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一無所獲啊,還帶回了一個大大的拖油瓶。我萬分沮喪地攤倒在家里的大沙發上,冷眼望著那個不知名的女子。
細細看來,只見她蛾眉緊鎖,杏眼微閉,櫻桃般的小口倔強地嘟起。肌膚嬌女敕如雪,吹彈可破。哇,真是絕色傾城啊。看得我一個女人都春心蕩漾的。我望著這位美女,口水止不住地滴答滴。
突然,我一驚,從她的臉上,我發現了不和諧的一幕。
此女,此女,居然長了一張我夢想中的臉型—錐子臉。天啊,我最討厭的就是錐子臉的女生,這不是存心對比我嗎?
我垂頭喪氣地望著鏡中的滿月,嘆氣連連。不知誰曾說過,每個女孩都是墮落凡間的天使,可我嚴重懷疑,自己這個天使是不是臉先著地的。這不,臉都摔成大餅臉了,悲劇啊。
我悶悶不樂地在那里控訴著世間的不公,一陣震耳欲聾的尖叫打斷了我的思緒。
「哇,小多,你可太厲害了,出門不到兩個小時居然就抓了個妖回來。」CICI一陣狂吼。
我轉頭望去,CICI的臉上閃爍著異樣的神采,這種神采似乎似曾相識。對對,上次她的偶像rain開個唱的時候,這種神采就在CICI的臉上閃動了2個小時。我小多真是何德何能啊,居然能讓CICI閃爍得如此厲害,害得我都有幾分羞澀了。我立馬從剛才的郁悶中跳了出來,立即又沉浸在了無限自豪感中。
對了,對了。妖呢?妖在哪里?我環顧了一下四周,家里依然是雜亂無章,並帶著幾分陰森的氣息。沒錯,家里的味道只有CICI嘛。我疑惑萬分地望著CICI女王。
看到我那痴傻的神情,CICI早就猜到了大半,CICI是誰?CICI可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啊。小多我做啥可都逃不過她的火眼金楮啊。
哎,多半又是瞎貓踫到死耗子了。CICI無可奈何地指了指正沉睡中的女子。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老天啊,你也太眷顧我了吧。平白無故丟了一個妖給我捉,還是屬于自投羅網型,看來天上掉餡餅的事可真是不無可能啊,正所謂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該怎麼處置她呢?我暗暗思索起來,心中對其的嫉妒也一掃而光。難怪如此傾國傾城,哼哼,魅惑人間可是妖的本質啊。倘若我也是妖,沒準還比她嬌媚百倍呢。對了,斬妖除魔,可是女豬腳的必修課啊。我頓覺得我如有神助,一種強大的責任感從天而降。既然妖落我手,怎能任憑她胡作非為。那就由我,一個偉大的女豬腳,以身冒險,來探索一下妖的秘密吧。
此女依然沉沉地睡著,吐氣如蘭,似乎一點沒覺察到事情的發生。
我像個魔一般,婬笑地伸出了我的手,掀開了她的裙子。為什麼先從裙子入手呢?听說,據說,傳說,妖怪都是有尾巴的哦。今天,我可是以身試法,檢驗一下這個真理存在的可能性。
還好此妖為女妖啊,我暗暗慶幸。假如是只男妖的話,我不是犯下了猥褻妖精的罪名。這個大帽子,我可戴不起啊。
我掀開此女裙子,仔細地觀察起來。
好家伙,妖精也挺有自我保護意識的嘛,居然也穿的是安全褲。這年頭,日益增加,不得不防啊。我感嘆著,似乎忘了自己現在干的也是那事。
模模,咦,挺光滑的啊。是誰給我說妖有尾巴的,哼哼。謬論啊,一切都是謬論啊。
突然,一個小小的凸起引起了我的注意。
不對,不對,此妖的尾巴怎麼長到前面去了?
我的眼楮瞪得老大老大,小心翼翼地開始了真理的探索。扯了扯此妖的尾巴,小小的,軟軟的,好像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對對,我恍然大悟,好像橡皮糖哦。真奇怪那,妖的尾巴長得像橡皮糖?正到底是只什麼妖呢?
我撥弄著小「橡皮糖」,冥思苦想著。慢慢地,小「橡皮糖」似乎出現了一些異樣,好像,好像,長大了不少。
「啊。」我嚇得從地上嗖地跳了起來。這東西,這東西,我飛快地在自己腦海中思索著,突來的變故嚇得我有些瑟瑟發抖。這不會是男人的那個東東吧?可眼前這個,明明是個女人啊。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又被老天給耍了?這造型,這形象,明明白白寫著兩個大字—人妖啊。
我欲哭無淚,在這種情況下,任何的解釋都是蒼白的。我只能一邊穩定自己的情緒,一邊可憐兮兮地向大救星CICI靠攏。
什麼泰國人妖,全是浮雲。這個妖,才是霸主啊。
「什麼?這妖是個人妖?」CICI姐的眼楮都差點掉下來了。(忘記說了,CICI自從成鬼以後,眼珠掉出來簡直是家常便飯)。她半信半疑地盯著我,一副躍躍欲試,一探究竟的沖動。
CICI啊,這個時候你還逞能啊,這東西會嚇出人命的。(對了,CICI好像沒有命可以嚇出啊)我在心中吶喊著。
此時的我,簡直換了一個人似的,小鳥依人地靠在CICI的身上,一臉幽怨的神情,低低抽泣著。
人妖啊,這可是真資格的人妖啊。自己又揉又按的,他不會對我以身相許吧。
正在糾結之中,突然,一個冷冰冰的胳膊環到了我的肩膀上,嚇得我七魂去了六魄。
我顫巍巍地往後一看,人妖小姐,已經一臉欣喜地像八爪魚似的纏在了我身上,一臉親昵狀,就差沒把我吃進去了。
這獻身速度也太快了點吧,如此艷遇我可承受不起啊。
怎麼辦?怎麼辦?我美麗燦爛的一生還沒正式展開呢。就這樣論為了人妖的傀儡?OH,NO,我不要,我可是接受過馬列主義哲學教育的新一代女性,越是危險的情況,我就越要發揮出我的主觀能動性。正義是永遠不會向邪惡低頭的。
望望死人妖,他已經陷入陶醉,不能自拔了。
我模索著,正氣凜然地拿起驅魔水一噴,「撲通。」這位倒霉的人妖這次連吱都沒吱一聲,又沉沉地倒了下去。
我長長地噓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