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分感謝親「花釉妍」的打賞。謝謝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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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的道,「什麼東西?」
我面色表情出乎自然,那黑衣男子一直盯住我的雙目看著,見我不似作偽,才似松了一口氣似的。
而同時,那粉衣少女在我們說話之間,竟然身形一轉,陡然化作星星點點的幾點光點向天邊而去。
那粉衣少女竟趁著我和黑衣男子說話之間施展秘法逃走了。
地上只剩另外一位玄衣男子受傷跌坐在地面,看粉衣少女逃走,那玄衣男子愣了一下,終于反應過來,待要施展秘法,不過,他還沒動,那黑衣男子則早已來到他身邊,而冰冷的武器也抵在了那男子脖子。
黑衣男子道︰「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那玄衣男子神色木然,一言不發,顯然嘴很緊。
黑衣男子面孔冷了下來,冰冷的法器往那玄衣男子脖子上靠近一點,那玄衣男子的脖子上立即露出紅色的血珠子來。
死亡。從來都是如此突然。
玄衣男子臉色慘白,忙道,「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不要殺我,求你不要殺我!」
黑衣男子面色一冷,正待說些什麼,便在這時,天邊忽然刮來一陣狂風,這狂風風沙極大,吹的人睜不開眼來,我幾乎下意識的一眯眼,結果便在這一剎那,耳邊忽然傳來「啊」的一聲慘叫聲,我一轉頭,只見那玄衣人的胸口正被人砍了一個黑黝黝的洞口,而紅色鮮血則正在不斷往外涌出。
幾乎在同時,我和黑衣男子對看一眼,立即拔出武器來。
狂風像是刀割一樣,依然在我們周圍肆虐,我一直緊繃著心,一動不動的預防著敵人突襲,不過,等了良久,風逐步小了,凶手一直沒有再出現,等到風完全停下來的時候,戒備消除。那黑衣男子立即去看倒在地面的玄衣人,玄衣人早已斷氣多時,而傷口是被普通打造的法器所傷,看傷口,卻連一點痕跡也看不出來是什麼人所為。
黑衣人查探完畢,站起身來,沙啞著聲音對我道,「他死了!」
我點點頭。
不知為何,看著那人的死,「殺人滅口」這個念頭忽然在我心里冒出來,是了,一定是殺人滅口,只是,是什麼人滅口的?那背後之人害怕我們知道些什麼?
黑衣人斗笠下的目光深深的看了看我,對我道,「多謝姑娘相助,姑娘大恩,我定會銘記,等此番事了,我定然會來報答姑娘的救命之恩。」
他說著話,在一聲「告辭了!」傳來的時候。他人則立即從窗戶往外一跳,幾個起落,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在那人走了以後,美少年和他旁邊的侍衛走過來,用一種崇拜的目光看著我道,「想不到姑娘的修為竟然這樣高深莫測,冒昧問一句,姑娘可是異人?」
我看了看那美少年一眼,「如果我是異人,公子便會把這只鳥兒賣給我?」
我這樣一問,不止是我,便是那元寶呢有些有氣無力的紅毛小鳥,也立即緊張的盯住美*女,尤其紅毛小鳥,它的雙目里表現出來的那種緊張,明明是只有智慧生物才能表現出來的神色。
那美少年目光閃爍不明,看了看我,道,「很遺憾,這只鳥兒我不賣!」
他的語氣非常堅決。
我看他態度堅決,有些怏怏的看了看金色籠子里一動不動的紅毛鳥兒。
我看了看紅毛小鳥,正要說些什麼,酒樓內發生的事情由于動靜太大,不料,很快便有不少腳步聲從附近傳過來。
我一見有人來了,為避免麻煩,正要離開,在酒樓的樓梯口,則忽然響起了腳步聲。而同時,酒樓附近忽然籠罩在一種令人驚懼的威壓之中,這威壓一籠罩住酒樓附近,我便感覺到,我忽然,已被人鎖定氣機。
我面色一變,此時想離開,卻是已經不能,我靜靜站定,敵不動則我不動,只看來人耍什麼花樣。
這時,樓梯口的腳步聲越發明顯,隨著來人的腳步聲,不多時,樓梯口立即出現了兩男五女。
我一見著這出現的兩個男子,臉色立即一變,而同時,這領頭的兩個男子在一見著我後,面容上的喜色掩也掩不住。
兩人同時開口︰
「你沒死?」
「你沒死?」
兩人都是同樣的驚詫。
我看著眼前出現的兩人,心里暗嘆倒霉,怎麼這兩人竟然攪合在一起了?
而且這兩個都是對我有著企圖的敵人。
丘笙那胖呼呼的樣子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而他旁邊另外一個長相妖艷的男子,則是曾經欲置我和佑生于死地的「天機道人」這個大魔頭。
這兩人見對方同時說出這樣的話。都有些驚訝,丘笙對天機道人恭敬的道,「前輩,你也認得她?」
天機道人冷哼一聲,也不回答丘旌的話,只雙目有些陰冷的看著我道,「丑丫頭,總算讓我找著你了,我就說了,雖然你們被怪獸吞下了,但哪里容易那樣就死掉?哈哈哈哈。今**踫著我,真是上天也在助我!」
我面色有些慘白的看著他道,「前輩,那個……真是巧啊!」
天機道人冷笑道,「怎麼?還和我裝蒜?趕緊把東西交出來,你長的太丑了,我倒也對你的身體沒有興趣!你放心,東西交出來,我會留你一條小命!」
听他陰陽怪氣的說著「身體」,「興趣」等詞語,對于這個看中別人的器官,就要收集下來,然後通過秘法換器官的魔頭,我自然是極惡心的,听他還不死心,還在圖謀我的「混元珠」,我面色極難看,口里則裝糊涂道,「東西?什麼東西?前輩真是說笑了,您老和我們雪玉峰的祖師爺是一輩的,您老看中什麼東西,吩咐一聲,小輩我自然乖乖的把東西奉上,前輩不會仗著修為高,想取我性命,但是又沒有理由出手,因怕傳出去天下人笑話,所以便找了這樣一個理由吧?」
這些老家伙果然都極看中面子,他听我說完話,雙目滿是怒火的瞪著我,腦袋抬的高高的,極驕傲的道,「什麼?我想取你的性命才如此?怎麼可能?哼,笑話,丑丫頭,我告訴你,你這些花招和我耍你還差遠了。識相的你趕緊把東西交出來,不然……」
他「不然」兩字一出,便要出手,我嚇一大跳,對于這化成巨人的魔頭我是非常顧慮的,一看他的身形動作,我立即揮出劍,牢牢的護在自己周圍。
丘笙在旁邊看我們立即要動手了,他雙目閃爍,定定的看了看我,頃刻之間做出決定,對天機道人道,「前輩,這個小輩由你動手真是辱沒了您的身份,不如就由小輩代勞,擒拿了她來任由您處置可好?」
天機道人聞言,覺得自己不用再大廳廣眾之下和小輩動手,保全了他的面子,忙點頭道,「好,這個主意不錯,丘笙,趕緊將她擒拿下,我一會一定會好好獎勵你!」
丘笙口里應聲好,嘴角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緊接著他隨手一揮,竟然拿出一把通體帶著紫色光電的,有些靈巧的軟劍來。
這軟劍通體冒著寒光和劍意,一看便知道不是凡品,他一拿出劍來,忽的,周圍立即傳來陣陣抽氣聲,這把紫色光電的軟劍,赫然是把仙劍。
一見這把法寶出現,不說後來趕到酒樓的修行者,便是天機道人,在見著這把法寶後,臉色也是一喜,不過隨即,他面容上立即有些遺憾的搖搖頭,「劍是好劍,可是劍身輕盈,是把只適合女子用的劍,可惜了。」
而我,在看著丘笙拿出的那把仙劍後,不知為何,我竟然有著莫名的熟悉感。
丘笙見著附近傳來陣陣抽氣聲,有些得意的笑了笑,見我盯著仙劍有些若有所思的目光,他更加滿意了,對我道,「容兒,我們又見面了,你看,一再的,天下這樣大,可是我們總相見,我們真有緣,對不對?容兒,你一個女孩子,動刀動劍的也不好,而且你打也打不過我,不如你便直接降了我,以後跟了我吧,你放心,只要你跟了我,金銀綢緞,你要什麼,我會滿足你什麼!」,他說著說著,雙目便帶著幾分yin靡的看向我的胸部和腰身。
我被那種極具侵越性的目光看的有些惡寒,那種好似被人剝光了似在蹂躪的感覺讓我又恨又憤,我大怒道,「丘笙,要戰便戰,說什麼廢話?誰和你有緣了?哼,看劍!」
我冷哼一聲,立即揮灑著「雪舞漫天」揮灑過去,這一招相較于之前那次施展的那招玄妙的「雪舞漫天」相差的層次不是一點半點,而且,我盛怒之下施展出來的招式,難免帶著些許破綻,結果一揮一舞之間,一個錯身旋轉,不由自主的,我便吃了虧了,我那木劍在仙器的籠罩之下,只一招,便便劈開了去,而同時,丘笙嘴角輕浮一笑,他一個轉身,竟然抓住了我的腳!
我大驚,修長的大腿一踢過去,丘笙卻是不驚反喜,他借著我一踢之力,竟然把我腳上的繡花鞋緩緩的拿在手里,深深的嗅了嗅,似是一副陶醉的樣子。
同一時間,他一個旋轉,那森冷的紫色電光的仙器立即冷冰冰的抵擋在我脖子上。
那冰冷的劍意一刺激著我的脖子,我不由自主的,立即打了個冷戰。
我大驚失色,一動不動。
從來沒有哪一次,讓我對死亡有如此真實的呈現在我眼前。
丘笙的另外一只手忽然在我身後摟住我的腰身嘖嘖贊嘆道,「容兒,你瘦了,你的腰身這樣細致,我很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