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若夕的手指帶著幾分青澀。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紅暈。可看向陳平的眼神卻是無比堅定。
這是她深愛的人,即使明知道他心里有另一個女人。可那有怎麼樣,眼下,他還不是待在自己的懷抱中?過了今天,他便只能屬于自己。
這份滿足,讓藍若夕忘記了一切。只想跟著他一同奔赴極樂之境。
陳平的衣衫被緩緩除去。中了這等極品媚藥,身體已經酥軟成一灘,看向藍若夕的眼中水光瑩瑩,卻帶著無限眷戀。
藍若夕貪婪的看著他泛著粉色的肌膚。光滑潔白的膚色,比之女子都要勝上幾分,襯著滿床的烏絲,更是動人心魄。
胸前挺立的茱萸帶著水光的滋潤,仿若綻放的花蕊。引人流連忘返。身下挺起的分身,帶著胭脂花的色澤,鮮艷奪目。頂端更是滲出蜜液,連月復下也已濕透一片。帶著股特有的青草的氣息,完全沒有半分污濁。
藍若夕沒想到,這本該丑陋的東西,在他的身上,卻是如此美好。忍不住便埋下頭去,輕輕舌忝舐上面的蜜液。感受著他的氣息。
「婉儀,嗯給我給我」陳平的身體隨著藍若夕動作猛的一僵。緋紅的臉上立刻露出迷離的神情。他已經完全沒了理智,只能任由狂浪的吞噬干淨。
猛的一個翻身,陳平已經將藍若夕壓在了身下。看著她的眼神,無比的溫柔。嘴角微微翹起,喃喃的低訴著︰「婉儀,別怕,我我不會弄疼你。」
藍若夕沒想到他到了這個時候,居然心里仍惦記著對方的感受。連手指都不敢用力,只是輕柔的撫著過她的身體。直到停留在私密之處,耐心的為她的身體做好準備。
快感如潮水般洶涌而至。藍若夕幾乎忘了她的目的。雙手胡亂的在床上模索間,便踫觸到了那個紫檀木的盒子。細膩的質感中透著股冰冷。讓藍若夕頓時清醒了些。
手指輕輕一撥,盒蓋便打開了。藍若夕將手指伸到盒中,感覺到手指如發絲一般的被細密的包裹起來。盅蟲很活躍,因為陳平現在全身都在散發著惑人的氣息。
藍若夕的手指悄悄探到陳平的身下。那里早已如火般,炙熱而堅硬。這樣的熱度,讓手上的盅蟲更是蠢蠢欲動。發絲般的盅蟲,已經迫不及待的離開她的手指,尋找更為溫暖的住所。
頂端被蜜液浸濕,盅蟲很輕易便滑了進去。身長不過寸許,細如發絲,就算侵入的是最為敏感的部位,在這個時候,也無從覺察。
做好這一切之後,藍若夕便放松了身體,引領著他的分身,抵在了自己的入口之處。
「給我我想要」煽情的邀約。讓陳平幾乎無法控制自己。帶著濃烈的渴望,緩緩挺進她的身體。
瞬間的刺痛感,蔓延開來。身體仿佛是被撕裂一般,讓藍若夕禁不住輕輕顫抖。可雙手卻更加牢固的糾纏上了陳平的脖頸,雙腿也纏上他的腰身。即使是痛苦,她也絕不放手。
血腥的氣息在房中蔓延,藍若夕感受著身下濕潤的觸感,心里卻滿足的發出陣陣嘆息。
被心愛的人緊緊擁抱,這份充斥在內心的渴望,讓她可以忘記一切。她要的不多,只是想讓他的心里滿滿裝的全是自己,從此不會再有其人人的影子。讓他這一生都能如此將她暖在懷里,感受他的身,他的心,他的一切一切。
陳平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全身酸軟,連手指都沒了力氣。可胸前溫軟的觸感卻讓他第一時間翻身坐了起來。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熟睡中的藍若夕。
苗寨對他示好的女子不在少數,她們多半都沒什麼操守可言。只求一夕歡好。天亮之後,便各奔東西。陳平看了看藍若夕,眼底滑過一絲不快。里面有厭惡。有憤怒,也有被騙的屈辱。可這一切,都在藍若夕睜開眼楮的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醒了?可覺得有什麼不適?」藍若夕看著陳平恢復了一貫的疏離,心里五味雜陳,就想是心愛的東西被人奪走一般不甘心。她明明還記得剛剛那個懷抱是那麼的溫暖,他的眼神是那麼的溫柔。
「藍大當家,可否出去,在下想梳洗一番。」陳平的手指緊緊攥緊。手掌傳來銳利的刺痛感讓他瞬間清醒。昨晚的事,他可以原諒她,卻不能原諒自己。他的身心都只屬于婉儀,無論是怎樣的理由,都不足已成為放縱的借口。
「你就這麼討厭我?我們怎麼說也是一夜夫妻,你」藍若夕還沒說完,便看見陳平臉色發青,眼楮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我陳某雖然風流,卻自認不會下流。若不是用了藥物控制,我斷不可能跟你有什麼關系。藍大當家當真要陳某把話說的如此透徹,才能甘心不成?」陳平說完,便徑直穿好外衣,走下床去。看也不願再看藍若夕一眼。
「你以為這樣就能把我甩掉?做夢!我藍若夕又豈是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東西。陳平,我明白了告示你,從現在起,你這身子只能和我在一起,你若是想踫其他女人,不怕她死的話,大可以試試。」藍若夕看著陳平的背影,心里淒涼不已。
「你到底做了什麼?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就範?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別想!」陳平現在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心里滔天的怒火,讓他的身體都帶著細微的顫抖。額角青筋怒張,連臉色都是難看之極。苗寨善毒,這他自然知道。可怎麼都沒想到平日里瀟灑豪爽的藍若夕居然會對他使這般的陰毒手段。如果剛才還能原諒藍若夕的情不自禁,那麼現在,卻是無法原諒的自私自立的行為。
「呵,呵,哈哈!哈哈!」藍若夕笑的很是放肆。可臉上卻是比哭還難受的表情。帶著幾分怨毒的盯著陳平「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能掙得過這情盅。從來都沒人能抗得了,不知陳大公子,是不是能逆天搏命!」
「你若是識相,現在就把解藥給我,我們之間就一筆勾銷。若是你還抱著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那可不要怪我不客氣!」陳平說著,雙手已經掐上藍若夕的脖頸。「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盅毒的解法,並不止一種,其中之一,便是殺了施盅的人,我說的是與不是?」陳平的手漸漸收緊,藍若夕的臉已經被勒的血紅一片。可嘴角卻始終帶著一抹微笑,這在陳平看來。就便是最刺目的嘲諷。
藍若夕幾乎可以感覺到陳平呼在她臉上的氣息。這是他清醒時,和她最近的距離。她想了很久,可以這樣與他親近。可沒想到,這願望實現了,卻是這般的光景。他想殺了自己,不是說說而已,而是真的想要殺了自己。沒有一絲猶豫。
脖頸上還留著他落下的青紫痕跡,那是愛的見證。而眼下,喉嚨傳來的火辣感覺,讓藍若夕清楚的意識到,脖子上。一定也留下了青紫的印記,可這次,卻是恨的見證。
陳平想要殺她,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有一百種方法可以從他的手中逃月兌,可是卻連手指都沒有動一下。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胸口一陣陣的發痛,可她卻分不清這心口揪緊般的痛楚,是為了死亡,還是為了愛的毀滅。
藍若夕張了張嘴,可聲音已經發不出來。這能用口型說著︰「我只想愛你,如此而已。」
無聲的誓言,卻沒有讓陳平有一絲的動搖,手上的力道越發的加重,似乎是要把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在手中一般。強大的力道,讓劇烈的脈動,正在一點一點的減弱。
他根本不知道這情盅是什麼,可從藍若夕的言語之中,他也猜出幾分。眼看和婉儀就能夠重逢,心里那盈滿的喜悅,卻被她全盤毀了干淨。他只要一想到,這麼多年的心願,在她手中粉碎,這份痛楚,就算她死一萬次,也不足惜。
「姐姐!」小蝶破門而入,看到的就是這副情景。手里的針瞬間便刺穿了陳平的手掌。
可刺痛和麻痹,卻絲毫沒有讓他放松手里的力道。就想是不死不休一般,緊緊箍著藍若夕的脖頸,任小蝶怎麼掰都掰不開。最後好不容易松了手,藍若夕頓時咳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劇烈的咳嗽,似乎是要把肺都咳出來一般,喉間火辣辣的感覺讓她的眼淚怎麼都止不住。
「你瘋了嗎?姐姐對你怎能樣,你難道真的沒有感覺?我就不信,那個女人就這麼好,讓你眼里再也容不下別人?陳平,我告訴你,別以為我們怕了你。姐姐不想傷了你,那是因為她愛你,我可不怕。你若是膽敢再做出傷害姐姐的事來,我絕饒不了你!」小蝶撫著藍若夕的後背,一下一下的給她順著氣。看著姐姐受了這樣的委屈,心里別提有多難受了。她怎麼都想不通,姐姐把什麼都給他了,為什麼到頭來,卻讓他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