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雨珺冷笑一聲,「本宮哪里會知道,如果沒有別的事本宮告辭了,孤男寡女相會于這樣的夜這樣的地方,還真不是什麼好事情。」說完便要離開。
「你倒是謹慎的緊。」烈炎笑了笑,並不阻攔,只是在她的身後道︰「在下是來跟你談一筆交易的。」
魏雨珺身形一頓,也不轉過身,「又是交易,還是上次那樣的交易麼?那就免了,本宮不想做那種抄家滅族的交易。」
「上次也是跟皇後娘娘開一個玩笑,怎能當真呢!」獵炎彈了下衣服不存在的灰塵,坐在了魏雨珺剛才坐的位子,還一臉陶醉的道︰「果然美人坐過的地方就是與眾不同。」
魏雨珺心中啐了他一口,對于他的交易還是有些好奇,且听听再說,「你說。」
「在下想讓皇後娘娘幫在下去御書房拿一樣東西,條件隨娘娘開。」獵炎用手撐著下巴,眺望著天空依舊綻放的煙花,微眯著雙眼,眸中閃動著不明光芒。
魏雨珺轉過身,走到他的對面坐下,「什麼東西?御書房可不是那麼好進的。」
「如果好進,就不會麻煩皇後娘娘了,不是嗎?」。獵炎轉眸一笑,眼波蕩出片片桃花。
「你又能給本宮什麼好處,別再扯以前那些沒用的條件,本宮對那些都不感興趣。」魏雨珺不願意將自己這個把柄將到這個危險人物手里,故意說不感興趣,而且她自己也有一套計劃,再加上爹爹,不求出不去,只是如果獵炎這事太麻煩,牽扯到她,讓她的計劃無法實行,那就只好抱歉了,只是現在她的身邊沒有人,只能先應承下來再作打算。
獵炎靠了過來,魏雨珺微微一愣便要退開身子,被獵炎一把按住,湊到耳邊,微熱的氣息柔柔的吹拂著她的玉耳,染上了一層層紅暈。
「你做什麼?」她的臉上現出慌亂,獵炎暗暗好笑,從一開始見到他的吃驚,到後來故作鎮定,到最後的虛與委蛇,他都看在眼里,笑在心里,現在見她再也崩不住的要跳起來,才按下逗玩的心,快速的在她的耳邊說了一段話。
魏雨珺掙扎的身體頓時停了下來,努力忽略那股癢癢的熱氣,認真的听他說話。
獵炎一邊說著話一邊觀察在昏暗的燈光下那白玉一般染著紅暈的耳垂,嬌小可愛,惹人垂涎。他頓了頓忍不住輕輕咬了一口,魏雨珺「啊」的一聲跳了起來,一把退開他,怒瞪雙目,「你你做什麼?」語氣憤怒又羞澀。因為暴怒而爭紅的臉如白玉染上片片紅霞,努力睜大的杏眼,似嗔似怒似羞,分外動人;因為氣憤而急促起伏的胸部,襯著縴細的腰肢,顯得格外迷人。
獵炎唇角翹起,飛快的走過去緊緊抱了她一下,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松手退開,只留下一句,等你的好消息,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留下魏雨珺留在原地,狠狠的跺著腳,恨不能痛揍那個人一頓,只是想著剛剛耳垂的酥麻,又紅了小臉,嘴里狠狠的喃喃了幾句,才左右看了一下,飛快的離開了小亭。
她沒有發現當她離開不久,小亭旁邊的假山中走出一名宮女,久久的看著她消失的方向。
魏雨珺惱羞的匆匆往宴席上趕,走到半路被一個小宮女攔住,遞給她一個小紙團,然後匆匆走掉。
魏雨珺微微一怔,小心的攤開紙團,就著燈光看了一下,卻是雲宣約她在廣華宮見面。不由唇角微微揚起,這小家伙,自從魏府那次後,便消失不見人影,這次太後生辰兩人也只是見面並無交談,雲宣的這番約見正合她意,但是又擔心是別人陷害她,想了想,還是決定過去看看,先過去躲在一邊偷偷看看是不是雲宣,如果是的便出來跟他相見,如果不是那也來得及走。
拿定主意,便選了一條近路匆匆往廣華宮趕去,她的路痴癥還不算嚴重,在宮里模了幾個月總算有幾條路會走了,只是這黑燈瞎火的,跌跌撞撞,還是走了不少歪路。
站在廣華宮前,卻踟躕著不敢進去,四周一片黑暗,龐大的宮殿在黑暗中更顯蕭條陰森,那緊閉的大門里似乎關著什麼可怕的事物,只要一打開那扇門便會被放出來,吞噬人間。
魏雨珺畏縮的看了看四周,有點後悔不點一盞燈,好歹給自己壯下膽。
想了想,最終硬著頭皮,一咬牙,從破敗的側門走了進去,黑暗中磕磕絆絆,再加上隱隱的聲響,視線模糊的暗影,魏雨珺心緊緊的縮成一團,咬著牙,給自己鼓勁,一邊在心里暗罵,哪里不好去,來這里,哪個時候不好,這個時候來,真真是嚇壞她了。
憑著記憶模了一段時間,總算看見前方有一些光亮,腦中突然想起在現代看鬼片的一些場面,這下腿也軟了,膽子也沒了,緊緊裹著衣裳,且行且退的看著四周,模索著走到光亮的旁邊,就著光亮往里看,只見那光亮處是一盞小燈,用一塊破布擋住射向外面的光亮,一紫袍玉冠男子垂首坐在燈下,似乎在想著什麼心事。
魏雨珺咬著下唇,想將等下的男子看得更清楚一點,可是那男子卻死活不抬頭,讓她的心中一陣惱恨,只能小心的移動著步子,往能看清的方向移動。
果然沒燈不能走夜路,只听得咯吱一聲,她踩斷了什麼東西,魏雨珺豁的抬起頭看向燈下男子,那男子果然听見聲響抬起頭來,警惕的叫了一聲,「誰?」
燈下俊美的臉龐一覽無遺,晶瑩黑亮的眸子在燈光下發出鑽石般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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