諄諄誘夫 第二卷︰登雲看月 第一百一十一章︰步聞!不可以

作者 ︰ 陌尋桑

一個是最沒有可能的。亦是最有可能的人偏藍。宮女兒是她的,按照正常人的心思來看,偏藍是絕對沒有可能性的,而且她此時表現出一副痛苦的人的模樣,更是讓人覺得她可憐無比,自然而然就箭頭從她身上轉移了。但蘇小尋偏覺得她最是可疑,而且那里有人一口咬犯人就是她的。

再加上她與簡易的關系,外人雖然不知道,但她這個當事人,豈能不知道!

下一個便是妙妃,這次的事件她聯想到了采荷娘娘的事兒,眾所周之,采荷娘娘找過她的麻煩,之後回去便被從毒死了,這件事情有最大可疑性的人是她,但她卻被關在了禁閉室里,有了強勁地不在場的證據。

這場風波中最沒有可能性做凶手的人是皇後娘娘,她平日就是一副老好人的態度,更何況她與蘇小尋並無過節,為何害她呢!蘇小尋分析了一圈兒一來,最終還是沒有確實到底誰是凶手的最佳人選!「請皇後娘娘明鑒。我並沒有想要月兌罪,我更加沒有理由想害死這位宮女兒。我只不過是在這里安分守已生活的一個奴才而已。況且娘娘也只是嘴里說說,根本就拿不出什麼實質的證據來證明她的舌頭就是我割的。」

「好,既然你說這舌頭不是你割的,那我請問你可認識這個孩子嗎?」。偏藍向外揮了揮手,一名男孩兒走出起來。蘇小尋身旁的宮女兒早被人拖下去了,有血污的地方也已有東西掩蓋起來。

蘇小尋詫異地回頭一看,發現竟然是那日求了她的孩子。蘇小尋頓時一喜要叫出來,但又想到那日他許根本就沒有看到她的模樣,高興地問道「你身體還好嗎?」。

男孩兒一看到蘇小尋就往她母妃懷里鑽,一副怕怕的感覺。蘇小尋突然有一股麻麻的感覺,從腳底躥遍全身。

偏藍拉著小男孩兒問道「兒子你告訴母親,當時你落水時有誰在跟你玩兒?」

「是笑兒姐姐在跟我玩兒。那你為什麼會水了昵?」

「是有位大姐姐,騙笑兒姐姐說那時有什麼東西,就讓笑兒姐姐去了。然後好就把一只兔子放在雪地里,告訴我說這兔子可好玩兒了,讓我去把它抓回來。」「那位騙了笑兒姐姐的宮女兒你可還認識?你看是不是這個人!」偏藍指著蘇小尋,男孩兒乖巧地點頭。蘇小尋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名小男孩兒,真正的無法確信,這麼上的孩子竟然可以撒出這麼完美的謊言來!有他批評,比什麼證據都來得要重要,試問有誰還能懷疑這樣一個稚氣聲連連的孩子說的是慌話。

皇後娘娘拍案而起「好大膽的奴才,竟然敢對主子行凶!你可是活得不耐煩了?」蘇小尋低下頭,無話可說。現在有了這個小孩兒的指證,比什麼證據都來得重要。但蘇小尋就是不明白到底是誰要這樣害她!而且……就連這麼小的一個男孩子也不放過!

蘇小尋被帶入了天牢。這大過年的時間段里,竟然被關進了大牢里,真是晦氣到不行!蘇小尋一走進大牢里就有一股想嘔想吐的沖動。這里面不禁是霉臭味兒。還有強烈的腐爛味兒。其它的什麼屎尿味兒更是不用說了。

蘇小尋叫住獄差「大哥,大哥。」一連叫了兩聲才把他叫住。

「什麼事兒?」獄差明顯一臉的不高興,拐扭地看著蘇小尋,愛理不理的樣子。蘇小尋卻是巴結地笑著「大哥,我跟你商量個事兒。」這里已經有了這樣一條不成文的規矩,既然蘇小尋這樣說,必定是有什麼事情要與他商量的。不過……獄差看了蘇小尋一眼,仍是不如往常那般熱情。一看她就是不個沒錢的,就算有點兒,拿也拿不出手來。

蘇小尋道「大哥,可不可以把我安排在一個環境好兒的牢房里?」獄差看了蘇小尋一眼,蘇小尋立刻比出五根手指頭來

「五兩?」蘇小尋搖搖頭「五十,不知這位大哥可否能行個方便。」蘇小尋知道這人擺也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來,必定是不想信她有這麼多銀子的,而且她進宮沿且連一個月也沒有。

又過了一陣子,蘇小尋知道他不信,就讓他先提錢。結果一會兒獄差就美滋滋地回來了。蘇小尋的銀子都是保管得很好的,只是今日早上出門時,拿出了五十兩,放在桌上忘記收起來了,踫巧現在是有了用處了。蘇小尋一來到貴賓房。頓時就愣住了,果然跟外面是不一樣的,打掃得干干淨淨,還有床還有被子,更有一盞油燈。

蘇小尋不得不嘆息,竟然連牢記都有貴賓室,不知道有沒有總統套房!蘇小姐地坐在凳子上開始亂想。

第二日,一大早就有人來叫蘇小尋。蘇小尋不明所以地跟著出去了,沒一會兒。就出了天牢,蘇小尋看到一個胖胖的身影,身著一身華服站在她的面前。蘇小尋鼻子一酸,撲向皇太後的懷里大哭特哭起來「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不管的。」蘇小尋就在皇太後胸前蹭呀蹭的,一股溫暖的感覺襲遍了蘇小尋全身。她從來沒有感受過母親的疼愛,特別是像現在有無忌撢地撒嬌。皇太後亦是笑呵呵地拍著蘇小尋背「乖孩子,我怎麼可能不來救你,在這宮里與你最投緣兒了。」

「可是皇太後,您難道不怕我會傷害您嗎?我現在可是罪人,殺人之罪,還是一戴罪之向。可是我真的不再回牢里去了,你知道那里面有多恐怖嗎?又臭又髒,而且到處是申吟聲,半夜里還會傳來審問犯人時的慘叫聲。」皇太後抱著功小尋「可憐的孩子。別怕我這次來就是帶你走的。」今天的皇太後特別的溫柔。蘇小尋亦是依懶地躲在她的懷里。「好了,別哭了。別怕了,我這就帶你出去。」

「但是不能因為我而壞了宮里的規矩。」蘇小尋不肯走,並不是裝腔作勢,而是真的不想就這樣走了,皇太後確實可以保她的命,但是她卻不想披上這個不白之名。

皇太後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不肯走的,從袖袋里抱出一個卷宗類的東西遞到蘇小尋面前。蘇小尋疑惑接過展開一看。竟然是一張赦免她罪行的聖旨,而且上面有寫明真正的幕後凶手另有其人,這個人是誰這里確是沒有寫出來的。

蘇小尋看著這聖旨,仍是迷惑,皇上怎麼會牽扯上這件事情了。追問皇太後,皇太後只說是個有心人查出來的,但具體是誰叫什麼名字卻是不肯說出來的。說是人家吩咐過了「不能把自已透露給蘇小姐地知道。但明顯地,蘇小尋已經知道這事情是誰做的了。

大所將至,宮里一切都忙了起來。再過三天便是了……這短短的幾天時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笑兒,也就是那名被割了舌頭的宮女兒被處死了,血濺三尺,死時雙眼暴睜。這些蘇小尋都是听別人說的。蘇小尋方被押入在牢就有人來查這事兒了。

這一切與那位采荷娘娘也是有牽連的。最初想殺死偏藍的兒子連兒的,便是采荷。采荷亦是受人所指,但死無對癥,就算知道她是被何人所指使,沒有確切的證據仍是不行的。當時那名手被發現了,就被幕後之後以毒死采荷的罪名給殺害了。而接下來這些更是容易理解了,就連蘇小尋也是理得清的。采荷之死被嫁禍給蘇小尋,法這也是想要拙拙這位幕後黑手而已。

現在事情終于真相大白。

蘇小尋要回自個兒的院子,皇太後卻是攔著刀子不肯她讓她獨自行動。硬是把她拖到了自個兒的宮殿里。

蘇小尋一進門太後娘娘便要她跨火盆。然後再就是撒柚水什麼的。蘇上尋鬧著不要,感覺這根本就沒什麼,沒必要這以夸張的。皇太皇那里肯依她,不但讓她做這些。還硬是讓她去泡了一個澡。

洗澡蘇小尋倒是樂意的,跟著宮女兒們去了浴室,退去衣物在一個的湯池里泡著,里面撒滿了花瓣。

蘇小尋是討厭洗澡時放這些東西的,命人將其撈了起來。接下來吃了飯,晚飯後,皇太後拉著蘇小尋跟她一起睡。其實她是怕她晚上會想起在牢房時的日子,一個人害怕。皇太後想得如此周到,蘇小尋感激不已,緊緊地靠在皇太後的身邊睡著了。

蘇小尋總是想著要回自個兒院子時的事情,皇太後總是不肯讓她走。想讓她就在這里。蘇小尋無可奈何,只依了她。中午皇太後午睡的時候,步聞竟然來了。看了蘇小尋拉了她的手就要走「我帶你去討回個公道,讓他們向你道歉。」

「哎……步聞你瘋了。這皇宮里並不是如你想象那樣,事情這麼簡單就可能解決的。」甩開他的手,不想理他。步聞卻是不依不饒地要與她去討個說法。蘇小尋突然受不了地大叫「你干嘛呀!說了不去就是不去。」步聞卻是不理她,一把將她抗在肩上「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可能讓她閃欺負你!」

說得好听,風涼話誰也會說的。「如果我真的這麼關心我,在我身陷囹圄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出現!」話一出口,蘇小尋也愣住了。

步聞身子一僵,把蘇小尋從肩榜上放下來,眼楮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我說什麼?」

蘇小尋本是有些怯意的,此時也不知那來了這麼大的膽子「為什麼當我身處險境的時候,你不在我,不能救我!」步聞身子僵了僵,失魂落魄地走了。

皇太後不知何時醒來了,看著她嘖嘖地砸嘴「看不出來你還真是個害人的小東西,一句話就把人家傷得休無完膚了。」蘇小尋笑笑,回身拉著她「你怎麼這一會兒就睡醒了。可睡飽了。」蘇小妹故意扯開了話題。皇太後也不想再深究穿上問題,只笑著拉了蘇小尋進門去了。張燈結彩的皇宮里,都是一片紅色。回了一真趟院子時在,又去看看那些學徒們。花了些銀子為他人采辦了一些過年要用的物品。

又為其每一個新添了一件首飾。蘇小尋走向一直對她不屑一顧的女子走去,問道「你最近感覺怎麼樣?可是適應了這種人侍候人的日子!」

那名宮女兒只是低著頭不說話。「蘇小尋也不強迫她,只是自個兒在這院子里轉了一圈兒。

過年的晚宴上,並沒有舉辦隆的宴會什麼的,只是一大家子人圍坐在一吃個飯而已。當然包括皇太後,皇後以及各位妃嬪,以及皇上小皇子公主們。雖說是一家人吃飯,但人數仍然不少,坐了十幾張桌子。進了這麼久的皇宮,蘇小尋是連一次皇上也沒有見過的。這次正好可以見到了。

皇上要來得比別人晚些,蘇小尋被安排在皇太後右手邊。雖然她推托過不來參加這次晚宴。那知皇太後一听說她她要不來,立刻把手里的東西一扔「既然你不去我,我也不去了,沒意思。為了不做千古罪人,蘇小尋只得跟著去了。去就去吧。干嘛要拖上她啊!

蘇上尋第一次看到了皇上,並不如她想象中的瘦弱型,相反的他長得強壯。讓蘇小尋一見便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張臉似曾在那里見到過!

這張桌上仍空了一把椅子「你老哥呢?」有時候皇太後根本主不像皇太後倒更像是家里的一個老頑童一般。皇上哀怨在皺了一下眉「皇太後娘娘,請你拿出一點兒做皇太後應當有的樣子好不好!皇太後立刻撇了撇嘴,不其為意道「你就是想欺負我們老人家是不是,竟然這樣對待我,你是不在在嫌我礙你事兒了。」皇太後這樣一說,皇上就頭疼得扶額一旁的皇後側是輕笑出聲。想必這樣是經歷得多了。

「皇太後……」皇太後又開始抱怨起來「你總是這麼生疏地叫我,好像我們不熟似的。」這回皇上是根本就不說話了,自個兒吃起東西來。

蘇小尋在一旁吃吃地笑出了聲。皇太後拉拉她「你可不要得意,指不定下一個矛頭指向的就是你。」蘇小尋趕緊正了正色「拿著矛頭亂指人的人不是他。」這位皇上他老哥最後還是沒有來,飯吃到一半的時候,皇太後突然叫大家安靜焉為,听她說話。道「從現在開始,蘇小尋就是我的女兒了。」蘇小尋驚了一驚,拉了拉皇太後的衣衫「你怕什麼,往後可是有我給你撐腰。」蘇小尋臉一紅,更是不敢說話了。偏藍跟妙兒都向蘇小尋投去一個不屑的眼神。

「從今以後你閃看到她可都得跟她行禮才行,畢竟她可是你們的長輩。」蘇小尋完全沒有想到皇太後今晚強拉著她來的目的竟然是要認她做女兒。

但仔細一想這樣也不是不好,至少她以後有了一定的自由不會再局陷于現在的活動範圍,歌兒與木木都到京都里來了,她很去剛剛她們,可就是一直找不準時機。一揮手就有宮人托著一個大大的托盤上來,上面用紅布蓋著。將紅色蓋布揭開,露出里面一件漂亮的衣裙。「按照百姓的習俗,我既然認我做干女兒就一定得給你做一身衣裳,從頭到腳。這個你先進去試試。看看合適不合適。」蘇小尋難為地看著她,不會是想要她真的試吧!皇太後朝她點點頭,她只得去了。一會兒蘇小尋換好衣裳出來,整個人就煥我一新了,清新月兌俗。紫色地衣服紫色的頭飾,蘇小尋有些不好意思地往人家一站,偏藍的臉色頓時變了又變。這件紫色的衣服跟先前的簡易送的那件總是有些相似的。

一想到簡易蘇小姐地的目光猛地在皇上臉上停住,總覺得這張臉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原來是簡易!莫非這位未到的王爺就是簡易!

蘇小尋就著新衣坐回原位「我今日天也是跟大家一樣,臨時通知我要成為皇太後娘娘的女兒的,所以對大家也沒有準備什麼禮物,請大家多多關照。」眾人也跟著說了些客套話,這才稍消停了些。

晚宴又持續了一會兒便結束了。因為是安排的一般安宴,所以並沒有臉都以娛樂節目來表演。回到皇太後的住處,蘇小尋就生氣了,拉著張臉道「這事兒你怎麼不跟我商量一下……」

「跟你商量,你會同意麼?只怕早逃得沒有人影兒了。」蘇小尋撇撇嘴兒,他是說得沒錯啦,可是這種先上車後補票的行為真的很過份。蘇小尋轉過身不理她。皇太後知道蘇小尋在生氣,也不哄好也不怎麼地,自個兒委委屈屈地坐到屋子角落里,先是唉聲嘆氣,再就開始哭起來了。蘇小尋拿她最是沒有辦法,只得過去哄她「好啦,不許哭啦。」蘇小尋怎麼覺得自己更像位母親在哄自個兒的孩子呢!位置完全弄反了嘛!

「好啦,不許哭啦,我不生氣就是了。行不行吶!」皇太後一听蘇小尋這麼說,頓時兩眼一亮,轉身過眨著星星眼「真的。」

「真的。」蘇小尋認真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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