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妃娘娘文/王爺公孫
這些日子柳寄悠已經听見了風聲,說是已經在徹查當年的案子,柳寄悠晃著手上的茶杯,笑的曖昧。
看來皇上是打算徹底推翻自己先前的判定了,一世英明在這個時候似乎也不大在乎了,現在就一心一意的想著要處理案子,然後給她除了永世為奴為僕的聖旨了。
翻案,不過是皇上的一句話,怕對不起這悠悠眾口,所以就只能做做模樣,給爹爹一個公道,其實欠不欠連,皇上心里不是比所有人都清楚嗎?
門外的僕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院門就被推開,柳寄悠端著茶杯那個那個裝扮的貴氣逼人的女子,即便是刻意收拾了自己的行裝,卻還是看得出,這個女人不是普通人。
柳寄悠在那腦海中暗自盤算面前這個人到底是誰。現在她正的聖寵,雖說皇上不曾來過這小院,可誰都知道,這個院子里住著的是皇上的新寵,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來撥了皇上面子的人,是誰呢茆?
不等柳寄悠想明白,那女子身後的丫鬟已經一腳揣在了柳寄悠的腿窩上,下腳很重,柳寄悠能躲開,卻一點都沒有動彈,就這麼生生的跪在了那女子的面前。
「好大的狗膽,見到玉妃還不行禮?」
柳寄悠低著頭,看著剛才還握在自己手上的茶杯已經碎了滿地,茶水印在石階上,成了一塊暗色蚊。
「娘娘息怒,柳無念不在宮中,不認識娘娘,怪奴才沒給柳姑娘說清楚,娘娘您別生氣。」
剛才那丫鬟唰的一下跪在了柳寄悠的面前,似有若無的擋住了柳寄悠,柳寄悠跌坐在地上,沒有起身,沒有反抗。
剛才踹人的丫頭一巴掌就落在了那小女孩的臉上,當下小女孩的眼眶就翻了淚花,瘦弱的身子微微的顫抖。
「這一巴掌是教訓你不知輕重。」
轉手又是一巴掌,柳寄悠卻推開了小女孩,那一巴掌就狠狠的落在柳寄悠的臉上。
那小丫鬟似乎也看出來了覺得這一巴掌重了,回頭看了看玉妃,玉妃笑逐顏開,那丫鬟就退到了她的身後。
柳寄悠這一段時間本就身子不大好,現在著一腳一巴掌有些還真有些傷了柳寄悠的元氣。
玉妃趾高氣昂的看著柳寄悠,從他身邊走了過去,剛才挨打的小丫鬟趕忙扶起柳寄悠跟了進去。
玉妃坐在首位,卻指了指地上,讓柳寄悠跪著。柳寄悠很痛快的下跪,小丫鬟給玉妃端茶送水,玉妃喝的清閑。
柳寄悠算算時辰,那侍衛一來一去,這時間,皇上也該到了。
這女子不夠聰明。在這個時候沖出來,不死也得傷。
柳寄悠的腳微微發麻,身子也有些酸,早上吃的不多,這個時候就覺得有些頭暈,身邊的丫鬟趕忙扶著,玉妃笑的開心。
忽而柳寄悠察覺自己的身子被抱住,扭頭就看見皇上面色焦急的抱住了她,時間感剛好,柳寄悠淒婉一笑,暈了過去。
耳邊一陣嗡嗡作響,最後,完全先去了昏睡中。
再次睜開眼楮,看見就是精致的臥房,床邊站著的是跟在自己身邊的小丫鬟,再往外,就是穿戴整齊的宮女。
柳寄悠蹙眉,宮女,看來是已經進宮了。
身邊的丫鬟看見柳寄悠醒了過來,趕忙跑了過去。
「娘娘身子可好些了?皇上這一日十分擔心,方才才走呢!」
柳寄悠的眉頭鎖的更緊。
「皇上已經封了娘娘做貴妃,過兩天就會出詔書,以後玉妃娘娘再也不敢欺負我們了。」
這小丫頭很興奮,柳寄悠倒是沒想太多。
「你叫什麼名字?」
「湮兒。」
柳寄悠點點頭,目前為止事情都很順利。
入夜,柳寄悠尚未用膳,皇上就已經到了柳寄悠的宮殿,鑾駕落下,太監扶著皇上起身,柳寄悠站在遠處行禮,皇上抬手,眾人扶著他入座。
皇上虛弱,吃的自然清淡,柳寄悠的胃口也不見好,兩個人吃了兩口,這邊算是好了。
看看夜色,皇上似乎也不曾有走的打算,柳寄悠心知封了妃之後緊接著就是臨幸,只是瞧著皇上的身體,只怕是行不了房吧?
柳寄悠終究有些忐忑,若是當初不願與委身與定南王,那今日對皇上只怕更是不會樂意,只是當日有孟竹的解救,今日呢?
侍寢,自然是這宮里的女人最大的喜事,沐浴更衣,穿著幾乎不能遮蓋多少的衣衫被送至皇上的面前。
皇上的眸子掠過她的身子,柳寄悠強迫自己漠視那雙眸子,卻忽略不了他眼眶中濃濃的***。
「悠兒……」
皇上輕喚一聲,柳寄悠的身子起了一層冷汗,這件事柳寄悠知道不可避免,這副身子他不在乎。
緩步往皇上的面前走去,皇上站起身,拉住柳寄悠的手,將人護在懷中,柳寄悠的身子有些僵硬,皇上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不自然,雙手環住柳寄悠的腰身,與她面對面坐著。眼觀鼻,鼻觀心。
皇上的手指輕巧的劃過柳寄悠的臉龐,帶著無限的眷戀,柳寄悠覺得自己渾身的肌膚都開始冰涼,想要躲開,理智卻強迫自己不能躲。
皇上輕吻她的唇角,帶著無限的虔誠,好似柳寄悠是一件神聖的物品,他謙卑的仰望,慢慢的,唇劃過了她耳唇,他的手指穿過那稀薄的衣衫,觸模到了柳寄悠的後背。
咬牙,隱忍,柳寄悠在腦海中不斷的幻想,若是此刻殺了他,她的下場會是如何的,大概不消半刻,她被會被門外的侍衛亂箭刺死。
不殺,那就意味的很可能二十年的清白之身就葬送到了皇上的手上,做了十年的妓女都未曾破了的身子,便宜了皇上。
不行……
他的唇慢慢的染上了***的色彩,呼吸越來越沉重,柳寄悠幾乎可以感覺他的身子越來越熱。
皇上的手褪去柳寄悠的衣衫,轉身將她壓在了床上。
柳寄悠胸前的風光幾乎是一覽無遺。柳寄悠感覺到皇上的目光順著自己的身子慢慢的往下移動。
閉上眼楮,別開臉,卻無法將這種被壓制的感覺揮去。「看著我?不要閉上眼楮,不許想別人,先生,你看著我。」
皇上的語氣中有太多的不舍,太多的眷戀,一下子把柳寄悠的所有心神都喚了回來,他叫的不是悠兒,是先生。
「皇上,我是柳寄悠啊。」
柳寄悠試探的說了一句,皇上一愣,轉眼又變成了先前的模樣。
「先生還是恨我是不是?當年不是我要跟皇叔爭皇位的,是皇叔一直逼著我,如果我不先下手,皇上就會要了我的命的,先生,你為什麼一定要幫皇叔,為什麼不幫我?」
柳寄悠一直緊蹙的眉頭現在忽然松開了,扯過被子蓋在身上,素手拖著下巴望著皇上,神態怡然自得。
若是沒有記錯,柳蘊生前閑適的時候總是這樣,拖著下巴看人,目光穿過對面的人,看向遠處。
果然,皇上似乎這個姿勢完全沒有抵御能力。剛才還有些惆悵,此刻就笑了出來。柳寄悠心道,這玉辛做藥的水平真是越來越登峰造極了。」高熙至少光明磊落,好過皇上機關算盡。「
皇上的雙目瞬間瞪大,雙手死死的扣著柳寄悠的肩膀,此刻他全市憤怒。
「我按照先祖遺願集成大統,是我機關算盡?皇爺爺將皇位傳給父皇還是因為喜歡,憑什麼到最後要皇叔得天下?他覺的他搶了皇叔的皇位,是他錯了,他搶的不是皇叔,是我,我才是該做皇帝的人。「
皇上已經瘋了,已經分不清楚自己說的到底是什麼,反倒給了柳寄悠可以趁機打听當年的事情的機會。」所以你殺了先皇,自己坐上了皇位,漢王趁機要反,你索性就來了一個一網打盡?最後,還要讓漢王背上一個不仁不義的罪名?「」不是,我沒有殺死父皇,是漢王逼死了爹爹,是他,不是我。「
越是著急的否認,就越是有可能,柳寄悠一眨不眨的看著皇上,看見了他的心虛,看見他極力想掩蓋的事實,先皇登基一年駕崩,不是因為疾病,是因為他有了這麼一個心系天下好兒子。
他殺了一個明君,成全了自己十年的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