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很奇妙,妙的呱呱叫,讓你想不到,充分的體會到奇妙無處不在,稀奇無處不有,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打開你的眼界,讓你一覽這個世界之外的世界還是那麼的精彩和美好,伴隨而來的還有不可思議的驚訝和詫異。
簡單的比如說,在理解方式上面,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想法,也有異于常人,行為舉止,思想進化程度,皆都有與眾不同之處,有人聰明,有人蠢笨,所以說,這個世界是奇妙的,不可預測的,處處都是驚奇,等待你的發現……
有些人,不是你說不可以、不行、不能之類的否定,她就會明白你所要表達的意思,在別人明確的表示了自己不想的意願後,能知難而退的自動放棄那些不應該存在的追尋;
有些人不是你說出了明確拒絕的話,她就可以听得懂,並能準備的理解的了其中的意味,更不要妄想她會想通,然後自己從你面前徹底的的消失;
有些人天生就腦子不大清楚,在理解和思索方式上面,更是與眾不同,或者說,根本就是長久以來刻意的為之,把別人的不願意強化了語意,硬生生的扭曲成她想得到的理解的含意,她只認為你是為她著想,想出一大堆的理由,最終就是想要達到她一直渴望著的目的。
這種人,一旦沾上,後果很嚴重!
打個比方來形容,就像那些可恨的毒品一樣,踫過了一次之後,就再也甩不掉了,從此,終身的相隨,永遠都是離不開的,日久天長,你便可以在飄飄欲仙中踏上了駕鶴歸西而去……
同理可知,比毒品還要有威力的人也存在于這個世界上,這種人一旦沾上了邊,效果也是一樣的可怕,恐怕比毒品還要可怕一些!
畢竟,毒品之類的東西也不過是一樣不會動的物品,不似人一般,是一種可以自由活動的活物,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自己出現在你身邊,誘惑你,勾引你,挑逗你,媚惑你……
淪陷下去了是悲慘的,想從那個泥潭子里拔腿而出,便是你自己一輩子都無法想像得到的困難,你若是想要讓她心甘情願的放棄她不應該存在的心思,真是難,難以上青天!
「你走吧,我不認識你,也沒有救過你,有些事情你自己心知肚明,我本想著是要給你留些面子,不拿出來攤開說的一清二楚,畢竟你是一個女子,名聲一旦丟了,這輩子都沒法過安穩日子,希望你好自為之。」永璇很難得的多說了幾句話。
實在是被這個女子不知所謂的磨來磨去左說右道也說一直抱著感恩之情,非要以身相報,從此為奴為婢,精心盡心的侍候她的救命恩人一輩子,無論永璇怎麼拒絕,都沒有一點兒的作用,看那個無論別人說了什麼她都不放棄,堅決要走進高門的樣子,永璇的心里可以萬分的肯定,這個女子想盡一切只法,非得要過上永璇討厭的一入高門深似海的日子……
切,還真是掃興!
永璇仰天四十五度角明媚的憂傷……
好不容易出一趟門,還讓這個QY劇中以無厘頭「愛情是天、有情飲水飽」的其中一個女主角纏得頭痛不已,逼不得已的情況下,作為一個文明人,永璇只得拿文明古國的語言把她弄走,當然,這也是要看雙方的意願。
「不,不,不,請不要這樣說,恩人公子,吟霜知道的,吟霜很了解,吟霜能知道公子你是有苦衷的,這麼對吟霜你也是不得已的,逼于無奈才這麼做,哦,吟霜雖然只是一個小女子,可我也明白公子也有自己的為難之處,真的,吟霜,吟霜,懂得了,了解了,明白了……哦,吟霜雖然只是一個弱女子,但也生了一顆玲瓏心,如今這個狀況之中,吟霜懂得公子你的難處,對于公子不願意做的事情,吟霜絕對不會強求,請公子不要再為吟霜而煩惱,吟霜,不值得的,不值得公子為吟霜而煩惱……」白吟霜一邊拿眼角的余光密切的注視著永璇的一舉一動,一邊說出了一番感人至深的話,她認為,憑著她方才的那段話,那個公子不管怎麼樣,都不會丟下她不管,這樣,她的目的便達到了一半,只要;能跟他接上一個頭,剩下的一切,便就好辦了……
永璇那邊卻達到了忍受的極限,他冷眼看著白吟霜一手撫著胸口惺惺作態扮可憐,一邊故作柔弱不堪惹人憐愛狀緩緩的搖動著梳了兩根辮子還戴了一朵小白花的腦袋,營養不良的身體瘦弱的向根竹竿沒前也沒後,完全就是一清朝的太平公主的實際代表,她不但沒有自知之明,卻偏偏還要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小女子模樣,弱柳般被柔柔的軟風輕輕一吹,仿佛就要無法支撐得住自己嬌弱無力的身體,隨時都會倒地不起的嬌嬈和可憐,迷蒙的雙目中透露出哀怨的光,又夾雜著希冀和渴望。
永璇冷情冷血的看著她從頭到尾的表演,連一點兒掌聲都不想給,更不想隨便她自導自演的蹩腳的劇本。
本來先前他听了白吟霜的話,以為她會大徹大悟,放棄一定要跟著自己的心思,心中剛剛一放,面色露出半絲輕松,可後來一看著她做出來的仿佛自己肚子里的蛔蟲,對自己的情況了解的不了再了解了,完全就是自己的另一個思想接收者,這些表現已經讓永璇很內傷了,而後,她更是深切的表現出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樣子,頓時覺得倒胃口到立刻就會吐出來的地步。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永璇想呼叫風情或白天其中的隨便一個人,問問他們這都是怎麼一回事兒,為什麼他這里居然出現了這種類型的貨色,真是白痴一個……
唾棄著,永璇內心暗暗吐槽,此女子哪里是要放棄的意思,分明就是另有所圖,別有深意,繞了一大圈也沒有轉出那個最終的目的,品格真是有夠無恥,不愧是某個人創造出來的人物啊!
果不其然,白吟霜在停頓了一會兒之後,語向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清秀的臉上依舊流露出幾分惹人憐愛的柔弱不堪重負的表情,雙眼更是配合情形的流下兩行清淚,被淚水盈滿水汪汪的眼楮飽含著欲語還羞的盈盈深意,楚楚可憐的看著永璇。
「但是,請公子原諒吟霜的情不自禁,吟霜實在無法忍受被您救了而不回報的事情,古人曾說‘施恩莫忘報’,吟霜不欲做那種忘恩負義之人,這個恩是一定要報的,無論公子是否要說那些拒絕的話,吟霜都要堅持自己的想法,還請公子好心答應,就讓吟霜以後跟在你身邊侍候你吧!吟霜求您了,求您答應了吧,求您……」
「停,你的話我不想听,你現在安靜下來听我說,我最後再說一遍,听不听得懂隨便你,記好了,這是最好一遍,我沒那麼多時間給你浪費。」永璇抬斷了白吟霜的話,他決定了,如果這個女子再不放棄,他就采用非常手段對待她,介時,有什麼後果便自行負責吧!
「我是不會答應你的無理的要求,也根本沒有滿足你的必要,看你也是有胳膊有腿眼不斜鼻不塌嘴不歪的健全人一個,雖然長相普通了一些,扔到人群里就找不到的類型,但,只要你為人勤快些,在這麼大的京城里還是可以找到一個適合你的營生,隨便找個活都是能養得住自己,何必非削尖了腦袋瓜,往高門大宅院里鑽,那里根本就不是你這種身份的人能在的地方,回去好好的過日子吧,別再妄想一些不該想的東西了,小心哪一天把自己的命想沒了,後悔都晚了。」
永璇對這個明顯的貪圖富貴榮華一心想往上爬的腦子有毛病幻想癥非常嚴重的女子一點兒的興趣也沒有,說完了那些話,當下不再理會她因為極度的羞恥而滿臉蒼白,小聲啜泣兼帶著喃喃自語的低聲辯解,轉身往聞舫齋里走去。
周圍圍觀的人特別少,早已經被侍衛們清理的一干二淨了,只有排隊等進門的幾輛馬車和馬匹在後面,卻也沒有人上來催三催四或吼叫的,等了這許久,依舊很有耐心的在等著。
眾所周知,出入聞舫齋的人,皆非平常老百姓們可以消費得起的,有時候你有錢也進不去,有權也進不了門,這聞舫齋對客人這方面,要求可是很高的,不過,在京城里,能達到條件的人卻也不少,是以,聞舫齋的生意一直以來都很不錯。
可能今天黃道吉日選的不太好,處處都充滿了不和諧的聲音,注定了永璇不應該出門。
京城,住的達官貴人最多最密集,隨便出沒一個人,都有可能是個極了身份的,行事什麼的,全都要保持眼觀六路耳听八方,小心謹慎的做人方針。
這其中不乏一些不明所以的自高自傲自視甚高下巴高抬,皇上第一我第二的人存在,就像此時此刻一樣。
「站住!」一個撕心裂肺的吼聲突然在眾人背後響起,那聲音極其的震耳欲聾,絕對不像似一個正常人能發出的音量。
「欺負了人就想跑,你還是不是人?雖然你年紀小了一些,但也不能把禮數全都給忘掉,你父母難道沒有教過你,做人要有禮貌嗎?」錦衣玉帶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從人群中突圍而出,還試圖撥開把守在周圍的侍衛們,穿越警戒線,靠近永璇的身邊。
在侍衛們的精業盡業的精神中,那個突然冒出來的中年男子沒有成功,還是被擋在了外圍,雖然他仍在極力的掙扎著要向前而行,但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永璇這一次帶出來的侍衛們數量不少,一下子撲上去好幾個拖住了他,看他怎麼施展大力神功。
永璇被突如其來的吼聲打擾了步伐,眉頭一皺,臉色不愉的停下了腳步,他倒是想看看,這個有眼無珠以為自己正在英勇救美的人是誰?
看見永璇停下腳步,那中年漢子以為永璇是被自己的斥責罵醒了,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對了,認識到了他的錯誤之處,想要對這位被欺負的沒有身份沒有地位的女子說聲抱歉,然後給予她一定的補償。
永璇看了一眼,那個男人他認識,是他他拉家的怒達海,一個小將領,倚靠著妻子的家族起家,雖然他本家有一定的地位,但到了他這一代,已經遠遠達不到原來的那的尊貴地位,可惜,他為官這麼久,卻一直都自視甚高,看不起其他的同僚,與眾人的關系也並不是那麼的好,偏偏他自己卻不那麼認為,只知道依著自己的想法做事,根本不顧忌別人,這種人,才真讓人無語。
永璇想起這個男人身邊後來會發生的種種無恥到極點的事情,突然感覺很厭惡,現在不想管那種事情了,永璇給旁邊的瑞安使了一個眼楮,帶著幾個貼身的侍衛轉身走進聞舫齋。
「恩人,您別走,請您把我的話听完,吟霜不求別的,只求能報答您的大恩大德,您那麼美好,那麼善良,那麼高貴,那麼純潔,您一定會答應吟霜的,對嗎?您的胸懷那麼寬闊,像大海一樣的寬廣,對于吟霜這麼卑微的請求,是不會忍心拒絕的,吟霜明白,您一定會收下吟霜的,吟霜也下定了決心,這輩子就只侍候公子您一個人,一會把您侍候的好好的,吟霜可以保證。」白吟霜看見永璇這一次真的走了,從地上一個骨碌爬起來就要往聞舫齋的大門里闖進去,絲毫不見方才的柔弱和嬌女敕不堪。
她瘋了嗎?
侍衛們趕緊擋在白吟霜沖過來時的必經之路上攔住她,侍衛們都是習武多年的人,出手的力道自然也很大,隨手把她往後一推,白吟霜就毫無抵擋之力輕飄飄的從台階上跌了下去,狼狽的在路上滾了兩個滾方止住沖勢。
怒達海沖了過去,一把把白吟霜從地上扶起來,抬頭沖著侍衛們大吼,「你們這些狗仗人勢的該死的狗東西,居然敢對這麼對一個柔弱的女子,你們的心是什麼做的,怎麼能下的了這麼狠的毒手,難道你想不到這個女孩子會受傷嗎?還不趕快向他道歉,否則,我要你們這些狗東西好看!」
眾多侍衛都是用看怪物的目光看著中間的一男一女,這兩個人沒有毛病吧?他們到底是怎麼長大的,腦子里怎麼想的,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再說了,他們這麼做也沒有什麼不對,克盡職守,守護主子,這本來就是他們的本職事務,如果做不好才會被人罵,若是盡責擋住了奇怪的女人發瘋,沒有人會對這種事情感到奇怪。
反而是這兩個奇怪的人一直在做著莫名其妙的事情,現在竟然還敢指責他們的做法,難道,要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主子被冒犯了,還不能出手嗎?真是有毛病!
而那個男人更是有病的厲害,他什麼也不懂的就隨便沖出來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現在又處處發難,還指責他們出手太重,言語中更過份,難道還打算讓主子給那個一直想要纏住主子的女人道歉嗎?
侍衛們一致認為他們兩個是瘋子,對于瘋子,離遠一些是最好的,省得被他們咬一口,就沾上了不干淨的病,那就得不償失了,他們還都很年輕,有很好的前途,可不能年紀輕輕的就失去了心智,算了,還是趕緊走吧。
眾侍衛趕緊撤走了,丟下兩個心智不正常的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