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陛下。」穆瓦塔爾的宮殿外。一位侍衛低首行禮道。
「叫你去查的事情,怎麼樣了?」穆瓦塔爾冷聲問道。
「回稟陛下,我們在二王子周圍,監視了好幾天。雖然,二王子每天都有與那個女子在一起,可是,她們兩人並未一起睡,而是分房睡覺。」侍衛把這幾天觀察到的所有有關哈圖西里的一舉一動,都朝穆瓦塔爾報道。
「哦?分房睡覺?」穆瓦塔爾並沒有過多的驚訝,似乎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控中似的。穆瓦塔爾的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籌劃著什麼,穆瓦塔爾大步走到侍衛身旁,俯耳,低聲說道,「……………」
侍衛微微一怔,隨後連忙點了點頭,小聲說道,「是的,我一定照陛下的吩咐辦。」
哈圖西里,嘴角微微上揚,實話。好戲就要開始了……*********************************************侍女,輕輕端著一個托盤,走進了哈圖西里的房間,她輕聲說道,「二王子,這是你要的水。」
「放在那里吧。」哈圖西里,頭也沒有抬一下,只是冷冷地說道。侍女微微愣了愣,她看了看桌上的水,便轉身出去。
哈圖西里,坐在書桌前忙碌著。似乎,他把月夕帶回赫梯後,就沒有怎麼忙公事了。哈圖西里,突然感覺到口干舌燥,他端起剛才侍女送來的水,便一飲而盡。
哈圖西里喝完水之後,又繼續批閱書桌上的公文。
突然,哈圖西里感覺到全身燥熱,似乎心中有一股火焰,要竄出他的身體。哈圖西里,強壓制住心中的燥熱,繼續批閱書桌上的文卷。此時,他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個女子的身影。黑色的長發,白皙的皮膚,燦爛的笑容。哈圖西里努力克制住自己,腦海中不要胡思亂想。
我吃過晚飯之後。就一個人在院子里散步。走走停停,有夠無聊的,何況哈圖西里還不讓我離開這個屋子。
一個侍女端著一個托盤,托盤里面盛著少許食物,從我眼前緩緩經過。「咦?」她要把這些食物拿給誰呢?我好奇地走上前,站在侍女的前方,攔住了侍女。侍女猛地停下了腳步,她抬頭看了看,發現是我,就微微頷首行了行禮。可是,她嘴里支支吾吾地,半天也蹦不出來一個字。
我微微笑了笑,輕聲說道,「沒事,起來吧。」
侍女,重重地吁了一口氣,她如釋重負。
我嘴角微微上揚,輕聲說道,「這些吃的東西,你是要送去給誰呢?」侍女頓了頓,輕聲說道。「二王子在忙公事,今天晚上還沒有吃什麼東西呢。所以,馬特浩潔茹尼公主叫我弄點東西,給二王子送去。」
原來是哈圖西里啊,怪不得呢。怪不得剛剛吃飯的時候沒有看到他,原來他沒吃飯啊。我思緒片刻,輕聲說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把托盤給我,我送去給二王子。」我邊說,邊從侍女手中接過托盤。
侍女愣了愣,她似乎十分不願意把托盤交給我,她唯唯諾諾地說道,「可是,可是………」「阿呀,你不要可是了,你回去吧。就讓我把這些食物端給,二王子吧。」我笑著說道。「是……」侍女低聲應答道,便退了下去。
我端著托盤,小心翼翼地朝哈圖西里的房間走去。哈圖西里如果看到是我送東西給他吃,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我輕輕走到哈圖西里的門口,輕叩大門,「砰………砰………」
「誰?」哈圖西里冰冷的聲音,從屋內冷冷地傳出。
「二王子,馬特浩潔茹尼公主叫我送東西來給您吃呢。」我低聲說道,邊說還邊偷偷地笑。原來,我學起侍女,還是挺像的。
「東西放在門外就好了。你退下吧。」屋內沉浸片刻,大聲說道。「是。」我大聲應答道。雖然,我嘴上答應道。可是,我還是十分迷惑不解,平日的哈圖西里似乎不是這樣子的,今天怎麼怪怪的。
我並沒有听哈圖西里的話,把食物放在門口,退下。而是,輕輕地推開大門,輕手輕腳地朝屋內走去。
「吱………」大門被我輕輕地打開,屋內沒有點燈,一片黑暗。「哈圖西里………」我輕聲喚道。
只見哈圖西里平時辦公的地方,根本沒有人。我邊往里面走,邊輕聲呼喊道,「哈圖西里,哈圖西里………」
「不是叫你不要進來……」屋內傳來一個男子怒氣沖沖的聲音。
「哈圖西里,你在哪里………」我順著哈圖西里的聲音,朝屋內走去,听著哈圖西里的聲音,我總覺得怪怪的,似乎有點兒不對勁。
「不要進來,快點出去……出去……」哈圖西里沒有回答我,只是生氣地大喊道。我走進哈圖西里房間的內側。只見哈圖西里痛苦地躺在床上申吟,滿臉通紅,全身是汗。「哈圖西里,你怎麼了,怎麼了?」看到哈圖西里如此痛苦的神情,我心里緊緊一震,我連忙跑上前,關心地問道。
「怎麼是你?」哈圖西里轉頭一看,看到現在出現在他眼前的是我,而不是侍女。他,似乎並沒有我預想的高興。而是緊皺著眉頭,冷聲喝道,「你快出去,快出去………」我不知道為什麼哈圖西里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僅對我大聲怒喝,而且還是一臉的驚恐。
「哈圖西里,你到底怎麼了,怎麼了?」我看到哈圖西里異乎平常的表現,我不僅捏了一把冷汗。雖然,我不喜歡哈圖西里,但是,我也不討厭他。何況,我來到赫梯一直都是他在悉心照顧我。不行,我絕對不能見死不救。
「我沒事,你快點出去,出去。」哈圖西里拼命地抓著自己的衣服,痛苦地說道。他滿臉通紅,全身濕汗淋淋。他似乎在強忍著什麼,堅持著什麼?
「你都成這樣了,還說沒事?」我輕輕走上前,撫模了一下哈圖西里的額頭,看看他是否是發燒了。
「呀……」我尖叫道,哈圖西里的額頭,滾燙滾燙的。而且,似乎是全身都是滾燙滾燙的……
當我的手輕輕觸踫到哈圖西里的額頭是,他重重地吁了一口氣,似乎輕松了很多。哈圖西里,連忙伸出他滾燙的手,緊緊抓住我的手,在他臉上緩緩地摩挲。
「你怎麼了?很熱麼?我去把窗戶打開。」看到眼前哈圖西里如此的反應,我心中第一反應,就是應該把醫者找來。
哈圖西里現在,似乎全身都在燃燒著。當我的手踫到他額頭時,就像火遇到了水,徹底被水覆滅。
我感覺到哈圖西里的眼神,越來越迷離,似乎被什麼東西控制了心智是的。我未等我反應過來。哈圖西里猛地一個翻身,將我壓在他身下。我可以,很清楚地從他眼中,看到每個男人都有的。
還未等我反應過來,哈圖西里的唇,就如雨點般落在我的臉上。我忘記了反抗,好似全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都涌上心頭似的。一股強烈而陌生的男性的氣息,突然充斥在我的周圍,我大驚。突然,意識到現在是什麼狀況,我連忙用力地推開了哈圖西里,護著衣服朝身後退了退。
哈圖西里被我這麼一推,頭用力的撞到了身後的牆壁,「砰」地一聲,既清脆,又響亮。
我開始懊惱,懊惱剛才自己似乎用力過猛了。
哈圖西里,似乎並沒有感覺到腦袋後面的疼痛。而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哈圖西里,漲紅著臉,他掙扎著大聲說道,「月夕,你快出去。我被人下了媚藥………」
媚藥,不就是傳說中的*藥。吃了能使人性情高漲,原來千年前的赫梯,也有這種藥。我不禁失神,哈圖西里這個樣子,似乎十分痛苦。難道,我要這樣子離開,丟他一個人在這里麼?
「哈圖西里,媚藥有沒有解藥。要不要我去幫你把醫者找來。」我關心地問道。
「你……你……你快出去。我怕我忍不住,會傷害到你……」哈圖西里顫顫巍巍地說道。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丟下你。」我堅持留下,即使我知道接下來有可能會發生一些不該發生的事。可是,我絕對不能在危險時刻,丟下哈圖西里。
哈圖西里,有片刻訝然。他掙扎地笑了笑,虛弱地說道,「你想幫我麼?」
「恩恩恩恩……」我拼命地點了點頭。
「那……那你去幫我拿一把刀來。」哈圖西里低聲說道。
刀?哈圖西里要刀干什麼?雖然,我搞不懂他為什麼要拿刀。可是,我還是很听話地去他的書桌附近找尋刀的身影。
在書桌附近的櫃子上,我找到了一把精致的匕首。我瑯瑯蹌蹌地折回哈圖西里面前,把匕首遞到他眼前,輕聲說道,「你要的匕首……」
哈圖西里抬頭望了我一眼,伸手接過我手中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