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九彩流雲為誰
千色想要忍住不要去感動,可卻還是悄悄地紅了眼眶。
「傻女人,只是一件衣服而已!」九君輕輕擁她入懷,即是心酸又是心疼……千色噘嘴道︰「這個禮物我不能收!」她說著就想推開他,月兌下衣服來。Pxxf。
「為什麼?」九君急了,連忙緊緊地抱住她,不讓她有動作可以月兌。為什麼樣不收他的禮物?這是他為她準備了好多好多年的,收了,她就是他名正方順的娘子了。
這個禮物只有女人才能用,她若不要,要他拿去送給誰,她不會嫉妒嗎?
「你認識我到現在才七年,七年時間你根本就不可能織就九彩雲錦,可見這天衣並非為我而織,君子不奪人他人所好!」一想到,他曾經想過要為另一個女人編織九彩天衣,千色就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窒息感。
而想到身上這美麗的東西,很可能是為她人準備的東西,也許那個女人不屑,也許她不在了,他送不出去才轉送給她。千色忽然沒有了半點兒感動,只剩下了錐心的疼。
收受本該屬于他人的禮物,還一副感動加欣喜的模樣,這讓千色覺得自己很可恥!就好像當年,其實背地里,她也小氣地笑過虞娘一樣。這個九彩天衣本來的主人,是否也在偷偷地笑她不要臉?
「你喲,就會胡思亂想!」原來不是不喜歡,不是不想要,而是又多愁善感了。九君又喜又疼地捏了下她的鼻子,「相信我,雲兒,這份禮物一開始就是為你而準備的。至于為何會在七年間織就,可以容我先保密嗎?」
其實,早在很多很多年以前,在那一件七彩雲錦被虞娘拿走之後,珺炎就已經在為這一件九彩天衣準備了。後來明白因為他有娘子,雲姬永遠也不會愛上他以後,他就擱下制了一半的衣裳。
開始裝作與當年一直暗中對他示愛,並素來心地善良得到天穹多數人認可,也與雲兒情同姐妹的愛使相知,暗中剝離自己七分魂魄封印,送入她體內成為胎兒。其實他根本就沒有踫過那個女人,那些相愛的過程都只是他給她的記憶而已。
這樣做,是為了把虞娘從雲兒身上的注意力引到愛使身上,他雖然無法給愛使愛情,可是卻可以給她至尊的榮耀。所以,他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對。
愛使生下九君後,虞娘大發雷霆,他的靈力也因為九君的出現而一日比一日被新生的他吸納,漸漸的再無力保護當年才兩個月大的他,才不得不選擇閉關並將靈力傳給虞娘,以換取九君的平安。
那擱置下來的一半雲衣,當年,他本來就是打算等著九君長大來完成的。因為雲姬不會成為珺炎的小妾,她只能是九君的妻子。所以雲衣一定要他來完成,由他親手送到她手上。
一年前,一直四處奔波尋找七使的他得知她的重生,急匆匆趕來這兒。然後從姝兒口中得知她身中九九歸一咒,為了來到羅天陣默默地守護她,他再次剝魂與元卿達成契約。
也是因為那一次的剝魂打開了封印,他記起了關于珺炎所有的過往。才明白,愛使不是他的母親。才明白,愛使留給他的遺言根本就是假的。
當年愛使乞求雲兒,雲兒其實有出手救了他們母女二人,並且將他們藏在了一個虞娘找不到的地方,讓他們安然生活。可是愛使不知是從哪里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知道了她只是一個替珺炎重生的工具,嫉妒惱恨下,她就在幼小的九君腦中種下遺言,訴說雲兒種種不是。讓他以為當年是雲兒將還是嬰兒的他丟進修羅斷魂場的,便其實做這些人不是雲兒,而是她自己。
所以,七年前,雖然猶豫過,掙扎過,但自小對雲姬的恨促使他沒有對她坦白。而因為听信虞娘的,以為雲兒當真對神帝之位有著貪念,身為神帝之位的順位繼承人,當然不能讓有心的賊人搶了父親的位置。
那時候,他原本打算得到相思鑒以後,再慢慢跟她解釋,求她諒解,再慢慢補償她的。可是虞娘沒有告訴他,失去了相思鑒,她會死!
記得自己是珺炎後,他明白了,當時虞娘給他看的那份最強大的貪戀,其實不是來自于雲兒,而是虞娘自己的。沒有得到他的愛,所以她就想霸住天穹,永遠站在最高的地方,腳踏四方,俯瞰蒼穹。
記得自己是珺炎後,他也想起了完成一半的九彩天衣放在哪兒。在青霄殿休生養息的那一年里,想她的時候,他就接著編織下去,然後直到昨天,他終于完成了這一件獨一無二的寶貝。
「真的是為我織的?」千色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相信他。
愛兒帶著小九君突然失蹤,等到她發現的時候,就已經找不到他們了。而後,再兩千年過去後的一千多年前,在她還沒有被虞娘以私會男子的借口貶下凡塵的時候,她終于又听到了九君的名字。
那時候他剛剛登上修羅界的王位,並率領修羅界誅雄開始公然與神族為敵,這一舉動震驚天穹。但可惜他們並沒有機會見面,因為在他做上修羅王不久,她就被虞娘丟下了凡間。
他們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他才幾個月大,根本就不可能記得她,又怎麼會為她編織雲錦?
「我九君發誓,在我的心里面,從頭到尾都只有一個面前這一個穿著我織就的雲錦,叫做雲姬也叫做秋千色的女人。若是我有半句謊言,就讓我……」
所有沒說完的誓言,都被她以另一種方式接納,那些所謂山盟海誓的承諾,有多麼的虛假?可是這一刻,她願意去相信他!
他的心,她想要,他全都給她。說不完,就用愛的。
伸手回擁住懷中柔如春水的人兒,九君改被動為主動,濃深地回吻著她的同時,彎身抱起她再次大步回了內帳。這一次,應該沒人會來打擾他們了吧!
因為剛剛姝兒睡過,所以床上被子仍然松散地攤著。將千色放上床榻的同時,微微一掀就扔掉了擋事的被子,九君跟著熱切覆上來,將她美好嬌柔的身子,全然地禁錮在身XING。
九彩雲錦,天衣無縫,不需穿也不需月兌。在他看它礙眼的時候,它自己立刻非常自覺地隱藏了。千色白色的中衣領口被他拉開,露出里面女敕黃色的兜衣,濕熱的吻自她的唇瓣纏綿而下,留下一連串曖昧的印記。慢慢地攀上她胸前的最頂峰,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輕輕地摘下了那一顆紅果。溫柔的,繾綣地,細細品嘗。
千色難耐地輕哼了一聲,動人的吟,哦仿佛無聲的邀請與鼓舞。九君越加地熱情,隨手扯掉那一塊令他不能更緊地親近她的小布料,密不透風地含住那讓自己情難自禁的小果,或舌忝噬,或啃咬,或嬉戲……令它在他的逗弄下,驕傲地挺立。一只大手握住她雪白的豐YING緊,密的AI撫,另一只手已然極快地扯去了自己腰間的緞帶。
衣衫滑下,時隔七年,兩個空蕩的靈魂終于再次緊緊地貼合。在他火燙的肌膚貼上她的那一刻,二人在同一時間狠狠地顫粟了一下。
這樣足以逼瘋聖人的刺激驅使下,九君溫柔的愛漸漸變得急促,變得熱烈非常。每一次的呼吸仿佛都噴出的是火,焚燒了她嬌女敕的肌膚,他的手自她月復部迅速往下,扯住了中褲的邊緣,正待一舉撕下,千色忽然捉住了他的手。
臉上仍然紅潮密布,但她的表情卻是淡然若水︰「你不是說要帶我去一個秘密的地方嗎?」
「不急!」九君含糊地應了一聲,就低下頭吻住了她惱人的小嘴。現在什麼事都沒有他的人身大事來得重要,就算是虞娘帶兵攻下來了,都沒有他對她迫切的需要來得急。娘子這時候提這些東西,傷氣氛啦!
「我們快去吧!一會兒天黑了不好趕路。」千色任他吻了一會兒,然後在他的吻越來越急切,而她的褲子不需要月兌就不翼而飛,被火一樣燙的肌膚貼上,底下也被頂住馬上被攻陷的時候。她忽然全身一縮,化成一縷清煙就從他身XING鑽了出來,迅速地跳下床,衣服鞋子都在瞬間歸位。
「娘子,你不能這樣欺負我!」九君渾身赤果地半趴在床上,低頭看了看自己一柱擎天,脹得難受的XING身。委屈地抬起頭來,控訴。
對他們來說,天黑是問題嗎?娘子分明是故意挑起他的情YU,然後讓他YU求不滿,無處發泄。
就欺負你怎麼了?就興你欺負我呢!
千色心底里暗笑了兩聲,臉上卻是一本正經的︰「你到底去不去?我的時間很寶貴的,你不去我忙別的事去了。」
「去,我去!」九君立刻翻坐起來,故意讓自己急需要她的地方面對著千色,然後指著那兒擺出一張可憐巴巴的臉,想要勾起她的同情心,「娘子,它說你太壞了,它現在很痛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