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雪回到家里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該干什麼干什麼,在翌面前更是裝作若無其事。而翌始終也沒有提到過那件事情,看著他最近心情越來越好,柳安雪忽然覺得發慌,事情一定向他預料的方位發展了,他一手策劃的大計快要收尾了嗎?懶
她搞不清楚在這場斗爭里是誰對誰錯,但是最終的受益人鐵定無疑是翌,可是,就算是報復成功,他奪得李氏所有的產業,那麼又能怎麼樣呢?她失去的東西仍然失去了,她凋零的青春不能重新綻放,那麼所有所有都沒有發生改變,為什麼要再增加一個悲劇呢?就這樣橋歸橋,路歸路不是很好嗎?非要看到別人痛苦才肯收手嗎?
不,不能這樣,做人不可以這樣,她現在很幸福,父母身體健康、老公疼愛有加、婆婆和藹可親、兒子聰慧過人,如此美滿的生活,她不需要翌為她去算計李晨,沒有必要,李晨只不過是個過客,對她而言,只是一段回憶而已。那也沒有必要因為一段無疾而終的戀愛而報復吧?再加上李弘業和柳德重還是這麼多年的好朋友,他應該也不願意看到李弘業破敗的樣子吧?
她不可以袖手旁觀!
但是她不能拆穿他,也不能阻止他,那就只能偷偷給李晨提醒了,大家好歹相識一場,她做了自己該做的,如果李晨沒有把握住機會,也不能怪她,她已經盡力了。蟲
「為什麼感覺你最近心事重重?」翌端著一杯水站在柳安雪身後。
柳安雪只覺得心髒驟然收縮,後背涌起一股寒意。
「你嚇死我了!」她閉上眼楮緩緩神,轉過身「走路都不出聲哦?」
「哪有?明明有出聲的好不好?」翌說著還故意用鞋子在地板上摩擦發出聲音。
「好好!」柳安雪好笑地走過去,從翌手里接過杯子,「謝謝啊!」
「不是給……」你的,可是後面兩個字被自己吞了回去。
「不是什麼?」她喝了一口水。
「沒什麼。」他搖搖頭。
「最近是不是很忙啊?」柳安雪神色不動地問道。
「沒有啊。」翌順手模上自己的領帶,微微扯動了一下。
「看你早出晚歸的,回家來還有好多電話。」她說著放下水杯伸手幫翌去解領帶。
听說人在說謊的時候血壓會上升,自己的手就會不自覺地撫模脖子或者去拽領口。
「你呢,在家里都做些什麼?」他是在轉移話題,柳安雪就更加確信翌是在說謊。
「我啊,看書、看電視,听音樂,上網……」她左思右想,「再就是吃飯、睡覺啦。」
「听起來似乎很愜意。」翌站在原地不動,任由柳安雪幫自己寬衣解帶。
「哪有?很無聊的。」她月兌下他的外套掛了起來。
「那就帶著小堯去花園玩。」
「花園的地板磚我都快數清楚了。」柳安雪說地有氣無力。
「是嗎?那有沒有數一數有幾朵花?」
「你當我白痴嗎?現在哪有花?」她哭笑不得地望著翌,難道在他眼里,她就這麼笨?
「不笨嘛!」翌捏捏她的鼻頭。
「去你的!」柳安雪嬌嗔地拍了一下他的月匈膛。
「不過,你有沒有新的發現?」他握住她的柔荑親親揉捏。
「什麼發現?」柳安雪抬頭跌進他的眼波里。
「看來你去花園還是去的少了。」翌褪去長褲,一雙健美的長腿暴露在空氣中。
「難道還有什麼?」她眼楮亮了一下,拿出睡衣遞給翌。
「還是你自己去發現比較有意思。」他拿過睡衣三兩下套上便往浴室走。
「好吧!」柳安雪對于他這種故弄玄虛已經習以為常了,久了也就不去追問,更何況她實在是沒有那個閑情逸致去和他探討這種問題。
「咦?」翌停下腳步扭過頭凝視著柳安雪,今天的她怎麼不一樣了,往常她肯定會追過來一問究竟。
柳安雪並沒有注意到翌停下來盯著自己看,只顧著去拿睡衣準備洗澡。
「老婆,我們一起洗吧。」翌說著便大步跨過來打橫將柳安雪抱了起來。
柳安雪只感覺一陣昏天暗地後便穩穩地落入了翌的臂彎里。
「誰要和你洗澡啊?」柳安雪攀上翌的肩膀,靨笑如花。
「那算了。」他說著便要松手。
嚇得柳安雪緊緊地摟上翌的脖頸大叫︰「不要啊!」
「那要不要一起洗?」他一臉戲虐,眼神里訴不盡的愛憐。
「要、要!」她使勁地點頭。
第二天她自己去花園尋求答案了,仔細地觀察著每個小角落,她忽然覺得翌是不是怕她太無聊了所以故意那麼說,好讓她自己找樂子?想到這里她真的覺得自己挺笨的,坐在秋千上發呆,抬頭發現那邊兩座大樓不知何時已經拔地而起。
從遠處看去,那凸形的陽台,錯落有致,閃光的玻璃,現代的裝潢,青磚素瓦,層與層之間明顯的分界線,構成一幅井然有序、布局巧妙的立體幾何圖。
原來翌所說的「新發現」就是指這個,她真的沒有注意到這兩個突兀的建築物,自從旅游回來就是過年了,緊接著就發生一系列奇奇怪怪的事情,讓她應接不暇。
想找到李晨不容易,她和李晨幾乎斷了任何聯系,她不知道他的電話號碼,不知道他住在那里,分手的時候已經刪掉了他的msn帳號,就在此刻,她才覺得李晨真的已經不存在她的世界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回老家踫踫運氣,能遇到他,那就算他命好,如果遇不到,她只能抱歉地說聲對不起。
就當她以帶著小堯去外公外婆的名義,日行一善吧
柳安雪到底有沒有遇到李晨呢?如果被翌會不會發現她對著和自己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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