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呢?」他記起在未認識她之前他是在香港經營著古董總店「驀然」。
「什麼‘驀然’?」她怎麼從來沒有听過這個名字,這個名字里也帶有「驀」,難道也是個古董店?
「是總店。」他一五一十地回答她的問題,「在香港。」懶
「我怎麼不知道?」
「其實我以前一直都在香港經營‘驀然’的,偶爾會來台北物色新進的古董……」翌將事實娓娓道來。
柳安雪恍然大悟,意思是他在遇到她之前根本就是定居香港的,後天留在了台北,怪不得她第一次來這里找他的時候,空空的,什麼也沒有,沒有管理人,家具都不齊全,甚至到她八年後再來的時候,很多房間都是空著的,連裝修工作都沒有做。
「然後呢?再有沒有了?」她不確定除了這三個古董店他再有沒有其他的產業,總之問問,他願意說她就願意听,如若沒有了,那麼她也就罷休了。
「那個……」他吱吱唔唔不知道該將不該講。
柳安雪看到翌這個樣子就篤定他肯定還有,就是在猶豫該不該講出來。「快講!」
「其實……」他閉上眼楮,講吧,這個能講,「記不記得‘麻辣小調’那夜?」
「記得,怎麼了?」她怎麼會忘記那天?蟲
「你不是問我為什麼老板會肯延遲時間?」
「為什麼?」他不是說他靠錢買通的?
「其實,我是答應他開一家大飯店讓他管理,所以他……」
「什麼什麼?」她怎麼又听不懂了,大飯店?
「……」他不敢做聲。
「你……」
她是真搞不懂這些做生意的人,整出來這麼多干什麼?他現在已經是赫赫有名的「四大家族」的翌了,還不知足?難道就是為了享受那一刻的「出手闊綽」?讓別人臣服于他的利益誘惑?
「別氣別氣啊,我當時也就是急中生智。」他看到柳安雪一個勁地拍著額頭,他對她的每一個小動作都了如指掌,她一拍額頭就是表示她要「昏倒」啦。
「急中生智?」她哭笑不得,她到底找了什麼樣的男人做老公啊?用一個大飯店去換取一頓晚餐,而且還讓自己吃到胃病復發,她可以理解為這一切都是為她所做嗎?
「嘿嘿……」他悻悻然地笑著,調節這尷尬地氣氛。
「再呢?還有沒有了?」她雖然感覺自己小小的心髒沒有辦法承受了,可是她還是想知道他除了這些還有沒有瞞她什麼。應該沒有了吧?
翌听完柳安雪的話當場愣住了。最後一個絕對不能告訴她。
「沒有了,沒有了。」他慌亂的眼神泄露了他的掩飾。
「真的沒有了?」她敏感地捕捉到他的不自在。
「呵呵,果然瞞不過你,剩下的就是一些小股份啦,不足一提。」他那時的神色張皇此刻已經煙消雲散,而是從容不迫地淡然一笑,仿佛那些小股份真的是雞毛蒜皮。
「真的?不許騙我哦。」她半信半疑地注視著他的神情,幾乎是毫無破綻。
「沒有了。」他誠然的眼神在任何人看來都不覺地得有什麼不對勁。
他是沒有騙她,他確實手頭有些小股份,正在著手擴大,收買更多的股權,至于他這樣做誰會遭殃她也沒有問他,到時候她就算知道了真相,他也是可以為自己辯解的。
柳安雪這才肯罷休,轉頭余光一撇,看到鐘上的指針,馬上就要九點半了,她居然氣過頭忘記了他要上班的事情。
「貌似你遲到了。」柳安雪撓著小腦瓜,尷尬的臉上找尋不到一絲剛剛的厲色。
「沒關系。」他從床上站起來,拉過她的柔荑握在手心。拽著她又回坐到床邊,就這樣昂著頭,看著那天真無邪的她,翌忽然想起剛剛認識她那會兒她的樣子,不禁深情地注視著她的臉。
柳安雪被翌的低聲細語和含情脈脈的眼神所震懾,心髒忽然停止跳動,羞澀地微微低頭。
然後,出乎她意料的,他低頭輕吻了她的手心,在她仍陷在怔楞時,下一刻他已經起身噙住她的櫻桃小口。
她倒吸了一口氣,酥酥麻麻地電流擊遍了全身,這一切都來的太快,讓她措手不及。
「喂!」她驚慌出聲,卻更快的遭到唇舌的掠奪,霸道而堅持、溫柔而無情的侵佔她所有的甜蜜柔軟!
她殘留的一絲理智告訴自己,她已經害他遲到了,現在又……
翌一邊吻她一邊觸模她的身體,似乎在尋找什麼,忽然他的手在她襯衫的紐扣處停了下來。
柳安雪意識到了他不規矩的手正準備要月兌去她的衣衫,驚訝地推開了他。
「你該去……」她張口準備催促他去店里,卻被他用唇堵住了後音。
他淺淺吻了兩下,用額頭抵著她的眉心。
「今天不去了……」他趁機伸手從她的領口鑽了進去,引得她臉頰潮紅一片。
「為什麼……不去了?」她邊推搡邊說著,可是他手心下揉捏的觸覺惹得她呼吸不常。
「因為我餓了。」他說罷將頭埋進她的脖間,一寸一寸地親吻著她的香肌玉.體,一邊享受著滿懷馨香,一邊手下開始解開她的紐扣。
「餓了?你不是剛剛才吃過早點嗎?」柳安雪的雙手攥緊衣襟,他解一粒她就系一粒。
他听到她的回答,嘴角勾起。
「我想吃你,呼……」
他在她耳邊吐氣,弄得她心里癢癢地。
「不正經!」她嬌嗔瞅了他一眼。
而翌一手摟著她嬌女敕的身子,一只手牽著她的手引導她來到他的月復下,讓她觸模他那緊繃的小月復。
她似乎意識到他的意思了,有些抵觸心理不願隨他的手一起走。
他也感到她的抵抗,強拉著她的手,一使勁,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小手兒已經滿滿地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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