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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宜眼角跳了跳,他是皇帝啊說話連續兩次被人打斷,而且還發生在這種情況下,他現在連將綠竹和那張女乃娘活埋了的心都有了。
還沒等雲宜再次說話,郭妃飛快的接過了那塊手帕,左看看右看看,才驚訝的說道︰「哎呀,這不是宣王的手帕嗎?你們看,這個角上還繡了一個「宣」字呢」
眾人轟然,眼楮齊刷刷的看向那塊手帕,明晃晃的火光下,上面果然有一個指甲大小的金色「宣」字,再聯想到張女乃娘說的,皇後愛若珍寶,頓時疑竇再起。
雲宜大怒,看來這一出便是這郭妃所設,這毒婦還越來越有腦子了,一環扣一環,連他都沒想到,更何況事出有巧,真的魏雨珺撞進了這個陷阱,人證物證越來越不利于皇後,此時她還敢跳出來,雲宜一肚子的火便朝她發了,「郭妃,你不好好在宮里養著,跑出來做什麼?既然是宣王之物,自有宣王辨認,容得你後.宮婦人發話?」
眾目睽睽之下,頓時羞得郭妃臉皮通紅,心中更是對魏雨珺恨了幾分,心中暗道︰「魏雨珺,這次定要將你置于死地,才稱了本宮的心。」
雲宜見郭妃垂下頭不再說話,才接過手帕看了看,雪白的綢絹,上面繡著一片雲朵,在手帕的一角用金線繡著一個宣字,眼眸一黯,手掌不由一收,將拍子揉捏在手心,明明柔軟的綢布,卻猶如碎瓦片一片刺痛了手心,皇後真的將這塊拍子愛若珍寶嗎?想畢又笑,如果連他都這樣想,豈不是坐實了皇後的罪名了嗎?
「朕並沒有見過宣弟有這樣的手帕。」
話語未落,又一人出來,拜下道︰「奴婢是宣王貼身侍婢盈朝,這塊帕子仍是奴婢為宣王所繡,宣王府不少人見過。上次王爺入宮帶著這塊帕子,回來後卻換上了另外一塊帕子。」說完又呈上了一塊手帕。
雲宜抬眸看向雲宣,見他面色慘白不敢相信的看著地下跪下的女婢,心中嘆息,又看向魏雨珺,見她臉色變幻不已,眸中一片復雜,似驚訝似懊惱似氣憤。
魏雨珺感覺到雲宜的視線,抬眸看了他一眼,見他目露擔憂,心中也是感激。女乃娘手中那塊帕子確實是雲宣所有,那日在廣華宮商量高跟鞋時,雲宣隨手扔下,她覺得可惜,才想著洗好了再還給他,卻忘記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擱在哪了,沒想到女乃娘收了起來,還作為證物呈了上來。而宣王侍婢呈上的手帕她卻是不知了。
「女乃娘,綠竹,有什麼樣的條件讓你們連自己的家人都不顧而來誣陷我呢?」魏雨珺話語幽幽,雖然對她們都不親近,但是也不差吧而且她們都有親戚家人在魏府,她們敢如此作為,郭妃究竟給了她們什麼好處?竟然讓她們連家人都不顧了,她想不明白。
綠竹依舊垂著頭,沒有反應;張女乃娘的身子卻一顫,她現在是後退無路啊當初也不該听了綠竹這死丫頭的推搡,信了她的話,才了今兒這一出,只是在她踏出那一步開始,她便已經淪為郭妃的幫凶,上了郭妃得賊船,此時再反悔,也是不得好死,尤其是背主的奴才,只盼她這次博對了,郭妃能救她一命,再拿上郭妃答應的錢財,遠走高飛吧
未等女乃娘轉完念頭,雲宜淡淡道︰「皇後,宣王還有何話可說?」這話又像開月兌卻更像質問,郭妃不由一喜。
眾人目光妁妁,魏雨珺吸了一口氣,不能讓這個罪名坐實,她還想活著走出這個深宮,而不是死在這里。上前幾步,走到女乃娘面前道︰
「女乃娘,你說這塊手帕是本宮珍愛之物,有何憑據?你雖是本宮的女乃娘,但是整個鳳朝宮的人都知道,你進宮後,本宮念在幼小吃過你的女乃,便沒讓你再伺候,著你在宮里享福。
而且是不是珍愛之物,也只有自己的貼身之人才知道,而本宮的女乃娘,從進宮便沒有呆在本宮身邊過,從何而知呢?
你又是從何處得知這塊帕子是本宮的珍愛之物,再者,既然是本宮的珍愛之物又怎會落入你手?
各位,如果你們有什麼東西非常珍愛,會讓在一個連你的寢宮都進不了的人拿走那件東西嗎?
你既然身為本宮的女乃娘,本宮爹娘送你進來的初衷便是好生照顧于本宮,而你,卻不知從哪撿到這塊帕子前來誣陷你自小女乃大的孩子,你究竟有何居心?又是誰在背後指使于你?」
張女乃娘如一灘爛泥一樣軟在地上,淚水鼻涕齊流。
魏雨珺連口氣也不歇息,繼續對綠竹道︰「而你,綠竹,你說你親眼看見,除了你還有誰看見了嗎?誣陷本宮也不看看方式,白長了這一對好眼楮,敢情成睜眼瞎了。本宮是宣王的嫂子,就算偶爾有說話,也是行的端坐的正,豈容你一個小人在這胡言亂語。」
綠竹面皮一陣青一陣白,桃花眼閃爍,垂下螓首,一副柔弱動人模樣。
想博人同情麼?不知死活,魏雨珺暗恨,又轉向宣王的侍婢,「你說宣王入宮時,帶著那塊帕子,回來卻換了一塊,即便是你管宣王衣著配飾的,也管不著宣王不喜歡了扔了那塊帕子吧?還有你手中這塊手帕,你是不是想說是本宮的?你們是不是想說本宮跟宣王私相收受?笑話,本宮的衣裳都是洗衣局清洗,落下一塊帕子想來也不是一件難事,你們便是想憑這個誣陷本宮與宣王麼?
天理何在,母後,皇上,你要為兒臣和宣王做主啊」
魏雨珺說著淚盈盈的轉身朝著雲宜與太後拜下。
郭妃見她幾句話將事情推得一干二淨,心中大急,她這是可算是下了大本錢才做到一步,不由得叫道︰「皇後,人證物證俱在,還有這麼多雙眼楮看見你跟宣王抱在一起,你居然還敢狡辯,真的當皇上是昏君不成?真的當太後不明事理不成?
綠竹,張氏,還有盈朝敢出來指證你,呈上物證,便是忠君表現,她們忠于皇上,不忍皇上蒙在鼓里,被騙而不得知,更恥于皇後你不守婦道,是我們女人的恥辱。她們固然背叛了你,但是她們卻對得起皇上,不要拿她們的家人的安危來嚇唬她們,你這樣說,反而讓人覺得你心虛,想以這個來嚇迫她們。」說著拿刀子一般的眼掃了一遍跪在地上的三人,那三人身子一抖,本來軟了腰身又直了起來。
魏雨珺大怒,這個臭女人,她好不容易將局面扳過來,又被她扳了過去,這事說來說去也就是一張嘴的事情,還要看皇上和太後的態度,想到這,她按下心中的怒火,伏地哀哭,「臣妾冤枉啊」一邊哭一邊肚子里大罵郭妃,下跪哭求卻是她怎麼也不願意的,但是今日她一定要先取得大家的同情才能讓自己的話更深入人心,雖然她是冤枉的,但是別人不這麼認為啊,兀自梗著脖子不承認,還不如動點腦筋。
正哭叫間,只听得身旁一人撲通跪了下來,卻是雲宣,「母後,皇兄,宣兒決對沒有做對不起皇上的事情。只憑幾個奴才便想定宣兒和皇嫂的罪名,宣兒不服。」魏雨珺在心中豎起一根拇指,就該這樣。
「皇上,奴婢們不敢說謊」另外三人也一口咬死,到了這個地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已經沒有退路,只能死死的巴在郭妃這條船上。
雲宜腦門上的青筋直跳,看著郭妃在一旁煽風點火,上跳下竄,他真想一腳踢死她,她毀的可不是一個人,一個是他心愛的女人,一個是他心愛的弟弟,這兩個人都是他的逆鱗,郭妃,你,真的該死。
雲宜眼中黑浪翻滾,一層層席卷而來,帶著嘯風夾著冰渣,郭妃小小的聲身影在他的眼中搖搖欲墜。
良久,空氣凝滯得仿佛凝結了一樣,太後才在一旁發話道︰「此事容後再議,皇後禁足鳳朝宮,宣王禁足永和宮,綠竹,張氏,盈朝暫押天牢,任何人不得靠近她們三人。郭妃你身子未好完,便回宮去罷,事情未解決之前,你暫時不用出來了。今日之事,如若有一丁點泄露,今日在場的人以謀逆罪處決,來人,現在將這些人都關到廣華宮去。」太後快刀斬亂麻,現在還不是處理這些的時候,因著這個皇後的名聲怕是不成了,就算是被人誣陷,也是因為她給了人把柄。
如果不是此次還有事借助魏相,說不得,這皇後之位便要換人。罷了,等事成後再來處理這塊事吧太後心中嘆息了一聲,又將暴怒的雲宜瞪了回去,這才疲憊的帶著不依不饒的雲宣回到永和宮。
憑心來講,她還是挺喜歡皇後的,但是雲國不需要一個「婦德有虧」的皇後,為了雲國,也為了宜兒和宣兒;太後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她在雲宜和雲宣的眼中看到了對魏雨珺的情意,她怎能讓為了一個女人,而兄弟二人,骨肉相殘,兄弟籬牆的事情發生在她的眼皮底下呢?就算是一絲萌芽,她也要給它掐了。那麼皇後便不能留了,此事只能委屈皇後了,以後再多補償魏相便是了。
「太後喝口茶,消消氣。」楚淑芳體貼的端來了茶。
太後接在手中,喝了一口,熱騰騰的蒸汽將她的臉遮得若隱若現,淑芳是皇後的師傅,她們之間的師徒情分不薄,看來此事還得瞞過淑芳才是,不然憑她們的關系,怕也是要壞了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