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爬爬,端木佐在心里忍不住暗暗咒罵,老天啊,你睜睜眼看看吧,他討一房媳婦容易嘛!等他下次去見天帝的時候,他絕對要跟那老頭好好說道說道,不把今天的苦痛成倍加之在老頭身上,他那條可愛的狐狸尾巴……哼哼!他他他干脆砍了算了!郁悶至極的端木佐,把帳全都算到了天帝的頭上。
他這邊郁悶不已,有人卻是心情舒暢到了極點。舒渺拿著小鞭子抽打著他的,指揮「烏龜」前進的同時,心里早已樂翻了天。這些日子被他裝傻的事情搞得焦頭爛額,終于讓她想到了這招以牙還牙,豈能不爽哉樂哉?!
翻身農奴的心情就是好啊,怪不得說翻身農奴要把歌來唱呢,她現在也忍不住要高歌一曲了。清了清嗓子,她樂呵呵地騎在某「烏龜」寬闊結實的後背上唱起了歌︰「小小烏龜上山坡,嗨嗨喲,嗨嗨喲,佐哥哥爬呀爬呀用力爬,汗水流呀流。嗨嗨喲,嗨嗨喲,爬呀爬到山坡上,渺兒心里樂悠悠,樂悠悠……」
清脆的歌聲傳了出來,智商同時下降的小兩口在地上玩了一下午烏龜爬爬的游戲,被騎的那個自然是身強力壯的傻子相公端木佐,而騎「烏龜」的傻子媳婦兒童心未泯,居然也在這個久違了的游戲中找到了前所未有的樂趣,唱唱鬧鬧,簡直玩得樂此不疲!
當然,值得一提的是,她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玩游戲的初衷——她本來是想試探他真傻還是假傻來著的,汗……
眨眼間,夕陽西斜,到了晚飯的時間。躲在門外,冷汗熱汗加起來足足流了一籮筐的恬安和方暉,總算找到了個借口敲響了小兩口的房門,小心翼翼道︰「主子、夫人,咳咳,晚飯準備好了。」
烏龜相公聞言長吁了一口氣,趁著後背上的烏龜娘子微微發愣的功夫,他雙腿一蹬腰身一彈,立刻來了個餓虎反撲食。這次,他小心地護住了她的頭部,笑眯眯地睇了她一眼,咬牙道︰「渺兒娘子啊,今天下午玩高興了吧,現在也改讓相公我嘗嘗甜頭了,哦呵呵呵。」
色迷迷地舌忝了舌忝唇,他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準備來個火辣辣的狼吻熱吻加舌吻,以彌補下一下午被壓被騎被抽打pp的怒火欲火……
「你你你——不要過來啊——」舒渺心中一驚,捂著嘴巴的手慢了一步,反被他壓個正著。眼看著他薄而性感的紅唇一點點襲進,耳邊還間或傳來他故意發出的「 」流口水的聲音,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卻很沒骨氣地咕咚咽了下口水。說實話,他這種迷死人不償命的妖孽樣子,還真是容易引誘人犯罪咧!可是,他不是化身小傻子了嗎,怎麼還懂得玩親親這種成人游戲?
等等,現在似乎並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她該想的是怎麼能逃過他的索吻。身子被他壓得死死的,力氣也比不過他,舒渺眨了眨眸子,很干脆地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哼哼!傳說中的只佔便宜不吃虧的主兒,想必就是眼前這位吧,端木佐呆呆地望著臨陣月兌逃陷入昏迷的舒渺,欲求不滿加之怒火中燒,他恨不得一頭撞在地上,把自己也撞暈了過去!!
可想歸想,媳婦兒還是要疼的,媳婦兒肚子里那個娃也是需要愛護的,他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口,將她抱起放在了床上,轉身向門外喚道︰「恬安,去請大夫,快。」
可憐的老爺子又急匆匆被召喚了來,詢問了一番具體情況後,听說床上的這位大少女乃女乃也是玩鬧中撞到了頭,然後心智回歸童年,剛才又暈了過去。綜合一切情況,他第一個直覺就是——夫婦兩人真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連蒙人的手法甚至過程結果……咳咳,都一模一樣啊啊啊——
其實,這話還得從大少爺端木佐成親第二天早上說起,老爺子接到了恬安的報信說大少爺暈過去了,心急如焚拎起藥箱就往莊里趕,可走在半路上恬安突然攔住了他,偷偷地塞了他兩錠銀子。老爺子行醫多年自認為是個兩袖清風的主兒,自然不會要,可恬安又在他耳邊如此這般交待了一番,最後還把大少爺的名號抬了出來。
老爺子心想,反正這兩錠銀子就算他不收,遲早也得落入了那些風塵女子的石榴裙下,所以表面上勉為其難其實心里樂呵透了地將銀子踹在了懷里。
要說大少爺追女人可真是費勁了心思,也怪不得那麼多女人爭相*,他對自己可真狠心啊!原本扎針的事情他身為大夫是極為不贊同的,可人家大少爺發話了——如果演的不真的話,不足以獲取大少女乃女乃的信任,聰明如她很容易就會看出來。所以,老人家默契配合了他的工作,將最粗最長的那根針狠狠扎進了讓他最痛的那個穴位!
當然,不出所料的,年老如他表演起來還是有一定天分的,不僅獲得了大少爺的認可,也總算不負眾望獲得了大少女乃女乃的信任。
隨後的第二步,大少爺腦部受到撞擊致使心智受損,也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大少女乃女乃也只是稍微懷疑了下,很快就信了他這個資深年邁大夫的確診。
所以說風liu之人必有狡猾之處,連他這個年僅半百的老頭子都忍不住佩服大少爺的追女手段。他本以為事情就這麼完了,可今天又遇到了同樣的情景,只不過對象不同,由大少爺換成了大少女乃女乃。
大少女乃女乃暈倒的消息仍是由恬安通知的,老爺子一路上偷覷了恬安好幾眼,恬安也並沒有拿銀子表示表示。這麼說,大少女乃女乃這次很有可能是玩真的了?老大夫心里嘀嘀咕咕的,暗自偷覷了大少爺好幾眼,沒有得到什麼暗示,只好靜下心來認真把脈。可這一把脈不要緊,他驚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
不對不對,事有蹊蹺,說不定這兩夫婦又是故意跟他老人家鬧著玩的。他從右手換到左手,再從左手換到右手,認認真真地把了幾番,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最後終于確認了,額頭上的冷汗也一點點地流下來了。
事關重大,他正猶豫著要不要說,眼前突然一黑,有人對著他的腦門一巴掌就拍了上來!
端木佐看著老頭子心里那個氣啊,你說你沒事擺出個苦大仇深的樣子給誰看呢,好歹他自己也是略懂醫術的,心里知道渺兒只不過是下午玩得太瘋,消耗了太多的體力,並不是什麼要死要活的毛病。找大夫來瞧瞧也只不過讓自己落個安心而已,可大夫來是來了,他不僅沒落個安心,反而被老頭子一臉便秘的表情弄得心中憋悶不已。
老爺子一看大少爺發威了,咬咬牙,沒辦法,硬著頭皮說吧!抹了把頭上的汗珠,他支支吾吾地開了口︰「呃,呃,大少爺,大少女乃女乃這個病……這個病……」
端木佐心中禁不住咯 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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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吧,扎針的事情是安排好了的,呵呵,其實色坯也是很月復黑的^_^記得收藏啊,順便求推薦粉紅票,群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