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請靠邊 正文 第二卷 有花堪折直須折 第八十二章 如此誘|惑

作者 ︰ 離姬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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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釀的酒香很是淡雅清涼,被這香氣刺激,楚良伊倒是有些清醒了,找回了些許自己。

她盡量笑的平淡,目光不敢再對上司徒那勾魂攝魄的眼,只將視線盯住他的唇,拼命的控制著自己有些恍惚的意識。

「我記得,媽媽是幫我點了槿姑娘來作陪,怎的突然變成了司徒…兄了呢?」既然他稱呼自己為小兄弟,便是說明他沒有識破她女子的身份吧?如若不隨著他而更改稱呼,有失禮數不說,故意拉開距離,便顯得有問題了。

司徒文昊嫣然一笑,「怎麼,是我的琴藝不如那槿姑娘還是小逸兄弟對那槿姑娘情有獨鐘,見到我這個男人,便失去了雅興?」

呃……這稱呼怎麼又變了?還有,他這哪里是回答她的問題?分明就是在轉移話題,她一個「大男人」來青樓找花姑娘,結果來的卻也是個大男人,換做是誰,還能有什麼「雅興」?

況且這男人還是她躲之不及的那個!

心中雖然這樣想,但是面子上卻不能表現出來,楚良伊趕緊換上一副惶恐的表情,「司徒兄的琴藝卓然超群,小弟能听到便已實屬三生有幸,只是未曾想會在這里遇到司徒兄,心中稍稍驚訝罷了,還請司徒兄莫怪小弟失禮。」

遂又想到什麼般接著說到,「司徒兄也是來此處消遣的嗎?唉……是小弟疏忽了,竟然耽擱了司徒兄這麼長的時間,想必是要傷到某位美人姐姐的心了……」

楚良伊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逐客!

司徒文昊自然是听出了她話中的意思,不惱不怒,骨扇不知何時已經打開了,輕輕的煽動著,依舊是那溫柔恬淡的笑。

「小逸當真不知嗎?」。

又換稱呼了,這一聲親昵的「小逸」,叫得楚良伊的心差點沒蹦出來。

她不由得咽了下吐沫,笑容略顯僵硬,「知道……什麼?」

司徒文昊笑容不減,只是優雅的將手中的清釀一飲而盡,正當楚良伊晃神的時候盯住她的眸,淡粉的唇上猶還掛著美酒的津漬,在燭光的映照下,泛著盈盈的水光,誘|惑非常。

「臨都城中最大的青樓和最大的賭坊,都是我司徒家的,這家「天上凡間」亦是我最滿意的作品……如此這些,小逸當真不知?」

先不說他司徒文昊是堂堂司徒世家的現任族長,衣食住行均有涉獵,掌控著臨都城七成以上的娛樂場所,在臨都城的地位舉足輕重,單就說他「臨都四公子」之首的名號,在這臨都城內,甚至于錦華國中,又有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呢?

當初他對她說出自己名字的時候,她便是那樣的淡漠,如今她親自走進他最引以為傲的「天上凡間」,卻還以為他也是來此消遣的……這不得不令他懷疑,到底是她確實不知情,還是故意吊他胃口?

楚良伊眨了眨眼,這才意識到眼前這看似柔情實則危險的男人不僅是個小賭場的老板,還是個商業精英,娛樂業大亨,超級大金龜!(☉o☉)啊!

立刻換上諂媚的笑,「這還真是小弟我有眼不識泰山了,失敬失敬,一杯濁酒聊表歉意,還望司徒兄莫要怪罪才是!」說完便端起那杯清釀,仰頭,十分豪爽的一飲而盡。

這清釀聞起來清涼,喝起來卻還是辛辣凜冽,伴著絲絲苦澀,順著唇舌劃過喉嚨,所過之處立刻燃起絲絲揮之不去的灼燒。

「咳咳……」許是喝的有些過猛了,楚良伊忍不住咳嗽起來,原本白皙的小臉頓時就染上了一層緋紅。

「嫌棄不敢當,倒是我不請自來,擾了小逸的春宵良辰了才是……」司徒文昊滿眼溫柔的望著楚良伊,十分自然的抬起手,將楚良伊鬢間的碎發攏到她耳後,指尖仿若無意的輕撫過她的臉頰和耳廓。

他的指尖涼涼的,不似常人那般溫熱,可是這涼滑的觸感卻沒能達到降溫的效果,楚良伊只感到自己的臉更紅更熱了。

還沒等她回過神說點啥的時候,司徒已經去倒酒了,仿佛剛剛那個親昵的動作不過只是順手而已,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

楚良伊內心更加窘迫起來,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不禁讓她的心瞬間冷凍—這司徒文昊不會是好男色吧?看她一白白淨淨文弱俊俏少年郎,便動了某種非分的心思……

囧rz…楚良伊的臉刷一下子就不熱了,只感覺心里一陣惡寒襲卷而來,頃刻間便拔涼拔涼的。

司徒文昊瞟了一眼楚良伊那風雲變幻的臉,縴長的褐色睫毛微微顫動,須臾之間便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微微波光閃爍的褐眸中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一閃而過。

「不過,不瞞你說,我倒是確有與小逸結交的心思,只是不知小逸意下如何,所以今日既有緣相遇,便斗膽不請自到,為小逸獻上一曲,也不過是想為自己增添些許好的印象罷了,還希望小逸莫怪……清酒一杯,自罰。」

他的聲音本就清靈悅耳,暗暗的帶著絲溫柔的誘|惑,現在話語間又說的如此直白曖昧,使得楚良伊愈加惡寒了,臉也更加的白。

她到底該不該說自己是女的呢?如果說了,那便是欺騙在先,司徒文昊這廝已經亮出自己不好惹的身份了,混娛樂界的,怎會沒有黑社會背景撐腰?

別看他一副溫柔儒雅的樣子,但她相信,他定然不會比穆子曦好對付,甚至比他更復雜危險上不知多少倍!一旦將某尊大神惹得惱羞成怒,她定是吃不了兜著走,甚至直接被神不知鬼不覺的「做掉」也不無可能;可是如果不說,那她這實實在在的女兒身,咋也沒辦法立馬變成男的啊!

而且自己要真是男的豈不是更危險?那廝明顯就是處心積慮而來的,那今晚就更加不用想走出這間屋子了,無論多直,無論用盡什麼樣的辦法掙扎,都會被掰|彎。

怎麼辦怎麼辦?要不要說要不要說?可不可以有第三種選擇,譬如說,跑路?或者,裝死?裝暈?裝病?

目視著他將那杯酒飲盡,又再次斟滿,楚良伊依舊處于極度糾結中。

她瞥了一眼窗外,擠出個僵硬的笑容,「那個,天色也不早了哈,司徒兄還不回府,嫂夫人一定等得急了……」

司徒文昊抬起眼對上她飄忽的視線,笑容不減,「哪里來的嫂夫人?沒有遇到命定的知心之人,怎能隨便談婚論嫁……小逸以為呢?」

「呵呵……司徒兄所說極是。」楚良伊訕訕的笑了一下,心中暗暗猜測他的實際年齡,咋也該比穆子曦大些吧?怎麼還沒成家呢?越想越覺得這個司徒有問題,也越發的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測。

驀地,司徒輕搖了下頭,骨扇無聲的收起,「唉……小逸你說到了我的傷心處,真是當罰!」

楚良伊無奈,只得端起面前那盛得滿滿的清釀,皺著眉頭喝完,後又免不了一番火辣辣的灼燒。

不是都說清釀是女子都可喝得的淡雅細膩之酒嗎?為何她卻覺得如此烈性呢?如今才不過兩杯下肚,便已然升起些暈眩之感。

司徒又將她的空杯斟滿,依舊婉然的笑,「一杯怎夠?至少三杯。」

「司徒兄你知我不勝酒力……」楚良伊也不再硬裝了,能推便推吧。

「此清釀是最溫性的酒了,小逸怎還如此推月兌?那我陪小逸一同喝,如何?」

望著司徒那淺笑吟吟的臉,听著他充滿誘導的話語,楚良伊明知自己不該再喝了,卻還是控制不住的端起了酒杯,清釀入口,還是那樣的灼辣。

一杯又一杯,司徒文昊總是有著各種各樣讓人無法推辭的理由逼著她喝酒,而楞裝大男人的楚良伊本就抵不住他的頻頻誘|惑,只得硬著頭皮皺著眉頭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楚良伊只覺得自己的視線愈加的模糊了,意識也恍惚起來。

「小逸已經听過我彈琴了,那我再給小逸跳段舞如何?這里沒有劍,便用這骨扇代替吧!」

無比溫柔的笑眼,恬淡得如天上皎潔的月。

司徒說完便站起身,又將自己杯中的酒仰頭飲下,他夾著金發的褐色長發如傾瀉的瀑布柔順的披在身後,楚良伊這才發現原來他也不是全然披頭散發的,他兩鬢處的幾縷發被攏到了後面,用一根月白緞帶系著。那緞帶長長的,與他的長發一同瀉下,十分的顯眼,卻又是那樣的相得益彰。

酒杯落回到桌上,那白色的身影便翩然起舞,時而柔美,時而奔放;時而緩慢,時而迅速;時而婉轉纏綿,時而利爽瀟灑;時而端莊悠然,時而嫵媚叢生。

既不顯得女氣又不覺得僵硬,不妖艷、不魅惑、不邪肆,只有種遠離塵世的聖潔和不真實感。

那身姿仿佛便是為了那支舞而生的,那樣的自然流暢,倒不像是在跳舞,而是在演繹一個悠遠悱惻又曲折悲壯的故事了。

他手中的那把短短的骨扇,看起來便真的像是一把利劍了,在空中不斷的結出絕美的劍花,配著他那隨身而動的褐色長發,飄然若仙。

只有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完美,完美的無可挑剔,完美的仿若不是人間之舞,完美得讓人只剩下驚嘆。

楚良伊看得竟有些痴了,原來男人跳舞,也可以這樣的好看。

就那樣望著他一步步舞到自己的身邊,慢慢的靠近自己,任由他拉起自己的手,和他一同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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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春天里那個百花開,各路美妖精男統統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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