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大妻 正文 第百四十二章 二皇子登門拜訪

作者 ︰ 魔女ABC

小春和司徒全還在為那安小姐困擾之時。司徒府里來了為貴客——二皇子。司徒全見二皇子一身平民打扮,身邊也只帶了三四個隨從。笑道「二皇子這是微服私訪?」

二皇子笑著道「只因前些日子與舅舅鬧了些不愉快,父皇命我離京幾日。我又無處去,只好投奔你來了。」

司徒全心里道「你這哪里是來投奔我啊?分明是賊心不死。」

隨從里兩個模樣英俊的小子上前道「見過大人。」

司徒全一怔,仔細看了才認出是大雙和小雙。司徒全還不知她們二人扮成男裝一時間難以分辨。

二皇子笑著道「這兩位姑娘是鐵將軍請我帶來的。」

司徒全見過後,命外邊的丫鬟帶大雙小雙到後院去見小春。又命人將司徒武找了來。對于商人來說又什麼比攀附皇家更能生財。這樣的好機會司徒武當然不肯放過。二皇子也樂于听那些不同于朝政的商賈之事。

徐氏不知來人是何身份,對司徒武的殷勤很不高興。在一平跟前抱怨了兩句。一平有心想告訴她,又怕她借此生事兒,只說是司徒全在京城的舊相識,也要做些海上生意,故來尋司徒武學學生意經。徐氏听了更加地視二皇子是豺狼虎豹,認為是來搶自己兒子生意的。一平不與她理論。徐氏坐了一會兒自覺沒趣兒,起身回房去。半路上見到彩青端著托盤與兩個模樣整齊的小子說話,又見那兩個小子進了後院。遂躲在假山後便等著二人出來看清了模樣。可左等右等都不見人出來。眼看著天色漸晚,彩青回後院將小春並三個孩子接到了前院,心中大喜,卻壓著笑聲回房去了。

房里丫鬟見了徐氏回來,趕緊將夫人早已經準備好的衣裳給徐氏換上。又請她到廳里伺候蕭夫人用飯。徐氏得知自己「盛裝」出席只為了在蕭夫人跟前端茶遞水。更可氣的是自己的兒媳婦竟然可以坐在正席上。徐氏氣得險些將牙根咬碎了。

男女有別,雖然同在一廳里,小春卻背對著二皇子坐在那桌兒上。眼看著小春孩子都生仨了,二皇子心里不服的勁頭兒越發地明顯了。只是司徒全不與他理論,加上司徒武從中攪合,旁人還看不出他們二人在較勁。

壓根就不知道此事兒的小春許久都不曾這樣熱熱鬧鬧地吃一頓飯。雖然席上有蕭夫人,小春自動將她無視了,跟四平有說有笑地吃了一頓飯。司徒府守孝,晚飯後當然也沒有看戲,小春匆匆地跟二皇子說了幾句話。便回家哄孩子去了。司徒武則因听道二皇子提起今年軍餉有缺,皇上想要多放些鹽引。機敏地發現了一個商機。趁著月圓風清,命歌姬遠遠地撫琴。自己將二皇子和司徒全請到花園亭子里,希望做成這單子買賣。

這本是小事兒,何況司徒武糧倉里堆得滿滿的都是糧食。自己做了順水人情還能讓司徒兄弟欠自己一個人情。二皇子爽快地將此事應了下來。第二天便被新任巡鹽御史寫了一封信。司徒武拿著那信又送了兩萬兩銀子。順順利利地拿到了十幾萬的鹽引。除去那些積糧的本錢、上下打點的花費和一應人工,還剩余下幾十萬兩。一下子便將自己那條船的損失補了回來。還有幾十萬的富余。嘗到甜頭的司徒武還想做一次這樣的買賣。卻被司徒全攔住了。得知其中厲害後。司徒武再不敢與二皇子談生意。但還是小心地奉承著。

二皇子見司徒武嘗到了一次甜頭。卻決口不提其他的生意。大惑不解,命小廝打听後才知道是司徒全攔著。不死心的二皇子偷偷命人將司徒武請到自己跟前。不料司徒武屬泥鰍的,渾身上下都沒有下手的地方。無奈二皇子只好暫且將他放到一邊兒。命人將郭氏偷偷地叫來。

差事沒辦成,還折損了兩元大將的郭氏自覺無顏見二皇子。見禮後便低頭立在一旁。

二皇子大概猜出任務失敗了。道「你的人呢?」

郭氏不語,見二皇子一臉的不高興,方才道「那小蹄子不知道那里得罪了鐵夫人,被賣到北邊做軍ji了。」

听到自己精心挑選培養的美人被小春便宜了那些當兵的。二皇子氣得差點兒將手里茶杯摔了。

郭氏擔心激怒了二皇子,自己沒有好日子過。趕緊道「那鐵小春心腸太過歹毒。看著呆,其實狠著呢。蕭夫人的兒子就是被她害死的,就為了多分家產。」

比起自己的損失二皇子更不願意听到有人說小春不好。可惜郭氏不知道。二皇子黑著臉道「蕭夫人為了能在司徒老爺咽氣前生下兒子,偷偷地吃了藥。你當爺不知道?那鐵小春是鐵將軍的妹子。也是爺要籠絡的大臣中的一個。不許你傷到她。」

郭氏見拍到馬蹄子上了,連連點頭。過了一會兒見二皇子不開口,郭氏道「爺,這些事兒不是請個說客更穩妥嗎?為何非得要送個女人呢?」

二皇子瞥了郭氏一眼並沒有坐答,郭氏知道自己問錯了。連連認錯兒要走。二皇子方才開口道急什麼?說著命一旁隨從到院子里候著。獨留郭氏在房里。又是好奇,又是害怕的郭氏戰戰兢兢地立在一旁。

二皇子起身道「有朝以來但凡是太平盛世篡位者都不成。為有亂世之時方才有一兩個成事兒的。」

郭氏飽讀詩書這些她也知道。二皇子繼續道「淮陽王一事讓爺看明白了。想要繼承大統,非得名正言順。如今大皇子被貶,太子體弱多病。四皇弟一味地玩樂。正是爺的好機會。只是這樣的抱負不可隨意被人知曉,更不能言傳。所以爺需要你將人安排到司徒全身邊兒去。日夜都說也的好,那樣爺就算是有錯兒,也沒大錯兒。」

二皇子的話讓郭氏心驚肉跳,心想這些話爺從來都不明說。今日怎麼跟自己說起來了。害怕自己知道多了死于非命的郭氏趕緊道「奴婢明白爺用意了。」

一直都沒有一個值得信賴的傾述對象的二皇子道「不,你不明白。爺必須得掌握兵權,鐵雲就是個銅牆鐵壁。他們家的牆角根本就挖不開。唯一能下手的便是他這個妹夫。何況司徒全事故精明,他日必成大氣。只要將他們二人牢牢地掌握在手里。爺的江山就有望了。」

郭氏見二皇子有些失態,立即跪下道「奴婢願粉身碎骨助爺成大業。」

松了一口氣的二皇子笑著道「只要你將此事兒做成了,爺必重賞你。」

郭氏連連磕頭,然後拉著裙子趕緊退了出去。二皇子見此景對進來伺候的隨從道「這次要是成功了。便將這人除了。」然後立在門口看著天上細細彎彎的一道月牙。二皇子心中無限感慨。心想這些話原本該是自己跟小春說的。只因為母妃賭氣才使得自己錯過了好姻緣。想到這里二皇子有些恨司徒全。「世上要無此人會如何?」

跑回到房里的郭氏回想起方才二皇子說話時的模樣,又是一身地冷汗。趕緊地將自己隨身的細軟一並包好,打算隨時逃離此是非之地。

另一邊發現小春秘密的徐氏沾沾自喜,但自己手里沒有證據,沒有辦法要挾小春。小春住的後院守備又是極嚴格的,徐氏嘗試幾次想進去都不成。一日徐氏無意中見了安小姐想到從安小姐院子能到小春的院子。趁著晌午眾人歇午覺的功夫,偷偷的經過蕭夫人院子進了安小姐的院子。不想卻被守門兒的陳氏擋住了去路。無功而返的徐氏並不死心。第二天以看病為由又到了小春院子門口。丁氏自然是給多少銀子都不讓她進的。巧得是小春正好帶著孩子去一平哪兒玩兒。心想自己和孩子都不在這院子里,便讓徐氏進去了。

看病是假,尋東西是才真的徐氏進院後直奔小春的正房。見房里水蓮和水雲都是臉生的丫鬟。便裝著膽子想要蒙混過去。水蓮和水雲看著柔弱,卻也不是欺負的。一見徐氏便知道她沒有安好心,推推搡搡地將徐氏哄了出去,還是被徐氏轉了空子,順手拿走了一塊玉佩。有了「贓證」徐氏理直氣壯地在院子里尋起那兩個小子來。一院子的丫鬟都被徐氏叫出來了。結果當然是什麼罪證都沒有尋到。小院里安小姐命丫鬟出來問是誰大吵大嚷的,結果與徐氏起了爭執。安小姐知道後出來調停。正巧遇上了回來換衣裳的司徒全。

徐氏見司徒全回來了,將攥著手里的玉佩緊了緊,罵了兩句出了院子。司徒全見安小姐也在,道「姨娘就是這樣人,還請安小姐不要在意。」

安小姐紅著臉行了一禮,快步回自己的小院去了。臨進去之前還不忘回頭一笑。被笑得莫名其妙的司徒全道「夫人呢?」說著往正房去。

水蓮道「夫人去找二爺房里的夫人聊天去了。」

換了衣裳,司徒全道「一會兒夫人回來將方才的事兒與夫人說一聲。」

水蓮應了一聲,司徒全又道「蕭夫人那里今天可有動靜?」

水蓮道「小翠兒說這兩日蕭夫人都很安生,到是郭氏像是被什麼人給嚇著了。」

又喝了盞茶後,司徒全算計著時辰差不多起身出府去了。

一直沒有走遠的徐氏見司徒全走了,便坐在亭子里等著小春回來。一直等到日頭西偏了方才見到小春懷里抱著一個。身邊兒兩個女乃娘一人抱著一個笑呵呵地回來了。

小春也遠遠地見徐氏一個人坐在亭子里。走進了徐氏起身笑道「三夫人可算是回來了。我可在這兒巴巴地等了一個下午了。」

小春可不覺得自己值得徐氏等的,命女乃娘先將三個孩子帶回去休息。自己身邊兒只留了彩青和彩虹。

徐氏笑呵呵地拿出自己剛剛偷來的玉佩道「我可親眼瞧見兩個模樣不錯的小子進了你的院子。這便是物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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