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你錢包呢?」柳安雪使勁一推,沒有防備的翌終于被柳安雪推離了身。
「錢包?」翌在原地轉了兩個圈,「在上衣口袋。」
柳安雪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在這等我。」
她折回原地打開車們取出上衣,鑰匙和錢包都在,她鎖好了車便小跑到翌跟前。
「走吧。」
「去哪兒?」翌傻傻地跟在柳安雪後面。
「閉嘴,跟我走就對了。」
翌乖乖地一句話也不說,突然上前拉住了柳安雪的手。
「你要干嘛?」柳安雪甩了甩手,可是他就像粘糖一樣,怎麼都甩不掉,只能任由翌牽著自己,罷了,和一個酒醉的人說什麼都是對牛彈琴,明天他就忘記了。
柳安雪用翌的身份證件和錢登記了房子,她把他送至酒店後便警告他。
「鑰匙,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拿走了,明天醒來記得給我通電話。」突然轉念一想,跟他說這麼多廢話做什麼?他記得才怪,還是明天一早她給他通電話吧。
「好!」翌一本正經的回答。
「那我走了。」
柳安雪將翌的上衣掛在衣架上準備出門時沒料到他會從後面將自己抱住,然後轉到她面前,拉過她的腦袋,印上了自己的唇。
這是他第一次吻她,她仿佛听到自己心撲通撲通的聲音,好熟悉但又久違的感覺。
等柳安雪躡手躡腳地回到家的時候,柳德重已經坐在客廳等她了。
柳德重對柳安雪管得非常嚴,她已經24了,柳德重仍然要求她晚上十點前回家,不允許和一些不務正業的人來往。
他在翌大喊的時候就已經醒來了,看著柳安雪奔下去拉了一個衣衫不整的小癟三就跑了,氣的鼻孔冒煙,就在客廳坐著等她回來。
于是柳安雪被罰抄了一遍《道德經》,這是柳德重對柳安雪最老套的懲罰方式,抄寫一些規條。
第二天柳安雪頂著熊貓眼見到翌將鑰匙歸還他後,心中便暗自發誓,她要離這個人遠點,遲早害死她!
……
柳安雪感到臉頰一絲微涼,伸手一模,是眼淚,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盡然濕了眼眶。
她是個笨蛋,超級大笨蛋。因為自己那微不足道的怯懦蒙蔽了她的眼楮,當年盡然無視了翌對自己的感情,他很用力很用力地愛著自己,可是她呢,一直在逃避,一直在傷害他,讓他遍體鱗傷,舌忝著傷口繼續愛著她,他真傻,可她更傻,有一次沒有抓緊他,居然有一次丟了那個深愛著自己的翌,她要找他回來,不論用什麼方法,她也要挽救這份愛。
她趕到「驀古」的時候,門前並沒有見翌的車。
「您好。」柳安雪去前台接待詢問。
「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嗎?」前台小姐極其禮貌得問候。
「請問你們老板有來過嗎?」柳安雪直奔主題。
「請問您有預約嗎?」對方微笑著問。
「我是他太太,找他有點事。」柳安雪臉不紅心不跳地擺出身份。
「這……」前台小姐驚愕了,從來沒有听過老板結婚的事啊,怎麼冒出來個太太?
「沒關系,你只需要告訴我他有沒有來過就可以了。」柳安雪看出了她的心思,他們結婚外界根本就不知道。
「這位小姐,我們老板確實有來過。」還是防著點,萬一她真是老板娘,她可惹不起。
「好的,謝謝。」柳安雪轉身欲走時又問,「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不好意思,這個我也不知道,您可以打老板電話。」
「他關機了。」
「那我也無能為力。」
「謝謝。」
「不客氣,您慢走。」
柳安雪頓感後脊發涼,學會翹班了啊?他的古董店不想要了嗎?還是有錢到發燒?四五天不來沒關系的嗎,真不知道阿欣說他每天都準時出門去上班是不是真的,估計也都是來了公司後便出去了,他去了哪里?飯也沒吃,去吃飯了?唉!
柳安雪心煩地走了好久,她注意著街上的路人,沒有那個偉岸的身軀,她透過玻璃窗看每個店,沒有熟悉的身影,他在哪?她就這樣是慢慢悠悠晃回家的,當她打開門的剎那間愣住了,客廳端著茶杯的那個人不就是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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