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圖西里跟在女子身後。看著女紫偷偷模模地來到拉美西斯的寢宮外,找尋機會可以進去。
可門口的守衛都一動不動守候在門口。女子似乎被沒辦法進去。
哈圖西里看了看身後的奈菲爾塔利,輕聲說道︰「你去,幫她把侍衛引開,讓她進去。」
「我去引開侍衛??」奈菲爾塔利有點不敢相信地注視著哈圖西里。
「是的,你去引開侍衛。讓花晨月夕進去,讓她親手喂拉美西斯喝下解藥。」哈圖西里肯定的說道。
奈菲爾塔利美好氣的說道,「真不知道你這個赫梯的二王子是怎麼想的。千辛萬苦下了毒,卻還要親手送上解藥。真不知道你到底想的是什麼。」奈菲爾塔利嘟囔了片刻,便躲開侍衛的視線,悄悄地走到里離拉美西斯寢宮不遠的地方。
「啊……」奈菲爾塔利故意對著侍衛大聲喊道。
哈圖西里听到後,嘴角微微揚起。
「啊……」突然,不遠處傳來一位女子的尖叫聲。
侍衛聞聲,全部都跑了過去。
女子在拉美西斯寢宮門口張望片刻,看沒人看守,就乘機跑了進去,又悄悄地關上了門。
「奈菲爾塔利殿下,你怎麼了額??」侍衛聞聲趕到現場,發現奈菲爾塔利端著托盤一個人站在原地。
奈菲爾塔利超拉美西斯寢宮的方向望了望,看到女子已經安全地進去了。便虛驚一場地說道︰「沒事,沒事。剛才就是有一只貓突然跑出來。嚇死我了。」
「奈菲爾塔利殿下。既然沒事,那我們就先告退了。」侍衛擔心地朝拉美西斯寢宮的大門望了望,擔心地說道。
突然,門外傳來了侍衛的腳步聲。「虛驚一場啊,原來是奈菲兒塔利殿下端著給圖雅王後甜點時,踫上了一只貓,險些把甜點倒了。所以,才會尖叫。嚇死我了,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呢。」其中一個侍衛大聲報怨道。
「噓,小聲點吧。雖然奈菲兒塔利殿下不是那麼受寵,可我們還是少在她背後說點吧,我們還是好好看守著大門吧。」另一個侍衛安慰道。
「唉,真不知道王什麼時候才會醒來。」侍衛嘆氣道。
「原來是奈菲兒塔利啊,如果要不是她的叫聲,我可能還進不來,給拉美西斯送解藥。」女子輕聲呢喃道無論如何,還是要謝謝她呢。
女子從懷里拿出解藥,連忙朝拉美西斯走去。
拉美西斯安靜地躺在床上。由于多日沒有進食,臉頰明顯消瘦了許多,眼眶也深陷進去。
女子把拉美西斯微微扶起,靠在床沿上。然後,打開我手中的解藥,放在拉美西斯嘴邊。
可是,由于拉美西斯始終昏迷不醒,液體到他嘴邊,他全部都吐了出來。
女子只好把拉美西斯微微放下來一點,然後用手稍微捏開他的嘴巴。強行把解藥灌進去。看到拉美西斯的喉嚨,微微有反應。
哈圖西里從窗戶外看到窗戶內的情形,一股醋意,油然而生。
「喝進去了,喝進去了。」女子高興地說道。
眼看解藥整瓶都要給拉美西斯灌進去了。
哈圖西里看到奈菲爾塔利帶著圖雅氣勢洶洶地朝這邊走來,連忙躲到了隱蔽的地方。
大門突然「砰」地一聲打開了。
屋內的女子的身體,猛的一怔。
「你在給他喂什麼?」大門一打開,圖雅便怒氣沖沖地沖了進來。奈菲兒塔利突然朝女子跑了過來,一手拍掉我手中的解藥,大聲喝道︰「你為什麼要害王?」
「害他?你說什麼啊?我給他喝的是解藥,是解藥啊。我要救他,不是害他。」女子莫名其妙地注視著奈菲兒塔利,連忙解釋道。
「你還撒謊?王後。」奈菲兒突然跑到圖雅王後跟前,大聲說道︰「我昨天明明在你寢宮門前發現這個女人,與一男子鬼鬼祟祟在交談著中毒之事,還相約今晚再見。我本還沒在意,可等到今晚。那男子卻給了她一瓶藥水,便是她手中這瓶。試問,怎能讓人相信這就是能救王的解藥,而不是能害王的毒藥呢?」奈菲兒塔利振振有詞地說道。
「哈哈,單憑這個就可以說明我給王服下的。是能害死的毒藥,而不是能救活他的解藥麼?」就算是被冤枉,單女子臉上沒有絲毫的驚慌,而是十分鎮定地反駁道。
「但是,你是堂堂埃及的第一王妃,既然得到能救王的解藥,卻要如此偷偷模模。還要,打昏一個侍女,還要私會一個陌生男子?這說出去,難免會讓人誤會吧。」奈菲兒塔利句句針對女子。
「花晨月夕,我問你。」圖雅王後突然大聲問道。「你是否打昏了我親自指派給你的侍女。」
「是,可是那是因為……」女子剛想反駁道,可圖雅卻沒有再給女子解釋的機會。
「我再問你,你是否私會陌生男子,並從男子手中得來此藥。」圖雅繼續追問道。
「是,不過那是因為……」還未等女子說完,圖雅還是繼續問道。
「很好,那我繼續問你。你說,你給王服下的解藥,為何他還沒醒?」圖雅大聲喝道,
「身為埃及的第一王妃,竟然如此不識大體。還勾結異國,想置王與死地。」
「不是的,不是的。我給王服下的,真的是解藥。」女子開始慌亂,但是她還是拼命解釋道。
「那你說,是誰給你解藥的。」奈菲兒塔利咄咄逼人地問道。
如果我說了是哈圖,不是反而害了他,不行。不能這樣子。女子想了想後果,小聲說道,「我不能說。」
「花晨月夕,不要仗者王寵愛著你,你就可以胡作非為。」圖雅王後大聲喝道︰「來人,把這個女人押入監牢。如果,王明日還未醒來,便在宮殿口架起刑台,執行火刑。」
「拉美西斯,你為什麼還不醒來。你忘記和月夕的約定了麼,你說過不會丟下我一個人的,拉美西斯,拉美西斯……」侍衛架著我快步離開宮殿,女子對著昏迷不醒的拉美西斯,大聲喊道。
「放肆,竟然敢只呼王的名諱,快點把她帶下去,帶下去。」圖雅大怒,朝侍衛大聲喝道。
「拉美西斯,快點醒來吧,快點醒來吧。你再不醒,我真的不知道怎麼面對這一切了,拉美西斯……米亞蒙……」
哈圖西里靜靜地望著屋內的一切。嘴角微微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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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菲兒塔利,奈菲兒塔利,奈菲兒塔利……」昏迷不醒的拉美西斯突然低聲呢喃道。
「王後,您听到了麼?王在喊我,他在喊著我的名字。」奈菲兒塔利听到昏迷不醒中的拉美西斯在迷迷糊糊地喊著自己的名字?她欣喜若狂,以為自己听錯了。連忙跑到拉美西斯的身旁,激動地握起拉美西斯的雙手,呢喃道︰「王,奈菲兒塔利,在這里,在這里。」
「王後。王在喊我的名字,王是不是快要醒了。」奈菲兒塔利,興奮地說道。
哈圖西里暗暗吃驚,藥效這麼快就顯現出來了??
「醫者,快把醫者找來。」圖雅王後對著外面的侍衛大聲吩咐道。醫者受到圖雅王後的詔見匆匆趕來,「參見王後,參見殿下。」
「醫者,你快看看王。他剛才好像在說些什麼,他是不是要醒了?」圖雅王後指著依舊昏迷不醒的拉美西斯對醫者說道。
醫者連忙走到拉美西斯身旁,替他仔細檢查著。醫者在床邊看到一瓶打落的藥水,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來,遞鼻邊,嗅了嗅。
突然,他興奮地說道︰「啟稟王後,這個正是能解王身上劇毒的解藥,您是否已給他扶下?」
「這個,當真是解藥?」圖雅王後吃驚地問道。
醫者微微欠了欠身,回稟道︰「稟王後,這個確是解藥。」
「是解藥?為什麼王服用了,卻還沒有醒。」圖雅突然大聲喝道。
醫者連忙跪地求饒,慌張地解釋道「一般人喝了解藥,會立馬醒,可是王去依舊不肯醒來。也許,是王真的太累了,他想多休息一下。又或者,是解藥里摻和了別的東西,導致王還是昏迷不醒。」
「什麼,如果明天王還沒醒來,就執行火刑,把花晨月夕處死。」圖雅王後看了看,昏迷不醒的拉美西斯,溫柔眼神驟而冰冷。
「王後。」奈菲兒塔利突然走到圖雅王後的面前,擔心道︰「花晨月夕可是王親封的第一王妃,萬一處死了她,王醒來之後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就等王醒來後再說吧,只要留這個女人一天在埃及,就會禍害整個埃及。」圖雅冰冷地說道。
「是。王後。」奈菲兒塔利輕聲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