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大妻 正文 第百四十四章 二皇子VS安小姐

作者 ︰ 魔女ABC

算下來自己到司徒府也小兩個月了,二皇子統共見過小春四五面。其中又兩次還是用飯的時候見的。越是見不到,越將見的心情折磨著二皇子沒有辦法地正常思考問題。

隨從中的于大仗著自己跟著二皇子的年頭長,斗膽諫言道「爺,咱們可是來辦大事兒的。怎麼能為了兒女私情而耽誤了呢?」

于大一直忠于自己,二皇子對他很放心。道「你有所不知,當初只因為我母妃的一句話,讓我與小春無緣。如今想來真是遺憾,要是當初我敢勸說母妃。事情恐怕就不一樣了。」

于大道「爺的心情奴才無法領悟,但是有件事兒奴才明白。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江山美人,古往今來多少人都夢寐以求。可真正得到的又有幾個。皇帝陛下不也有個遺憾嗎?世間的事兒未必都如意。爺若是在耽擱先去,恐怕要兩者勁失了。」

二皇子嘆氣道「為何本王不可江山美人兼得?」于大不語言。窗外郭氏將方才二人的對話都听了去,唬得不行,連滾帶爬地回到房里後想起那日出宮之時娘娘曾經交代過趁機要將鐵小春除了。當時自己還不清楚其中緣由,如今看來是娘娘知道二皇子心里還戀著她。想到這里郭氏倒不怕了,將原本包好的細軟拿了出來,放回原位,然後安心地伺候起蕭夫人來。

過了兩日,二皇子覺得城里太熱了,問城外可有供人消遣的莊子。司徒全在城外唯一的去處便是百生哪里。于是提前通知了百生後,司徒全讓小春做好準備。安小姐偶然听小春說後,也要一通前往。小春沒有提防,點頭答應了下來。

經過一天的準備後,包括司徒武和安小姐在內,一行人到了山里。百生和落香家雖然有十幾間房,可也住不下這麼多人。小春只好帶著兒子女兒和安小姐住進白先生家,有些年頭沒見到小春的潘氏見小春如今已經生了娃。喜歡的不得了,將自己壓箱底寶貝拿出來給小春的三個孩子,小春見是三塊一模一樣的玉佩,上面刻著一句話,只是字太小了,認不得。潘氏又將一塊給了小春道「我這兒只有這四塊玉佩,你可別在多生了。到時候玉佩不夠用,他們兄弟爭,可不怪我。」小春听了羞紅了臉。

引見了安小姐後,潘氏將眾人安排著住了下來。

原本以為讓司徒全帶著小春一同出來,自己便有機會見到小春了。結果還是讓人失望。二皇子心里也明白司徒全這是有意防著自己。若是換了一般大臣,二皇子只要稍微動些心思便能將小春弄到手。無奈對手是司徒全,動不得是人物。即便這樣,小春身邊跟著的那位小姐,也引起了二皇子的注意。看樣子並不像是房中的妾,司徒全的妹妹已經死了。又不是親戚。二皇子擔心那人來路不正。命于大暗中調查。得知是來給蕭夫人看病的女大夫,而且是從京城里來的。二皇子的神經一下在被觸動了。立即命于大回府去問郭氏。

同樣對安小姐不甚了解的郭氏只得如實地將蕭夫人自己請大夫回來的事兒說了出來。蕭夫人本就是二皇子買了來放到司徒老爺跟前做接應的。不是自己訓練出來的人,當然就不放心了。又派了兩個人回調查安小姐和蕭夫人底細。

小春和潘氏是舊相識又多年不見,自然有很多話要說。安小姐被涼在了一邊兒,安小姐到也不安生,帶著丫鬟女乃娘每日賞花看魚地樂得其所。

潘氏遠遠地瞧見了對一旁的小春道「這安小姐什麼來歷?」

小春對潘氏毫無保留地講了一遍,潘氏輕描淡寫地道「小心著些。」

小春一怔,剛想問個明白。潘氏已經開始說起這幾年自己的莊稼收成了。小春知道現在問了,潘氏也未必肯說。只要事事留心安小姐。

雖然派了人回京調查,二皇子還是不放心,決定先試探試探這位安小姐。想見不出門兒的小春困難。見這個成天往山上跑的安小姐可不是什麼難事兒。

一日傍晚,二皇子支開了司徒全和司徒武獨自一人往山上去。「正巧」遇上了下山來的安小姐。早對二皇子身份心知肚明的安小姐只是匆匆地行禮便要下山去。

二皇子見狀立即道「在下正好也要下山,若是小姐不嫌棄,你我二人同行如何?」

還不能暴露身份的安小姐听了只好從命。二人一邊兒下山,一邊兒閑談。當然是二皇子說得多。

二皇子道「听說小姐也是京城人士,不知何事歸家,咱們可同行。」

安小姐淡淡地道「男女有別,一同上路恐有不便。何況在過幾個月父親就要南下來接我了。公子怕是等不了那麼久。」

二皇子順勢道「只是不知道令尊官居何職?」

安小姐回道「家父不過是一般商賈,並非仕途中人。」之後便再不開口了。

二皇子干巴巴地說了兩句,見對方不搭話,再說也沒有什麼意思。無話各自回到百生的家里和白先生家里。

晚飯早已經備下,小春、潘氏與安小姐坐在院子里用飯。一旁幾個丫鬟伺候著。潘氏道「這樣的神仙日子也就只有你們來了我才能享受著,不然這些可都是我的活計。」

小春笑著道「夫人和白先生是閑雲野鶴,月下小酌是何等的悠閑自在,那里像我們家人多規矩大,其實都是些虛禮。」

接著小春的話頭,潘夫人道「就你家人口還多?都這麼多年了,也不見房里有個妾,前些年听說楊七娘在房里住了幾年。臨上京也給趕出來了。不知道是你太厲害還是你那做將軍的哥哥欺負咱們全兒是個文弱的書生。」

小春不解潘氏話中地玄機,但也感覺到了她是在對安小姐使勁。

「怎麼沒有?淮陽任上有個小梅稀里糊涂的吊死了。又有幾個小丫頭,可都不老實,對我和孩子下手。都被我攆了出去。我們是什麼樣的人家,怎麼能容那樣的人在房里。就算是要納妾,也要選品行端正的。」

潘氏笑著對安小姐道「瞧,她以前可沒這麼刁鑽。如今選個妾也挑三揀四的。落香和落霞都是好的,怎麼也不見你留她們?」

「她們兩個我可不敢留。」小春喝了一口酒道「落霞連著嫁了三回,最後被一個落魄皇子降服了。不是咱們這樣人家能個承受得起的。落香跟百生的事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兩個一個有情,一個有意。好好的姻緣要是被我給斷了,恐怕要遭報應的。」

潘氏見時機對了,拉著安小姐道「那你看這安小姐怎麼樣?模樣標致,根基也好。」

忽听了潘氏這樣說,安小姐兩頰通紅。小春連連擺手「不行不行,安小姐是做正頭娘子的。怎麼能進門做妾呢?你定是吃醉了。」

潘氏道「什麼妾。男人三妻四妾。還有兩個平妻呢。」

「那個更不行了。」小春正色道「再怎麼說我也是將軍妹妹,鐵雲房里還一個妾都沒有呢。司徒全這兒弄出兩個妻。豈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接下里,潘氏一個勁兒地說安小姐好,小春一個勁兒地拒絕,到最後二人都吃醉了。安小姐被二人推來推去的,心中的怨念也越聚越多了。掙開了二人道「您們兩個吃醉了拿我取笑,壞了我的名聲我可不依。」說完,起身回房去了。

安小姐走後往,潘氏起身推了下小春,見她沒有反應。道「你還真醉了?」

第二日,彩青見夫人日上三竿了還不肯起,走到床前將小春喚醒。還是覺得頭暈乎乎的小春起身道「什麼時候了?」

彩青笑著道「夫人要是再睡,便要吃晌午飯了。」

小春听了笑著道「昨夜不該喝那麼多酒的。」

水蓮端著水盆進來道「那潘夫人果真是好酒量,喝得酒被夫人多了一倍。今天卻還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到院子里干活去了。」

小春听了生氣道「咱們是客居于此,你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去干活呢?」

水蓮道「奴婢也是這麼想的,命了兩個小廝去幫著。可那潘夫人怎麼都不答應,最後將小翠兒叫去了。現在兩個人在院子里正說著如何防蟲呢。」

提起小翠兒,小春忽想起那個年紀不大,人卻很機靈的小丫鬟。雖然提了二等丫鬟。可她在自己跟前伺候的時候很少,大多是讓她做些身邊的丫鬟不能做的事兒。小春道「上次豐兒的事兒那丫頭有功。但提她做一等丫鬟又難服眾。往後就給她的月錢里在加上一吊吧。份例也跟你們一樣。」

彩青是頭等大丫鬟,對這些當然不在意,但惟恐水蓮多想,所以偷偷地看了一眼。被眼尖的水蓮給瞧見了。水蓮道「姐姐看我做什麼?難道是我的臉上有什麼花兒?」

彩青見水蓮並沒有不高興,立即按著小春的吩咐去辦了。

換了衣裳梳了頭後,小春吃了些點心,然後去看自己的三個小寶貝兒。子峰和娉婷都已經會走了。幾個丫鬟護著正在院子里玩兒。小春從花氏手里接過雪兒逗了一會兒。又听花氏稟報了這幾日的情況。無意間瞟見院子外一個小廝土頭土腦地往這邊兒看。

小春立即將彩青叫了來詢問。彩青先是瞧了一眼,然後伏在小春的耳畔道「那是二皇子的隨從,這兩日都在這周圍轉。奴婢听說是二皇子派來瞧安小姐的。」

小春不解,心想二皇子什麼時候對安小姐又感興趣了。

至打早上接了京城來信,安小姐便魂不守舍起來。身邊兒的使喚丫鬟也無計可施,只能嘆息自己家小姐的命怎麼就不如那司徒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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