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雪驚魂未定地看著翌,微微地喘著粗氣,天!嚇死她了,她剛剛還做了個可怕的夢,夢中的翌化身為嗜血的惡魔將她撕裂了,流了一地的血,柳堯在一邊聲嘶力竭地哭著,而她卻只剩一縷青煙,撕心裂肺地感覺逼真地讓她窒息,就在她感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一個震耳欲聾的聲音劃過天際,她驚魂未定地翻身醒了過來。懶
「喂!」翌沒好氣地接起電話,余光撇到柳安雪半撐起的身子,她被這該死的鈴聲吵了醒來。
「哥。」那邊一個輕快的聲音躍然而出。
「怎麼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本來他就是來找柳安雪算帳的,現在她醒了應該如他所願了,可為什麼他心情這麼糟糕?
「你猜。」辰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
「猜不到!」翌回頭看了柳安雪一眼,踱步走出房間。
柳安雪吐了一口氣,躺會被窩,她是不是該慶幸辰來了,她才能躲過一難。
剛剛想歇一歇的柳安雪就听到樓底下傳上來翌的吼叫聲,柳安雪「嗖」地一下翻起來,拉上地上的拖鞋就沖了出去。
他心情不好大可向她發火,別人有沒有招惹他。
可是當她看到眼前的一幕時,她忘記自己下來是要做什麼了。蟲
「嫂子。」辰從沙發上坐起來頑劣地向柳安雪揮了揮手。
而他身邊坐著一個美女,二十五六的樣子,身材高挑卻很瘦,但是並沒有影響她的身材,該凸的凸,該凹的凹,穿著和辰極其相配,再看她酒紅色的頭發留著中分,大波浪卷發已經垂到腰間,削尖的下巴顯得女子更瘦的厲害,潔白光亮的臉蛋上一雙美目正盯著柳安雪看,那深藍色的美瞳里映出她蒼白的臉。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眼熟?這種妖嬈的感覺直逼她的記憶,她回台灣之後見過不少這種艷麗的女子,可是直覺上,她似乎對她很有印象。
但是她敢肯定的是這個女人絕對不是翌說他們兩個性格不對盤,經常鬧的要離婚,就連小睿小智都被家庭冷暴力虐待地有了條件反射,一看到別人有吵架的趨勢就會變得畏首畏腦。
「叫嫂子。」辰拉起身邊的女子。
女人很听話的站起身來準備開口,卻被翌攔了下來。
「辰,你給我過來!」翌一個眼神,就仿佛拽過辰的領子就將他拎了出去一般。
「有話好說。」翌走,一邊回頭看站在原地地美女。
難怪翌要凶他,他把外面的花花草草帶到這里是做什麼?還讓她隨他一起喊她嫂子?難道他是真的要和孩子的媽媽離婚嗎?他明知道小睿小智在他們家,他沒有想過當孩子看到自己的爸爸領著的女人不是他們的媽媽,而是一個陌生的年輕女人,他們幼小的心會怎麼想?
柳安雪看見他們已經走了出去,這才示意讓她坐下。
「你叫什麼名字?」柳安雪決定問問她。
「我叫杜亦月。」美女很乖巧地回答。
或許她是看在柳安雪是辰的嫂子的份上才會對她這麼客氣吧,不然一般這種美女見了柳安雪都是不屑一顧的樣子。
「杜亦月?」柳安雪口中喃喃自語,她的內存里沒有儲存這樣的信息。「哪個亦哪個月?」
「小庭亦有月。」她朱唇微啟,吐氣如蘭。
這樣的回答是柳安雪意料外的,看來眼前的女子不是平時常見到的那種邪魅妖艷的拜金女郎。
「我們見過嗎?」柳安雪終于問出了自己心底最好奇的問題。
「應該沒有,我是第一次見您。」她說話文縐縐的,看起來很禮貌,教養很好的樣子,讓柳安雪有了些好感。
「多大了?」這麼年輕,跟著辰到底有沒有前途?有,那麼她就是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永遠抬不起頭來,沒有,那麼她的青春,就這麼葬送了。
「二十四歲了。」
柳安雪吃驚地看著她,沒想到她會這麼年輕,那麼她把自己打扮成這個樣子是為了能和辰合拍點嗎?
二十四?那比她要小八歲……那是她離開台灣的年齡。
他忽然又想起自己獨身一人的那段日子,真是歲月如梭,轉眼,她和翌認識都有十年了。
「嫂子……」杜亦月發現柳安雪一個人坐在那里發呆。
「啊?」柳安雪忽然如醉方醒,「哦,你家里還有什麼人?」
就連自己都開始鄙視自己了,你是真把人家當家人了嗎?還打問人家的家庭情況。
「父母,還有一個妹妹。」杜亦月欣喜萬分,問她這些意味著她是有意接納她的。
「妹妹?」這勾起了柳安雪的好奇,難不成她是見過她的妹妹?「妹妹多大了?」
「小妹二十了。」
柳安雪忽然沒了頭緒,二十歲?那還是學生,她怎麼可能見過?
這個時候辰走了進來。
「亦月,我們走吧。」辰沖沙發上的杜亦月招招手。
杜亦月便起身,對柳安雪笑了笑說,「再見。」
「再見。」她朝她點點頭。
這麼乖巧的女孩子,愛上了辰,那麼是悲劇還是喜劇?
「嫂子再見。」辰朝柳安雪那邊喊了一聲便帶著杜亦月走了。
柳安雪不知道辰說了什麼,怎麼一進來就帶著杜亦月走人了,好奇地看著翌。
「女孩人挺好的。」她和翌淡淡的說。
「打扮成那個樣子還好?」他一想起她那酒紅色的頭發就發暈,如果有一天柳安雪把頭發弄成那個樣子他非氣死不可。
「樣子不能代表人品。」她看得出來她是很喜歡辰的。
「就像你?」
翌又想起下午的那一幕,她告訴她那該死的「未婚夫」說,她不知道,她竟然不知道她是不是愛著自己,他可笑地只能安慰自己,還好,她沒有說她不愛
《四大家族︰落跑俏佳人》期待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