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個女人一身衣服凌亂不堪,頭發也有些亂了,只是那眼神里的恨意卻是讓人忍不住頓住腳步,因為實在是太過凌厲了,此刻的她,正微微佝僂著身子,躺在那個籠子里,眼神恨恨的盯著流璃影一行人,似乎有些被嚇住的樣子。流璃影卻是毫不在乎,走到籠前,冷冷的說道︰「我就是流璃影,今日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誰不放過誰!」
此女听聞此言,終于有了一絲反應,尖聲道︰「你就是流璃影?就是你想弄子我?本宮可是太妃,你竟然連太妃也想謀害?」
流璃影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長笑幾聲之後,才說道︰「太妃?那我請問,太妃娘娘,當初的雲妃是如何逝去的?若是您的答能讓本公主滿意,本公主自然會放過你!」
此女呼吸一窒,語調有些凌亂起來,說道︰「你在說什麼,本宮怎麼知道,雲妃當然是生病逝去的,你問這些話到底是何意?」
流璃影臉色一涼,淡淡的說道︰「看來太妃娘娘還真的不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了,不知道是不該讓本公主幫太妃娘娘清醒清醒一下呢?」
此女沉默了一下,突然尖叫道︰「本妃曾經有過皇兒,若不是雲妃出手害死他,他如何會死?雲妃死了是活該,哈哈,她是活該的!」
流璃影一愣,沒想到此女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但她自然是不會容許有人如此說自己的娘親的,當即臉色一沉,寒聲道︰「太妃娘娘此話是何意?你的皇兒死了與本公主的娘親有何關系?本公主當然已是女皇的身份,害你皇兒有何用!」
此女微怔,似乎是在思索流璃影所說的話,過了一會兒,再次咬牙切齒道︰「當然有用了,不管你是不是女皇,這些皇子都有可能隨時奪取你的皇位,那雲妃自然是不放心了,當然就要下定決心害了本宮的皇兒!」
流璃影見此女一咬定了自己娘親害死了她的皇兒,忍不住有些郁悶有同時,暗想著其中到底發生了多少事情,才使得此女竟然如此誤會自己的娘親,或者說是此女完全就是在為自己開月兌,所以便編出這樣的話來。只是有兩點又讓流璃影馬上否定了自己的狂想,雖然自己是絕對相信自己的娘親不會做出此種事情來,但若是惹急了,或許自己的娘親也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而再者就是,一個母親是不會拿自己的孩子開玩笑的,所以此女應該不會是為了開月兌而胡編亂造。
心思翻轉,也不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流璃影再次說道︰「你就是用這樣胡亂的猜測,所以認為是雲妃害死了你的皇兒,從而向雲妃下毒手嗎?」。
此女卻搖了搖,低聲喃喃道︰「殺了她干什麼,我最想殺的人可是她的乖女兒,既然她讓我吃盡了喪子之痛,我自然也要讓她承受一下這種失去親人的痛苦了!」
流璃影雙拳緊握,喝道︰「太妃娘娘,本公主再問你一次,雲妃是不是你所殺!還有,你所說的雲妃謀害你的皇兒,可有何證據?若僅是胡亂猜測,你可是要為此付出代價的!」
此女原本是在喃喃低語,在听到流璃影後面一句話之後,卻突然發起狂來,猛的站了起來,搖著那籠子,指著流璃影大聲罵道︰「就是你的娘親殺了我的皇兒,我皇兒中的毒,就是在你母親親房間里搜到的!可是皇上竟然不信,居然對此事不聞不問,這世間怎能有如此偏心的,難道我的皇兒就不是他的孩子了嗎?」。
流璃影倒吸了一口冷氣,萬沒想到自己來質問此人,竟然問出如此一翻話來,而這些也怪自己,連問都沒問清楚流璃星到底是怎麼知道此女是凶手的,就貿然跑下來質問,反而讓自己的娘親得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這麼想著,流璃影說道︰「太妃娘娘,我想請問一下你,若是您殺了人,會將自己殺的凶器放在自己的房間里等著人去發現嗎?如此明顯的栽贓嫁禍,你活了這麼久都沒有發現?竟然還如此執迷不悟?」
此女愣愣的听完流璃影所說的話,身體突然一軟,倒在了地上,神色間滿是淒涼,竟然再也不再理肯流璃影,只是自顧自的低喃著什麼,而流璃影也不著急,等著此女細細消化掉她所說的兩句非常簡單的話語。
而林狂這時候也忍不住開口問道︰「影兒,你說這流璃星不會是隨便抓了個人,然後冒充凶手吧?雖然這些人都曾經害過你的母親,可是你想抓的卻是那個直接害死你母親的人,並不是所有的人你都要殺掉,你如今打算怎麼辦呢?」
那暗月修這時候也總算明白了流璃影所說的事情是什麼了,原來竟然是為自己的母親尋找凶手,暗月修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流璃影,眼眸里的神色十分復雜,他甚至想起小時候對待自己和璀十分關愛的母親,當初不也是因這受寵,而被排擠,最後導致被殺嗎?
想到這些,暗月修忍不住輕輕嘆了一口氣,安慰道︰「影兒,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此事急不得的,還是慢慢來吧,我一定幫你查出真正的凶手!」
流璃影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神色復雜的暗月修,想到曾經暗月修對自己說過,那個老說自己是太後娘娘的女人,便是謀害他**的凶手。當初他對她說這些的時候,神色是狠辣的,是恨的,只是如今卻反過來安慰自己,也不知是該感概時光的流逝,還是該感概人與人之間的緣份和相似的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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