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身之泉水人家 第一百五十二章 山雨欲來

作者 ︰ 幽然心開始

五月份正是陽光明媚春暖花開的天氣,京西某公司,最近的氣氛卻很是凝重。

公司職員們沒了以往的懶散,都盡量的正襟危坐在辦公桌前,認真的干活,就算要起身去復印或是喝水什麼的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出點聲音來。

話說辦公室雖然是干活的地方,但是同事間喝喝水聊聊天什麼的也是無可厚非的。

但是最近公司里老板的情緒很不對,前兩天就有一個同事,就因為在茶水間笑鬧了幾句,就被一項溫和的老板給開除了。

有了這樣一個例子,這些幸存下來的員工,都誠惶誠恐起來,每天夾著尾巴做人,生怕惹老板的不快被炒魷魚。

坐在氣派辦公室里的王子鳴陰沉著臉,透過落地窗,俯瞰著樓下馬路上的匆匆行人。

他很喜歡高樓,也喜歡看著手下的人,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只要是一切可以表現他優越感的東西,他都喜歡。

他可以穿著最名貴的衣服,戴最名貴的手表,挽著最漂亮的女明星,他享受著世人羨慕嫉妒的眼神。

也許有人說他虛榮拜金,他從來也不否認,自己非常享受那種高高在上,拽著別人命運的感覺。

也許是被人壓在腳下太久了,他瘋狂的想表現出自己,後來居上的優越感,看著以往高不可攀的富家子,一個個客客氣氣的面對自己,他就有種異常滿足的感覺。

這種虛榮又奢華的生活,讓他迷失了,金錢美女,一切的一切他都擁有了,對于那個心底那個身影,卻也漸漸消失在紙醉金迷的生活里。

家常小菜和奢華宴席人們選擇起來,毫不猶豫。但是只有吃過以後才知道,再高貴的宴席,也有膩的時候,只有清清淡淡的家常菜,才是人一輩子最好的選擇。

吃喝玩樂,金錢美女,所謂高人一等的生活,其實說起來不過一個沒有歸宿感的心,寂寞的選擇。

王子鳴,過了一段紙醉金迷的生活以後,卻也漸漸感到疲憊起來。

再美貌的女子,或是再刺激的游戲,再也無法讓他高興起來。

他經常會坐在熱鬧的酒吧里,看著的美女,腦子想著的卻是那張清純的臉。

他擁著美貌的女明星翻雲覆雨的時候,他經常走神,看著眼前妖艷魅惑的女人,他腦海卻常常會想起李悠悠單純的眼神,淡淡的微笑。

開始他以為自己只是太過空虛了,才會想起以前,但是後來情況卻越來越嚴重了。

他陪女明星買東西昂貴首飾的時候,他會想起和李悠悠兩人,手牽手在學校附近的小店里閑逛,往往逛上半天兩人只是買了些廉價的衣服,但是李悠悠卻會笑的相當的滿足。

現在這種單純的滿足,卻被表上了昂貴的價簽,肉欲的交換,充滿了虛榮拜金的廉價感。

當兩個人在一起,沒有了感情作為依托,就像是沒有加入鋼筋的高樓,外邊看上去光鮮亮麗,但是本質就是不合格產品,早晚有一天都要化為一堆廢墟。

功成名就的王子鳴,享受過以前想也不敢想的奢華生活以後,才漸漸發現,自己真心想要的生活卻不是這樣的。

他還是希望能找個真心愛自己,自己也喜歡的人安安靜靜的過一輩子,以前的一切都讓他懷念起來。

這個想法一浮現在腦海,就不可收拾了起來。

他迫不及待的扔下了美艷的明星,想找回心里那個熟悉的身影。

然而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當她在你身邊的時候,你不以為然,但是一旦失去就永遠也找不回來了。

王子鳴找了一切能聯系的同學,也去找了她以前的過去住處和公司,卻也沒有打听道李悠悠的消息。

那麼一個小小的人兒,就像一片落葉,卷進洶涌的人流中,不見了蹤跡。

王子鳴看著車窗外的川流不息的人群,頭一次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和命運的無常。

他曾經一度覺得自己,就要永遠的失去李悠悠了,而這時命運卻給他開了個善意的玩笑。

就在他失落的時候,卻在不經意間看到了,那個他苦心尋找的人兒。

按理說他該高興才對,但是世事無常,等他想去珍惜的時候,那個人卻已經屬于了別人。

一想到這件事情,王子鳴心里就是一陣的抽痛,自己那麼的努力的想找回過去,但是卻被現實狠狠地打了個嘴巴。

他恨自己醒悟的太慢,更恨李悠悠為什麼不等自己,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但是偏偏心里就是放不下。

自從知道這個消息,他無心工作,看什麼都順眼,他甚至都覺得整個世界都在跟自己作對,心里怨氣無以復加。

王子鳴正在煩悶之中,卻不知公司里正來了位不速之客。

那個女子頂著一頭有型的卷發,穿著紅色超短裙,雪白筆直的腿,看的那幫男人們,口水泛濫,眼神一路尾隨著美女的大腿。

那女子似乎習慣了大家的注目禮,走進電梯去樓上前,還不忘給眾們飛過去一吻。

惹的那群狼們,一陣暈眩的哀嚎,而女生們則是一陣的羨慕嫉妒恨,整個辦公室沉悶的氣氛,也被那個女子打破了。

紅衣女子走出電梯,直直的往標有經理室的門口走過去,完全沒有要跟秘書打招呼的意思。

秘書小姐還是挺有職業素養的,在紅衣女子闖進門之前,攔著了她。

「不好意思,小姐,請問您又預約嗎?」秘書小姐帶著職業微笑輕聲細語的問道。

「預約?以我跟你們老板的關系,用不著這些的!」紅衣女子被攔著了也不惱,按低了墨鏡微笑的看著秘書說道。

「那請問您是?」秘書小姐見紅衣女子這麼說,這倒是有些吃不準了。

雖然經理交代了不見任何人,但是萬一是大客戶或是什麼重要的人,她要是攔著也不好,總之她很猶豫。

「我是跟他關系密切的人,總之我保證你放我進去了,他不會責怪你就是了。」紅衣女子說完話,還沒等秘書反應過來,她就笑著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小姐,你……」秘書小姐驚恐的叫了聲。

剛想跟進去,只听王子鳴說了句「你先出去吧!」

秘書如釋重負一般趕緊關上了門,退了出去,留下了兩個人在辦公室里對峙著。

「都是老朋友了,見面了,連個座不讓嗎?」紅衣女子挑挑眉,無視王子鳴銳利的眼光,漫不經心的笑著說了句,就自顧自的坐下了。

「你也坐啊,你的地盤不用客氣的。」紅衣女子坐下點了根煙,揚了揚手說道。

「吳昕,你還是那麼自以為是。這里是我的地方,還輪不到你做主。」王子鳴居高臨下的看著紅衣女子冷冷的說了句。

「呵呵……,我也沒說這麼我的地方啊。你啊,還是那麼敏感!」吳昕揚著煙,笑的人畜無害的樣子。

「你找我什麼事,有話快說,我可沒時間跟你耗!」王子鳴看見吳昕那張艷麗的臉,心里沒由得一陣煩躁反感。

他這輩子最不願意听到的話,就是靠女人上位,就算他確實那麼做了他也不能接受。

再次看見這個女人,只會讓他想到那些屈辱的日子。

他是那麼迫切的,想丟下那段不光彩的過去,但是這個女人卻如同跗骨之蛆,總是在他最不好過的時候出現。

雖然她不說什麼,但是她的眼神卻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那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舉手投足之間總是給人一種優越感。

她不用說話,往往只是一個眼神,或是一抹微笑,總能觸動王子鳴內心深處的卑微。

在這個女人面前,他總是莫名的感覺低她一等,雖然說自己現在混的很好,但是這種內心深處的自卑還是沒有變。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人家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雖然沒結婚但是好歹也相處了好幾年,你不至于這點情分也不給吧!」吳昕對王子鳴的厭惡一點也不介意,笑的風輕雲淡的說道。

「情分?吳昕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再清楚不過了,少給我來感情這一套。我們之間就是互相利用,現在誰也不欠誰的,你最好搞清楚!」王子鳴冷冷的笑了笑,惡狠狠的瞪著吳昕威脅道。

「誰也不欠誰?王子鳴你還真是夠無恥的,難怪小悠要離開你嫁給別人,你還真不是個東西!」吳昕雖然罵著人,但是嘴角的笑容不減。

「你給我閉嘴,要不是你勾引我,小悠也不會離開。你背叛你最好的朋友,還有臉提她,你比我跟無恥!」吳昕這句話徹底的挑動了王子鳴最脆弱的神經。

他像瘋了似的,掃落了桌上的文件,雙眼通紅的瞪著吳昕,好像要把她吃了似的。

「哈哈……」吳昕看見王子鳴瘋子似的模樣,突然大笑了起來,似乎听見了天大的笑話,笑著笑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你笑什麼,你這個瘋子,賤女人。要不是你小悠不會離開我的,都是你這個賤女人害的。」王子鳴瞪著笑的直不起腰的吳昕,憤怒交加怒罵著。

他心里真是很虛,看著這個肆無忌憚的女人,他莫名的害怕。

他努力的想找個理由安慰自己。

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錯,是她先勾引的自己,是她先背叛了自己的朋友,自己則是個無辜的人。

對,自己沒錯,沒錯,一切都是這個女人的錯,都是她的錯!

「我是賤女人,那被我勾引的你是什麼?賤男人?」吳昕笑夠了,掐滅了煙冷笑的看著他。

「你最近在找小悠吧,怎樣?受刺激了吧!按照你的思維,你該覺得小悠對不起吧,畢竟他沒等你這個惡心男人,嫁給了別人。你是是有種被人背叛了的感覺呢?賤男人!」

「你給我閉嘴!我跟小悠的事情輪不到你插嘴,你給我滾出去,滾……」王子鳴被戳著了心事,惱羞成怒的吼道。

「你不用趕我也會走的。不過,你最好小心點,我吳昕可不是那麼容易善罷甘休的人,從我那里得到的東西,早晚要還回來的。」吳昕站起來冷冷的看了一眼王子鳴,轉身開了門出去了。

王子鳴一臉頹喪的坐在椅子上,窗外陽光也不知什麼時候,躲在了烏雲里,灑下一地的陰霾。

在樓下的地下車庫,吳昕剛啟動了車,就有一輛黑色的小車跟了上去。

吳昕在一個街心公園停了下來,人下了車,在公園里閑逛了起來。

黑色小車的下來一個滿臉灰暗的中年男人,他下了車,在公園里繞了幾圈,然後再一個長凳上坐了下來。

他剛坐下來不久,吳昕也繞到了長椅那兒,狀似不經意的坐在了男人旁邊。

「我跟你說的事情,想的怎麼樣啦?」吳昕打開化妝盒,漫不經心的問了句。

「我想好了,但是我要的錢你得先給我,不然沒得商量。」中年男子一臉凝重的說了句。

「這不可能,最多給一半。你放心我不是王子鳴,我們女人干不出落井下石的事情來。」吳昕轉頭看了一眼中年男人,認真的說道。

中年男人,見吳昕一臉堅決,皺眉想了想,然後咬了咬牙說道「好,我就相信你一次。」

兩人又聊了會兒,中年男人率先離開了。

吳昕獨自坐了會兒,也一臉淡然的駕車離去。

跟城市里人們的勾心斗角不同,李家村里一直都是的和諧安寧的。

村里人們忙完了玫瑰采摘的活,現在又開始品嘗另一種喜悅。

每年的麥收都是一個忙碌的季節,家家戶戶都忙著為收獲準備著工具,今年村里倒是顯得格外的安靜。

仁山叔這幾天還在有空,給狗狗訓練基地幫忙,似乎有空的很。而且村里的大老爺們也是每天都忙著上網,根本沒有一點夏收的忙碌氣氛。

「仁山叔,這不馬上要收麥了嗎,您老怎麼還這麼清閑啊?怎麼今年不收麥啦?」李仁皓一邊忙著挖地基一邊笑著問道。

「你這小子年紀輕輕的,怎麼記性這麼不好。年前發錢的時候不是說了要買收割機嘛,你怎麼還這麼問呢!」仁山叔抹了把頭上的汗,白了一眼李仁皓。

「哦,想起來了。我說怎麼興龍叔他們最近這麼清閑了,原本今年用收割機啊!」李仁皓認真想了想,似乎真有這麼回事。

只是自己最近太忙,而且自己家也沒麥田,沒想起這一茬。

「仁皓這狗訓練基地靠譜嗎?還真有人費這麼多錢,訓練狗?」仁山叔雖然對承包荒山持鼓勵態度,但是對李仁皓和江仁庭這個想法,還是持保留態度。

在農村人眼里,好狗的定義就是能看家護院,什麼品種不品種的也不講究,所以他們無法理解城里人對狗的那種態度。

要農村人拿這麼多錢,去訓練狗,那真是做夢了。

「仁山叔,這您就不懂了。城里人對狗的熱愛,不是您能理解的。城里人能花上百萬買一條藏獒,就這麼點的訓練費用,他們是不看在眼里的。」李仁皓對狗這一行也不怎麼了解,但是江仁庭對此有信心,他也放心多了。

「上百萬,買狗!我個乖乖,城里人的腦子,都是裝了漿糊吧!」村里人雖然富裕了起來,但是上百萬這樣一個數字,對他們來說還是很巨大的。

用這麼錢,買狗,他還真是不能理解。

話說村里人想要好一點的狗,一般都是去人家要,反正他們也沒什麼品種觀念,值不值錢的他們也不會計較。

「各人有各人喜好,有的喜歡狗,有的人喜歡花,反正總結一句,這些玩意兒都是有錢人玩的,所以他們不在乎錢不錢的。

反正我們這樣的老百姓,可玩不起這樣的高級玩意兒就對了!」李仁皓笑了笑感嘆一句。

「這人啊,還真是不能比。我還覺得村里人算是有錢了,跟這幫人一比,我們什麼都不是了。」仁山叔笑著攤攤手調侃道。

「我覺得我們這樣挺好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而且錢多了人心就散了,不一定是好事啊!」李仁皓埋頭挖著溝說了句。

仁山叔也一臉贊同的點了點頭,兩人接著干起了活。

建波自從听了李仁皓的話,對大狼和棉花糖它們的就越發感興趣了。

每次都要李仁皓將幾條狗帶過來,他想好好跟這些小家伙們打好關系。

李仁皓對建波的想法很是清楚,但是他並不認為,大狼它們會買建波的帳。

話說自己讓這些小家伙認同,也是花了不少的時間,而且還是有李悠悠極力勸慰的情況下。

要是靠他自己,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每天建波幾個人都會去輪流去基地幫忙,今天剛好輪到他幫忙了,這不,他精心準備了一大包的肉骨頭,準備好好跟大狼們交流交流。

「建波,你還沒死心啊。都快一個月了,那些狼肯定是搞不定啦,你就被費勁啦!」王德彪看見建波包里的骨頭,笑著調侃道。

「這你就不懂了,大狼它們要是這麼容易搞定,我還真不稀罕了。好東西自然要耐著點性子,尤其的養狗更是要有耐性。」建波一邊收拾著骨頭一邊笑著說道。

「我看以後我還是管點後勤什麼的,養狗這個細致活還真是不適合我。」王德彪對自己的性格很是清楚,現在都已經想好了該干什麼了。

「你知道就好。我走啦,你忙著!」建波調侃了一句,笑著跑了出去。

「這個家伙……」王德彪看著建波的背影,笑罵了一句,轉身回去換衣服了。

村前蘆葦蕩里,王德彪和小兵在棧道上巡查起來。棧道的兩邊的水溝里長滿了綠油油的荷葉,微風陣陣,淡淡的荷香飄來,讓人精神都未知一震。

「彪哥,你說咱們基地的荷花得賣多少錢一盆啊?上次我听說,有人出一百萬要買七盆荷花,仁庭哥都沒肯!」小兵看著身邊的荷葉,心里很是好奇。

一百萬買七盆花,著有錢人還真不把錢當回事,擱在一般人家,一百萬可能一輩子都掙不到啊,這人還真是不能比。

「你知道什麼,現在的荷花基因保密技術還沒有研究好,賣了就等于把到手的聚寶盆賣給別人了,別說一百萬了,就是一千萬也不能賣了。」王德彪雖然脾氣急了點,但是心眼還是有的,前些天也听仁庭說過一些事情,也明白了其中的奧秘。

「這麼復雜啊?」小兵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事也不是我們能搞明白的,我們還是干好我們的工作吧!你去那邊看。」王德彪笑了笑,轉身往棧道的另一頭走去。

小兵看著身邊碧綠的荷葉,失笑的搖搖頭,往另一頭棧道走去。

剛走過棧道的岔道,小兵就發現棧道上有可疑的淤泥,循著淤泥的痕跡,小兵在棧道拐彎的隱秘處發現了,棧道旁的荷葉少了很大的一塊。

「彪哥,彪哥,快來啊,出事了……」小兵看著空出一塊兒的水溝,臉色慘白叫道。

「什麼事兒啊,你小子這麼大驚小怪的。」王德彪听他叫的很急,也急急的跑了過來。

「這是?」王德彪看著眼前的水溝,眼楮瞪的比牛還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這怎麼辦啊,我們怎麼跟仁庭交代啊!」小兵看著水溝哭的心都有了,剛才還說荷花不能賣,現在好了,荷花直接被人偷走了。

「你小子給我打起精神,這事兒不能拖,我去找仁庭商量,你在這里看著,我們過會兒就回來。」王德彪不愧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心里雖然也很著急,但是還是能冷靜的分析。

小兵見王德彪看似冷靜的走了,但是從他的背影從,卻能看出他內心的焦急。

小兵這一刻真是的又急又悔,這麼點事情,他們都給辦砸了,這幾年的特種兵真是白當了。

還有仁庭和仁皓多好的人啊,幫他們忙上忙下的找出路,現在倒好了,他們幾個連幾株花都看不好,真是白瞎了人家的信任了。

仁庭和仁皓正在忙著,跟施工隊的人商量基地的建設圖紙,就見王德彪一臉是汗的急急的跑了過來。

兩人一听王德彪的話,心都是一沉,趕忙放下圖紙,跟著他去了現場查看。

守著現場的小兵一臉懊惱自責,見仁庭過來了,勾著脖子,臉都抬不起來了。

「好了小兵,事情沒那麼嚴重,你不用太放在心上。」仁庭看了看水溝里的荷葉,笑著安慰道。

「仁庭哥,不用安慰我了,我們辜負你的信任,真是對不起!」小兵苦著臉,看著仁庭很是難過的樣子。

「我真的沒安慰你,這水溝里的荷花,大多是普通的荷花。真正的七色荷花,我們都種在靠近蘆葦的那邊,看看他們偷的位置,應該沒找對地方。你們不用太自責了。」江仁庭拍了拍小兵的肩膀,一臉釋然的說道。

「真的?你不會是安慰我們吧!仁庭,我知道你夠哥們,但是要是為這事安慰我們,我們真的是無地自容了。」王德彪看著仁庭一臉鄭重的問道。

「我沒騙你們,真的是這樣,不信你問仁皓,是他種的他最清楚了。」仁庭對這幾個轉過彎的老兵實在沒轍,只要將問題拋給李仁皓。

小兵和王德彪听了他的話,都轉頭直直的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李仁皓。

「是真的,你們放心吧。不過,你們以後得多注點意,我看這事兒還沒完。」李仁皓淡笑的點點頭,然後一臉凝重的看著兩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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