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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流璃星已經是氣得無言對,恨恨的瞪了我們幾眼,我敢說,那眼神若是能殺人,我絕對死了上萬次了!當然,這眼神對我這種厚臉皮的人來說,是一點效果都沒有的!他惱恨的瞪了幾眼之後,終于發現實在是一點用都沒有,萬般無奈之下,只得答應了我的要求。我得意的拉著香兒還有如珍他們一起走了出去,而帥哥師傅也在一旁保護著我,暗衛則與那些人共同行走。
得了這麼大的便宜,我自然是異常高興,我興沖沖的拉了帥哥師傅,香兒,雲德,如珍幾人立馬就上了那輛異常豪華的馬車,我樂得在馬車里笑得嘴都合不攏。這流璃星這下可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不對,應該是一大把米!而我們呢,這一路上也會安全得多了,流璃星又要照顧好我,不讓我受到危險,又要對付隨時會來的刺客,殺手之類,馬車也讓給了我們,只能徒步而行。說起這馬車,我更是高興,因為它實在是太舒服了!里面的坐墊柔軟舒適,又足夠大,累了可以直接睡,還有暖爐,最近只是初春,天氣本來就有些涼,這里面的空氣可真是讓人感覺說不出的舒適。
一路上我也不知外面究竟遇了多少事情,我幾乎很少出馬車,而每次出去都有人保護,流璃星是想對我下手卻又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客棧我們住得不多,幾乎都是在外面餐風露宿,這種生活我由開始的新鮮終于到了厭惡,越發想安定下來,而最讓我覺得安慰的一點就是,我跟著帥哥師傅學武越發學的得心應手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總對帥哥師傅所說的一些心法什麼的,總有一種相當熟悉的感覺。
而最近也因為接連如此多天的殺戮,膽子也大了不少,我不知是該說已經麻木了還是已經沒法俱怕了,只是心底里卻越發覺得這個世界對人命的忽視。對他們來說,敵人,就像是草薺一般,隨手收割的就是一條人命。而我也知道,這一切都容不得我心軟,如果我心軟了,那馬上死的人就會變成我了。
大約走了一半的路程吧,暗月修那邊也終于傳來了消息,劉喜被捉,兒子劉將軍以叛亂的罪名被斬首,而他全家似乎也討好到哪里去,被抄了家,女眷被送去當了奴僕,男丁則都被斬了。自此,暗月修終于完全掌握了暗月國的軍權,政權,成為名符其實的皇帝。而據說他也派了不少人,在往紫雲山的方向趕過來。
既然消息都如此傳遞給我了,肯定是要與他會合才是大道理了。于是我便在路上想盡法子開始拖延時間起來,不是這里不舒服,就是那里疼痛,反正就是能拖一個時辰就是一個時辰。而流璃星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趕路的時候更是加快了行軍速度。就這樣,我們一個拼了命的拖,一個拼了命的趕路,行程倒還像以往那般,沒什麼改變。而暗月修是晚了好些天才出發的,用最快的速度來算的話,我也必須最少要耽誤一天才行。
這日,實在是無法,我便趁隊伍停下休息的時候,直接對流璃星說道︰「趕了這麼多天的路,我很累了,需要休息一天!」
流璃星一愣,沒想到我這麼直接了當的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但還是露出笑臉,勉強道︰「妹妹還是休息一會兒了趕快上路吧,妹妹成天坐在這馬車上,可是什麼事情都沒做,怎麼會累呢?而且這時間越久,會越危險,妹妹還是不要拖時間了。」
我哪會吃他這一套,故意撒嬌道︰「哥哥,妹妹可是好些日子沒好好洗過澡了,剛才我看這附近有湖水,我想過去洗個澡,行不?哥哥不會連妹妹這麼小的要求都做不到吧?」我的聲音不大不小,但也足以讓不少人听得見,我倒要看流璃星該怎麼回答我的話。
哪知流璃星卻笑了笑,道︰「妹妹啊,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呢,那湖水可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你身為公主,怎麼可以到那里洗澡呢?妹妹還是先忍耐幾天再洗吧!」
我暗罵了一句,倒是忘記是自己所處的身份和時代了,本來我也確實是想去洗個澡,讓香兒守著就好,而且在走的時候,我發現那條湖還是有點隱密的,周圍被很多樹繞著,湖水清澈,這時代又沒污染,洗澡絕對沒問題!可他這麼說,我也不好怎麼反駁他,想了想,裝暈倒也不行,可以把我扔在馬車上繼續趕路,那到底用什麼辦法呢?思來想去,我開始有點急了,實在是沒辦法。
香兒這時卻過來在我耳邊了說幾句,滿臉的得意。我听完忍不住想大嘆一句,真是聰明的香兒,剛好可以利用利流璃星作為了一名帝王應該會有的,自私,貪權戀塵世的權力等一些心理,也不知香兒是如何想到這些的。
不過還沒有容得我再想下去,因為香兒這時候已經開始演戲了︰「姐姐,你說什麼?你看見那筆寶藏所在的位置了?而且還知道怎麼得到它?」
流璃星幾乎豎起了耳朵,觀望著我這邊的情形。而我卻趕快捂住香兒的嘴,大聲道︰「不要說,這里這麼多人呢!讓別人听走了,我們還去做什麼!」
香兒被我捂住了嘴,吱唔了幾句便不再說話,但滿臉的喜色是任誰也不會忽視掉。離我們不遠的流璃星原本就有些好奇,這下見香兒一副高興壞了的模樣,而我又是慎重得緊,心里便開始嘀咕起來。眼神往我們這邊瞟了好幾眼,終于還是沒能忍住。
他似乎是按捺住了心里的不平靜,問道︰「不知道香兒剛剛說的話,怎麼讓妹妹如此緊張呢,這也實在是讓哥哥有些好奇了,不如再說出來讓大家听听?」
香兒以詢問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而我則是故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警告她不要多嘴,自然,這一切,就近的流璃星肯定是看在了眼中。而香兒顯然明白了我眼中的警告,立刻驚慌失措的掌起了自己的嘴,雖說是做戲,可打自己的力道卻是真的用上了,不然流璃星鐵定會發覺我們在騙他。這本就是一極為簡單的計策,若不是他極想得到那筆寶藏,怎麼可能會上當?若不是帝王生來就容易多疑,又比較自私自利,貪圖一切,哪里會想不到我們在做戲?香兒一邊掌嘴,一邊哭道,香兒什麼都沒有說,香兒只是看娘娘似乎不舒服,所以多嘴問了一句,請娘娘不要責罰奴婢。
我忍住扒下香兒雙手的沖動,冷冷道︰「奴才就是奴才,話也不會說,這次就饒你性命,下次本宮定不會放過你!」我本是與香兒是以姐妹相稱的,而此刻我故意將在宮里時娘娘的架勢都拿了出來,還如此冷冷的對她,就是會了加強她說此話的真實性。想想,感情本是那麼好的一對姐妹,可在如此多的寶藏面前,誰還能平靜以待?
流璃星本還有些疑惑,但看到香兒打自己的時候就信了幾分,如今見我不加阻攔,還讓香兒自己掌自己,甚至性命都不想給她,更是信了幾分,看我的眼神也越發炙熱起來,連那人皮面具幾乎都快被他撐起了三分笑意。
他道︰「妹妹要是真得知該如何得到這些寶藏的法子,還是趕快告訴為兄吧,為兄一定不會虧待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