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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丟人都丟到佬佬家去了!」段祁扯著身上繁瑣的衣服,臉上更是畫了厚厚的妝,為了顯示她「爭寵」心切,小臉蛋更是涂得紅撲撲的,這可怕的妝扮讓她有些不敢見人了,雖然綠蝶一再保證很漂亮,並且其他阿瑪詩也定然是如此妝扮的,但段祁仍覺得太過夸張了,這完全看不見一點皮膚啊,京劇里的面普也不過如此。
「小姐,你就忍一忍吧,你不怕你那個‘故人’認出你來啊?再說了,我真是去看了其他阿瑪詩的,她們都是這樣的打扮!」想她綠蝶兒多老實一孩子啊?小姐為麻子就是不信任她涅?
「也是,丟臉是小,保住小命才最重要!」段祁無奈地妥協了,沒想到賽利木的盛妝是這樣的,審美觀念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啊。
「其實這樣也挺漂亮的嘿嘿,就是看不見小姐的原形了!」綠蝶在一邊笑嘻嘻道。
「原形?☉﹏☉b汗」段祁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你當我是白骨精呢?」
「嘿嘿小姐當然不是白骨精啦,小姐比那白骨精漂亮多了!」小姐現在氣不順,自己還是拍拍馬屁吧,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嘿嘿~
「小樣兒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是吧?」段祁點了點她的頭,見她也是為了配合自己,將那身繡樣最繁的外衫穿在身上,臉上同樣涂得紅粉粉的,不由笑了,「不過看在你也不容易的份上,不怪你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出去吧。」
「嗯!」綠蝶扶著段祁,一路上各色美女穿行,段祁倒相信綠蝶的話了,果然是個個都把自己畫的連人都分不清了,這要是上台表演了,回頭薩克勒想賞哪個恐怕都不容易找著人啊,自己和這一群人在一起,倒還真是安全得很。
段祁偷偷看了一下前場,這克達府看來在賽利木的權勢還真不小啊,單在前面坐著看戲的,就足有幾百人,段祁收回目光,重新縮回目光,人太多加上光線太暗,她看不到那個傅浩然的小情人在不在前面,不過自己與四年前相比,還是有較大的改變的,畢竟那時才十二歲,加上她一定想不到自己竟然是個女子,自己的擔心應該是多余的了。
她拍拍胸口,順了口氣,這是,邊上一紅衣彩繡的女子看著她冷笑一聲︰「緊張什麼,再緊張薩克勒阿哥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嗯?你能認出我是誰?」段祁有些好奇地問,畢竟大家妝面都差不多,她怎麼看出哪個是得寵的哪個是不得寵的?
哪知那女子嗤笑一聲︰「阿九瑪詩,你是不是嚇傻了?」
居然真的知道自己是哪個,這女子的眼神還真不是一般的毒啊,自己本來就少在人前走動,加上今天畫的濃妝,她還以為一定沒有人能認出自己呢。
「若真是怕了,就早點說,別到時候上場了才出丑,搞砸了老阿主瑪詩的壽宴就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了!」紅衣女子斜著眼冷笑地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留下呆若木雞的段祁,呀呀~不只眼楮毒,嘴巴也很毒啊~
「小姐,你不用理會她!說不定一會丟臉的是她~笨女人~」綠蝶不夠及時地上來聲援,剛才她也被唬得一愣,沒及時回過神來。
「蝶兒,她是誰啊?你家小姐我沒得罪她吧?」段祁好奇地回頭,自己好像跟她沒啥交集啊,怎麼這麼嗆呢?
「那個~嘿嘿,我也沒認出來。」綠蝶在身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是阿三瑪詩呵呵~」旁邊一位女子拿著一把巴掌大的銅鏡,眨著大眼楮沖她們笑眯嘻嘻地說道。
「阿三瑪詩?我和她好像沒見過面吧?更別說什麼積怨了!」段祁冤枉無比地問,她連爭寵的心思都不曾動過,卻還是惹了薩克勒的女人了?
「直接的沒有,但是間接的有啊?」那大眼楮女孩一臉沒有我不知道的事兒的表情,得意地看著段祁,等著她來求問。
段祁果然好奇,上前小聲問道︰「我什麼時候間接接觸過這位阿三瑪詩?」
「那個,你給法采畫像的下午,本來阿哥是答應陪阿三瑪詩出去看戲的,因為你的原固,阿哥陪著法采一直呆到太陽快下山才走,你沒忘記吧?」大眼楮女孩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啊?這事兒哪能怪到我的頭上?」段祁︰我招誰惹誰了我?
「更要命的是,那天正是人家阿三瑪詩的生辰,本來是想和阿哥一起過的,沒想到阿哥不但沒有去陪她看戲,連晚上都是直接留在法采那了,她當然氣火啦~而且,你和法采是和伙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是不是你們倆聯手把阿哥留在法采那的?」大眼楮女孩子似是要挖掘出更深層次的內幕。
「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和那法采也不過是一面之緣,她能得寵跟我有什麼相干?」這話題得止住了,不想聊了啊。
「怎麼能沒關系呢?」某人可不想止住啊,「馬上要被送回去的法采,因為你而被留下,又因為你而被定為阿二十六瑪詩,如果我是你,我就去找法采撈些好處,至少能多見幾次阿哥!」
「你說的太對了,哎呀,你看我們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這位美若天仙,熱情大方的姑娘,你的芳名是?」還想聊是吧?姑娘跟你好好聊聊。
大眼楮女孩難得的臉上紅了紅,道︰「我叫巴雅,我也沒你說的那麼好啊~」
「怎麼能沒有呢,你看我們初次見面,你就不吝賜教,對我真誠以待%amp;^amp;*%@~~~」之後,段祁直把這位巴雅姑娘聊得她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也不瞅銅鏡了,直瞅著段祁,她終于發現一個比她還能聊,比她還見多識廣的女子了,難得的人才啊~阿哥還如此冷落人家,實在是大大的不該!
「巴雅小姐,該您上場了。」一個小丫頭上前規矩地行禮。
「好!我馬上來!」巴雅應了聲,又對段祁道,「玫,你等著我啊!別著急我很快的,等我回來我們再繼續嘿嘿~」,為了顯示她們親密的友情,巴雅直接喚她的名︰玫。
段祁︰我可沒你那麼熱心-_-|||
樂聲陣陣傳來,好像在哪听過,是《平沙落雁》,自己居然還知道這首曲子的名目,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個小小男孩,在亭邊擺琴,奏了一曲《平沙落雁》,畫面一閃而過。
「啊!」段祁覺得頭像被針狠狠扎了一下,不由抱住頭低吟了一聲。
「小姐,小姐?」綠蝶察覺到段祁的不同,擔心地叫了兩聲。
「沒事兒~」段祁揉揉太陽穴,剛才那一下不知怎麼了,應該是自己失去的某一段記憶,現在的自己,即便是找回記憶又如何?身邊的人和事,都已經變了。
「小姐,你可不能在這會出狀況啊!要是不舒服要早些說,我們好想對策!」綠蝶又不放心地叮囑。
「安啦,真沒事,把心放肚子里去。」說著又在綠蝶耳邊道,「除非姑娘想今晚就跑路,否則是不會出狀況的!」
綠蝶听她這麼說,倒放心了不少,這時巴雅回來了,興奮地問︰「怎麼樣?怎麼樣?這首曲子我可是足足練了有半年了,表現還不錯吧?听見外面的叫好聲沒?」
「太好了,這曲子太深奧難學了,若不是姑娘你這麼冰雪聰明,用半年時間還真學不會~」這姑娘,一點不懂得謙虛,那我就狠命地夸。
果然,「真的嗎?其實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呵呵呵~」
段祁︰-_-!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人家貌似一個六歲大的娃都彈奏得極好了。
「哎呀,到阿三瑪詩了,快快,我們到那邊去,看看她演的怎麼樣?」巴雅看見阿三瑪詩上場,興奮地拉著段祁就往舞台後的斜角走去,「她要是出點丑就好了嘿嘿~」
「你好像也很不待見這位阿三瑪詩啊?難道說她也曾壞了你的好事?」段祁此時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跟著這位「好打听」,自己也多打听打听。
「切,憑她?她還入不了姑娘我的法眼呢!更別說壞我的好事了。」巴雅不屑地回道,不過對于這阿三瑪詩的表演,卻還是那麼熱衷。
「話又說回來了,你是第幾個阿瑪詩啊?」好像听見別人叫她巴雅小姐來的。
巴雅︰「(☉o☉)啊!你真的在克達府呆了四年嗎?你平時不出院子,不認得我就算了,怎麼听了我的名字還問這種問題?」
「這也不能怪我啊,雖然也多少听了些各位阿瑪詩的事情,但大家一般都說阿幾瑪詩,很少提名字的~」
巴雅已經有噴血的沖動了,後來為了自身健康著想,把到嗓子眼的鮮紅紅的血咽回去,無力地回答︰「我~我不是阿瑪詩,我是薩克勒哥哥的親妹妹,巴雅?克達。」
「不~不是吧?」段祁有些尷尬地轉過頭,呵呵笑道,「難怪哈,長得跟薩克勒阿哥一般英明神武~(@^_^@)~」
「你老實跟我說,你這麼不兩耳不聞窗外事,不會真的對我哥沒……」巴雅這邊還沒說完,就听見幾聲驚叫,她一回頭,正好看見阿三瑪詩很不雅觀地從舞台上跌下來。
「砰!」的一聲,阿三瑪詩結結實實地摔到地面上,頭朝下腳朝上,一條腿縮在裙子里,另一條修長的美腿卻橫在眾人眼前。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眾人倒吸了一口氣,這阿三瑪詩若不是逞強非要比法采多轉十圈,也不至于這麼慘,從台上轉下來,她現在這個樣子,估計薩克勒是不會留她的了。
「這老天難不成听見我說話了?」巴雅揉揉眼楮,那個以善舞著稱的阿三瑪詩,居然會從台上掉下來?
「你看,人哪,就是不能詛咒別人,否則,最後還是會落到自己頭上!」段祁看著狼狽的阿三瑪詩,同情地嘆道,不過你摔的還真是時候,否則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巴雅呢。
本來還一臉笑意的巴雅臉色一變︰「真的嗎?那我剛才說她來著~」
段祁安慰地拍拍她的後背︰「放心,是她詛咒先的,你不過是接她的話而已,沒事的,啊?」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
段祁︰好單純的小姑娘啊,奸笑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