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不餓?」翌覺得這事不能操之過急,要慢慢問,若是實在套不出話來,他只好命人去查了,他一直不屑于動用一些私家偵探去調查別人的私事,可是,他也是沒有辦法,如果她肯說,那麼就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了。
「有點。」柳安雪微閉了眼,再次張開來面對翌的眸子已經恢復了正常,若無其事。
「那我帶你吃飯。」他眼神愣了一愣,她的表情轉變速度堪稱一流,依他看,他可以考慮一下投資給柳安雪去演戲。
「謝謝。」她雖然微笑地輕松自如,殊不知她此刻已是身心俱疲,戰力指數不足以抗衡一個小孩。
「謝什麼?傻瓜!」翌習慣性地撫上柳安雪的頭發,隨意地揉亂她的秀發。
柳安雪只是抬著頭呆呆地看著翌,眼前的男人,她真的可以相信嗎?她可以再次肆無忌憚地去愛他一次,相信真愛在人間,她真的可以拋開一切去珍惜他嗎?真的還可以嗎?
她覺得好累。
人生有幾個八年?她為了一個叫做「愛」的東西,將青春毫無保留地獻給愛情,可是她得到什麼了?她什麼也沒有得到,反而失去了她年少時青澀的初戀,失去了對世界上美好情感的神往,失去的是一個依賴的青梅竹馬,留下的就只有陰影、悔恨、和逃避。
翌讓前後負責保護他們的車先撤去,他獨自駕車帶著柳安雪在台北街頭行駛,為她尋找美味的飯店。車子慢慢悠悠地走著,他仔細地盯著每個依舊亮著燈的招牌,可是以往他認為味道還不錯的店現在在他眼里都不堪入目,他看了看身邊的女人,她呆滯的眼神都沒有發現他已經將台北市繞了一圈半,只是傻傻地盯著前方的路,什麼話也不說,什麼表情也沒有,這個車內死氣沉沉,他尷尬地繼續左顧右看,不敢放個一個店。
「啊呀!糟了!」柳安雪突然驚呼出聲。
「啊!」翌倒吸一口氣。「好端端地,你想嚇死我啊?」
「對不起。」柳安雪意識到她猛地出聲把他給嚇了一跳,「你沒事吧?」
「怎麼了?什麼糟了?」翌將車緩緩停在路邊,做好心理準備听她說。
「我剛剛……」在宴會上的一幕幕仿佛還在眼前,她這次反應過來,那個宴會可是四大家族歐陽靜安和柏于非的婚宴唉!她竟然沒有控制住自己伸了那個王八蛋,還引來那麼多看客,這次丟大臉了。「我死定啦!」
「什麼死定了?」翌費解,她腦子又哪根弦打錯了?什麼死不死的?有他翌在,她能那麼輕易地死了?
「我攪黃了歐陽靜安的婚姻啊!」柳安雪哭喪著一張臉,聲音氣餒,略帶哭腔。
「攪了就攪了唄。」翌煩躁地從抽盒里拿出煙,動作熟練地點上一支。「沒事。」他斜著腦袋,煙霧裊裊上升,他微閉著眼楮靠在靠背上,吸了一口。
「咳……」柳安雪的反應速度很快,他的煙味已經開始彌漫。
翌連忙拉開車門,下車吐了口里的煙霧,將煙丟在馬路,上腳輕輕捻了捻。深呼吸兩次,這才開了門跨進車內。
幸虧他反應夠靈活,不然柳安雪今天又有的受了。
「好了,沒但心這個但心那個了。」他轉了個身,面對她的側影,「你還是想想吃什麼吧!」
「真的沒事嗎?」
「沒事!就算有事也是我有事。」他真個人衰了下來,還以為她會說吃什麼的事,結果就來句這。
「你怎麼會有事?」柳安雪听到翌的話張口即問。可是聰明如她,一轉腦袋就想到,「是不是我丟你的臉了?」
這不就是廢話嗎?他翌的妻子被一個醉酒的男人拉扯著,嘴里喊著乳名,還被她打了一耳光,這里面肯定有文章!現在的八卦記著這麼喜歡揣測和瞎編,指不定會寫成什麼呢。
「還是吃飯吧。」柳安雪冷淡地丟出一句便不再言語。
看來她是自己想到了,他也不點明了,她今天心情應該差極了,他還是少招惹她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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