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倒霉的混世妖王在運功數個時辰,又使用秘藥,才把「致命傷」治療好。
我和黃美人在天空飛,初時是逃命,後來,見無人追來,心底便放松下來,只是,不知為何,我們在天空里飛著飛著,結果越往北邊苦寒之地,經常迎面而來,總有陣陣黑雲和我們擦肩而過,這些黑雲具都帶著凶殘嗜血之氣,見了物件便都迎上去嗜咬吞噬,有好幾次,天空里飛著的幾只覓食的蒼鷹便被那黑雲一卷,血光陡現,等黑雲過去,只剩幾縷蒼鷹的毛往下掉。
每次遙遙的靠近黑雲,由于警兆早生,便遠遠的避了開去。
可是,隨著越來越向北,黑雲越來越密集,飛行越來越困難,無奈之下,這一日,見著天空下面是個小城的樣子,我和她也有好幾日沒有滿足口月復之欲,便在城外下了「流艷燈」,打算先去大吃一頓,打探些消息,再做打算。
不料,我和黃美人剛剛走下法器,只見不遠處,立即迎來兩位豎冠青年,這兩位青年具都背著兩把闊劍,劍目星眉,長的英姿颯爽,步行之見,帶著一種凌厲,顯然也是修為有成之士。
這兩人見到了黃美人的臉,先是一陣驚愕,但續而,臉色便恢復正常,其中,灰色衣衫的男子轉身對我道,「兩位可是前來除魔的道友?敢問兩位是何門何派的仙子?在下昆侖派曹進,這位是我師兄王剛,我們前面已來了數百位同道,兩位不妨先來和我們議事,畢竟邪魔數量繁多,須好生計較才是。」
我見兩人見了黃美人的臉,也只驚愕一下,便臉色如常,心里也不如贊嘆一聲,「果然是大派弟子,就是不一樣!雖然驚懼與黃美人的容貌,但只是一下,便也恢復了常色。」,我當下里對他們點頭道,「那就有勞兩位了。只是兩位說是來自昆侖,可曾認識韋君平,韋公子?」
說起昆侖派,我倒想起那位氣度翩翩,陣法高強,已然結生元嬰的韋君平來,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這人待人溫和體貼,和他相處,實在是一件少不得的愉快事兒。
說起來,他上次贈送我的調料,我也還沒用完呢,只是,真不知道他從哪里弄來的這些調料,食物加上一點這些調料,味道便完全不一樣。
曹進和王剛听我說起韋君平,兩人對看一看,便道,「韋師兄是我們大師兄,此次除魔,便是由他領頭,負責分派狙擊人手,安排除魔進度,姑娘認識韋師兄?」
最後一句,兩人試探的問道。
我點點頭,「和韋公子有過一面之緣,說起來,我這把劍上的陣法,還是韋公子出手相助的呢。」
兩人听我說完這話,倒是越發的對我客氣了,道,「原來姑娘是韋師兄的朋友,對了,相談良久,還不知道姑娘姓名呢!」
我點點頭,「倒是我失禮了,我叫木容兒,這位是我的丫鬟黃美人,對了,兩位說起除魔,到底是怎麼回事?說來慚愧,我和丫鬟原本出來游歷,因見天空里凶嗜的黑雲太多,才不得已降落下來,實在不知這里正在除魔。」
王剛點點頭,「原來如此,幸虧姑娘沒有貿然前行,前方比這里更是危險呢!」,他說著,便把附近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我。
原來,逍遙宮附近的封魔印不知何故,竟然封印松動了。
封印松動,原本也沒什麼,只要加固了,便不會發生什麼大事來,像上一次的禾乾道,封印一松動便被發現,雖然逃離了幾個高等妖魔,等均被斬殺,沒有對人類造成什麼損壞。
最離奇的,松動了也不知道多少時日,連續逃離出來不少域外天魔,逍遙宮竟然也一無所知,直到逍遙宮附近黑雲漫天,附近生靈連續被滅殺,這才引起修道之人前來查看,誰知,這一查看,便查看出了大問題,此時封印已在天魔的連續沖撞下,堪堪不急,大有洪水絕堤之勢,而數不清的高等妖魔早已向四方遁走而去,只有剩余的低等妖魔,由于智商不足,只知才附近盤旋,嗜殺活物。
逍遙宮此次闖下大禍,顏面無存尚在其次,關鍵是由于妖魔頃巢而出,逍遙宮附近村鎮早已雞圈不留,白骨森森,而唯一得以留下的這座叫「峽陽」的城,由于城內正巧有修行之士,且布下陣法,該城的居民才得以存活。
說起來,很是湊巧,這布下陣法的修行者,我也認識,便是昆侖的韋君平。
我跟著曹進,王剛二人且走且前進,所過之處,只見地面上皆白骨森森,陰風陣陣,見著地面的慘狀,也只有無奈嘆息。
我問曹進,「曹公子,那逍遙宮松動的封印,現在可有封印住?」
曹進搖搖頭,「事情發生後,逍遙宮的長老等已經前去封閉封印去了,不過一靠近封印,便有去無回,我們昆侖派的長者和上清寺,碧華閣,琥珀密境等先到此地的長者此前又前往靠近封印處去封閉封印去了,只是現在還不知結果如何。」
他說著,嘆息不已。
等靠近數百修士聚集之地,只見聚集的修士也是盯著天空越來越密集的黑雲,具都臉色鐵青,擔憂不已。
韋君平此時正在眾人正中,在和人議事。
讓我意外的是,在他身邊,我竟然有三個熟人。
見他們議事,由于身份,我便站在原地,不打算過去了,倒是韋君平神識敏銳,我只看他一眼,他便有知覺,他目光看過來,待看著是我,雙目一亮,便對著我微微一笑,算是打過招呼,接著,他又認真的和人講起話來。
倒是我的「熟人」,見著韋君平看向我,便都向我看了過來,在看到是我,先是一愣,接著,目光便有些不善的,惡狠狠的盯著我。
我冷冷別過頭,只做冷漠狀,對他們看也不看一眼。
再過得一會,韋君平和他們議事完,便微笑著向我走過來,再走到我面前,沖我笑道,「容兒,真的是你?」
他的面容里有驚喜。
我微笑道,「韋兄,好久不見,最近可好?倒想不到你竟是這樣的大人物?當初你我相遇,說起來,我並不識貨,都不知道韋兄的陣法這樣厲害難得呢,韋兄,真是多謝你了!」
我鄭重的向他作個恭,便笑盈盈的側在一旁。
他見我這樣鄭重的模樣,不由有些好笑,不由自主的拍拍我的腦袋,「容兒,我最怕別人這樣一本正經的待我,你這個樣子,可是和當初的你一點也不一樣?怎麼?難道你不把我當朋友?」
我連聲說「不敢」,和他說笑一番,這才靜了下來。
他問我,「容兒,上次的手撕雞味道可還滿意?」,他見我皺眉,便提醒道,「那家酒樓名字特別,叫‘迎來送往’,哈哈,酒菜味道一般,但手撕雞可是一絕,上次因見你身邊有人,我也有要事,便沒有現身打攪,只叫店小二給你送了盤手撕雞去。」
他這樣一說,我還真是想起來了,上次和佑生回去路上,我們在那家酒樓吃飯,當時還遇著了柳碧影,陳慧如!
我驚訝的道,「韋兄,那份手撕雞竟然是你送的?」,那雞味道不錯,我可是現在想起來,都還回味不已。
他微笑著點點頭。
而一直躲在我們身後的黃美人此時听著說雞肉,便早已耐不住性子,她忽的沖我背後跳出來,大嚷道,「什麼手撕雞?小姐,我也要吃,我也要吃!」
她滿臉麻子,眼楮又如雞蛋大,此時更是瞪直了眼楮,這一忽然跳出來,韋君平自然是一驚,不過,他也只是一驚,一下便恢復正常,還微笑著沖黃美人點點頭。
他這副溫和的姿態,倒讓黃美人不好意思,話一說完,又縮回了我的背後。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沖韋君平笑笑。
黃美人自從到了人多的地方,隨著人群的目光,她便經常習慣性的躲在我身後,我想了想,覺得自己應該給她弄個遮掩的面紗,這樣,起碼她要自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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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晚上打雷了,下雨了,停電了,在火爐之一的城市,停電後,整晚都被熱的睡不著,所以昨天精神不振,沒有更新,如果有等更的朋友,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