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看著眼前被屬下帶來的女人,頭隱隱有些作痛。
「你們通知下凌澤風,就說他有貴客到訪。」玉珠揮揮手,臉上有些不耐的說道。
凌澤風接到消息後,一震,臉上有些不可思議,但那嘴角一抹小小的笑容,還是讓一旁通知的下人有些側目。
當白若曦見到凌澤風時,眼淚唰的就流了下來。
玉珠心中是無比佩服,這轉變的速度有夠快。
「怎麼會這樣?」凌澤風的來信中並沒有提到他受傷的事情,大家都萬萬沒有想到會是個這樣的情況囗。
凌澤風輕輕的拍打著撲到自己胸前的女人,小聲的安慰道︰「沒事,現在已經好多了。」
凌澤風暖暖的笑容似乎讓白若曦找到了一絲的信心。
「你要相信他的話,這確實已經好了許多。」玉珠搖搖頭,解釋道。
她可以想象,幸好發生意外時,不是眼前的女子同凌澤風一起。不然,她懷疑凌澤風能不能順利的活過來。
眼前的女孩子並不適合他。玉珠心中暗自想著。
「你自己怎麼過來的?」凌澤風扶起胸前的女子,只見白若曦臉上風塵僕僕,他輕輕的挽起一絲散落的黑發,輕輕的問道磽。
「大家根據你送過來的信,各自出發游說。我想你了,所以就自己跑過來了。」白若曦說道。
「胡鬧。幸好你現在是到達了,如果要是路上出事情了怎麼辦?」凌澤風听到白若曦的說法,臉色立馬嚴厲了起來。
「我這不是沒事了嗎?」白若曦伸出頭,在凌澤風的懷中輕柔的蹭了蹭。
那溫和的動作就像小狗一般。
凌澤風無法,只好作罷,但仍擺出嚴肅的表情說道︰「下次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玉珠看著兩人的互動,心中暗自嘆氣,默默的退出了房間……
凌澤風的起居照顧,自然的轉到了白若曦的身上。她嫉妒心一直很重,除了蔡小倩是別無他法之外,她不喜別人親近凌澤風的身邊。
玉珠听到白若曦的要求後,不置可否。既然當事人都沒意見,她更樂的輕松。
只不過當她每天為凌澤風針灸時,白若曦射來的兩道殺人的目光,讓她非常不痛快。」你的女朋友,怎麼這個性格?「玉珠是直~爽人,心中有什麼不痛快,便直接說了出來。
凌澤風側目看了她一眼,再看著剛剛走出房間遠去的身影,輕聲的道︰」你不喜歡她的性格?「
玉珠一听問話,眉頭一皺,搖搖頭︰」我是同你說實話,她不適合你。「」哦,怎麼說?「凌澤風有些玩味的揚起眉,看著她。
玉珠笑笑說︰「難道我是第一個同你說這話的人?」
「自然不是。」凌澤風如實回答。
「未必其他人沒說過原因?「」也不是。「」那你為何如此想知道我的答案?「玉珠一听,也有些好奇。」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原因,想知道你的是否有新意。「」撲哧。「玉珠听後,沒忍住,笑出了聲。」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愛好?「」其實她的性格不適合。你以後肩負的很多,她太小家子氣,而且善妒。「玉珠說著自己的感覺。」也許你說的都對,但還是不能改變我。「凌澤風听後,略微思考後,說道。」你故意尋我開心?「玉珠臉色一變,有些不悅的道。
凌澤風笑笑,沒有回答。
玉珠也不計較,同病人計較,不是顯得她也小家子氣嗎?
「最近情況怎麼樣?」凌澤風望著窗台,淡淡的問道。他的眼神中隱隱透露著焦急。
「你的方法很厲害,我們的聯盟一下氣收復這麼多地方,很難得。最主要是你每次給的戰略情報都很正確。」玉珠說了下,想想問道︰「你在精靈族有內應?」
這是她這段時間一直的想法,否則不會這麼巧,每次進攻都會被他們知曉。
「這個是我的事情,你就不要問了。」凌澤風只是緊緊的盯著窗台,回答道。
玉珠順著他的視線過去,見到的不過一盆快要凋謝的彼岸花。」需要幫你更換嗎?「」什麼?「」花。「」噢,不用。謝謝!「
那是蔡小倩留在他房間的。他記得當時蔡小倩走的時候,對他說,這盆花上面有她的靈氣,能感應到她的情況。
最近,這盆花越來越沒有生氣,他一直擔心,是不是出事了。
她有多久沒捎來信息了?
凌澤風心中一震,只是焦急的心情並未體現在臉上。
「今天的治療已經好了,我想休息下。」他口中趕人的意味甚重,玉珠笑笑也不說什麼。
她收拾好東西就出去了,今天,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來,今天喝的豬骨湯。」蔡小倩笑著,端著一碗濃湯進了房間。
躺在病床上的夜撒立馬皺起了眉頭,「我可不可以不喝?」
他皺眉望了望蔡小倩,臉上的可憐表情,讓蔡小倩也無奈起來。
「你也可以不喝,不過以後可別再想吃到我做的東西。」
一听到這個條件,夜撒立馬變幻了臉色,搶過蔡小倩手中的湯,「我喝,我立馬就喝。」
說完,一口準備往嘴里送。
「小心燙。「
蔡小倩還未來得及阻止,果然凌澤風放下了手中的碗。」太燙了。「
蔡小倩搖搖頭,轉身從客廳接過一杯冷水,喂他喝了下去。」慢點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