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柳安雪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要和一個女人因為一個男人而發生爭執,她瞪了何思諾一眼不打算和她廢話。
「柳小姐今天來不就是要個答案來的嗎?何必在還沒有得到之前就逃跑呢?」何思諾三步並作兩步追上前去擋住柳安雪的去路。
「請你讓開!」柳安雪怒不可遏地啟齒,她不確定自己的耐心還剩下多少,很難保證下一秒她會不會動手打她一個耳光。
何思諾不急不緩地讓開一條道,「我保證,你走不出十步就會折回來!」
「可笑!」柳安雪甩甩短發,大步向前走去。
「柳小姐,你難道不想知道,當初東方翌為何要和你離婚嗎?難道你真覺得他是變心了?」
果然,在柳安雪剛踏到第九步的時候就猝然回頭,朝何思諾快步走過來,「難不成你知道?茆」
「您不知道在為別人問題的時候要加一句「請問」的嗎?
柳安雪壓住火氣,「請問,你是不是知道?」
「嗯哼~」何思諾不以為意地聳聳肩膀,「當然。」
「那麼,請問,為什麼?」她做過最虛偽的事情也莫過于此了吧,假惺惺地向自己心里最鄙夷的對象用最客氣的語氣說話。
「那……是你要問的,到時候出了什麼問題可別賴在我頭上啊~」何思諾雙臂抱懷,斜著頭意猶未盡地看著柳安雪。
她沉默地點點頭蚊。
何思諾低頭審視著自己的指甲,玩味地說道,「因為梁以蝶是梁彩樺的親姐姐。」
柳安雪覺得自己的腦子一定是壞掉了,不然為什麼何思諾說的話她根本就一個字也听不懂?
「你該不會連自己媽叫啥也不知道吧?」
柳安雪瞠目結舌地盯著何思諾,她幸災樂禍的眼神讓柳安雪發嘔。
「你該不會連東方翌的母親叫梁以蝶都不清楚吧?」
……
空氣凝結了,柳安雪屏氣斂聲地思索著何思諾的話,她說「因為梁以蝶是梁彩樺的親姐姐……」「你該不會連自己媽叫啥也不知道吧?」「你該不會連東方翌的母親叫梁以蝶都不清楚吧?」一句句話輪番地在她耳邊回想,不絕如縷!
不可能,怎麼可能,不會的!一定是何思諾故意胡說八道的,她是想讓自己對東方翌死了心。
「人笨就是沒辦法!」何思諾勾起一抹笑,「讓我來告訴你吧!」
「閉嘴!」柳安雪一雙眼楮里燃燒著火苗,「你給我閉嘴!」
「你們兩個可是三代以內的血親關……!」
還未等何思諾把話講完,柳安雪就伸出手朝著她的臉上「啪」地一個耳光打了上去,她提起另外一只手又準備去打的時候被何思諾穩穩地接住,「你發什麼瘋啊!你們是血親關我什麼事?」
「因為你他.媽地胡說八道,你不管好自己的嘴!」柳安雪一個使勁抽出自己的手,一副要剮殺何思諾的表情!
他.媽.的,這種事情是能瞎說的?她真是找打!讓她胡說八道,讓她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活該被人打!
「喂!柳安雪!是你自己要問的好不好?我好心告訴你答案,卻招來你這樣對待,你小心遭天譴啊!」何思諾刺痛地揉了揉自己的嘴角,這個瘋女人勁到不小,痛死她了。
「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啊!你爸和你媽當年私奔到台北啊?」
「喂,你媽當年在是梁家的二小姐,可你爸就是窮留學生,你外公外婆不同意,他們就從英國私奔到台北了!」
「你真的不知道啊?那你見過你外公外婆嗎?那見過你的爺爺女乃女乃嗎?」
「就是給你講,你還不信,還打人!真是!」
「我沒有亂講啊,是東方翌告訴我的,所以你還是死心吧,你們不可能了!」
「你爸你媽交通意外的時候,梁以蝶來上香時候看到你媽的照片就認出來了,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听說當場就暈倒了呢!」
「別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梁以蝶老宅里多的是你媽的照片,我看你都沒去過老宅吧,也難怪會不知道。」
「行了,我看你還是接受現實吧!就算你準備和他***,梁以蝶也不會同意的!」
「你以為天下人都和我們一樣張地像啊?你放心你媽決絕對對是梁以蝶的妹妹,他們那你媽的頭發去做過DNA比對了,證實確實是姐妹。」
「你還是回你的嘉義,帶著……咳咳……孩子,慢慢過自己的日子吧,但願你肚子里的這個生出來不是個畸形兒或者什麼呆傻之類的!」
柳安雪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嘉義的,怎麼找到自己的住處,怎麼回到家里的。
她腦子里一片亂糟糟,何思諾的話言猶在耳,空蕩蕩地盤旋在她的腦海里,揮不去趕不跑,她說的證據確鑿,讓她不得不相信,那是真的,老天!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誰能告訴她?
怎麼突然,她和東方翌成了血親關系,怎麼一夜之間,她和東方翌在一起的可能性從二分之一變成0?
難道爸媽真的是私奔到台北的?難道她沒有外公外婆,沒有爺爺女乃女乃是因為他們是私奔來住在台北的?難道逢年過節從來沒有親戚走動是因為……難道她一問媽媽為什麼的時候,媽媽會紅著眼是因為……
在守靈的時候梁以蝶之所以會暈倒就是看到媽媽的照片,他們那個時候已經就發現了!
怪不得,第二天一早起來不見他們人影,說是去了醫院,之後回來一家人對她冷冰冰就是因為證實了她們的的確確是姐妹?.
後續更加精彩,不容錯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