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南宮平才不會這麼說,一定是你造謠的?」徐玲立即說道。
「我可真的沒有造謠,他就是這樣說我爸媽的。」葉雪兒說道。
「這還差不多,對了,你說南宮平要挾你來無極宗,他要你來做什麼?」徐玲問道。
「氣死我了,居然讓我來給他臭兒子做保姆,要是那臭小子是你徐玲姐的兒子就算了,可是他的那個臭兒子又不是你徐玲姐生的,你說可氣不可氣?」葉雪兒再次挑撥道。
「葉雪兒,你可別亂說,南宮星可是南宮平母親的寶貝,要是被她老人家听到你這話,有你好受的!」徐玲提醒道。
「啊?難道老太太很凶啊?」葉雪兒一听徐玲的話,倒也是怕怕。
「老太太倒是很慈祥的,但你這麼說他孫子,老太太就非生氣不可。」徐玲說道。
「不說了、不說了,就當我什麼也沒說。」葉雪兒還真的有些怕了。
「說過了就是說過了,你竟敢在背後說我女乃女乃的壞話,我是一定要告訴女乃女乃的!」這個時候,在徐玲和葉雪兒的前面不遠站著一個看上去五歲左右,身穿一身白袍的小男孩,小男孩的身邊還跟著一只白狐。
「小星星,背後偷听人家說話可不是好孩子。」徐玲一邊迎向南宮星一邊說道。
「二媽,不是我偷听,是你們自己把話飄到我耳中,我不得不听。」小星星立即說道。
「你就是南宮平的兒子?」葉雪兒也忘記了尷尬,對著南宮星說道。
「難道不像?」南宮星一臉正經地說道。
「像、像、像,有什麼用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兒子。」葉雪兒半褒半貶地說道。
「當然像,我是我爸爸的兒子,不像我爸難道還像你?」南宮星似乎听出了葉雪兒話中的某些意思。
「對對對,應該像你爸爸,小星星,叫我一聲阿姨,我就送件好禮物給你。」葉雪兒轉變了話題。
「誰稀罕?你叫我一聲叔叔,我送你更好的禮物,居然背後罵我臭小子,那我是不是該叫你臭三八?」不想南宮星居然說出這麼一句。
「小星星,不準沒有禮貌,雪兒阿姨是你爸爸和二媽的朋友,人家是客人,快向人家道歉。」徐玲在邊上說道,但心中卻樂開了花,「太好了,小丫頭得罪了臭小子,小丫頭想和老小子勾搭,難度也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啊?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葉雪兒被小星星的話悶住了。
「二媽,做客人的也要尊重我們主人,連主人都不尊重,我們干嘛還要當她是朋友?爸爸就跟我多次說過,對朋友要春天般的溫暖,對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酷,二媽,我說的對不對?」小星星最後一句居然是很天真地問道。
「對對對,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酷,可是雪兒阿姨可不是我們的敵人,她只是沒有見過你小星星,一下子說錯話了,你就看在二媽的面子上原諒她一次好不好?」徐玲說道。
「這樣啊?二媽,要是她先向我道歉的話,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否則我一定要把這件事告訴女乃女乃。」小星星回答道。
「哎,怎麼受傷的總是我啊?」葉雪兒嘆了一聲,而後皮笑肉不笑地對南宮星說道︰「小星星,這件事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算了,這件事就這樣了,白狐,我們走!」說話間,小星星和冰風白狐就都消失不見了。
「啊,這麼快?」葉雪兒傻了。
「雪兒,現在知道小家伙的厲害了,才四歲就修煉到了化氣期,而且還是冰風雙修。」徐玲說道,但她心中卻在想道︰「我去仙界非生個小仙人兒子不可,最好是先天道體,今後還可以修煉《陰陽天經》,到時候給他娶十個八個先天道體的女孩,怎麼也要把這臭小子壓下去!」
南宮星不是先天道體。
女人也真怪,自己不允許自己的男人多娶女人,但對兒子卻是很寬容,都希望自己的兒子是女人越多越好,徐玲兒子的影在哪里都不知道,就有這種想法了,你說可怕不可怕,萬一她生個女兒可怎麼辦?
「哎,我怎麼見了你們一家人就盡倒霉啊?」葉雪兒有些悲哀地說道。
「雪兒,你這話可不地道,在冰島禁區,你見了我們,你的身體恢復了,這次南宮去你魔皇宮,你們已經解困了,這次你來無極宗,不久陽光大陸和飛雲大陸要會盟雨露大陸,應該盡是好事才對。」徐玲說道。
「可我怎麼感覺盡是壞事,在冰島禁區,挨打的是我,南宮平毀了我那麼多的冰魄戰士,這次在飛雲大陸,除了被他搶劫了美酒,我還盡是受欺負,不想來到無極宗,又被臭小子逼的道歉,哪有一件好事啊?」葉雪兒委曲地說道。
「你那盡是小事,和你得到的相比,你還吃虧了?對了,雪兒,我問你件事,你是不是先天道體?」徐玲問道。
「是啊?你怎麼看出來的?有什麼問題?」葉雪兒奇怪地問道。
「沒什麼問題,我只是感覺你最近的修煉很快,只是隨便問問。」徐玲連忙說道,心中卻波燃起伏︰「怪不得小壞蛋要帶他來無極宗,小壞蛋,她可是魔皇陛下的女兒,你搞誰也不能搞她,你要搞了她,魔皇大怒之下,派修魔者大舉侵略我陽光大陸,那陽光大陸多少人要付出無辜的生命啊?不行,晚上我得好好和小壞蛋說道說道,啊?不行,我得先問清楚小壞蛋到底知不知道這小丫頭是先天道體,否則鬧烏龍可不好。」
想完,徐玲就行動了︰「南宮平知不知道你也是先天道體?」
「他怎麼會知道?哎,你是怎麼知道的,干嘛問你男人知不知道?」葉雪兒懷疑道。
「我自然是猜的,因為我也是先天道體,我感覺你和我有相同的氣息,這件事你可不要和南宮平說。」徐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