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底拿著明珠在不知道究竟有多長的通道里一直走著。
當然。因為無意得到了影子身法,心底自然是愉快的,這種愉快,讓我即使困在黑暗的通道里,也有著極大的信心。
我一定能夠出去,我一定能夠平安的出去!
我一路走,一路拿熒光粉作記號,這種能夠發光的粉末是我無意中在市場看到的,因為看著好看,便收藏了起來,不料,拿這個熒光粉來辨別路線,還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因為,在我走了一段時間以後,我終于發現了我曾經灑下來的熒光粉。
這證明路線已經重復了。
既然這條路不同,那麼,換一條也是不錯的。
我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我就這樣反復試探著路線。
終于,在不知道試探了多久的時候,我竟然真的走進了那個存放棺木的通道。
看著存放在黑暗中的棺木,心里沒有來的有些害怕。但,放開神識,閉目感受,風,確實有風!
可是,風具體從哪個方向來的呢?
不知怎的,雖然能夠感受到風,但是,就是感覺不到風口的具體位置。
我正站在棺木通道口發呆,忽然,只听兩聲「咕咕」的叫聲,然後,有人陰森森的道,「很好,很好,原來你在這里!」
我大吃一驚,警惕的回過頭去。
原來是齊擱名和彩兒。
這兩人真是兩塊牛皮糖,不知道他們怎麼的,竟然又找著了我。
我瞪著丘旌道,「你想怎樣?」
齊擱名狠毒的道,「我想怎樣?這種時候你還問我我想怎樣?你覺得我會怎樣?反正現在外面已經天亮了,那些人都突圍離開了,我也沒有活著的希望了,那麼,在死前,你便陪陪我吧!」
他說著說著,便看了看我的胸部。而原本陰森森的目光,也對著我有些yin靡的笑了笑。
我倒退一步,不小心跌倒在旁邊的棺材上,結果一側面,那棺材里原本寧靜笑容的少女忽然睜開鼓鼓的眼楮,直直的看著我,直嚇的我面色如灰,慌忙的往旁邊躲避去。
齊擱名看著我臉色蒼白,驚恐無比的樣子,以為我受到他的驚嚇,他先是有些疑惑,但續兒,則有些得意,他冷哼哼的對我道,「木容兒,你別想跑,這里就這麼大的地方,而且我和彩兒聯手,你覺得你能夠逃的掉嗎?你別做夢了!」
我鐵青著臉道,「你是一定要對付我了?」
齊擱名忽然垂涎著口水,笑嘻嘻的對我道。「其實你長的也不錯嘛,听彩兒說,你還是個雌兒,還沒有嘗過做女人的滋味吧?嘖嘖,你看,天亮了,最多不過三天,外面就被所謂的名門正派的淨化陣法給淨化成了灰,木容兒,你說人活著,到底為了什麼呢?你看看你,真是可憐,你還沒做過女人吧?你是運氣好,遇著我,你放心,在你臨死以前,我一定會讓人成為真正的女人的!」
他說著話,手里黑線一扭曲,便向我攻擊過來。
而同一時間,我下意識的去看那棺材,只見那棺材里,不只是一個女尸,竟然所有的女尸,都猛然的睜開雙眼,伸展雙臂,竟然直勾勾的,死死的盯住我們。
許是受了人類的燻陶,對著尸體,我總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而此時看著如此異常,更是嚇的魂飛魄散,也因此,對于齊擱名說的惡心的話,我竟然也沒有反應,便想逃離此處。
可是,天,我只感覺此處有通風口,此處能夠有逃離的希望,現在竟然發生這樣的異常,任我是只會吟詩的妖,便也有些郁悶了。
而對于齊擱名的攻擊,我幾乎下意識的一躲避,等躲避後,我便想往旁邊的通道離開。
不過,想法是好的,事實是失望的,齊擱名和彩兒兩人都堵住了通道口,我走過去,便也只有送上門的份。
齊擱名見我躲避,那扭曲的黑線便益發攻擊的厲害,我見他處處狠毒,知道落在他手里。只怕比死掉還要淒涼,我看了看旁邊的棺材,嘴角冷冷一笑,故意施展一個虛招,引他來攻。
果然,這人性格非常自負自傲,心里又恨我恨得牙癢癢的,我一示弱,他便攻擊的更狠了,口里直嚷嚷,「便是死。你也死在我前頭去!」
他身體向前傾斜,施展一個馭風訣向我x近,那黑線更是頃其所有向我攻來,那雙血紅血紅的,惡狠狠的眼楮,更是帶著一種瘋狂的快意。
我等他身體一靠近,便滑如游魚的輕輕一扭,身體往後一靠,同一時間,那側面的棺材被我雙腿一踢,便踢向了齊擱名。
我力道只用三分,但是棺材卻已足夠攻擊向齊擱名,果然如我所料想的那樣,齊擱名幾乎看也不看,雙掌便向棺材揮掌而去,在他的料想中,他那樣一掌,不說只是普通的棺材,便是普通一些的修行者,也只有立即斃命的份,他自然對自己的修為有信息。
他這一掌一拍下去,那棺材面上應聲而裂開,同一時間,那女尸如斷線的風箏一樣跌落在地面。
齊擱名看著跌落的女尸,嘴角嘲諷的對著我笑了笑。
我驚異不定的看著躺在地面的女尸,心里暗道,難道我預料錯了?
只是,我心念剛轉,只見那原本地面一動不動的女尸竟然以剎那,快若閃電的往旁邊的齊擱名撲去,距離太近,齊擱名尚且來不及反應,那女尸立即露出尖利的牙齒,狀若饑渴的咬在齊擱名的大腿上,只听「啊」的一聲慘叫,齊擱名雙手黑線一運轉,直接便把那女尸一巴掌拍的支離破碎。
那女尸的碎肉屑立即四處橫飛。而齊擱名見女尸終于消失在地面,他雖然被女尸的碎肉屑罩了滿身,但渾然不在意,相反,他的手上沾上了那碎肉,他竟然舉起手來,伸出舌頭舌忝了又舌忝,口里嘖嘖道,「恩,恩,味道還不錯!」。
我在不遠處看的毛骨悚然,惡心的吐了又吐。
他見我直吐大吐,似吐的黃膽也出來似的,竟然在旁邊嘖嘖的看的津津有味,也不急著進攻我,只是哈哈笑著道,「哈哈,原來你怕這個,好,很好,這個主意妙,待我擒住你,便從這里的棺材里取出一個尸體,一點一點切碎了喂你……其實,味道很不錯的,你真是不會享受人生,這樣好吃的食物,你竟然也沒吃過!」
他話音剛落,我吐的更厲害了,我一邊吐,一邊斷斷續續的道,「你……你……你這個瘋子!你真是瘋了,沒有人性了,這樣變態的事情你竟然也做的出來。」
他對我的罵聲絲毫不生氣,甚至還嘖嘖的在旁邊道,「這里的尸體這樣多,可惜了,只有三天,不過,三天的時候,夠了,哈哈……賊老天,你待我不錯,讓我在這樣的情況下,還給我三天時間!」
他瘋狂肆虐的笑完,便舉起手里的黑線,陰森森的對著我笑了又笑,對我道,「你雖然是木體,但是化為人身,肉的味道一定也不錯吧?我最喜歡美麗女孩的肉身,細皮女敕肉的,彩兒,過來,和我一起堵住她,等抓住她,我玩夠了,也給你留上幾口!」
彩兒搖搖擺擺的站在通道口方向,听得齊擱名說完話,本能的往後一退,便有些想逃。
但是,齊擱名會給她機會嗎?
她腳步一動,齊擱名黑色絲線一圈,化作無數細長的黑色觸須,彩兒被他的黑色絲線一卷,便立即卷到了跟前。
齊擱名木著臉看著彩兒道,「彩兒,你不是說愛我一生一世,永遠也不會離開我嗎?」。
彩兒慘白著臉,有些顫抖的道,「齊郎,我……我……」
她被嚇怕了,竟然「我」了好幾聲,也沒有說出完整的話來。
齊擱名譏誚的笑了笑,對彩兒道,「你愛我嗎?」。
彩兒原本背他的目光盯的身體都軟了,此時听他這樣一說,立即道,「愛,愛,我愛你!」
齊擱名道,「那你便用行動來證明!」
彩兒道,「我怎麼用行動證明?」
齊擱名詭秘的笑了笑,道,「來,彩兒,親我一下!」,他指著滿是死尸碎肉屑的臉。
彩兒雖然也是妖怪,但到底是家養的妖怪,哪里做過這樣變態的事情?她原本听著他的話,自以為抓著了救命稻草,但一看那臉,立即面色慘白的道,「一定要親那里嗎?」。
齊擱名似笑非笑的道,「怎麼?你不樂意?」
彩兒看了看他毛骨悚然的目光,一咬牙,終于道,「我願意!我願意的!」
她說著話,便一步一步的向齊擱名走去。
她被齊擱名那像觸手一樣的黑色絲線一卷,原本就離齊擱名的距離不遠,任她的步子慢之又慢,終于,只一會,她還是走了過去。
齊擱名笑嘻嘻,但目光卻冰冷的盯住她。
終于,在我的目瞪口呆中,彩兒竟然真的把嘴唇湊上了齊擱名的面孔。
只是,她的唇很淺,只點了一下,便如受驚的小鹿一樣,立即縮了回來。
她縮回來後,正要拿衣袖擦嘴巴,齊擱名的臉色卻變了,他冷冷的道,「你這叫親我?」
彩兒顫抖著身體垂下頭。
齊擱名道,「過來,把我的臉上都舌忝干淨!」
見彩兒不為所動,他冷冷的笑了笑,那手里的黑線一扭曲,天空里無數黑色的觸手便伸展著舌頭對著彩兒看。
_________________
票票,,嗚嗚……打劫,不給票票的讓齊擱名劫去當壓塞夫人,嘿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