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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辰楓定神一看,剛才屋里玩牌的幾個人全站在了這里,把他圍成一圈,個個都端槍正對著他。
見這陣勢,他只好手一松,將手槍倒掛在大拇指上,然後慢慢舉起雙手。刀疤臉很快拿下他手上的槍,又從他身上翻出另一把,統統扔給了他的同伴,然後模出段辰楓的手機,裝在了自己口袋里。接著,他背過身去,停頓了一兩秒,猛地轉身就給了段辰楓一拳,正正地打在段辰楓冷俊的臉頰上。
「嗯——」段辰楓悶哼一聲,一個趔趄差點倒地,再抬起臉時,一邊唇角已經掛著血絲。他用大拇指一把抹掉血絲,然後冷冷地看著刀疤臉。
「殺我兩個人!你挺厲害呀!讓我看看你有多厲害!」刀疤臉說著抬腿朝著段辰楓肚子又是一腳,踹得他頓時跌撞在牆上。
段辰楓抽搐著臉部肌肉,捂著肚子用力地站起身,依然是用一種冷酷又帶著藐視的眼神看著刀疤臉。
刀疤臉看著段辰楓的眼神,臉上的表情又猙獰了幾分,對著他身後的兩個人說了句什麼,于是三個人一齊上來對著段辰楓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唔唔……唔唔……」米嵐在房間里,雖然看不見窗戶底下被打的段辰楓,但是只听聲音也能想得到是怎樣的情景。她急得拼命喊著「住手」,想要挪到窗戶邊去,可又被剛才進房開燈的那人死死地按住。
就這樣,段辰楓在幾人的群毆下,滿身掛彩地也被扔進了小黑屋,只不過是第一間放著大麻袋的小黑屋。
第二天一早,刀疤臉就帶著這幾個人把米嵐和段辰楓弄上了車,不過這一次不是白色面包車,竟然是一輛軍用吉普車!
米嵐看著臉上一塊淤青的段辰楓,既有疑問,又有擔憂;既有的感激、又有愧疚,她不知道段辰楓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來救她,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兩個接下來會面對怎樣的命運!
段辰楓瞟見米嵐殷切的眼神,似乎是在詢問他的傷勢。他卻垂下眼瞼,完全當做沒看到。
米嵐皺皺眉,一陣不爽,這家伙高傲也得分個時候吧!現在他們兩個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不多溝通一下,如何面對接下來的事情?!
車子一發動,兩人便被蒙住了眼楮,然後便是一路顛簸,不知所向。
米嵐只感到一路上晃得十分厲害,頭暈目眩不說,五髒六腑也是翻江倒海,一陣陣地直想吐!難道走的是山路?難不成是要把他們帶到深山老林里去?
車子開了大概有四五個小時,才慢慢地停了下來。此時米嵐已經覺得渾身酸痛乏力,像是坐了趟長途旅行車一樣。
刀疤臉拿掉米嵐和段辰楓的蒙眼布,把他們倆推下車,霎時,米嵐便被眼前的場景給怔得愣住了。一個偌大的院子,正中間面對著的是一個二層土樓,土樓大門口立著兩個站崗放哨的人,身上背著槍,還穿著緬甸軍裝!
「這是什麼地方?軍營?!」米嵐心里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再看周圍,院子大門口有兩個哨樓,同樣是土樓,而不遠處則是一排排相對集中的平房。打量整個院子,很空曠,除了幾輛軍用車外,就是來回巡邏的士兵,雖然穿著軍裝扛著槍,但看他們漫不經心走路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多麼訓練有素的軍人。
米嵐看了眼段辰楓,他也正環顧了一圈四周,臉上竟看不出一點驚訝和恐懼,只有一抹疑惑之色很快地從眼底閃過。
兩人被押著往土樓後面走,米嵐心里暗自揣測,要說這是個軍營,似乎又有點抬高了它的身份,不論是從這土樓和院子里的環境上看,還是從士兵身上看,都更像是山寨版的軍營!
「山寨?!」米嵐心中一驚,腦中迅速閃過電視里緬甸軍寨的景象,心說︰「乖乖!難道是緬甸軍閥?!」
米嵐心里一陣發毛,她雖然不怎麼關心政治,但也知道緬甸現在的局勢,軍隊不統一,冒出來一堆大大小小的軍閥,什麼佤幫聯合軍、果敢同盟軍的,正值一個軍閥割據的局勢。有點類似于中國二三十年代時期的狀態。在米嵐的印象中,軍閥是什麼人?就是野心勃勃、唯利是圖、不擇手段、殺人不眨眼、凡事都用武力來解決的大老粗、狠角色!當然,不排除也有有文化、有抱負、有民族大義的,但是看這眼前的軍寨,怕也不是什麼大規模的正規軍。
米嵐和段辰楓被刀疤臉一路趕著進了土樓,土樓有一個二十來平方的大廳,與靠後一排的長走廊形成一個丁字形。沿著走廊向右一直到頭,有一間審訊室一樣的房間,米嵐和段辰楓就被推進了這間房。
房間不大,也很簡陋,只有一張桌子和三張椅子。此時米嵐和段辰楓就坐在桌子對面,分明就是在等待審訊的樣子。果然,不多一會兒,走進一個「大人物」來。說這人是大人物,一是因為穿著,他的軍裝一看就比普通兵士的要高級很多;再就是因為這人走路時的姿勢,雙手背在身後,下巴微微翹著,步伐張揚跋扈。
刀疤臉把另一把椅子挪到了合適的位置上,然後恭敬地請這個「大人物」坐下,並且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回頭一揮手,其他跟著他的兩個小兵就退了出去。接下來,米蘭和「大人物」的對話,便都由刀疤臉來擔任翻譯。
「你們兩個听著!現在將軍要問你們話,你們要老實地回答!」刀疤臉看著米嵐和段辰楓說道。
將軍?看來真是個軍閥頭目。米嵐打量了一下他,皮膚黝黑不說,臉還坑坑窪窪地像月球表面,眼楮不大卻透著陰狠,額頭較短,一看便知道是典型的南亞人種。
而他此時像是听得懂刀疤臉說的中文一樣,點點頭,又嘰里旮旯地說了幾句鳥語,刀疤臉才上前扯下米嵐和段辰楓嘴上的膠帶,問道︰「無憂公主在哪里?」
米嵐一愣︰「……什麼公豬?無油……公豬?」
刀疤臉見米嵐一頭霧水的看著自己,于是用手比劃著皇冠的樣子,舉到頭頂上,重復道︰「是公主!不是公豬!我說的是無憂公主!」
米嵐更加雲里霧里,不管他怎麼重復,她听著都是「無油公豬」。
刀疤臉皺起眉,有點著急地又比劃著,道︰「公主!是國王的女兒的意思,公主!」
此時一旁的段辰楓略微沉思了一下,然後微微一驚,問道︰「你是說‘無憂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