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兒的。「像我們家小尋這樣的女孩子,自然是要用心來疼的,慢慢地追,用真情來打動她,豈是這樣說想娶回家就娶回家的。告訴你一好辦法,你就整天對她死纏爛打,敢情她還不答應?」听得蘇小尋直有一種撞牆的沖動。
先妃的吉日定在龍抬頭的時候,蘇小尋這幾日都不怎麼敢見雲閣,怕她會說出什麼奇怪的話,但當真的遇到了,也不會再那麼害怕了。雲閣破開慌地留在了蘇小尋的房間里過夜。躺在一個被窩里,簡易愁苦地道「姐姐,我現在好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什麼?」
「我到底應該怎麼樣做?我覺得我對他已經放下了,可是……對于明天的選妃大典,我仍然有一絲絲的冀盼。」
「你還是希望能與他在一起是麼?」蘇小尋問,雲閣應了一聲。「那我就看清楚你心底到底是怎麼樣的吧!」
「其實,曾經我曾有過一個他的孩子。只是因為他的離去,而我又不知他的真實身份。一直都牌恐慌當中。隨著日一天一天地過去,肚子一天天地大起來,爹爹發現了,硬是拿掉了孩子。」屋子里並未點燈,蘇小尋看不到雲閣的臉,但她仍然可以感覺得到,雲閣現在非常的痛苦。「殺死了皇上了孩子,等同于謀反。」這點蘇小尋還是知道的。這罪可不淺。「那你現在所考慮的到底是什麼呢?」
「如果他知道了這些事情,你說結果會是什麼樣子?」
蘇小尋答不上來,因為他確實是不知道的。如果皇上知道了雲閣的爹親手將他的孩子殺死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其實當年皇上是有再回頭來找過雲閣的,只是當是時的雲閣一直處于失去孩子的痛苦當中,所以對于這一切是一點兒印象也沒有。倒是他的爹,當時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後來皇上一直對雲閣念念忘,問題時常會派人來打探她的消息,然而每次都被雲閣的爹給攔了下來。「你只是怕他會怪你沒能保住好你們的孩子是不是,其實你正直還是喜歡她的對不對!」蘇小尋愣了一愣,沒有肯定也沒有反對。這只能說明她真的說對了!「你確信沒有想好要怎樣做麼?」「嗯……一直以為我都好了,可是我爹爹偷偷把我的名字報上來了,我爹爹並不是貪圖榮華,只是不願意看到我就此耿耿于懷一輩子罷了。分也好,合也好,總是要弄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看少是我受半點兒委屈。」這種為人母的心情,蘇小尋並不能完全理解,她並沒有簡愛她的父母,亦沒有自己去疼愛的孩子,所以……這種復雜的感情她並不能理解。蘇小尋靜靜地躺著,對于這種她不擅長的事情她覺得還是保持沉默的好。雲閣見蘇小尋不說話了,她自個兒亦閉了嘴,如此到了深夜,蘇小尋才漸漸睡去,雲閣卻是一晚上未能睡覺。第十日起來一張臉難看地得很!
蘇小姐地為其補了妝,又幫她找了一件合適的粉紅色衣裙。雲閣卻是偏要向她借那件紫色的衣裳。蘇小尋只好將其借給了她。
按理來說,她們待選的秀女內是不能穿這種顏色的,蘇小尋特意提醒過她,雲閣卻是淡淡一笑,轉身回去了。
蘇小尋心里隱約覺得害怕,若是她真的穿著這身紫衣出去,豈不是糟糕了!蘇小尋越想越不對勁兒,立刻趕去。其實原本她也是有資格參觀此次選妃的,但皇太後說她一個人呆著無聊,便讓蘇小尋留下來陪她。對這種事情,蘇小尋本無多少興趣,更何況有人還給她開了一條名正言順的路子。蘇小尋樂得其成地留下了。
後來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不對勁,立刻趕去,皇太後在後面追問「你上哪兒去?」「我去去就回。」回過身來又道「如果我太久沒回來,記得去天牢里救我。」說完就疾奔而去了。皇太後在後面郁悶得直捶桌子。
蘇小尋還未到選妃殿,便遠遠地瞧見雲閣被人拖著出來了。擔心地望過去,看不清雲閣的面容,卻看得出她已經是受過型罰的了,全身都使不出一點兒勁,完全任由侍衛拖著走。蘇小尋站在一旁看著雲閣被拖了下去,攔住後面從選妃殿里出來的一名宮女,「進而方才發生什麼事情了?」「今天有一位待選的秀女穿了與偏藍娘娘一模一樣的衣裳,又戴了與皇後娘娘一模一樣的鳳釵,方才挨了五十個半子,拖下去了。」宮女說到被打時,仍禁不住深奧顫抖一下。方才雲閣被拖著經過她身邊之時,她的是用衣衫遮住的,想必是血肉模糊了吧!
放那名宮女兒離開,蘇小尋趕回了錦化殿。皇太後見蘇小尋平安歸來,心里的一顆大石頭終于落地了。「你火急火燎地跑出去干什麼去了?」蘇小尋搖搖頭「皇太後媽媽,你可得為我做主啊……」自打離了這個干娘,蘇小尋就從來沒有叫過皇太後母親或者別的什麼,今次改口叫‘皇太後’做‘皇太後媽媽’想必真的是遇到什麼大事兒了。這才來求她的,要不怎麼會叫得這麼親熱!
皇太後樂得開了花兒,直道「有什麼事兒,你盡管說便是,我能幫上的必定全力以赴。絕不推塘!」皇太後大言不慚地拍拍胸脯道。一見有希望蘇小尋頓時笑了起來「我就知道皇太後媽媽會幫我的。」蘇小尋在其懷里蹭了蹭。「你還是說說是什麼事兒吧,要是我幫不上,你豈不是白高興一場了。」蘇小尋立刻一本正經起來「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兒,只是讓您幫我從天牢里救一個人出來。」
「雲閣。」蘇小尋怕她不記得了,特意提醒「您也見過幾次的,您還直夸她年輕漂亮呢!」皇太後恍然大悟,哦了一聲。記得記得,不過都沒怎麼說上話,看模樣倒是滿機靈的一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