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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故事情節需要,本章主角名字就先叫喬言員了……
其實,這一章的內容還沒有完,等我明天再來繼續改,抱歉了,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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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襲純白十分合身長袍,衣服寬大松散完全不貼合古代人們著裝主流思想,可他那頎長身材在層層疊疊衣服包裹之下,仍是顯露出了那完美而流暢線條,從內而外皆是白色裝扮,就連腰上系著玉帶都是白色,只是簡單裝飾了幾樣大方裝飾物,這樣全身上下都是純潔白色,很難不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有些潔癖。
嘴角微微勾起,目光中隱隱帶著幾絲溫柔笑意,漆黑完好三千青絲被一根銀白色絲帶松松散散扎成一束,垂在背後,舉止優雅,溫潤如玉,看到人都不免會贊一句,好一派濁世佳公子。
頂著灼灼目光,白天無比淡定以變戲法似表現,優雅無比從寬大廣雲袍袖內取出矮榻尋了一處較為平坦地面放置好,又從媲美百寶袋寬大衣袖內取出了軟墊、點心、酒水、茶等好幾種飲料,擺在梨花木制成小桌子上。
做出了一個真誠邀請手勢,示意喬言員坐下來細談後,白天便率先在矮榻上落坐,一舉一動都是優雅到了極致,徹底彰顯了他高貴不凡背景,淡定到不可思議接受能力。跟隨在他身邊一直飛在半空中盤旋不落下地那只純白毛色小獸呼扇著翅膀撲過來,一頭撞進白天身邊軟軟墊子堆里,小小身子倒進墊子中間,動作可愛一連打了好幾個滾,舒服攤開短小四肢窩在白天身旁。
白天看著一動不動保持人類最初降臨世上時候最大本色(赤果果)站在地上喬言員,笑眯眯再次邀請︰「請上來細談吧,我會把一些事情詳細告訴你。」
喬言員聞言,抽了抽臉皮,毫不優雅朝天空翻了一個大白眼,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自己接近于光溜溜身體,道,「你是不是先給我弄一套衣服遮一下?」
白天看著喬言員光`果身體,目光玩味上下打量了一番,十幾歲小男孩身體,再加上皇宮里多年充滿了陰謀陷害生活,至今仍然青澀可以,雖然說不上是排骨,但也絕對說不上健康白斬雞身材,完全不能跟他那種成熟男人標準到不可思議,讓人羨慕得流口水身材可以相比美,嘴角向上勾起一個優美弧度,呵呵笑了兩聲,抖抖袖子,慢慢取出了一套純白色明顯不是清朝人會穿衣服,拋給喬言員。
喬言員接過那套很有質量感衣服,在白天免費親情指導下費了好一陣子才把它們歸于正位,穿好了衣服,放下那顆還有些糾結心,整個人也大方起來,人類果然是習慣了遮蓋身體日子,沒有進化過來野人完全一樣光著身子任人打量感覺早已經離得很遠,直到穿上了遮羞布,拘束感頓時大減,雖然說,本來他臉皮確實很厚,但這麼大剌剌讓人觀看,喬言員還是沒有絲毫興趣。
盤膝在矮榻上坐了下來,淺淺啜飲了一口淺黃色液體,久違果汁味道彌漫在口腔里,許久沒有感受到以前飲食,乍一接觸到這種在以前世界里非常普通飲料,喬言員居然差點兒感動流下男子汗眼淚。
吸吸鼻子,把因為免費而充滿了熟悉果汁帶來感動壓到心底,眼前最重要還是要先弄清楚一些跟自身有關細節比較重要。
放下杯子,喬言員坐正了身子,雙眼直視著半個身子都懶洋洋窩在軟墊子里白天,深吸一口氣,「說吧,我洗耳恭听。」
白天點點頭,仍舊是笑得一派溫和有禮,「關于你為什麼會到這里原因,最終是要歸結于當初那一次突發事件發生。」
听他這麼一說完那個話頭,理解能力超強喬言員聯系以前事情,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過來,「你指是我最後一次參加那個任務?!」
「沒有錯。」白天點點頭,對他領悟能力表示贊賞,不愧是精英,沒有雞同鴨講麻煩。
「那麼,那次任務過程中,除了爆炸之外,還發生了什麼不可思議到奇異事情,居然讓我莫名其妙到了這種讓人討厭地方?」喬言員絲毫不掩飾她對這個地方厭棄。
白天依舊笑得春花燦爛、風光無限好,「在你從隊里接受了任務時候,你就應該知道,它本身就很危險,極乎達到了最危險級別。」
喬言員咬牙切齒同時兼顧小心翼翼努力控制著面部表情,盡量讓自己臉看上去不要太過猙獰,「不好意思,我沒有做好被炸飛到這個地方心理準備!」
白天溫和一笑,謙謙君子,溫潤如玉,「那個基地內,有一個龐大地下彈藥庫,暗地里存儲了很多高端制造彈藥類危險物品,如果基地一旦發生爆炸,方圓百里之內所有人都不能幸免于難,全部灰飛煙滅。」
「別告訴我你當日也在?!」喬言員沉默了片刻,緩緩道。
白天笑得一派自得,「我也在,就在彈藥庫內。」
喬言員閉上眼楮,深呼吸,鎮定,一定要鎮定,你未來還有一半是與他系在一起,千萬不可以沖動!沖動是魔鬼,我不要做魔鬼!!!
「還有,在這里也要很抱歉再告訴你一句,那個彈藥庫是由電腦系統來控制,而且,電腦識別系統有設定,每過六個小時便需要控制那個系統負責人過去調整一下系統認定,咱們運氣不好,撤退時候正趕上了電腦識別系統重新設定時刻。」白天慢慢端起一杯果酒慢慢喝下,潤潤有些干燥嗓子。
喬言員不言不語,等著白天繼續往下說,心中則是在慢慢醞釀著怒火。
「值得遺憾是,我們在不明此事情況下,把基地里負責這一項工作人全部干掉了,所以,造成了那個完全沒有在預料之內後果。原本以你們當時能力,是要被那場強大爆炸炸死,幸虧師傅及時趕到,動用了封印力量,把所有人用另一種方法保了下來。」
「雖然這個方法讓你們失去了很多,但是,師傅她才是失去最多那一個。」說到這里,白天情緒有些低落。
「你師傅是誰?難道我認識?」喬言員看了看他落寞中帶著沮喪、懊悔表情,覺得有些蹊蹺,便追問道。
「你當然認識。」白天掃了他一眼,沒有掩飾眼中鄙視,「就是負責教導你們教官,我們師傅。」
教官,師傅,兩個詞白天咬得尤其重,似是在提醒喬言員,他們兩者之間最大區別便在此處了,通過這個稱呼,兩者之間親疏遠近,一听便知。
喬言員沒有理會這兩個詞被白天讀意義特別大,他只是從白天語氣中,憑借著多年以來都特別敏感第六感,預料到了不好念頭,「教官,她怎麼了?」
「在那種情況下,你認為會有什麼後果?」白天不答反問。
喬言員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腦海里飛快浮現一個想法,猶豫不定,「難道……」
白天淡淡接口,「真正灰飛煙滅!」
喬言員听了這話,身子一下子就癱倒在地,臉色瞬間變得萬分難看,很長一段時間沉默。喬言員從來沒有想到過,以自己家教官那麼彪悍能力,還會遇到那種把她自己搞死情況,心中私以為教官根本就是一個不死怪物,不,應該說,他們都以為,憑教官身手和能耐,根本不會跟「死」這個字沾上半分邊!
教官她縱橫戰場數十年來,從來都沒有受到過一點兒傷,難道那麼一場爆炸,就把教官從這個世界上帶走了嗎?
沉寂了許久,喬言員才有力氣抬眼看白天,面無表情看著他。
「你是說,我能活下來,全都是教官以命相換來?!」極乎是可以肯定事情,喬言員卻還是想要得到白天肯定回答。
白天沒有半點猶豫,輕輕點頭,「對,包括我在內,都是我師傅你教官,拿自己命換來機會。」
「那……」
「別太擔心,師傅她可是無所不能傳奇人物,如果那點兒小事兒能把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那麼,比讓我相信自己是神仙還要難以相信。」
喬言員想了許久,聲音低沉嗯了一聲,「也是。」
「好好活著,早晚會回去,我是抱著這個想法一直活到現在,希望你也是這麼想,師傅是不會做出那種丟下我們不管事情。」白天非常相信著自己師傅。
喬言員點點頭,贊同,「這個想法很好。」
「自然,我親身體驗過了。」白天輕輕一笑,風情無限美好。
看他笑如此蕩漾,喬言員突然就大悟了,這個家伙居然敢騙自己!
惡狠狠咬著牙,喬言員怒火萬丈,「教官她其實根本就沒有事情,對不對?」
「也不是完全沒有事兒。」白天攤攤手,明明就是一幅無賴像卻被他表達風流不羈瀟灑隨心。「雖然說師傅她最後確實是回來了,但是,她人生中還是免不了有一些遺憾啊……」
「什麼意思?麻煩你一次說明白?!」喬言員恨不得撲上去給他一腳,真是太惡劣了,老這麼吊著別人心,很好玩嗎?
白天微微一笑,「不,我沒有玩你意思,只是在慢慢告訴你一些事情,如果你不想知道,沒問題,我這個人像來都很好講話,絕對不會勉強你做不願意做事情。」
「好,你說吧,我听著。」喬言員端起杯子,一口氣喝個底朝天,壓住沖動情緒。
「師傅她不是普通人,你應該可以知道。」
喬言員點頭,這個大家都知道。
「我是師傅徒弟,能像現在這樣隨意出現在什麼地方並不是一般人可以辦到,親眼見到這種情形,想必你心里也會明白一些事情並不是科學可以解釋清楚,畢竟,化沉積下來東西,有一些是真實,有一些還屬于人類並未知曉領域。」
白天看著喬言員,一字一句道,「比如說,像是——神仙!」
喬言員一驚,臉色陡變,目光瞬間轉為犀利,「你想告訴我,你是神仙弟子?」
白天搖搖頭,憐憫而同情道,「不,並非如此,神仙也要分三六九等,況且,這世間究竟有多少種族,誰也不知道,並不能隨意下這個定論。」
「那麼,你想說,你能突然出現在這里,有一部分便是得益于是教官徒弟原因嗎?」
白天仍是淡淡笑著點點頭,「這個自然是最重要原因。」
「既然教官有如此身份,那她不會說灰飛煙滅就會徹底消失吧?」
「當然。」白天很驕傲,很自豪,朝喬言員露齒一笑,「其實,據我師兄講,師傅經過多日休養,目前已經安全回來了,估計現在正抱著老公兒子享受家庭溫馨和諧,沒空理咱們這些被彈飛人。」
「……」
白天笑意妗然喝著果酒,順便還會幫小白獸倒上一杯,邀它與自己一起品嘗美味東西,照那熟悉動作來看,應該是相處已久,彼此之間居然默契十足。
喬言員全身冒起了火,縷縷青煙從全身各處竄出來,額頭、雙手上青筋暴出許多,緊緊抓著梨花木桌,手指扣進了木頭里,陰沉沉道,「你方才一直都在耍我!」
「不,只是在調節氣氛,你不覺得在輕松氣氛下談天,心情會變很好嗎?」白天對這個說法不太認同。
「我不那麼認為,我只知道,我被你當白痴耍了半天。」喬言員平時不會生氣,可一旦生起氣來,消防車水顯然不夠用。
「別生氣,我接下來要告訴你事情更讓人吃驚,以上插科打諢只是為了讓你做一下心理準備,好接受下面更具刺激性內容。」
「你認為我方才受到刺激還不夠大嗎?」喬言員接受能力受到強烈刺激,又開始咬牙切齒了。
「呵呵呵呵,」白天突然笑了起來,看到喬言員迷惑眼神,擺擺手,停止了笑聲,問他,「你知道你生活在什麼地方嗎?」
喬言員覺得這個話題不值得一談,「不就是乾隆年間。」
白天搖了搖頭,「不,告訴你一句大實話,你現在只是生活在一本書里面罷了。」
這個說話挑起了喬言員興趣,沖散了方才被人欺騙傷痛,坐正了身子好奇問,「這話怎麼說?」
白天手伸進袖子里,掏出了幾本書放在桌子上,「給你,我想這個對你有些幫助。」
喬言員拿起來一本一本翻名,「還珠格格,梅花烙,新月格格,一簾幽夢……」
「這都是什麼奇怪東西?」
「給你用來作弊東西。」
「我會需要這些嗎?」喬言員不接受這個理由。
白天捏捏鼻子,拿過一個抱枕在懷里蹂躪,「咳,其實,我想告訴你一聲,你生活這個空間,並不是真正歷史世界。它只是一本書中世界,誠如你所見到,我跟你情況也一樣,都是生活在書里面。」
喬言員這一次真被嚇到了,這也太鬼馬了吧!瞪大了眼楮失聲驚叫,「不是吧?!」
「我沒有騙你必要。」對于喬言員不相信,白天挑起了眉。
喬言員翻了翻手里書,沒什麼興趣,問他道,「你存在于哪一本書里?」
「陸小鳳听說過嗎?」
「上學時候曾經看過一點兒。」喬言員陡然瞪大眼楮,手指指著白天,「難道你……你就生活在那個地方?」
「你說對了,沒有錯。」白天勾唇而笑,淡定而優雅。
「天吶!你是在考驗我嗎?居然跑到了這種奇怪地方,還讓不讓人活了啊?」喬言員對這些突然知道鬼馬事情感覺有些抽搐。
「慢慢來吧,早晚都會習慣。」
「說得容易,做起來難吶。」喬言員長嘆。
「你只要牢牢記住,不管自己身在何處,都可以創造出屬于自己心滿意足世界,這就可以了。」白天捏著軟墊拍拍喬言員肩膀安慰,他有潔癖,不喜歡跟別人有身體上接觸。
喬言員一把揮開白天拍到自己肩膀上軟墊,「對了,你身體還是你原來嗎?」
「當然,這麼完美身體,除了我自己,還有誰能達到讓我滿意地步。而且,我可是師傅徒弟,得到了師傅真傳,與你不是一個等級人,要不然,我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松到這里來找你。」說起這個,白天相當志得意滿。
「你是專門來找我?」這句話喬言員絕對不相信,也不想一想,是誰剛來就把自己看中血火蓮搶走了,居然還敢大模大樣這麼說。
白天回答也十分輕巧,「順便摘朵血火蓮,以備後用。」
喬言員冷冷哼聲,「胡說,我要是相信了你話,才真是抽了風了。」
白天不太拘于小節,喬言員話他也並未放在心上,他們這種人,根本不會把這些世人重視東西放在心上,只不過嘴上說一下罷了,「得了,這東西給你也是浪費,還不如我配好了藥送你幾粒來方便,何必這麼在意,而且,以我醫術,絕對比你高出許多,這麼計較做什麼。」
「正好,給我查查脈相,這個身體實在是在弱了,我怎麼鍛煉都沒辦法徹底恢復強健,也不知道以前到底被下了多少毒,才弄成了這個鬼樣子?」邊說邊挽起了袖子,把手腕放在白天面前桌子上。
「你身體不是自己吧?」
「你又知道了。」
「我能掐會算,這點兒小事兒,還難不倒我。」
「可惜,沒能力把我弄回二十一世紀。」喬言員毫不留情打擊。
「這個並不是我不能做到,而是你自身原因。」
喬言員一听可以回去,激動伸出去抓白天,「怎麼說?說詳細一點兒。」
白天側身避過意圖騷擾他某人雞爪,「你各方面都不能承受回去時候壓力,半路上空間之間擠壓就會把你弄成肉醬,還是多練練,等能力強了再說吧。」
喬言員連忙抓住機會問,「如果我可以回去了,到時候要怎麼辦?」
白天笑了笑,「我會通知那個能力比我靈活人前來與你洽談此事,也請你先稍安勿燥,靜候佳音。」
「我希望能盡快得到我想要好消息!」喬言員銳利目光鎖在白天身上,一語雙關。
白天笑怡然自得風流瀟灑,「這是自然,我從來說到做到,相信我。」
「你有人品嗎?」
「有。」白天點點頭,肯定回答她,笑意妗妗道,「咱們當兵人,最重要就是信譽,這一點兒,請勿質疑。」
這句話讓喬言員很滿意,立正,朝白天行了一個標準軍禮,「我等著你消息。」
白天自然也回了他一個標準軍禮,「我會盡快與那人聯系,相信以他能力,很快便會來到這里找你,介時,有什麼要求,便一齊向他提出吧。」
「我知道了。」
白天把寫好藥方遞給喬方員,衣袖一揮,山洞里一應布置全都消失不見,估計又回到他袖子里了,「好,那我走了,你暫切保重,後會有期。」
「保重,後會有期。」喬言員靜靜目送白天如同來時一樣悄然消失。
白天笑面如魘點點頭,身形徹底從山洞內消失而去。
等一人一獸都消失了,喬言員回過神,突然就瞪大了一雙眼楮,看著周圍石洞,喬言員無語了,好歹看在大家是同鄉還是同事且有著不一般關系份上,也應該先把我從這里弄出去再走啊!好不容易穿了一回漂亮隨心衣服,難道又要下水了嗎?
想到這里,喬言員默默流下了兩道寬面條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