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悠那邊的鳥兒還沒收拾好了,這邊大黑和烏雲豹們卻刁著,好些野兔回來了。
這是什麼情況?李悠悠看著擺在院子里野兔,模著頭腦。以前大黑它們也沒有捕到這麼多野兔啊?今天難道的它們人品大爆發,野兔自己送上門?
程慧湊過去捏了捏那些兔子,都被凍的硬邦邦的,顯然不是最近捕獲的。
「這些兔子應該是被凍死的吧,你看看都凍僵了,而且身上也沒有傷口。大黑它們只是撿了個現成的便宜。」程慧笑著說道。
「我就說嘛,大黑它們在能干,也不能打這麼多的兔子吧!」李悠悠听了這話倒是釋然了不少,她可不希望大黑它們將兔子打絕了。
「對了,這些兔子都被凍死了,那明年兔子的數量指定得少不少,哎,這個破天氣……」李悠悠看著那些凍得僵硬的兔子,嘆了口氣,還是將它們收拾一下吧,就這麼擺著也太難看了。
「這些兔子你打算怎麼辦,冰箱肯定都放不下了。」程慧打開冰箱看了看,問道。
「我們先把鳥兒收拾一下吧,這些兔子留著給李仁皓收拾吧。反正天冷我把它們埋在雪里,也不會壞。」李悠悠說做就做,在菜園里找了個空曠地兒,將這些兔子都埋在了雪里。
「你這樣行嗎?別大黑辛辛苦苦弄回來,你又給人家都糟蹋了!」程慧對這個天然冰箱不太感冒,笑著提醒道。
「你放心吧,壞不了!我們先去收拾那些鳥兒吧!」李悠悠拉著程慧進了廚房,燒水準收拾這些鳥兒。
「這些大鳥也不知道是不是保護動物,要是是的話,真是可惜了。」李悠悠一邊收拾這些鳥兒心里一邊嘆息。
這些東西,在別人眼里是相當難得的美味,但是李悠悠心里總有點不對勁。
怎麼說了,就像一個動物保護者,一邊大談該怎麼樣保護動物,一邊卻在飯桌上大吃特吃保護動物,這樣的感覺真的很怪很虛偽。
李悠悠雖然不是很狂熱的動物保護者,但是她還是很喜歡這些小動物的,所以這些鳥兒她是絕對不會吃的。
李悠悠給興龍叔留了幾只大鳥,其余的她都收拾出來,準備留給家里這些動物。
喜財喜寶,一見李悠悠收拾那些東西就高興了,覺也不睡了,興奮的圍著兩人轉。
程慧見兩只小東西饞得慌,就扔了個小麻雀給它們,沒想到兩個小家伙,嗅了嗅卻沒有吃,反而傻乎乎的將麻雀又刁了回來。
「它們這是怎麼啦?明明饞的不行,給它們怎麼又不吃呢?」程慧看著兩個小家伙好奇的問道。
「這兩個小家伙胃口都被養刁了。它們兩個從小到大都吃熟肉,所以你這會兒你再給它們生肉,它們吃不慣的。」李悠悠一邊清理一邊笑著解釋道。
「兩小東西還學會挑食啦,真是不得了。對了,你這些鳥兒收拾出來都準備給狗狗們吃嗎?」程慧看著這些肥美的鳥兒,還真是有點可惜。這可是正宗的美味啊!
要是換以前,程慧肯定毫不猶豫的那幾只回去吃了,但是現在肚子里有了寶寶她也不敢亂吃東西。
畢竟是野味,天生天養的也不知道,身上有沒有帶點什麼禽流感病菌什麼的,她現在可不能冒這個險。
「對啊,反正埋了也浪費啦,還不如給這些家伙改善改善伙食。怎麼你有興趣啊?」李悠悠點點頭笑著問道。
「你看我這情況,還敢吃嗎?」程慧撇撇嘴,無奈的笑了笑就專心燒火去了。
蘆葦蕩那邊,仁山叔領著是幾個勞力,踩著厚厚的積雪,在蘆葦叢中給鳥兒們搭窩。
這窩棚也就是個臨時避風港,倒也不需要多麼好看,幾個人在蘆葦中敲下了處理好的木樁,然後用竹片搭了個大概形狀出來,屋頂什麼的就地取材,用蘆葦蓋。
想當年,村里的房子在都是那種茅草房,屋頂上也是蓋的那種蘆葦,所以仁山叔對蓋這樣的窩棚還是很熟悉的。
仁山叔將割好的蘆葦整齊的碼放好,一層一層的編起來,等下往窩棚時候也能方便些。
要說這茅草屋蓋起來,也還是有很多的講究的,蘆葦要扎的密蓋的緊,不然這屋里可會漏雨的。
不過即使茅草屋蓋的再好,過一兩年都要屋頂都要休整一遍,雖然這窩棚只是臨時的,但是還是得保證能遮擋風雨,不然自己這些人,費這麼大的勁兒也沒意義了不是。
除了仁山叔,村里的那些男輕人都沒有蓋過什麼茅草屋,所以對這個窩棚的搭建,也不可能搭的像仁山叔那麼好,不過好歹搭出來的窩棚,遮風擋雨還是沒問題的。
畢竟這是個臨時的窩棚,也沒有講究那麼多,只要能為鳥兒們遮風擋雨就可以了,至于好不好看就不那麼重要了。
仁山叔的那個窩棚搭的最好看,蘆葦一層一層的壓的很是緊密,整個看上去倒不像是窩棚,簡直就像個迷你的蘆葦做的房子,小巧又精致的。
「仁山叔,你這是修房子 ,不就是個窩棚嗎,蓋的這麼好看干嘛!」興龍一邊打樁一邊看著仁山叔蓋的房子笑著說道。
「你懂什麼,我這樣的手藝人跟你們可不一樣。我對自己是有要求的,就是蓋窩棚,也要比你們這些半吊子蓋的好,這叫追求好不,不懂就不要亂說啊!」仁山叔一邊干活一邊拽著文。
「呵呵……,我們這些人可不懂什麼追求,只要今天收工了能有頓酒喝,就比什麼追求都好了!」興龍咧著嘴笑著說道。
「你給我干活賣力點,酒是少不了的。你這個人,大概也就這麼點的出息,跟你談追求也是白搭啊……」仁山叔一本正經的樣子,把眾人都給逗笑了。
一群人在笑聲中,忙碌著。
十幾個人一些人專門打樁,一些人割蘆葦搭屋頂,分工合作干起來還是畢竟快的,到傍晚十幾個大窩棚就矗立在蘆葦蕩里了。
這些窩棚也就一米來高,三面用蘆葦簾子遮擋起來,窩棚里還鋪了厚厚的一層干蘆葦,這樣的窩還是相當的溫暖的。
不過窩棚搭的再好,鳥兒不進去也白搭,所以仁山叔還在窩棚里撒了一層的玉米粒,引誘那些鳥兒進來。
話說這招效果還不錯,仁山叔走的時候,就看見不少的鳥兒都飛進了窩棚。
幫工們在割蘆葦時候,也發現了不少凍死的鳥兒,所以今天對他們來說還真是收獲不小。
興龍叔雖然沒這運氣,但是李悠悠給他送的那幾只,也夠他們一家好好嘗嘗鮮了。
「慧慧啊,這麼好的麻雀不吃拿來喂狗,也太浪費了吧!」仁山叔正準備往回走的時候,剛好瞄見程慧拿著凍死的麻雀逗綿綿,笑著走進來說道。
「仁山叔,忙完啦!這個麻雀又小又沒有肉,有什麼好吃的?」程慧笑著給仁山叔倒了杯水說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麻雀可是好東西。以前沒肉吃的時候,我們可沒少拿這些家伙打牙祭,用油一炸,那香味飄的老遠了!」仁山叔接過茶水,一臉懷念的說道。
「您老要說感興趣,我給您弄一些,反正小悠弄的挺多的,我們也不吃!」程慧拎過那個裝鳥兒的框笑著說道。
「這麼多。」仁山看著小半筐,褪了毛的麻雀有些驚訝。
「都是小悠弄來的,我們都不吃這玩意,你要是喜歡都拿去吧!」程慧說完,就找了個塑料袋給仁山叔裝麻雀。
「我要不了這麼多,你給我弄些給我嘗嘗就行了,這麼多年沒吃了,還真是有點想的慌。」程慧弄了一半給仁山叔拿走了,剩下的那些她拿回廚房,給小豆丁它們烤著吃。
點點這家伙,對好吃的來著不拒,見程慧穿著麻雀,在木炭上烤的油光直冒,饞的不行,一直虎視眈眈的看著她。
「小悠,這麻雀真的不能吃嗎?烤的這麼香,真饞人!」程慧聞著香味四溢的烤麻雀,心里有些動搖了,一邊忍著口水一邊問李悠悠。
「你想吃就吃吧,但是我先聲明啊,吃出什麼事兒來了,我可不負責哦!」李悠悠一邊看著摘菜一邊笑著說道。
「那還是算了。」程慧听著李悠悠的話,原本就不確定的心更是不確定了。自己情況比較特殊,要是為了這點麻雀,傷害到了孩子就太不值了。
程慧忍住了,將烤好的一串麻雀,分給了幾個小家伙。
點點這個家伙搶的最快,一共才六只麻雀,它一人就搶了三個。
小豆丁看著到手的好吃的飛了,相當委屈的看著程慧。
它那副泫然若泣的模樣,看得程慧很是心疼,趕忙有給穿了兩串繼續給沒分到的小家伙們烤。
「你就慣它們吧,給它們煮熟得了,你這麼烤要烤到什麼時候去啊?」李悠悠看著程慧那副認真的樣子,很是無奈大搖頭。
這個程慧該干正事的時候沒有耐心,但是干這些沒譜的事兒倒是興趣大的很,真是不知道她怎麼想的。
「我這不也沒事嗎,你看小豆丁那委屈的小模樣,你忍心拒絕嗎?」程慧這人心不是一般的軟,尤其是對自己喜歡的人或事,更是可以什麼原則條件都不講,自己能做到的一定會盡力去做。
說實話這樣的性格,李悠悠有時候喜歡,但是更多的時候卻不喜歡。家里的這幾個小家伙,只要在自己這里得不到,只要去她那兒撒撒嬌,就一定能,有求必應得償說願。
搞得現在,這些小家伙不好管不說,還被慣壞了,一有不如意就直接往那邊躲,點點這個家伙就是典型的代表!
「你們這是做什麼呢,這麼香?」李仁皓和江仁庭忙了一天,剛進屋就聞香而來了。
「烤麻雀,我也來嘗嘗。」李仁皓話剛說完,伸手就從程慧的串上,拔了一個麻雀,也不管燙不燙了直接往嘴里塞。
「那個……」程慧剛反應過來,李仁皓已經把麻雀吃進去了,那麼她接下的話也沒有說的必要了,都吃下去了。
「你這人怎麼吃了,這些都沒洗了!」李悠悠自然知道程慧要說什麼,埋怨的看了李仁皓一眼說道。
「沒事,都烤熟了,還別說,烤麻雀味道還真不錯。好久都沒吃過了!」李仁皓滿不在乎的砸吧嘴,一臉回味的表情。
李悠悠听了他的話,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了,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轉身去盛鍋里的菜去了。
點點對李仁皓半路截食很是不滿意,但是它也知道自己爭不過他,只好暗地里月復誹了。
「這是煮的什麼?」江仁庭打了盆水,一邊洗手一邊看著剛煮好的那些大鳥問道。
「這些都是早上撿來的野鳥,我煮了出來,給狗狗們改善伙食。」李悠悠一邊盛菜,一邊笑著說道。
「這麼好的東西,都給它們吃也太浪費了吧!」李仁皓對于野味挺有愛的,所以見了那些肥美的大鳥,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要是想吃,我也不介意,你看我都煮熟了,你想吃就吃唄!」李悠悠翻了個白眼,端著菜就往堂屋走去。
李仁皓還真是做的出來,李悠悠說讓他吃,他還真的盛了一只肥美的大鳥,正兒八經的調了個涼拌汁,就端著上了桌。
江仁庭雖然沒有像李仁皓那麼直接,但是也挑了個小點的鳥兒,裝進了自己的飯碗。
李悠悠對兩人的舉動懶得說了,進了廚房,將剩下大鳥都分給了家里的動物。
「你們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啦?」前些日子兩個男人都是七八點才回來,今天趕上飯點回來了,還真是有想不習慣了,李悠悠吃著沙拉問了句。
「活已經干的差不多了,也不用趕工了,所以以後都能早回來,你們做飯也可以做早點了!」李仁皓大口的咬著肉,含含糊糊的說了句。
這些個野味,就是比家養的好吃,肉又香又勁道,真是越吃越好吃!
程慧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碗里的蔬菜沙拉,羨慕的看著坐在對面大口吃肉的兩個男人。
話說孕婦應該吃最好的才對啊,為什麼自己只能在這里,啃兔子愛吃的蔬菜,而男人們就可以大魚大肉了,真是沒天理啊!
李悠悠則沒有程慧那般不高興,這些日子已經吃多了肉了,現在吃點新鮮的蔬菜,身體舒暢的很。
話說今年,要是沒有弄蔬菜大棚,也沒有這麼多新鮮蔬菜,可以供她做沙拉的,還真的難得了。
接下來的兩天,天氣也沒有轉好,大雪鋪天蓋地的下個沒完。
這天一大早起來,李悠悠就看見烏雲豹們站在水溝上,兩個爪子不知道在撓什麼。
她好奇的走過去一看,扒開厚厚的雪層,水溝里露出了結的厚厚的冰層,最神奇的是那冰層里竟然還有很多的魚。
李悠悠好奇的拔開了更多雪,這下看清了,整個水溝都凍成了一塊兒厚厚的冰塊了,水溝里的魚和水草都被結結實實的凍在里面了。
這幅畫面看上去,就像突然一瞬間時間凝固了,魚兒們都在一瞬間被禁錮在了這里。
「哥,你來看看,這大自然的冰雕,是不是比你們精雕細琢的還好啊!」李悠悠站在冰面上笑著對剛出門的李仁皓問道。
「怎麼啦,是不是水溝凍住啦?」李仁皓一邊走一邊說道。
「你知道啊,我還以為我是頭一個發現的呢!」李悠悠有些失望的說道。
「就你這樣的觀察能力,還能第一個發現,你太沒有自知之明了吧!」李仁皓跳下水溝,不客氣的說道。
「說話就說話,沒這樣損人的啊!」李悠悠白了他一眼說道。
「我說的是實話好不好。不跟你嘮叨了,去給我拿個錘子來,我給你弄條魚出來煎著吃。」李仁皓看著水里凍住的魚忽然有了吃的,吩咐了李悠悠一句。
李悠悠沒說話去拿了工具過來。李仁皓拿著錘子用力的在冰面上砸了一下。
這一錘子下去,他可是用了十分的力道,原本以為冰面能裂開一個口子,沒想到,水溝里的冰遠比想象中結實。這一錘子下去,冰面上只是碎了淺淺的一層,下邊的都沒有紋絲未動。
李仁皓還真是不信邪了,他扔下小錘子,進屋拿個大錘子出來。
李悠悠看著他孩子氣的舉動,無奈的搖搖頭,也沒有攔著他,他這個牛脾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攔了也白攔。
「這麼大冷的天,你們不在屋里呆著這是干嘛呢?」仁山叔不放心鳥兒所以早早的過來查看,沒想到看見李仁皓拿著大錘子跟冰較上了勁。
「仁山叔啊。我這不是想吃點魚嗎,沒想到冰倒是結的夠厚的,我這不正忙著了嘛!」李仁皓一邊掄起錘子猛砸冰面,一邊喘著粗氣回到道。
「今年這天氣,還真是怪了,到處都下了大雪。我們這里還算是好過的,吃喝不愁。你看看城里,不少人家水和電都沒有,上廁所吃飯都成了問題。哎,想想都覺得困難哦!」仁山叔想起昨天在電視里,看到那副場景,心里真是慶幸。
還是農村好,不管有電沒電的,吃飯用水的還是不成問題的。這城里千般好那般好,但是一遇到問題了,這日子還真不如農村好過。
「城里的人都還算好的,听說好多的回家過年的人,都被困在路上了,沒吃沒喝都不說了,關鍵是冷啊。听說好多人都凍病了,真是沒法想象啊!」
李悠悠看著雪,不由得想起那些困在風雪里的人,那樣焦急又絕望的眼神,看看都覺得可憐。
原本大家都是歡歡喜喜的,回家準備過年的,這突如其來的幾場大雪,淹沒了大家所以的高興,剩下的都是焦急了。
「對了,仁山叔我們市里的路況怎麼樣啊?會不會影響游客計劃啊?」李悠悠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這些日子她光顧著看別的省的情況了,對市里的情況還真的沒掛心過。
「听說路況也不是很好,但是游客們好像沒有退房的。反倒是有不少人,打電話過來訂房。村里的那些空房間基本上都頂空了。」
仁山叔說起這事,也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說高興吧,他覺得不太地道。說不高興吧,又顯得虛偽了,真是不知道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了。
「還有這事啊?路況不好他們還這麼大老遠跑來干嘛啊,在城里呆著也不至于活不下去吧!」
李悠悠有些疑惑了,城里有些地方停水停電,但是大多數的地方還是有電有水,生活也正常。怎麼還會有這麼多人,冒著別堵在路上的風險,大老遠的跑過來了。
「你這個問題問的真是沒水準。城里雖然有水有電,但是正常的生活指定被影響了。比如青菜、肉、蛋和糧油那些生活必需品,大都是從外地運過來的,路況不好,這些東西指定漲價。還有,大家都人心惶惶的,哪有什麼過年的氣氛啊,還不如來這里躲個安靜的好!」李仁皓一邊砸著冰面一邊氣喘吁吁的說道。
「小皓說的對啊,這些人來這里也就是躲個清淨。雖然有的地方有電有水,誰知道下次再下雪,會不會斷掉了,這事除了老天爺,誰也不敢保證吧!我听天氣預報說,過兩天還有冷空氣來呢,這個年啊,不好過哦!」仁山叔點了一支煙,一臉無奈走進了蘆葦。
李仁皓費了半天的勁兒,總算的將冰面敲開了,不過那條大魚,也被弄壞了。
「拿去吧,雖然不好看了,但是味道還是一樣好的。」李仁皓將魚扔上岸,擦著汗說道。
「就為了這些魚,費這麼大的勁兒值得嗎?」李悠悠扔下這句話就拿著魚搖頭往廚房走去。這傻男人,就干些不靠譜的事兒,李悠悠心里暗暗嘆道。
「師兄,我今天去城里接爸媽,屋里你多照看點啊!」江仁庭一邊穿著厚厚的羽絨衣,一邊跟站在水溝里李仁皓說道。
「你放心吧,路上不好走,你開車小心點。」李仁皓抬頭交代道。
「我知道了,我先走了啊!」江仁庭拉上拉鏈,沖李仁皓笑了笑就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