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柳堯鑽在東方翌的懷里。他們父子倆個好像還是第一次在一張床上睡覺,感覺好神奇。
「怎麼了?」東方翌愁容滿面,他還在思索和柳安雪的事情該怎麼辦?
「我剛剛听到你跟媽媽講話。」
剛才柳安雪和東方翌說的每一句都被他听到耳朵了,
媽媽提到一個叫何思諾的女人,那個女人是不是和爸爸在臥室里談話的那個?問爸爸還要演多久的戲的那個女人?
「小孩子,別管那麼多,乖乖睡覺。」東方翌拍了拍柳堯的後背茆。
「那個何思諾阿姨是不是和爸爸一起演戲的女人?」
小孩子太聰明了一點都不可愛!
「嗯。」東方翌老實地點點頭。
「她是不是和媽媽長得特別像?」他听到爸爸說他喝醉了,分不清楚媽媽和那個阿姨,看著她,以為是媽媽,可見很像。
「嗯。」他今天挺累,困意漸漸襲來,敷衍著應答著柳堯,馬上就要進入睡夢中了,飄飄忽忽的。
「爸爸……」柳堯叫著東方翌,可是他已經沒有了回應蚊。
「爸爸!」柳堯提高嗓門大喊。
東方翌忽然醒來一點點,隱隱約約地听見柳堯呼喊著他,可他真的很困,听見他講話,卻醒不過來。
「爸爸,你說媽媽和這個阿姨長得這麼像,有沒有可能她們是姐妹啊?」柳堯抱著東方翌搖晃著他的身體,讓他醒過來回答自己的問題。
東方翌迷迷糊糊地將柳堯按進被窩里繼續睡覺,柳堯扁了扁嘴巴只好蒙頭大睡了。
「你剛剛說什麼?」東方翌忽然翻起身來,兩只眼楮瞪地大大的,像兩個駝鈴一般。
柳堯被東方翌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屁滾尿流,緊緊抱著他的腰,「啊啊!」大叫著。
「噓噓。」東方翌捂著他的嘴巴,再喊柳安雪就要過來趕他走人了。
柳堯這才反應過來,猛地點點頭,東方翌取下手,「你剛剛說什麼?」
「我問你你都不理我,現在你問我,換我不理你!」他白了東方翌一眼拉起毛巾被睡倒,還翻了身。
「乖兒子,你是最聰明的孩子,告訴爸爸,你剛剛說什麼了?」他睡夢中听見柳堯好像說了一句什麼,特別重要的一句話,但是他記不起來了,怎麼想都想不起來了。
「我就問你啊,媽媽和那個阿姨長得這麼像,她們會不會是姐妹麼!」柳堯撅著小嘴巴,一副委屈樣子。
「姐妹?」東方翌不可思議重復著柳堯的話,「會不會是姐妹?」
是啊!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呢?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多了,可是像她們兩個那種像簡直就是從骨子里像到皮層,他從來沒有懷疑過何思諾和柳安雪是不是失散的姐妹,那是之前他不知道柳安雪不是柳德重和梁彩樺的女兒,現在柳安雪的身世成迷,任何一個可能都不能放過,而且她們這麼相信,完全有可能是姐妹,柳安雪比何思諾大四五歲……何思諾、何思諾……東方翌越來越懷疑她們兩個是姐妹!
孤兒院的姆姆高志梅說,柳安雪小時候不叫安雪,是叫小諾!
何思諾,思諾……不就是思念小諾嗎?
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兩個人想像是巧合,名字也是巧合?
東方翌完全清醒了,倦意全消,他一刻也等不了了,他好想知道何思諾和柳安雪到底有沒有關系,她們可不可能是姐妹呢?
「很可能,太可能了!」東方翌激動地捧著柳堯的臉蛋,「很可能哦!」
「你也這麼覺得?」柳堯嘟嘟囔囔發音不清楚。
「嗯嗯。」東方翌跳下床,沖進臥室洗了一把臉,拿起毛巾擦臉的時候看到柳安雪的梳子上有幾根頭發……他趕緊找衛生紙把頭發包起來,他要帶回台北找到何思諾做DNA檢測。
回到臥室拉開窗戶一看,外面的雨還沒有停的意思,看來這場雨要下個幾天了,他明天一早必須要走!
一早還不到六點,他就起床了,留了字條給柳安雪,匆匆趕回了台北。
柳安雪睡醒的時候,張譯已經來接她上班了,她緊張地瞅了瞅柳堯的臥室,東方翌貌似不在……
「媽媽,爸爸今天早上就走了!」柳堯在餐廳吃著張譯帶來的早點朝柳安雪大喊。
她覺得自己身後三天黑線滑下,她一定是被自己的兒子害死的!他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那樣!
「爸爸給你留了紙條,說他過幾天再來。」柳堯說罷將面包塞進了嘴巴。
柳安雪咬著嘴唇,眼神無數道利劍射出,瞪著柳堯,他根本就不看她,任她怎麼用惡狠狠的眼神他都連頭也不抬。
「媽媽,爸爸下次來跟我睡好不好?」他說罷委屈地抬起頭,兩只眼楮淚眼汪汪,「我好想爸爸。」
旁邊坐的張譯臉刷地變白了,注視著柳安雪的表情,之見她鐵青著一張臉,朝著柳堯一陣怒吼,「柳堯!你吃了飯給我面壁思過去!」
「為什麼?我只是一個小孩子,我也需要被爸爸疼愛,為什麼媽媽不肯?」
「你有膽再說一句!」柳安雪知道柳堯是故意在張譯面前這麼說,故意讓張譯誤會她,他太有心機了!他想拆散她和張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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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倒計時——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