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婆婆是呂後 滅秦 第四十七章消毒措施很落後

作者 ︰ 海天蘭

「莊兒,精神點,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吃過晚飯,項羽就催著項莊開始練劍了。

林婉儀百無聊賴的坐在一旁看著這兩個「武林高手」過招。項莊用的是長約三米左右鈹來作為武器,而項羽選的則是戟。這兩種都是遠距離的武器。

這時代,遠距離的武器大概有戈、矛、戟、劍鈹、彎刀這幾種。而鈹和彎刀在歷史上並不常見。

鈹的首和劍相似,長約30厘米,裝有長約3米的柄,是一種銳利的刺殺兵器。彎刀形如彎月,齊頭無鋒,兩面有刃,是一種砍、鉤兩用的兵器。

想到秦朝的兵器,林婉儀不禁想到那震驚六國的秦弩。只要開過《英雄》的人都知道,大秦的鐵騎之所以能踏平其它五國,那令人聞風喪膽的強弩確實功不可沒。

這種強弩,弓干長176.1厘米,徑4.5厘米,弦長140厘米,據了解,秦始皇陵兵馬俑出土的弓弩可分為大小兩種,小者射程為150米,大者可達900米。這在當時可算的上是冠絕六國的現進武器了。試想一下,在戰場上,它的遠距離發射將會發揮怎樣的作用,敵人尚未近身,就已經損失過半。

除了弓箭之外,,大秦的箭頭更是一絕,基本全部采取三稜鏃這種高穩定性的設計,能在飛行中保持平衡,方向性和瞄準性都大大加強。而其含鉛量居然高達7.71%,可以說是人類歷史上最早的有毒「彈頭」。

項羽項莊就拿著這種古代的武器戰的正酣。林婉儀看的熱鬧,頓時拍著手叫好。這一下,倒讓項莊分了心。

就听項羽一聲大吼︰「看戟!」項羽和項莊兩人戰的正酣,項羽一個虛晃,手中的長戟便已繞過了項莊的身側,這戟呈T字形,只要一個回勾,便能將項莊刺穿,而此時,項莊雖躲過了戟的矛頭,卻無法躲過側面的倒鉤。

項莊的失誤,讓項羽心中大急,連忙出聲提醒。雖然手下已收了力,可戟側的倒勾仍是從項莊的腰側劃過,頓時血液便浸濕了衣服。讓林婉儀和項羽都嚇了一跳。

「怎麼樣?傷的重了重?」項羽丟了長戟,便奔到了項莊的面前,仔細察看著傷勢。

「怎麼會這樣?不是點到為止嗎?自己人不用這麼認真吧。」林婉儀也走了過去,看著項莊的破碎的衣服里,露出的猙獰傷口,頓時也變了臉色。這個時代可不是現代,要是得個破傷風什麼的,那可沒救了。」都是你,沒事喊什麼,讓他分了心。否則怎麼會這樣?」項羽根本沒想到項莊會躲不開,一時失手,傷了他。心里懊惱的不行,連帶著對林婉儀也有了幾分苛責。

「我沒事,只是擦破了點皮而已,你們不用擔心。」項莊看著又驚又怒的哥哥,擔心他會遷怒婉儀,腰上的痛楚已經讓他汗濕了衣襟,卻只得一手捂住傷口,強作鎮定,好讓他們放心。

「這叫沒事?你就別逞強了。項羽你去請大夫來吧,這傷口恐怕要縫合才行,否則可是會感染的。哎!哎!哎,先別走,我還沒說完呢,順便讓花蝴蝶去店里找點烈酒來,先得消消毒,否則還是會感染。」林婉儀看了眼項莊已經發白的臉色,就知道他這是在打腫臉充胖子呢。連忙下達指令,開始急救措施。

真是的,這三天兩頭的出事,沒一個消停的。林婉儀心里邊嘀咕,邊看著項羽如乾坤大挪移一般,瞬間就在眼前消失了。好家伙,這還是不是人的速度?感情這項羽還有飛行能力?

「還能走嗎?我先扶你回房去吧。」林婉儀剛要伸出手,便被緊咬著嘴唇,面色蒼白的項莊躲了過去。

這小子,都什麼時候了,還記掛著男女授受不親呢。他這一點可比不上花蝴蝶,人家可是臉皮都能當鞋底的。

「我我還行,婉儀,不不用麻煩你了。」項莊怕他發現自己已經血流成河的樣子。與其讓她擔心,還不如不知道為好。林婉儀全當他是害羞,只能嘆了口氣,上前硬是架起了項莊。

「靠在我身上吧,這樣你也輕松些,現在不是逞英雄的時候,寧死不屈什麼的,還是留在在敵人面前表現吧。」也不管項莊這會兒臉紅的都快趕上猴子了,林婉儀就將他連拉帶推的送進了房間。

林婉儀剛扶著項莊躺下,連身子都還沒來得及起來,就听見花蝴蝶堪比陳年老醋的聲音響了起來。

「喲,這大晚上的,你們兩個可夠郎情妾意的啊!項羽這是發的哪門子瘋?還讓我給你們送酒來,怎麼?準備喝交杯呢!」花蝴蝶一進門,就看見這兩人如膠似漆的架勢,頓時這心里跟燒了把火似的。

剛才在前廳看見項羽,那家伙就差威逼利誘,軟硬兼施了,非要自己送壇酒過來,難不成就是為了讓他看這個?好你個項羽,什麼時候你也成拉皮條的了!

林婉儀背對著花蝴蝶,心里也把項羽咒了個遍。這個項羽,讓你去請大夫,趕時間也不是這樣趕的,你就不能把話說清楚?這不是有意激起人民群眾內部的矛盾嗎?

「喂!死蝴蝶,你看清楚好不好?現在可是人命關天!什麼交杯不交杯的,你腦子里整天都想什麼呢!」林婉儀錯開了身,指著項莊身上的傷口和血跡,讓花蝴蝶看個仔細,順便表示自己的清白。

「怎麼傷成這樣?那個天殺的這麼狠心啊!小莊莊,你還好吧?」花蝴蝶這做作的,讓林婉儀差點吐出來。

你這也太假了吧,什麼時候你跟項莊的感情這麼好來著?我怎麼不知道?

項莊看著花蝴蝶不著痕跡的把林婉儀擠到了一邊,自己一臉虛情假意蹲在他的床邊,就差沒擺出一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架勢。他這眉角就直抽。

「別在這里搗亂,我要先給他消毒傷口,你該干嘛干嘛去。」林婉儀看著只顧蹲在地上演戲的某人,也沒耐心看他表演了,現在可是救人要緊,他還是一邊待在好了。

「消毒?什麼是消毒?」花蝴蝶回過頭,看了眼林婉儀,眼中盡是不解的神情。

「現在沒空跟你解釋,看著就明白了。先把那壇酒給我開了。」林婉儀可不跟他廢話,上去就把項莊的衣服給撕開了,直到傷口都充分暴露了出來,這才罷休。

「非禮勿視,這里我來就好了,你還是出去吧。」花蝴蝶看著項莊半邊身子都露了出來,頓時臉就拉了下來。

當著他的面,色誘他家娘子,他要是連這都能忍了,那他還算是男人嗎?

「把酒壇子抱過來,往傷口上澆,悠著點,速度別太快了。」林婉儀可不管花蝴蝶這套,一邊扶著項莊,讓他身子移到床邊來,省得一會兒,這酒把床弄濕了。一邊指揮著花蝴蝶消毒。

「這樣也行?這酒不是用來喝的嗎?」。花蝴蝶和項莊都沒見過這樣處理傷口的,頓時楞了神,這林婉儀究竟是從哪里來的,怎麼滿腦子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念頭呢?

「別發呆,照我說的做,放心好了,相信我沒錯的!」林婉儀遞了個放心的眼神給項莊,便讓花蝴蝶開始了。

「啊!啊!啊!」項莊剛落下的心就被這一壇酒驚的差點挑出來了。好家伙,這可不是一般的疼啊,簡直比刀子割在身上還疼!婉儀這是救他還是殺他啊?

「別動,一會兒就好了,這點痛都受不了,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林婉儀兩手緊緊抓住項莊拼命掙扎的身體,不讓他借機逃跑。哎!跟個古人講衛生常識,還真是累!

花蝴蝶這一壇子酒澆下去,听著項莊猶如殺豬般的聲音,這心里跟開了花似的,可臉色卻不能表現出得意的神情,憋的他這張臉都成豬肝色了。

這下可好,看你還打我娘子的主意不?我家娘子可不是你能消受得起的,瞧見沒有?光是一壇子酒,就能要了你小命!看你下回還老實不老實!花蝴蝶一邊嘀咕,一邊偷眼瞄著林婉儀。

他怎麼沒看出來,這小丫頭這麼心狠手辣呢?瞧這皮糙肉厚的項莊都抖的跟打擺子似的,可想而知這得多疼啊,要是將來,他有個什麼傷啊,痛啊的,這小丫頭不會也來這麼一手吧。那他可是受不起啊!

給項莊消了毒,花蝴蝶這下可以肯定,這小丫頭對這個呆子二號絕對沒有一點意思。光是看這堪比十大酷刑的手段就能見一斑。

哼!原本以為他們有奸情,還害他生了好幾天的悶氣,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下面就剩項羽了,只要那丫頭對那個呆子一號也沒感覺,他就可以徹底放心了。

項羽奔了大半個城,終于把回春堂的許大夫給背了回來。許大夫不愧是這城里的神醫。光是聞了聞就知道,這傷口被酒澆過了。

「這是誰啊,還用這麼老土的辦法處理傷口?不知道我們回春堂的草藥遠近聞名呢?只要涂上我配的藥,不管多嚴重的傷口,保證不會化膿,瞧你們這壇子酒弄的,人都快剩半條命了!」

林婉儀給這許大夫教訓了一通,下巴都差點砸地上去。感情她這是老土的方法?人家有先進水平?林婉儀真有點欲哭無淚!是誰說這古代醫療條件差來著的?謠言真是害死人。現在好了,項莊不會認為她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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