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過年了,順便在親戚那里住了兩天,回到家居然發現,臨走前發的請假通知沒有傳上去,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對不起各位親了,抱歉,抱歉,小采給大家鞠躬了~~~道歉,兼,拜個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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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靈菲的蘇醒,她的身體好的更快了,之後不過兩三天時間,就已經痊愈。
這一點,讓亞德等人吃驚不已,以他們的眼力,自然可以看出靈菲跟撒雷默是受了同樣的傷害的,而撒雷默的傷勢卻在緩慢地惡化。
當然,讓他們更為吃驚和驚喜的是——
「什麼?你的意思是,你可以救首領?」幾人同時瞪大了眼楮,緊緊地盯著坐在對面喝茶的白衣女孩。
靈菲淡淡地瞟了幾人一眼,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她可以自行痊愈,為什麼就不能救人?大驚小怪!
「需要些什麼?」
驚訝過後,亞德很快就恢復.了常態,只是那雙閃閃發亮的眼楮卻顯露出他內心的喜悅和激動,他們已經想盡了各種辦法,但首領體內盤踞的詭異氣息卻固若磐石,無論如何也無法撼動,此時突然听說可以救助首領的人就在身邊,怎能不失態呢?
靈菲其實也可以理解他們的心.情,淡然地搖了搖頭,「不需要,我明天開始治療,屆時,你們要守在門口,任何人,都不得進去打擾。」
說到最後一句話,靈菲掃了一.眼眾人,神色間透著難得的嚴肅,讓幾人也不禁正色了起來。
「你放心。誰要是敢去騷擾,我保證把他轟成渣滓。」身.為魔法師的亞瑟,暴力地猛揮著自己手里的魔法杖。
靈菲淡淡地點了點頭,轉身準備出去,她還要回房.間調息一下,這一次其實也算是因禍得福,經過死氣的洗禮,靈菲發現身體內的上清靈咒比以前運轉地快多了,而且隱隱似乎還有了點什麼變化,只是非常不明顯。
「你要怎麼救治?」直到靈菲已經走出了大廳,一直.陰晴不定地盯著她的珍妮突然在後面喊道,咬牙不甘的聲音里透著明顯地不信任。
靈菲卻恍若未.聞般,理也不理,徑自朝自己房間走去。
竟然這樣目中無人?!珍妮雙目怒火連連,手不自覺地落向劍柄——
「珍妮,你干什麼?」杰西卡迅速握住珍妮的手,文靜的臉上一片冰霜,「你不管首領的死活了嗎?」。
珍妮咬牙切齒地吼道︰「我們憑什麼相信她?憑什麼相信她一個外人?!」
「不然,你有更好的辦法?」亞德平靜地坐在椅子里,食指輕輕叩著扶手,眼楮淡漠地盯著珍妮,溫和的臉上閃著明顯地不悅,「她暫時還不是我們的敵人,犯不著謀害首領,除非——」
亞德聲音一寒,「除非有些人為了私利,罔顧首領的性命,硬要將她推到敵人的一方。」
這女人,要爭風吃醋難道都不知道看看情況?現在什麼關頭,還容得她胡鬧?
「首領傷好之前,你給我老實點,至于傷好之後,隨你怎麼鬧。」
淡淡地留下一句話,亞德就站起身走出了大廳,去安排明天給撒雷默療傷的事了。
珍妮怔怔地站在那里,臉上泛著明顯的懊悔,她其實也知道現在救撒雷默要緊,可是,看到那女人目中無人的樣子,卻總也忍不下心中的妒火。
……
第二天早上,靈菲一身清爽地走出房門,隨意地伸了一個懶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突然,她目光遠遠地望向迷霧森林的方向,心里泛起一絲古怪。
對于迷霧森林的死亡,毫無疑問,必定是那死氣作祟的結果,可是,為什麼多姆曼城內竟然沒有受半點影響?
不過,這個疑問也僅僅在她心里劃了一下,並沒有留下什麼明顯地痕跡,很快地,隨著杰西卡的到來,她就將心思放在了救治撒雷默這件事情上。
撒雷默的傷勢很重,畢竟靈菲體內有上清靈咒守護,至少小命無憂,而撒雷默就不行了,同樣的打擊下,他的傷勢明顯要嚴重很多。可是也不得不說,這家伙的身體也夠強悍的,換了普通人,早當場去死神那里報道了。
毫不客氣地扒光了撒雷默的上衣,露出古銅色的結實上身,對那有理有形的肌肉視而不見,靈菲自然隨意地盤膝坐下,雙掌抵在他背後。
含有上清靈咒生命元力的化血訣功力緩緩地進入撒雷默的體內,慢慢向盤踞在五髒六腑的死氣悄無聲息地襲去,準備將它們逼出體外。
不過,靈菲很快就發現,這種方法簡直是事倍功半,拖了這麼多天,那死氣仿佛已經在撒雷默的身體里生根發芽了,不僅牢牢地盤踞在五髒六腑之中,而且還在不斷地向其他地方蔓延。
整整一個上午,靈菲耗盡了大半的功力,卻僅僅逼出了一點點,照這個速度,到明年恐怕也無法全部逼出。
怎麼辦?
靈菲收回手,暗暗地調息著,片刻之後,有些發白的臉色恢復了紅潤,感受著體內順暢的流淌氣息,腦中突然靈機一動,這個辦法,也許可以試試。
再次將雙掌抵在撒雷默的背後,靈菲暗暗長舒一口氣,改推為引,那龐大的死氣頓時就像找到了泄洪的出口,瘋狂地朝靈菲這里涌來。
很快地,靈菲的臉上閃過一道死灰色,紅潤的小臉霎那間變為灰白,而撒雷默則恰恰相反,臉上的死灰色淡了些許,整個人也多了一點生的氣息。
飛快地運功收回手掌,靈菲盤膝調息著,神色極為嚴肅,過了好一會兒,臉色才漸漸恢復了正常。
長舒一口氣,靈菲拉開門,神色間透著明顯的疲憊。
「怎麼樣?」亞德等人都聚在外面,見到靈菲出來,馬上急急地問道。
靈菲緩緩地搖了搖頭,揉了揉眉心,「還好,算有效吧,我先去休息了。」
自此一連幾天,靈菲都會在上午替撒雷默治療,下午回到自己的房間調息,化解殘留在身體內的死氣。出乎意料的是,上清靈咒經過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靈菲終于發現了它隱隱之中有了什麼變化。
她竟然可以主動地調動起這個懶家伙的積極性了,一直以來,這個家伙都是比算盤珠還算盤珠,不打不動,整天懶洋洋地躲在靈菲身體里,只要沒有遇到危險,天塌下來,也不關他事。
但是今天,靈菲在打坐完畢,準備收功的時候,竟然察覺到心神隱隱跟心髒的「上清」兩個大字有了一絲絲聯系,嘗試地觸動了一下,這家伙居然懶洋洋地晃了晃腦袋,前進了一點點,雖然只是不到半毫米的一點點,但卻大大地調動了靈菲的積極性。
所以,第二天,靈菲帶著喜悅的笑容再次踏進了撒雷默的房間,頭一次對給他治療這件事這樣上心,嘻嘻。
以至于亞德等人還以為自己的頭領今天就能被治好了呢,不過,事實也差不了多少了。
床上的撒雷默已經不再是一副死人的模樣了,看起來反而像睡著了似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呼吸如酣睡般平穩。
再一次手掌抵在撒雷默的後背,靈菲像往常一樣將他身體內的死氣吸進身體里,但同時,她卻又嘗試著分出一部分心神去接觸體內的上清靈咒,第一次主動地驅使它工作。
沒想到,一試之下竟然成功了,昨天沒有危險的時候,靈菲僅僅調動了它不到半毫米,而今天,在曾經的敵人面前,這懶家伙居然老老實實地听從靈菲的命令,難得的「勇于迎敵」了一次,雖然程度有限,但相對而言,靈菲已經很滿意了。
到靈菲收回手掌,調息片刻,居然發現今天不需要再回去刻意驅除死氣了。
走出門外,舒出一口氣,靈菲遲疑了一下,決定不回房間,而是轉頭朝另一條路上走去。
卡蜜爾安靜地坐在床上,她的心神現在已經穩定了許多,也知道她現在是在天龍佣兵團內,至于原因嘛,只要她還有腦子,就不會不知道。
所以,她很乖,乖乖地等靈菲來找她,至少,表面看來是這樣。
一個陰影突然籠罩在她頭上,她抬起頭看著站在床邊擋住了陽光的人影,雖然看不出表情,但她卻迅速調整了一下心緒,雙目瞬間微紅,抽泣了幾下,「哦,尊敬的彭帕德小姐,是您嗎?您可終于來了,我知道是您救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樣感謝您,天哪,要不是您,我恐怕早就……」
說到這里,卡蜜爾捂著臉,雙肩微微顫抖著,泣不成聲。
可是,她抽泣了半天,卻怎麼也不見床邊的人影說話,既不安慰一下她,也不同情一下她。又哭了一會兒,唱「獨角戲」的抽泣聲終于無奈地漸漸停歇了。
「哭夠了?」靈菲平靜的聲音里透著淡漠,「哭夠了可以談正事了吧?我要知道精靈花園的路徑。」
卡蜜爾輕撫了一下雙頰的淚珠,眼珠暗暗轉了一下,「哦,是,是,尊敬的小姐,仁慈的您救了卡蜜爾,卡蜜爾先給您道謝……」
「不用麻煩了,‘仁慈’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救你,就是為了知道精靈花園的路徑,所以,多說無益。」靈菲淡淡地打斷了她。
卡蜜爾一怔,旋即又強裝恢復了常態,「哦,是,是,卡蜜爾明白了,可您畢竟是卡蜜爾的救命恩人,只是……這精靈花園的路徑……左相大人那里……當然,按理,卡蜜爾就算拼著得罪左相大人,以至于無處容身,也該告訴小姐,可是……唉……」
「哼,」靈菲突然冷哼一聲,打斷了她推月兌的說辭,淡淡的聲音散發著寒氣,「看來,我還真是‘仁慈’啊,仁慈到被人當傻瓜看,你說說看,‘老頭子’是誰?」
一听到「老頭子」三個字,卡蜜爾登時神色大變,再也不顧惺惺作態,驚慌失措地指著靈菲,「你……你……你怎麼知道……啊……難道……那天晚上……你在……你在……外面?!」
話一說完,未等靈菲回答,卡蜜爾自己就已經像只斗敗的公雞一樣了,她終于知道,她錯了!她自以為是地把堂堂聖級高手(卡蜜爾以為靈菲是聖級)當三歲的孩子耍。
能修煉到如此實力的人,又怎會愚蠢?愚蠢的是她自己啊,這個時候還貪財,想著威脅一個聖級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