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奇緣愛一生 兩地相思2【至】愛的較量2

作者 ︰ 霖雨兒

在美國,冠華集團由兩年前一個不起眼的小公司,已經成長為一個擁有過億資產的跨國公司。公司的總裁Abel是一個三十二三歲的華裔男子,傳說他脾氣極為暴戾,做事力求完美,對員工要求苛刻。除了公司幾個上層高管,下面見到他的人的概率幾乎為零。

據說一年前,公司新來的一位叫敏娜的女職員,偏不信邪,分內工作沒做完,加班時隨便嘟嚕了一句怨言︰「什麼鳥總裁,我嚓嚓嚓……」她拿桌子上的筆劃著紙出氣,結果,第二天便被解雇了。總裁親自下的命令,理由︰「公司沒有這樣沒有素質的員工。」最後她都沒弄明白,當時辦公室就她一個人,總裁是怎麼知道她的一舉一動的。辦公室並沒有安裝攝像頭。

反正,以後冠華公司沒有一個員工敢造次。大家都兢兢業業、勤奮工作,總裁不在就像總裁時刻在身邊一樣。也由此,冠華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Abel國內新聞。」秘書sunny送來一摞報紙,轉身欲離開。

「sunny,下班叫上Patrick一起吃飯吧?」

sunny回過頭,忽閃著兩只大眼楮,詫異的望著他︰「why?」

Abel望著她美麗的女秘書︰「難道做什麼事情都需要理由嗎?」

Sunny甜甜地笑著︰「如果換做別人,我需要,你,是例外……」sunny唇角微微勾起,腮邊露出兩個醉人的酒窩。

Abel望著她,有片刻的微怔。旋即微閉雙眸,坐進老板椅里︰「去通知Patrick!……」。

太像了,這絕美的容顏像極了他心中的那個女子。這也是他這兩年一直把她放在身邊的原因。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她是父親在美國朋友的女兒。當年他公司破產,家業被賣,遭人暗算,是sunny和她的父親派人將他救到美國,並幫他成立了冠華公司。

記得他第一次見到sunny,就震驚了,他以為是小憶也來了美國。當她伸出手︰「你好,我叫sunny。」他機械的伸出手呢喃著︰「sunny、sunny……」。她「撲哧」笑出聲來︰「你叫我姍妮好了。」

到這里大家也許都明白了,這個冠華公司的總裁Abel不是別人,正是當年的韓一飛。

離下班時間還有半個小時,韓一飛隨便翻弄著報紙。「揭開神秘面紗,生態莊園女主人初露玉顏。」他不禁搖頭輕笑,這些記者,淨會搞些神神道道的八卦事情,來吸引人的眼球。

一張女子的側影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小憶!他睜大了眼楮,雖然是個側影,但沒錯,絕對沒錯,這千真萬確是她朝思暮想的小憶!韓一飛用顫抖的手撫模著她卓越風姿的照片。不禁淚流滿面……

姍妮的電話一遍遍打來,說她和Patrick在聚賢德等他。他推說臨時有事,讓他們不必等他。

韓一飛其實故意制造機會讓姍妮和Patrick,也就是呂鵬程多一些單獨相處的機會。趙心容在兩年前自願留在香港幫他們查處幕後凶手,半年後呂鵬程去看她時,她一家被人暗殺。在最後的關頭,她讓呂鵬程帶給了一個令韓一飛震驚的消息「凶手是法國商人艾德森」。韓一飛一直在搜集艾德森的犯罪證據,同時拼命賺錢壯大自己的經濟實力。

聚賢德飯館,姍妮望著滿桌的飯菜,淚如雨下︰「Patrick,你說我就這麼令人討厭嗎?他為什麼每次都失約?」

呂鵬程最看不得女孩子哭,緊張的語無倫次︰「sunny,我……我陪你吃,好不好?」。

她接過他遞來的紙巾,擦著眼淚︰「為什麼我怎麼努力都走不進他心里,每次看到他眼中的那絲溫柔,我又燃起希望,可是每次為什麼他都是給我失望、傷心?……難道他是木頭人?」

呂鵬程嘆了口氣︰「Abel是個很重情的人……」

姍妮長長的睫毛在閃動︰「那個女孩是誰?比我優秀?」

呂鵬程望著姍妮漂亮的臉,不禁驚訝造物主的神奇,上帝怎麼會造出如此相像的兩張臉?「sunny,我們還是吃飯吧,我想,以後Abel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夜晚,華人酒吧一首纏綿哀婉的流行歌曲,在舊金山的街頭飄蕩︰

流浪是天生的本領

因為你越走越遠

回憶是後來的故事

因為你回到原點

誰留下的傷痛的傷痕像年輪

在掌紋中刺透了單純

誰借口堅持終究是天真

轉過身的人怎麼看懂

這條路若沒有你只有盡頭

哪里有天長地久

無畏是曾經的辛苦

因為你不解孤獨

無辜是如今的殘酷

因為你我當幸福

誰听信了風以為是離別的歌

在眼眶中淹沒了快樂

誰借口是不經意的經過

錯過的人豈知是犯錯

這時光若沒有你只有晝夜

任時針劃過歲月

誰听信了風以為是離別的歌

在眼眶中淹沒了快樂

誰借口是不經意的經過

錯過的人豈知是犯錯

這條路若沒有你只有盡頭

誰伴我天長地久

路盡頭若沒有你牽我的手

算不算天長地久

韓一飛仰天長嘆︰「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情綿綿無絕期!」遠在美國的林小記打電話給秦牧揚︰「你看到報紙了嗎?小憶好像在翠雲山莊。」

秦牧揚趕忙按照指示找到那張報紙。「對!我看就是她,準沒錯!」秦牧揚激動地大聲喊著︰「我們馬上飛過去,在山莊下集合!」

于是林小記、秦牧揚、明雨璇一起趕往翠雲山莊。他們都確信那了張報紙的消息,沒想到失蹤了兩年多的林小憶竟一直在翠雲山莊。

其實兩年前他們看到韓一飛破產失蹤的消息時,就抱著一絲希望來翠雲山莊找過,這里當時是一片荒涼,哪會有他們的影子。

看到這綠色層染的山林風光,嗅著沁人的花香,他們個個心曠神怡。驚訝家鄉這兩年的變化之大。

林小記先開口了︰「小憶這丫頭就是有股倔勁!」。

她兩歲多的女兒女乃聲女乃氣的︰「媽咪,你是在說小姨?」。

小記和藹的笑著︰「是呀,媽咪在夸小姨能干呢!」

小家伙從小記懷里跳下來︰「安婷自己走,媽咪是不是也該夸安婷能干?」。

林小記、秦牧揚、明雨璇一起哈哈大笑。

明雨璇抱著的一歲半的兒子秦安寧也閑不住了,掙扎著要下來跟姐姐一起走。秦牧揚將他放到地上︰「嗯!這才是我兒子,從小要獨立自強、吃苦耐勞……」

明雨璇知道他又要貧了,馬上接過︰「還堅忍不拔、勇于奉獻……樂善好施……還是看看人家他小姨是怎麼把這荒山變綠園的吧?」

秦牧揚白了她一眼︰「某人注意稱謂,小憶是他小姑,不是他小姨!」。明雨璇還想狡辯,看了看林小記,勉強忍住,佯裝去追兒子。

五人一路說笑來到山莊。隨著「翠雲山生態莊園」七個墨綠色的大字映入眼簾,一首古箏曲如清風輕輕掠過山野,緩緩飄進人的心間。一會箏聲如溪水撞擊岩石在山間叮咚。

「《潺潺流水》?」秦牧揚揚起劍眉︰「她好像知道我們今天要來!」

林小記︰「嗯!一般人應該很難見她廬山真面目,不然那報社記者也不會只拍個側面了。」

秦安寧月兌口而出︰「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明雨璇和秦牧揚相視一笑︰「還是兒子說得有道理!」

他們循著箏聲尋去,穿過一片樹林,一宗小溪,在一片瀑布下找到林小憶。

一身素白衣裙的她端坐在古箏前,指尖在弦上飛舞,潔白的面容純淨自然,整個人如濯濯而出的清蓮。

「媽咪,小龍女!」安婷天真的話語傳入林小憶耳朵,箏聲戛然而止。她抬頭,看到了他們大大小小的五個人。

「姐姐、雨璇、牧揚……」她臉上充滿喜悅。

「還有我們,安婷和安寧……」安婷不滿的撅起小嘴。

「啊!寶貝們,讓小姨親親!」她抱起兩個小可人兒。

秦安寧又抗議了︰「可是爸爸讓我叫你姑姑。」

明雨璇嗔道︰「這孩子真多事!」

林小憶笑了︰「好!兩位寶貝辛苦,姑姑(小姨)帶你們去吃好吃的!」

林小憶抱著兩個孩子,踏過濕滑的地面,輕松穿過溪流,離開瀑布。

三個大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心里都在問著同一個問題︰這兩年她隱世練武功了?林小記心疼的握著她有些堅硬的手︰「你就是太要強了,木材生意哪是你一個女孩子能做的了得?」

林小憶苦笑︰「有些事情,你想了一輩子,還沒去做;有些事情,是你一輩子都不敢去想的,可是卻做到了。」

一句話道盡了世間滄桑、變幻無常。三個人回味著林小憶的話語,心里一陣酸澀。

沉默了一會,林小憶故作輕松的笑笑︰「相信嗎?我有先人相助!」。

明雨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怪不得你行走在山間如履平地,我們還以為你真成小龍女,練就絕世神功了。」

林小憶笑著︰「生活的磨礪會徹底改變一個人。」

秦牧揚若有所思︰「嗯,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

林小憶心里最柔軟的地方被微微觸動,這是韓一飛曾經教導她的。如果韓一飛看到她今天這個樣子,是高興還是擔憂?

幾個人在山莊渡過了一段快樂的時光。這麼舒適優美的溫柔鄉,誰都舍不得離開。

林小記接到漢斯從美國打來的電話,問她找到小憶了嗎?讓她不要著急,可是林小記明顯的听到他在電話里的咳嗽聲,不禁一陣心慌意亂。

秦牧揚看到林小記心事重重的樣子,便打算回去。他在心里想著一個目標︰不論是生是死,一定千方百計尋找到韓一飛的下落!

「姐姐,下次一定帶姐夫來。」林小憶拉著林小記的手。

「dad本來要來的,生病了!」安婷小嘴最快。

小記輕輕拍了她一下︰「就你嘴快!」隨即對小憶解釋道︰「沒什麼大礙,咳喘,打幾天針就好了。」

「那你們快走吧!有時間我去看你們!」林小憶不再挽留。

剛出山莊,見一人匆匆迎面而來。秦牧揚好奇的望著︰「感情這外國佬也喜歡這青山綠水之地?」

明雨旋剛要參與評論幾句,看到那高大的身軀不禁全身一震︰艾德森!她趁人沒注意,趕緊轉過頭躲進秦牧揚的懷里。

艾德森倉皇趕路,也沒注意明雨旋的反常,再說,事隔這麼多年,就是見到明雨旋他也未必認得出來。

明雨旋看他走遠,抬起頭對秦牧揚吼道︰「快!去通知小憶,這個艾德森此時出現,絕非善類。」

「莫名其妙!」秦牧揚不明所以的望著明雨旋。

「我讓你快去找小憶!」明雨旋再次吼向他。

「我……我去!」秦牧揚從沒有見明雨旋這個樣子。預感到事情的嚴重,撒腿向山上跑去。

秦牧揚追上那個肥胖的艾德森,忽然靈機一動︰「這位先生,您這麼急著趕路,這是要去找什麼人?」

艾德森警惕的看了他一眼,用生硬的中國話︰「我是來旅游的。」

秦牧揚嘻嘻一笑︰「那先生一個人可要多多注意點。」

艾德森︰「為什麼?」

秦牧揚故作神秘︰「不瞞先生,听說這山間住著一位與世隔絕的美麗女子,好多人都來打探她的蹤跡,可都被嚇得……」他露出一副極為恐懼的表情。

艾德森緊張的望著他︰「難道這里會有鬼?」

秦牧揚湊近他︰「比鬼更可怕的東西?」

艾德森瞪著小眼楮︰「那是什麼?」秦牧揚知道魚兒上鉤了,雙手抱膀︰「反正先生是來游玩的,我還是少管閑事為妙,免得惹禍上身。」說吧,轉身欲走。

艾德森趕忙拽住他,塞給他一摞法幣。秦牧揚不為所動︰「我不是為了這個,我是看先生面善,才說這麼多的,先生只要沒有動那女子的念頭,小民包您安然無恙!」

艾德森臉漲得通紅︰「我是來找我以前的未婚妻……」

秦牧揚心里一驚,想起明雨旋好像提過,林小憶失憶時,在法國曾差點被程婉兒嫁給一個法國人。這法國佬倒滿痴情,隔了這麼多年,還念念不忘。不對,看明雨旋那緊張的樣子,這家伙定不是什麼好鳥。

秦牧揚繼續忽悠︰「這里有很多漂亮姑娘,只要不是那位就好了!」

「她叫克麗絲」艾德森喃喃道。秦牧揚舒了口氣︰「外國姑娘?這里好像沒有你要找的未婚妻。」

艾德森皺了一下眉,眼里閃過一絲凶光︰「她的中國名字叫……林小憶!」

剛松了口氣的秦牧揚心又懸了起來。只得繼續與他斗智︰「先生幸虧遇到了我,不然麻煩可就大了。」

艾德森疑惑的望著他,秦牧揚繼續編︰「這個林小憶,可能就是大家都在找的神秘女子,听說幾年前她來這里,經高人指點,練就了絕世神功,一般人都近不得她身。」

艾德森輕笑︰「我早有準備,這次她再也跑不了。」

秦牧揚又是一驚,事情麻煩了,但仍強裝笑臉︰「先生還是小心些,半年前從香港來了個什麼‘也門幫’,也來找林小憶,還沒見到那女子,五六十個人一夜之間就消失了,听說這里暗藏著好幾股勢力雄厚的幫派,互相爭斗著……」

艾德森顯得不耐煩了︰「謝謝先生提醒,我自有分寸。」說罷轉身就走。

秦牧揚暗罵一聲,真是頭嚇不死的賴皮豬。只好抄近路上山,先告訴小憶再說。

林小憶在山林采草藥,秦牧揚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小憶,艾德森來了!」。林小憶微微一怔,轉而淒然一笑︰「他終于來了,我讓他永遠消失在翠雲山莊。」

艾德森對著山莊地圖,在密切部署著一切。他眼里充滿了自信。四年前,在法國林小憶在訂婚禮上的出走,讓他顏面掃地,他恨透了那個韓一飛。兩年前,他終于費盡心機使韓一飛傾家蕩產,卻讓林小憶從眼皮底下溜走。

都是那個韓一飛,將他在機場跟蹤林小憶的人悄無聲息的解決了,他讓人炸了韓一飛所住的旅館。現在,老天讓他順利找到林小憶,他覺得再也沒有人阻礙他和他的克麗絲了。

一陣輕松愉悅的箏聲響起,艾德森听痴了,「這是什麼曲子?」

他的一個手下回答︰「好像是笑傲江湖里面的《滄海一聲笑》」。

艾德森笑了︰「我的克麗絲就是不一般,彈出這麼好听的曲子,令人心情愉快。」。

眾人听罷不禁冷汗涔涔,這個不知死活的外國豬竟听不出里面的肅殺之意。自從照片的事起,韓一飛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再也無法安靜下來。終于,在一天早上,八月十二日,他召來呂鵬程︰「我準備計劃提前實施!」。

呂鵬程扶了扶眼鏡︰「我覺得再等等比較有把握!」

「就今天,你去香港警察局,把這些資料交給沈同君探長。」韓一飛交給呂鵬程一個密封的袋子,他知道這全是韓一飛費盡心血收集的艾德森的犯罪證據。

「要不要通知姍妮?」呂鵬程問。

韓一飛稍作沉思︰「這次行動比預期提前了兩個月,很危險,還是不要告訴她。」

韓一飛帶上他精心培養的十名勇士,直奔翠雲山莊。他們馬不停蹄日夜趕路,在十五日夜晚趕到山下。

今天是小憶26歲生日,看來還趕得及,韓一飛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連日來的辛勞一掃而光。

突然「哎吆」一聲傳來,韓一飛回頭掃視著他的十名勇士,剛才明明是女人的聲音。

他的目光停在一個身材嬌小的黑衣勇士臉上,一把揭掉他的帽子,一頭長發披散而下。「姍妮,你……邱飛遠」。韓一飛厲聲喝道。

「邱隊長隨呂鵬程去香港了,是我的主意!」姍妮低下了頭。「

你……」韓一飛每次看到她那張酷似小憶的臉,就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回頭再跟你們算賬!」他冷峻的目光掠過眾人。掉頭往前走去。

一個勇士緊張的問︰「那小孩子沒事吧?」。韓一飛這才想到姍妮剛才可能撞到什麼。忙回頭搜尋,看到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正抱起一個不到兩歲的小女孩急速閃到路邊。

他快步走過去,露出和藹的笑容︰「小弟弟,剛才沒嚇著你的小妹妹吧?」

男孩慌忙抱緊了小女孩︰「都是晨晨不好,非要來听姑姑彈琴。」小女孩的嘴唇緊抿,臉上透著倔強的表情。她的胳膊好像在流血!

不知道為什麼,韓一飛的心感到像被針扎了一下,他輕撫她的手臂︰「晨晨乖,叔叔送你回家,好不好?」。小女孩瑟縮了一下,躲進小男孩的懷里,睜著大大的眼楮,像夜空中閃爍的兩顆星星。這雙明亮的眼楮將韓一飛的心觸的好痛、好痛。

一曲听著輕松愉快卻暗藏殺機的《滄海一聲笑》,在山間響起。韓一飛一驚,當即命令︰「李無影、李無雙送這對小兄妹回家,姍妮去山居休息,曲月華、董助偉隨我來,其他的都在山口緊緊守住,不得放走一個可疑的人!」

「是!」他們回答的干脆利落。

月華如水,韓一飛踏月循聲而來,曲月華、董助偉在後面遠遠的追隨。

路過一片樹林,遇到了艾德森,真是狹路相逢!韓一飛死死的盯著艾德森,艾德森顯得很意外︰「韓一飛,你怎麼會在這里?」。

韓一飛冷笑︰「這正是我正要問艾德森先生的問題。」

艾德森聳聳肩︰「這麼說兩年前你是沒有死?」

韓一飛俊臉緊繃︰「廢話少說,老天讓我今天來找你報仇,你意下如何讓?」

艾德森氣的臉色發青︰「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他順勢一揮手,十幾個法國殺手向韓一飛撲過來。

曲月華、董助偉也不是吃素的,一左一右將韓一飛護住,讓他們無法接近他們的主子。轉眼雙方以1︰5的形勢大戰起來。這十幾個法國殺手絕對是訓練有素,這樣的戰勢對韓一非極為不利。韓一飛假裝被逼無奈,急速後退幾步,艾德森獰笑著直追過來。韓一飛微微一笑,突然移動身形,直取艾德森。

艾德森未料到韓一飛會來這一著,肥胖的身體向後急閃,「 」,重重的撞在一棵大樹上,他眼冒金星,急切顫抖著模索出一把手槍,毫不猶豫的向前方開去。

「韓一飛!」只听一聲嬌叱,隨著「砰」的槍響聲,大家都愣在了那里。

一個白衣飄飄,長發披肩的女子倒在了韓一飛的懷里。

艾德森搖晃著站起來,看到那女子像發了瘋般的跑過去︰「克麗絲,我的克麗絲你不要離開我……」。

女子鮮紅的血在滴落,蒼白的臉上露出淒美的笑容︰「一飛,我真的很幸福……真的……」

艾德森嫉妒的要發了狂︰「韓一飛,你放開她!」。

韓一飛臉陰的可怕,提腳將他狠狠的踹了出去,抱起懷中的女孩,欲轉身飛奔而去。

女孩緊緊拉住他的胳膊︰「一飛,不要走,你听那琴聲,我感覺她快要來了……」。

韓一飛抱緊了她︰「我們先去看醫生……」。

「不!我要見她!看她……是不是比我……」她的話還沒說完,充滿殺氣的琴聲已近在咫尺,震顫了大家的心靈。大家紛紛抬頭緊張的搜尋撫琴的神秘人,誰都不敢輕舉妄動,仿佛一不小心就身首異處。

「嘎」琴聲止住,艾德森和他的手下的人被一張大網罩住,吊在了樹上。他們手腳亂蹬做著無謂的掙扎。

一個白衣女子飄然而至,後面還有一個抱琴的黑衣男子,如鬼魅般邪邪的笑著。韓一飛驚叫一聲︰「小憶!」,將眾人從如夢般的呆滯中拉回現實。

艾德森看看林小憶,再看看韓一飛懷里的女子︰「你們到底哪個才是克麗絲?」沒有人理會他的咆哮。

林小憶走向韓一飛懷里的女子,一手搭上她的脈搏,不由滿臉凝重。黑衣秦牧揚著急︰「一飛,把她交給小憶吧!」韓一飛滿臉緊張的看著林小憶,林小憶避開他的目光,輕輕轉過身︰「把她抱到翠雲居。」

韓一飛一直盯著翠雲居那扇緊閉的翡翠門︰「姍妮,你千萬不要有什麼事!」。

林小憶熟練地調配著草藥,在這山林,她學會了識別各種藥草。先給她止血,再想辦法盡快取出子彈。

姍妮呼吸極其微弱,她慢慢睜開眼楮,努力眨著美目,微笑著︰「我終于見到你了……沒想到我們長的這麼像……」

林小憶按住她︰「你不要說話,也不要動!」

姍妮兩行淚潸然而下︰「我真的好羨慕你、嫉妒你!所以,我求你一件事……不要救我!」

林小憶配藥的手僵住了。

姍妮嘴角掠過狡猾的微笑︰「我想讓一飛記住我……一輩子記得我!……」一口鮮血從姍妮嘴里噴出,像一朵醒目的紅玫瑰,刺得林小憶的眼楮一陣酸痛。她嘆了口氣,這個女孩小小年紀太有心計了!

林小憶冷漠的打開門。韓一飛沖了進來,看到了那灘刺眼的鮮血,「姍妮你怎麼樣?」

姍妮溫柔地笑著︰「不要怪姐姐,她盡力了……這是老天的安排,我了無遺憾,祝你們有情人終成……」姍妮無限留戀的看了韓一飛一眼,緩緩閉上了眼楮。

韓一飛的眼楮里噴射著兩團燒灼的火焰,憤怒的射向林小憶︰「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真的無能為力!」林小憶冷冷的拋下一句,轉身離開。

一邊的秦牧揚也驚呆了,這個年輕的女孩這麼快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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