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我的話听的目瞪口呆。但續兒,便垂下頭,看著天空幽幽一嘆。
我看她神色,忽然有些憐惜的看了看她,我正要說些什麼,便在這時,在湖岸周圍的變化忽起,只見湖岸附近不知從哪里開過來不少游船,這些游船一開到湖岸附近,不用船家吆喝,便有不少書生或者少女往船上涌去。
玉荷見著忽然開過來的游船大喜,拉著我的手道,「快,快,容兒,我們趕緊上游船去,上船去追花船!」
她說著便拉起我往旁邊跑去,不過,由于同時沖向游船的人太多了,一時之間你推我趕的,便不斷有人被跌倒。人這樣多,跌倒了當然很危險,我眼見不好,也顧不得其他,對旁邊的玉荷道,「玉荷,你想去花船去看李公子嗎?」。
玉荷听的面色一僵,但看的出她很想去,她面容上的盼望出賣了她,不過,她遺憾的道,「便是想上花船也沒有機會呀,而且,女子不能上花船的!」
我淡淡道,「如果我有辦法呢?」
她不信任的搖搖頭,只是拉著我往游船擠!
由于附近人越來越多,而游船眼看就要滿員了,我此時也顧不得其他,只說一聲,「玉荷閉眼!」
她「啊?」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我便握住她的手身形緩緩飄蕩在湖面,附近的人群見我們忽然向湖面跳去,俱都大吃一驚,玉荷一驚,嚇的面色慘白,在湖面對我道。「容兒,你做什麼?這樣會掉下去,會淹死的!」
我卻並不理她,連著幾個起落,衣袂翩翩,便落在花船尾。
同一時間湖岸周圍傳來陣陣鼓掌聲,由于這邊動靜太大,在花船頂樓便有人掀開簾幕,在看向我們。
讓我意外的,那開始有幾分呆氣的書呆子和他旁邊的另外一位錦衣公子竟然不知何時上了旁邊一艘游船,這艘游船極寬敞,船上除了他們兩人,便只有兩個丫鬟打扮的少女和幾個護衛打扮的男子。
此時見我忽然展露出來的身法,那書呆子和他旁邊的錦衣公子面色都滿臉的驚愕。
因我是踏著湖面飄上的花船,手段雖然驚人,但到底凡人里武術頂尖的強者也能做到這樣的手段,倒沒有人表現出特別異常的神色來。
我和玉荷落在花船尾,那花船由于露出了剛才那精妙的身法,那花船的護衛和老鴇知道來人惹不起,倒沒有人出來趕人。
在玉荷的驚愕之色中,我緩緩牽起她前往花船頂層緩緩前去。
我之所以不直接便到花樓頂層。其實,說起來,並不是我的身法不能直接到頂層,實在是……實在是忽然就可以見著李白,我的心里「砰砰」的,忽然變得緊張起來。
隨著我的緊張,我的腳步便越發的緩慢了。
一點一點,緩緩的向前走著,但是走了良久,卻依然還在花樓底層徘徊。
倒是頂層的主人似否是等的有些急了,只听有個清朗的聲音道,「兩人姑娘既然來了,怎麼不上來坐坐?」
天,天,這聲音我雖然從來沒有听過,但是一听著,我便知道是他,是他,是他———李白!他便是李白!
我听到上面傳來的聲音,因為太過激動,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再看我旁邊的玉荷,她竟然也是一副激動不已的神情,神色也和我差不多。
我和她對看一眼,看著對方模樣,不由的相視一笑,而緊張的感覺倒忽然降低了。
緊接著,我牽起她身形一飄,便上了花樓頂樓。
而進入頂樓的一剎那。我看著頂樓里圍著圓桌端坐著的幾位公子,一見著那位身穿白衣的公子,我便知道,是了,是他,一定是他!
那男子大約三十多歲的樣子,面容有些憔悴,但雙目卻閃閃生輝,當他一抬頭,我便知道,他便是李白。
和我還未化形時遙遙看向他時的模樣一樣,他真的姿態瀟灑,全身散發出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
那種氣質帶著一種獨特的書香味的同時,又有一種不同于任何人的不勒和狂放,他靜靜坐在那里,似是看透世間一切世情似的,兩種氣質一相結合,便形成他絕世的風采,非常讓人傾倒。
在我看向他的同時,在圓桌周圍的男子也盯著我和玉荷不斷打量。
尤其看向我時,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我發現這些人里除了李白和另外一位帶著儒雅氣息的公子,其他人看向我的目光都帶著一種灼熱和侵越!
當然。這樣的時候,我卻也顧不得其他了。
我只是目不轉楮的,打量了李白良久。
我最喜歡他的詩里,便是那首《將進酒》了,我幾乎有些顫抖著聲音對他道,「李……李公子,我……你可以題一首你的詩給我嗎?」。
他微笑著看著我點點頭,「當然可以!」
他話音一落,我旁邊的玉荷像是從夢里醒過來似的,也激動的道,「李公子。還有我的,我的!」
她話音一落,圓桌周圍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有人便道,「李公子果然名不虛傳,連著如此絕色佳人也迎湖而來,只為求得李公子一詩!」
李白笑了笑,只人道,「來人,拿筆墨紙硯來!」
他話音一落,立即有人拿了筆墨紙硯等物上來,同一時間,李白抬頭看我一眼,便在宣紙上題寫開來。
結果等他一寫完,我立即迫不及待的接過來。
天,他的字跡果然和我想象中一樣,那真正是瀟灑狂風,美得不得了,最讓我驚喜的,他提的詩,不是別的,竟然真的是那首《將進酒》!
我滿面驚喜的看著他道,「李公子,你怎知我最喜歡你這首詩?」
他看了看我,不語,只是微笑!
緊接著,他筆墨揮灑之間,又題詩一首,遞給玉荷,玉荷一接過宣紙,幸福的幾乎快要暈過去了,我偷偷一看,原來是一首《俠客行》,詩里行間,澎湃大氣又帶著一種對世情的灑然,玉荷看後不久,卻立即露出一種若有所思的神色來。
而我心里一動,果然發現玉荷體內帶著那種凡人里一種叫內力的東東。哈,李白果然是李白,我初時並未細看玉荷,所以並不知她會武,想不到李白一看她一眼,卻寫了《俠客行》給她。
我們倆鄭重的向李白福了福道謝。
李白倒是非常和氣,只是看看我們,毫不在意的一笑,露出雪白整齊的牙齒來。
我看了看他的酒杯,心里一動,對李白道,「今日得公子親手題詩,無以為謝,小女子便送上一壺酒作謝,還請公子不要嫌棄!」
結果我一說到酒,果然,任是一副絕世風采的李白公子,也立即露出一幅期待的神色來。
在他旁邊的那位帶著儒雅氣質的公子則立即道,「姑娘倒知李兄好酒,只是看姑娘兩手空空,會拿出什麼酒來呢?不是好酒李兄可不會飲,李兄的嘴巴呀,可是很挑剔的!」
他這一說話,因著他開始的目光,我便細細打量他一眼,這一看,我面容上的喜色又現,我驚喜的道,「你……你是杜……」
他作一個「噓」的手勢與我,也在旁邊笑吟吟的看著我。
天,原來是他,李白的那位好友!
他此時看起來也是三十多歲的樣子,只是面色有些慘白,神氣有幾分不好,我修行到現在,也懂得幾分相氣之術,我看他神色不好,不由的便使用上了真元,這一看,結果便看著他未來的幾分殘影,而同時,心里則忽的有些不舒服。
我那驚喜不已的表情便也掛在了面容上一會,便沉了下來,裝模作樣的撥弄了一下袖口,隨即從儲物腰帶里取出一壺酒來。
這壺酒雖然在修行界不是什麼絕世珍品,只是當初在雪玉峰因佑生愛酒,我便拿玉峰深處的千年積雪加上山林的珍奇靈物釀制的,但當我一打開壺口,圓桌周圍的助人只聞著壺里的香味,便立即一副陶醉不已的神色。
這酒凡人喝了是有莫大的好處的。
我這酒一拿出,不只是李白,便是他旁邊的那位姓杜的公子與其他圓桌的眾人,便都立即對我露出一種奇怪的神色來。
李白則對我道,「姑娘拿出如此瓊液,李白何德何能,當得姑娘如此大禮?」
我只是一笑,對李白道,「不瞞李公子,我從小便對李公子仰慕不已,這只是小女子自己釀制的酒水,嬉戲之作罷了,李公子和杜公子不嫌棄就好!」
我說話之間,看了看李白旁邊的杜姓公子,看著他面容上的黑氣,不知為何,心里對他生出幾分憐憫。
這壺酒杜公子喝了對他的身體有莫大的好處的,也不知能否改變他的運道。
我說話之間,又自儲物腰帶里拿出了四個極品寒玉制作的酒杯,拿酒壺倒上酒後,分別遞給了李白和杜公子以及旁邊的玉荷。
當然,最後我給自己也滿上了一杯。
那圓桌周圍的眾人見我不給他們滿杯,便有些不樂意了,他們還未開口,花樓樓梯口忽然傳來」蹬蹬」的腳步聲,緊接著,我開始見著的迂腐書生和錦衣少年,以及徐志,同時推開門,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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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有些差,這本書撲的好厲害,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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