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聰明,不過,我更勝一籌!」東方翌若有所思地說道,「我在身上安裝了定位器,雖然警方無法從我手機竊听我們講話,卻能根據定位系統可以探測到我在何處。」.
「厲害!」柳安雪不禁對他豎起了大拇指。他終于把對付她那套用在對的地方了。
「爸爸,你簡直就是頭腦精明、足智多謀、深謀遠慮、運籌帷幄、智勝……」
「好了好了!」東方翌捏捏柳堯的小臉蛋,再說就吹起來了,後面那句智勝孔明他可是不敢當啊。
「未雨綢繆總是有的吧?」柳安雪拉起東方翌的手一臉俏皮地說道。
「呵呵,你說有就有吧。」
「這次頗有收獲吧?」
「額?」東方翌不解地挑起眉毛。
「身上痛,心里甜著呢吧?」
「甜!」
雖然發生了李晨這個事情,讓東方翌和柳堯都吃了不少苦,柳安雪也是擔驚受怕了這麼多天,又是擔心又是自責、後悔,可是現在看到他們父子倆個能和好如初,她心里也是樂開了花。
錄了口供之後就可以立案起訴李晨「綁架勒索」罪。以勒索財物為目的綁架他人的,或者綁架他人作為人質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並處罰金或者沒收財產;情節較輕的,處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1]
東方翌這次不僅沒有丟掉「異色之都」還成功地將李晨繩之以法,但柳安雪心里卻像是打倒了五味瓶,不是滋味。雖說他為了要回「異色之都」不擇手段地綁架柳堯真不值得原諒,可畢竟「異色之都」本有差不多一半都是李晨家的,現在被東方翌得到手了是有些對不起他們,現在讓他用坐牢的方式來結束這段糾葛,這樣對他的懲罰是不是太重了,有點不公平?
事隔好幾天了柳安雪一直憂心忡忡地想這件事情,不知道是她太善良了,還是念著這麼多年的交情不想這麼做。
「在想什麼?」東方翌鑽進被窩,而柳安雪還在神游太虛中誄。
「你說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柳安雪趴在東方翌的月匈口緩緩問道。
「什麼?」
「李晨的事情?」
「怎麼了?你心疼他了?」東方翌一臉戲虐地看著柳安雪。
「不是,就是覺得……」
「我知道。」他捻起一縷柳安雪的頭發,「其實我報警也就是以防萬一,如果我簽了字他翻臉不認人該怎麼?所以我還是留了一手,他開始的時候約我到101大廈下見面,我以為我們要心平氣和地坐下來把這事了了,沒想到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讓我把手機丟掉用他自備的,他專門挑下班高峰期讓我把警察甩了,把車子丟一邊,更夸張的是還讓我隨便進一個店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再讓我回到101底下,接著居然讓我去了三汀山,那個時候是下午六點多,剛好是晚飯的時候,指使我爬山,讓我疲憊地上去我就不能對他有任何威脅力了,我當時心情惡劣極了,可當我看到小堯安然無恙的時候我也就忍了,簽了字,把‘異色之都’給了他,我就帶著柳堯離開,沒想到是他自己把警察等來的,不肯放我們走,這不能怪我,我有心給他路走他不走。」
「這樣啊!」听東方翌這麼一說,這個李晨真是往槍口上撞啊。
「其實……」東方翌還想到一件事情,就是他到了三汀山的時候李晨給他打電話說的話,真的刺激到他了,這也是目前他不想輕易放了李晨的原因。
他說︰「東方翌,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你的氣焰還是這麼囂張!要毀了‘異色之都’是吧?我現在給你一百二十個膽子你都不敢,你的乖乖兒子還在我手上,你別忘了!還有,一旦他一命嗚呼了,你想想你和柳安雪還有將來嗎?」
既然李晨的存在是他和柳安雪的障礙物,那麼,他就要稱這次機會把他踢掉!這是他活該!
「其實什麼?」柳安雪見東方翌話說了一半就不支聲了好奇地問起。
「沒什麼,早點睡吧。」他說著就在柳安雪身上一陣揩油。
「喂,你的傷……」
「早好了。」
「手上的……」
「不礙事。」
東方翌拉開柳安雪,一個翻身就將柳安雪壓在他身下,他「勃勃生機」的男性象征正抵著柳安雪的私.處,用力地吸允著她的嘴唇,撫模著發絲,吻上耳際。
不一會兒,東方翌解開柳安雪的睡衣開始撫模她雙月匈,了一會兒右手又往下游走,從腰到小月復,嘴巴剛湊到柳安雪的兩個引領點,就听見她「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你……怎麼了?」東方翌一頭霧水地抬起頭看著柳安雪憋紅了臉。
「不好意思,你繼續。」她忍住笑意。
「你笑什麼呢?」真是莫名其妙,好好的氛圍都被她毀了。
「沒什麼,你繼續,繼續……」她將臉轉向左邊,努力讓自己不去看東方翌的左手。
「我還怎麼繼續啊?」他現在毫無「性」致可言。
「怎麼不行了?不是說男人都是靠……」柳安雪話說了一半忽然閉上了嘴巴,這話說出去,東方翌還不和她鬧翻天?
「靠什麼?」東方翌不依不撓地追問。
「好了,好了。」柳安雪主動伸出摟上東方翌的脖頸一拉,讓他覆上她的身子。
「你剛剛到底在笑什麼?」他怎麼感覺自己的男性尊嚴有點受挫?
「不是,你別誤會。」柳安雪看見東方翌的表情,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我剛剛是看到你的左手了,所以……沒忍住。」
東方翌也隨著柳安雪的視線望過去,那只被小夾板固定的小指翹起來,怎一個「娘」字了得?
「嘿嘿……」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地干笑了兩聲,拿枕巾蓋住左手。「現在別笑了。」
「嗯嗯」她兩點兩個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