,我還需要努力的……」
白哉不禁想嘆氣,他這個作了弊的天才之名還真是禍害不淺。
「要一步一步來啊,如果佐助不小心受傷豈不是得不償失,最重要的是,哥哥會難過的。」
有時候走委婉路線更能拿下一個兄控的心,佐助被技能「尼桑的擔心」擊中,血條速降中……
眨巴眨巴眼楮,佐助握住白哉的手保證,「哥哥,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的!」
得到了保證同時岔開了話題的白哉便微微眯起眼楮笑了,再聊兩句後白哉把之前思索的問題交給佐助選擇,「佐助是想要和小朋友們一起去忍者學校呢還是留在家中接受教導呢?」
「在家里是哥哥教我嗎?」
佐助期待的問,不過心里卻覺得這不太可能,因為這些天來除了關于寫輪眼的部分是哥哥親自指導,其他的體術忍術都是由哥哥指派的人來擔任引導一職的。佐助也知道哥哥很忙碌,並沒有什麼不滿,只是會有一些失落和更多「為什麼自己幫不上忙」的自責感。
果然白哉也搖了搖頭,「抱歉吶佐助,哥哥沒辦法陪在你身邊。」
「不怪哥哥!」佐助急忙說道,想了想後作出選擇,「那我去忍者學校好了。」
「嗯?為什麼呢。」
「因為如果留在家里學習,那就只有我一個人,如果去了學校,我就可以打敗全班的同學每次都拿第一名給哥哥了。」
佐助的理由異常簡單直接,「我不會讓哥哥失望。」
白哉微笑起來,直視著黑發孩子的眼楮,「怎麼會失望呢?佐助,你是我的榮耀。」
佐助心中震了震,那句話在他心底留下不褪色的痕跡。
那個時候年紀還小,當長大後再次回顧,佐助想原來從很久以前自己便無法真的抗拒那個人的決意,縱然有些事情是他不情願接受的。因為那人曾說他不會對自己失望,于是,自己便甘願被溫柔的束縛。
忍者學校的開學典禮還是很隆重的,入校新生和家長們各站一隊,听著三代火影的演講。
每一個學生都被寄予了木葉未來的希望,火之意志也在這里代代傳承。或許,很多事也並非太令人失望,最純粹的精神並沒有在世俗中污濁。
站在家長隊伍中的白哉和身邊的父母輩的「家長」們有些格格不入,過于年少的外表和所代表的身份,尤其是後者,讓或多或少知道宇智波家族權力更迭的忍者們尤其慎重。
白哉對此也不在意,無人搭話交談正好讓他空出時間關注著站在學生隊伍中的佐助,白哉看得清楚,那孩子也是心不在焉的。當擔任教師職責的中忍開始重申學校的紀律要求時,佐助已經在非常明顯的左顧右盼了。
「佐助你啊……」
等隊伍散開,新生們在家長的最後叮囑中陸續進入學校大門時,白哉在佐助額頭上戳戳,「要乖乖的哦。」
至少別太不給老師面子啊,看老師的臉色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
利用這段時間,教師也會同家長們做些交流,尤其是背負著一些特殊姓氏的,不論從哪個角度考慮也得多少加以關照。而負責這一屆新生的老師不得不說很是苦逼,班級里一個白眼一個寫輪眼一個九尾湊作堆,是要斗地主麼,但凡了解些村務的都知道這三種身份之間真的很有「斗」的歷史,無辜人員很容易被炮灰有沒有!
該位頭頂鴨梨的勤勞園丁先是同大改傳統把女兒送到學校來的日向族長交流了一下,被強大的氣場壓的有點心跳加速。得出的結論是日向族長似乎不怎麼待見他閨女,態度那叫一個冷淡。
而到了宇智波這邊,則是發現宇智波家新上任的當權者太待見他弟弟了,素有「冰山」之名的宇智波鼬在面對宇智波佐助的時候那叫一個冰消雪融春暖花開。
身形富態的中忍眯起被圓臉襯托得格外小的眼楮,提醒自己一定要善待宇智波佐助,不然說不定自己哪天就從世界上消失了。
白哉簡單的和老師交談了兩句,發現對方雖然圓滑了些,但心地還是不壞的,至少在把孤零零站在一邊的漩渦鳴人領進教室的時候,表情還撐得住「為人師表」四個字。
學校中的鈴聲響起,校門前也再次恢復了冷清。在前來參加開學典禮的家長中,白哉是最後一個離開的,等走到相對僻靜的街道,才淡淡問道,「放心了?」
「嘛,有什麼放不放心的……」銀發上忍的身影出現在街邊的木柵欄頂端,「那小家伙的路,還得他自己走。」
「老師選的不錯。」
白哉看了眼卡卡西,以這人目前所處的權力位置,做一點出于私心的安排還是比較容易的。困難的是,讓旗木卡卡西站在那個位置上,那些東西真的不適合他。
「難道空閑,卡卡西你有時間嗎?」白哉又問道。
卡卡西從木欄桿上跳下來,托著下巴帶點壞笑的問,「鼬君,這是在做約會邀請麼?」
「正是。」白哉淡定若素的頷首。
「……」卡卡西彎起的眼楮重新變回死魚眼狀態,「鼬君你知道麼,你的語氣听起來更像開會……呃,開會……」
听出卡卡西語氣變化的白哉抬眼,「沒時間?」
「其實我非常有時間……」卡卡西親熱的把手搭在白哉肩膀上,手法巧妙不易掙月兌,「只需要鼬君把約會地點改到我家嘿嘿嘿……」
無視某人笑的太過蕩漾的四分之一張臉,白哉揉了揉眉心,不等卡卡西繼續說下去,就給出自己的答案,「我不會幫忙的。」
縱然從暗部搭檔時就知道卡卡西對文件深惡痛絕,但原則問題白哉不會退讓,尤其和村子有關的文件,他更需要回避一下。
「鼬君……要有難同當啊。」
「難在哪里?卡卡西。」
兩個身影並肩而行,白哉暫且放下了原本打算說的事情听卡卡西貧嘴,畢竟能夠悠閑相處的時間不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結尾這句看著不吉利,其實沒什麼的……相信我嗯~~
下章隊長和老師約會真的是約會麼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