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大妻 正文 第十八章 李夫人翻身

作者 ︰ 魔女ABC

最終,李夫人被蔣夫人和元香和力拉開。吳氏跪在地上哭著道「夫人,不是賤妾想害你。這毒不是我下的。」

氣頭上的李夫人跪在床上指著吳氏道「不是你,還會有誰?我知道你們這群賤女人巴不得我早點死了。」

元香見李夫人動了真氣,擔心她一下子被氣死了。連忙勸道「夫人念著自己的身子也能跟著賤人置氣。」

李夫人听了元香的話,方才稍稍順了心氣兒。坐下來道「你說不是你下得毒,那你倒是說說,是那個要下毒害我?」

一下子也回答不上來的吳氏想起了剛剛自己煎藥的時候司徒武來過。立即爬到李夫人的床前道「方才賤妾煎藥的時候,二公子來過。或是他下得。」

李夫人一听是司徒武,更氣了。立即吩咐婆子去將司徒武帶到祠堂去。又命丫鬟將那藥碗藥罐連同那只死貓一同端到了祠堂離去。

已經花好了銀子將衙門上下都打點好了的徐氏此刻正高興地在房里等著李夫人的死訓傳來。卻不想來得是司徒武跟前就最受寵的丫鬟水仙。慌慌張張的水仙進門便道「姨女乃女乃不好了。夫人將公子捉去了。奴婢听院子里的婆子說公子下毒想要害死夫人,結果將夫人房里的貓兒給毒死了。」

徐氏听了大驚,起身就給寶珠一巴掌,然後拉著水仙出門去尋李夫人和司徒武。挨了一巴掌的寶珠听道事情敗露了。知道自己的小命也將不保,趕緊去早司徒文要銀子,準備出逃。正在書房里吟詩抒發心中苦悶的司徒文見寶珠慌慌張張地進來。二話不說只要銀子。以為是徐氏又問難她了。非拉著她問出了什麼事兒。失去耐心的寶珠見司徒文一直追問,就是不肯拿銀子出來。干脆自己動手去翻。司徒文見她這樣,趕緊拉住她道「什麼事兒你跟我說,我幫你做主。」

寶珠道「你做主,你做主,什麼都是你做主。可到現在我連個陪房丫鬟的名分都沒有。等著你做主。我怕是早就進棺材了。」掙月兌了司徒文的雙手繼續去翻他的銀子。

司徒文見平日里楚楚可憐的寶珠今天竟然發這麼大的火兒。道「到底出了什麼大事兒?」

終于翻到銀子的寶珠將那幾十兩銀子用手絹抱起來抱在懷里道「為了能做跟你長長久久地在一起。我幫著姨女乃女乃毒害李夫人。怎料事情敗落了,現在李夫人誤以為是為二公子下得毒。此刻,姨女乃女乃已經過去了。為了救二公子她一定會將我給李夫人發落的。我現在就得逃了。」說完,寶珠轉身就要走。還在震驚當中是司徒文立即抱住她道「我不能讓你走。沒有你,這司徒府對我來說就是人間地獄。」

保命要緊的寶珠見都到這個時候了,司徒文還是一套一套的。真是又氣,又覺得好笑。她搬開司徒文的手,轉身哭著道「放心,只要我不死。早晚有一天我還會回來的。」

司徒文听後道「不行,你回來太危險了,要不你找到落腳地方後想辦法給我寫封信,我去尋你。」

寶珠重重地點點頭,然後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祠堂里,李夫人正在審問司徒武。听說自己的瀉藥竟然險些要了李夫人的性命,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到底是誰指使你下毒害我的。」李夫人手里拿著戒尺狠狠地打了司徒武幾下後問道。

藥雖然是寶珠給自己的。可司徒武覺得她應該也不知道那包藥是砒霜。而且他擔心一旦自己說那藥是寶珠給的,李夫人會連累到自己的母親。所以挨了打的司徒武咬著牙就是不肯承認自己曾經下過毒。

此時,李夫人已經認定了要毒害自己的人就是徐氏。或者說她想讓這個真凶是徐氏,可司徒武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司徒武的惡名在外,就算真的是他往藥罐子里加了什麼東西。外人也不會覺得稀奇。急于將謀害正房夫人的帽子扣在徐氏身上的李夫人見自己動手是不行了。于是吩咐兩個小廝家法伺候。並且暗示讓兩個小廝往死里打司徒武。

執行家法的小廝听道李夫人的吩咐,相互看了一眼,二人會意,看起來打得很重。可其實並不死手。李夫人見兩個小廝竟然感違背自己的意思,生氣地罵了他們二人幾句,又換了兩個上來。誰知道上來這兩個打得更輕了。李夫人大怒,拿著戒尺將幾個小廝打了一通。就在這時,水仙已經領著徐氏趕來了。見自己兒子挨了打,徐氏心疼地哭了起來。抱著司徒武道「夫人要將司徒全趕出府去了,難道還是要將我的武兒打死才高興嗎?」。

李夫人見徐氏竟然惡人先告狀,指著一旁的死貓和藥碗道「他小小年紀便要毒害我這個嫡母。單憑這條,勒死他也不為過。」

徐氏听了對祠堂里的下人們哭著道「你們都听听,夫人這哪里是問案。分明是想要我們母子的性命。罷了,既然夫人這樣容不下我們母子。那我們母子這就去死。」說著抱起司徒武就要往外沖。兩旁的丫鬟婆子忙上來拉著。

巴不得徐氏早點死的李夫人听了笑著道「你們都別攔著,看她當真舍得尋死。」

原本就是一樁沒憑沒據的糊涂案,被徐氏這麼一鬧。李夫人這麼一講。下人們都不知道投毒之事是確有其事,還是李夫人自己設計出來的。

立在一旁的吳氏听了下人們的笑聲議論,心中不由得暗喜。本來她就不敢肯定就是司徒武下得毒。不過是想自保,所以才將司徒武推了出來。現在李夫人和徐氏兩敗俱傷。自己則解了圍,還將司徒武這個小魔頭好好地打了一通。一箭三雕的好事兒,吳氏能不高興嗎。

李夫人見下人們在小聲議論可能是自己投毒,陷害徐氏的。于是道「前街的蔣夫人可以作證,她可是看見那只小貓喝了這藥後便死了。」

徐氏听了道「夫人原不是想跟蔣夫人做一門親家嗎。蔣夫人的話怎麼能當做旁證呢?」

李夫人氣得不行。原本是坐定的事實,卻因為自己一時沉不住氣,導致了自己被動的局面。經過一番思量後。李夫人道「今日之事,我是當事人。做出的裁決自然不算了。此事暫且放下,待過兩日老爺回府後再議。」

一干人等听說李夫人是「待過兩日老爺回府後再議」。一個個被嚇得目瞪口呆,其中以徐氏最為驚訝。

幾個管家婆子听道李夫人這樣說,紛紛道「老爺不是病了嗎。怎麼過兩日就回府了?」

李夫人笑著道「老爺只是病了。又沒有西歸,如今身體養好了。怎麼就不能回府來了?」

這下子,幾個管家婆子全都傻眼了。原本她們也是因為司徒老爺不行了。于是將這麼多年來從李夫人哪里受得怨氣一並還了回去。司徒老爺如今活著回來了。那就表示李夫人還得受寵,當家人也還是李夫人。想道這里,幾個管家婆子眾口一詞,一致討伐徐氏和司徒武原本幫著水仙攔著徐氏的幾個丫鬟也紛紛手松,指責徐氏的不是。氣憤填膺的模樣,像是恨不得要幫著徐氏投井一樣。

見到此景,徐氏不由得冷笑起來。幾個婆子見到了此刻,徐氏還笑得出來。勸李夫人今日就將徐氏辦了,以絕後患。看清了管家婆子趨炎附勢的小人嘴臉的李夫人道是不急。

「我的身子不好,還是等老爺回來在說吧。」說完,扶著元香的手就要回房。管家婆子們見了趕緊一臉諂媚地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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