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別別別再哭了,我我我我,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哎!你你你要不,我我我我娶你吧?說說說起來,也也也是你先先你你你就別別哭了。」殷子琪沒想到花蝴蝶居然會給她下藥。藥性之強,將她的理智燒灼殆盡,對著熊心,簡直就像是個發*的母狗一般。饒是熊心醉的不省人事,也能感覺出她的熱情。
這男女之事,本就是你情我願。熊心被她這麼一激,酒倒是醒了大半。再看著眼前半果的美人在身前蹭來蹭去,這要是還能忍住,那他就不是男人了。原以為是這女子對他有意思,這才會主動獻身,沒想到**之後,她倒是哭了個死去活來。這倒像是他強了她似的,讓熊心頭皮發麻。心里直打鼓。要說,這事,若是她不應,就算他醉死,也斷不敢逼迫良家婦女啊!
「娶我?呵呵呵呵呵呵!」殷子琪听了熊心這話,倒是像突然反應過來似的,止了抽泣,吃吃的笑了起來。只是這笑容,怎麼看都滲的慌,讓熊心背後寒毛直豎。
這就是陳平打的主意!殷子琪一邊笑,一邊想。對,這才像是他做出的事!
當初看他一言不發的走了,還以為大慈大悲的放了自己一馬。原來,根本就是先斬後奏。等著自己自投羅網呢。陳平,果然好的很,好的很!
「哈哈哈!哈哈哈!娶我?娶我?」想明白了,殷子琪便越發笑的大聲了,臉上帶著幾分猙獰,更是讓人心驚膽寒。
「別別別笑笑了,怪怪嚇人的。」熊心不敢再看她的眼楮,總覺得那里面充滿了煞氣。
殷子琪听了熊心的話,突然轉過臉,盯住他猛瞧。像是頭一回認識他一般,看的熊心差點以為,她要找自己拼命來著。
「王孫!你看我美嗎?」。殷子琪露出了一個嫵媚無比的笑容。她本就生的美,這會稽,論容貌姿色除了虞雅琴,便是她。此時初過**,臉上還帶著一絲紅暈,露出的笑容,更是明艷動人,讓熊心看了,一時怔在當場。
「美美美,真美!」熊心看著殷子琪,兩眼都直了。只是,這變化也太快了吧。都說女人善變,這位大概算是變臉的高手!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弄的他都不知該說什麼了。只能順著殷子琪的話,問什麼答什麼。
「王孫說要娶我,不是騙我的吧?」殷子琪只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已經被自己迷住了。這樣的眼神,她看的太多了。不過那個時候,她還是這會稽城的縣丞小姐。人人敬畏的人物。
「不不不會,我我我說到做做到。」壞了人家女子名節,若是還落個負心的名聲,那他就真真沒臉做人了。
「那好,子琪可就等著王孫的花轎了。王孫千萬別負了奴家啊!嘶」殷子琪此刻還趴在床上,不過挪了挪腰身,想要試著坐了起來,可腰上的酸楚,和那**傳來的刺痛,卻讓她倒吸了口冷氣,身子也僵在了當場,不能再動一分。
這可是她的第一次,卻因著藥性,做的激烈無比。而那熊心更是無半分憐惜之意,借著酒性,從晌午,做到入暮。兩個多時辰下來,她不死也月兌層皮了。這會兒,還能保持幾分清醒,沒昏過去,全靠著心里那股怨憤,殷子琪恨的差點咬碎滿口銀牙,硬撐著等那陣疼痛過去。心里已把陳平咒了十遍八遍。這個仇,她記下了。
「你你你怎麼了,哪哪里疼?」熊心听她呼痛,連忙奔到床前,想要扶她一把,沒想到手還沒踫到,便听到外面叩門的聲音。
「王孫可醒了,身上可有不適?」是陳平的聲音。陳平話一出,里面的兩個人臉色頓時都變了。
殷子琪自是氣憤難當,而熊心則是心虛。沒想到喝醉了一通,倒是把人家的丫鬟給辦了。不知道陳平知道了之後,會不會生氣。
「我我我醒了,沒沒沒事。」熊心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做答。
「天色已晚,王孫是不是要在這里用飯,我也好讓人準備。」陳平如此客氣,倒是讓熊心更加無地自容。
「不不不用了,我我我這就走,別別別麻煩了。」此時熊心不知該如何跟陳平說他和殷子琪的事。只得回頭望了眼殷子琪。做了個等我的口型,便整了整衣服,走出了房間。
「楚王孫,這邊請。」花蝴蝶看著一臉窘相,衣服都揉成咸菜狀的熊心,臉上倒是沒有露出一絲異樣。招呼著外面的車馬,安排熊心從後面出去,直接回縣丞府去。
等熊心走了之後,花蝴蝶便又回了住處。殷子琪忍著痛,正慢慢的著衣。胸前的盤扣被扯下了大半,就連貼身的肚兜也給撕了幾道口子。這樣若是走了出去,怕是不等到天亮,整個店鋪里都知道她做了什麼事情。
「怎麼樣?一步登天的滋味如何?」花蝴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斜靠在門邊,倪著眼,看著狼狽不堪的殷子琪。
「好!好的很!」殷子琪露出了個心滿意足的笑容。這倒是出乎花蝴蝶的意料。
「你倒是變的快,這也好,省得我再費口舌。嫁妝我會給你備足,不必你當大小姐的時候寒酸。這也算是對得起你了。出了這里,這把事忘的干干淨淨。若是讓我听到一句半句的閑話,可別怪我無情!」花蝴蝶顧慮的只有一個人而已。殷子琪自然知道。只是不知道,林婉儀若是知道身邊這位,居然是這麼個蛇蠍心腸的男人,還敢不敢跟他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