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雨珺又是好奇又是興奮又是激動的跟在雲宣身後,前面就是漸漸近了的倚紅樓。
樓中人聲鼎沸,猜拳喝酒聲,男人的吆喝聲,女人的嬌媚聲混雜著一股濃烈的胭脂香,撲面而來。
魏雨珺被胭脂嗆得打了一個噴嚏,低下頭找了一下手帕,就被一陣人流擠到了樓邊,正要大聲叫喚雲宣。
手臂一緊,一個聲音在她的耳邊道︰「于兄,原來你在這里,讓兄弟好找,來了就好,來,來,流玉姑娘可是一直都盼著你呢!」
然後便是一陣拖拽,魏雨珺來不及反應便被那人拖入樓中,大驚之下待要掙扎,那人手如鐵夾,讓她掙月兌不得,只得大叫,「我不是你甚麼于兄,你認錯人了。」
那人轉到她面前,瞅了幾眼,大笑道︰「于兄真會開玩笑,不是你還是誰?走走,不要讓流玉姑娘失望了。兄弟這次可是打了包票一定要將你請到的,好歹給兄弟一次面子。」說著將魏雨珺拖入了一個雅間。
一進入便大笑道︰「流玉姑娘,陳某不辱使命,將于兄請來了。」
一個嬌柔驚喜的聲音道︰「果真是,那流玉便替陳公子向碧玉妹妹說上幾句好話。」
「那敢情好。」那陳公子將魏雨珺按坐在桌邊,自己一坐在一旁,毫不客氣的倒了一杯酒飲下,才道︰「流玉姑娘,碧玉妹妹呢?」
那流玉笑道︰「碧玉妹妹在房間里等著你呢!」
陳公子眼楮一亮,朝魏雨珺拱手道︰「于兄,兄弟就先去了。有流玉姑娘陪著你,于兄要憐香惜玉才是。」說完一捺衣袍開門出去了。
屋內只剩下魏雨珺與那位流玉姑娘,魏雨珺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盯著流玉瞅個不停。
只見她身材修長,從現代的角度上來看起碼有一米六八,一身芙蓉色緙絲廣袖緊身上衣,下面系了一條繡遍地芙蓉花的銀紅長裙。
一雙霧蒙蒙的含情眼,柳眉彎彎,小巧而挺直的鼻子,微抿一瓣紅似剛摘下的紅櫻桃般的紅唇,欲語還休,欲語淚先流。
魏雨珺在一旁模著鼻子,滿心尷尬,那流玉姑娘可是明明白白一副痴情人對負心漢的模樣,美則美已,只是那副嬌弱的形態有些吃不消,她畢竟不是男人不是。
流玉在一旁作了半天姿態也不見那人過來安慰,不由心口一滯,惱道︰「既然于公子看不上奴家,便請了吧!」
她這樣說也是指望魏雨珺能接著她的話過來安慰她,哪知魏雨珺如獲大釋,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流玉慌了,連忙攔在門口,淚眼朦朧,滿臉淒楚的看著魏雨珺,聲音嬌柔得如一片羽毛在撥弄心口,「于公子,流玉自知蒲柳之姿,配不上于公子你,只求能偶爾見得公子一面。流玉便心滿意足了。」
魏雨珺尷尬的轉了轉眼珠,這會她再說認錯人了,怕是這姑娘也會尷尬得緊,罷了,既然只是想見上一面,便應下便是。便放粗了聲音道︰「流玉姑娘,仙子之姿。于某只是想起有事要辦,改日再來探望姑娘。」說完便要去拉門。
卻被流玉再次攔住,她哀怨的看著魏雨珺,「公子上次也道是有事要辦,改日再來。流玉便是那次對公子一見傾心,盼君能憐惜奴家,只是公子卻如黃鶴,一去不返,了無音訊。這次如若不是陳公子,怕公子也不會踏足奴家這里。下次再見也不知何年何月,也不知流玉將流落何處,公子,你便憐惜流玉一次,陪奴家說上一會話兒可好?」
魏雨珺心一軟,點點頭,坐了下來。流玉歡喜得走過來,執起酒壺便要斟酒。
魏雨珺微微蹙眉,這種地方還是不要亂喝酒,便道︰「今天委實有事,不能喝酒。」
流玉微微一愣,便笑道︰「奴家理會得。」又看了看桌上的菜肴,詢問道︰「菜已經涼,奴家喚人再換一桌?」
魏雨珺看了看,雖然精致,估計也花不了多少錢,這次她可是做好完全準備的,身上碎銀子便有五十多兩,再加上幾百兩的銀票,不會連頓飯都吃不起,便頷首表示同意。
流玉這才拉開門招了人來,吩咐重新換桌酒菜。
那流玉倒還老實,只是坐在一旁跟她扯一些詩詞歌賦,時不時表白幾句,將魏雨珺弄得面紅耳赤。
流玉幾句話下來,見魏雨珺如此面女敕,心中大喜,便琢磨著用上手段哄這個公子贖了她去。
待酒菜來後,更是親手執箸連連勸菜,更是不停的用身體挑逗。
只是魏雨珺本身就是女人,她的身體再怎麼美好,也不能讓魏雨珺起半點旖念,但是被流玉一而再的撫模自己的身體,魏雨珺也耐不住了,幸虧她聰明,在換衣的時候跟老板娘要了一塊布,將胸部綁得結結實實,才沒有被這個一直撫模她胸口的女人發現女兒身。雲宣畢竟是男人能夠注意身高和喉結已經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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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章,會晚點,滴滴有點後悔PK了,都沒人理會,哎,反正都是一樣,早上架晚上架一樣,還不如早上架。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