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妖孽 謎團與真相 第一百五十五節 剪不斷,理還亂

作者 ︰ 巨型貓仔
——

小小的夜叉國內,秀女的選舉也是如此勾心斗角——

難道是歌聲?我的心中隱隱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夜叉國以美為丑,人個個聲音沙啞難听。不會從听覺上來說他們與我們的審美觀也是恰恰相反來著吧。

「這歌是你唱的?」知府大人板著張臉。

琴聲噶然截止,不僅是五位美人,所有人的眼神都在剎那間集中在了我的臉上。

我沉思著,沒敢開口。正所謂伴君如伴虎,自從穿到這里之後,我可是每天都覺得自己項上人頭長得有幾分不踏實。

「找歌是你唱的?」知府大人不由自主地加重了語氣。

NND,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還不如瀟瀟灑灑地做個劉胡蘭,一刀了結了事。

「正是小女。」我回答這話的時候隱約感覺有幾分悲壯,就好像敵人的刺刀架在我脖子上一樣。

對了,我不是妖嗎?靈犀大美女不是說我是妖嗎?妖都沒那麼容易死,而且貓妖有九條命的。自我安慰著,心里卻止不住地七上八下。

知府大人眉頭一展,我心中暗自松了口氣,萬事大吉。

「郭大人。」知府懶洋洋的開口,像只沒睡醒的癩蛤蟆,慵懶的嘴一張一合。

縣太爺屁顛屁顛地迎了上去,像個小媳婦。滿臉堆笑幾乎要把他那雙暴突著的眼楮給擠爆了。

「今年的秀女選撥就不用再看下去了,人選我已經敲定,就這位會唱曲的姑娘吧。人美歌甜,听說這聖上最愛听的就是小曲了。過幾天我就帶她上京親自面聖。」

縣太爺滿臉苦笑,敢情這知府大人要搶自己功勞啊,無奈官大一級壓死人,只能將苦水一個勁地往肚子里咽。他好像還不死心,眼楮咕嚕咕嚕轉動了兩下,說道︰「那五美舞的計劃」

知府不耐煩地揮揮手︰「取消。」

縣太爺忙沖過去,對著知府大人點頭哈腰,其闡述的內容無疑是如花是大將軍之女雲雲。

知府皺著眉頭,權衡了一番,說道︰「那幾位官家之女就給留下吧,至于那位叫做牡丹的民間女子,相貌並非出眾,歌藝舞技更是平平」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縣太爺一陣阿諛奉承。

知府起身,緩緩地離開了花滿樓,前呼後擁地像皇帝出巡。

這次選撥的過程似乎沒有過多的曲折,也沒有超女里面那些命懸一線,激動人心的一刻,說到底,這僅僅算是六進五,沒有太大的懸念,不是我,那就是牡丹。

牡丹低著頭,紅紅白白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另外四女,如花,芙蓉,鳳姐,木子美四人得意洋洋地忸怩成一團,對著牡丹冷嘲熱諷。

牡丹淡淡地起身,像沒事似的沖著我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的大牙。

「你沒事吧。」我關切地問。

「哪有什麼事?作為一個平民,我可早就被這群富家女給嘲弄慣了。再說宮內的生活,未必真的適合我。」

坦然地起身,拂袖離去。

嫣紅的身影映襯在我的眼簾當中有幾分落寞。

原本計劃今天進行的聲樂課訓練也因為我的那一驚世駭俗的嗓子噶然終止。這一點我是萬萬想不到的。

據先生而言,我的嗓子已經是不需要任何雕琢的美玉了,我的歌技,已經超越了夜叉國太多的人,甚至整個國家都找不出夠資格的人來對我的聲音指指點點。

我不由地對自己初入夜叉國的時候學國人講話的姿態有幾分好笑,這簡直就是赤luo果的邯鄲學步。

由此可見,整個夜叉國除了容貌的審美觀與我出入較大之外,其余的生活習性也都是頗為相似的,至少在音樂和藝術上共通,否則那些殘花敗柳們也無法跳出如此輕盈優美的舞步。

話說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到化妝所用的鍋煙灰,否則頂著這一臉過個一年半載的,我真害怕臉上有一天會長出一群虱子來。

咳咳,提到臉,我頓時覺得陣陣發癢。

經過今天一折騰,姑娘們也都累了,一個個全縮回自己房間,這正是下手的好時機。

左拐,右拐,再左拐,上兩個台階,這里就是廚房了。作為一個路盲,我也多了個心眼,趁昨天晚上和先生一起閑逛的時候就把這里的一切打探得清清楚楚,以備不時之需。

灶台上,一只煮熟的鵪鶉正在炖鍋里歡快地翻騰著,飄蕩出陣陣的香味。

如花。我讀著炖鍋上那2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這出身好的人就是不一樣啊,都長得五大三粗了,還一個勁地進補。想著如花姐扭動著身子嚷嚷著「身子弱」的樣子,我的肚皮里就像吃了餿掉的盒飯一般難受。

正事要緊,我埋下頭一番苦戰,裝著一大包鍋煙灰滿載而歸。

懷里揣著沉甸甸的鍋煙灰。我心中感慨著它的來之不易,飛快地挪動著自己的步伐。

一到大門口,就與鳳姐的丫頭撞了個滿懷。她正狼吞虎咽地吞著手里那碗燕窩粥,粘糊糊的不知是不是鳳姐玉嘴給剩下的,暴突的大門牙都能晃出人影來了。

鳳姐的丫頭據說叫小燕,她一見是我,卑微的神態立即收斂起來,沒好氣地嚷嚷著︰「沒長眼楮啊,嚇得我一愣一愣的。」

正所謂「信鳳姐,得自信。」小燕這架勢,恐怕還真以為她們家主子要飛上紙條當鳳凰了。

懶得和她嗦,還是辦正事要緊。

顧不得路上的風景,馬不停蹄地趕回了臥室。

剛躺下準備午休,一群人風風火火地撞擊著我臥室的大門。

是誰那麼沒禮貌?我嘀咕著,不耐煩地打開了臥室之門。

為首的正是如花姐的貼身丫鬟,她一見我,就像老處女獻身一樣,啪嗒一下向我的身子貼了過來,雙手像鐵鉗子一樣死死地把我的胳膊給扣了起來。

我掙扎了一下,動態不得。

「是她,就是她。害的我家姑娘如今上吐下瀉,本來就虛弱的身子現在更是危在旦夕,現在正躺在病榻上動彈不得呢。」

我嘴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一絲冷笑。

就你姑娘那樣子還叫虛弱?我想到她那五大三粗的模樣腳還只抖呢。敢情你是不是不知道虛弱兩個字怎麼寫啊。

不笑則已,這一笑讓如花的丫鬟更加情緒激動了起來,對著我的耳朵直嚷嚷著︰「快,快把縣太爺找來。我家姑娘可是千金之軀,豈能容她胡來。」

還有幾個她背後的爪牙顯然是家丁之流,一溜煙地去給縣太爺報信去了。

我倒是不慌不忙,反正這事與我無關,身正不怕影子斜。

可這社會真是這樣嗎?

一向中氣十足的我在這樣的氛圍之中,也不由自主地兩腿發軟,竟有幾分騰雲駕霧的趨勢。

「大人。」我歉歉身子,鞠了個躬,開口了。

聲音有點恍惚,在大廳之中空洞洞地蕩漾著,無法觸模到一點邊際。

「林姑娘,今日本官找你前來是有些事情想問個明白。」

縣太爺對我倒是客氣,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凶神惡煞,說到底,如今的我可是他升官發財的最佳途徑,可容不得有半點閃失。

至于如花姑娘那邊,她的父親雖說出征在外,但怎麼也是權傾朝野。將軍之女的話,那也是得罪不得。

看著他那張糾結萬分的臉,我暗暗地在心里嘲弄他。

縣太爺頓了頓,斟酌了一下語氣。看來這在官場的夾縫中生存也並非是件容易之事,瞻前顧後,哪里有平民百姓過得灑月兌。

「听說你往如花小姐鍋里放毒藥一事,你可承認?」

原來果真是這事。其實一路上,我都在斟酌著關于此事的來龍去脈。如果沒猜錯的話,一定是鳳姐家的丫鬟小鳳去嚼的舌根。

我若有所思地回頭,正好迎上丫鬟小鳳的目光。她閃躲了兩下,立即低頭與如花的丫鬟支支吾吾地商議著什麼。

這嚼人舌根也不知道躲著人?不得不說這技術太差了點。也不知道當今世上誰是八卦的始祖。哼,就你們那蹩腳的功夫也想和我斗?我林小多雖然天真了一點,也不是人人都可以欺辱的傻子?

微微一笑︰「民女敢問大人,這說民女下藥這一說法可有憑據?是否在小女閨房找到下毒的器具。」

縣太爺望了那堆女人一眼︰「沒有。」

「那告密之人是否看到我曾下藥?」

縣太爺沉思了一會︰「未曾。」

「那為何大人不懷疑告密之人,反而把一切矛頭都指向了我呢?」我的話很是咄咄逼人,因為經驗告訴我,這一場口水戰我是毫無疑問地贏了。

縣太爺圓鼓鼓的眼楮一下子就赤luo果地指向了那位自以為是的高明之人,如今兩方都不得罪,尋得個替罪羊反倒是萬全之策。

「大人。」鳳姐鳳眼圓瞪,頗有不服。真佩服她居然能把她那小得幾乎可以忽略的眼楮演繹得如此爍爍生輝。

「何事?」縣太爺對鳳姐的態度明顯不同。雖鳳姐也是出身在書香門第的官宦世家,但對于大將軍和他今後的仕途而言,這點關系,簡直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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