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皇大酒店的會員停車場內,不時有一輛輛昂貴的名牌汽車開出開進,上下車時,那些富豪們都有些詫異的望了一眼,停車場內的那輛國產的雜牌汽車,然後就面露鄙夷地轉身離去。
李程合著雙眼靠在駕駛座上,听到開門的聲音他才慢慢地把眼楮睜開。
「解決了?」望著拉開車門走進來的白光,李程開口問道。
「嗯,走吧我們去酒吧喝酒去。」白光關上車門。
李程啟動車子,朝停車場外開去。
「你不是說你不喝酒的嘛!」
「剛才和那個胖子玩得太久了,有些惡心。」白光面無表情的說道。
「不會吧,惡心還玩了那麼久。」
「還不是為了給你在里面多享受下。」真是不知好歹。
「我錯了!我知道老大你為我著想!」李程面露惶恐狀。
其實白光現在有點郁悶,那就是︰他以前殺人從來就是很果決的,也許是由于那時自己長相的關系,色誘從來都沒有正式用過,現在算得上是他的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實踐了,可是對方竟然是一個男的,是男的,算了,他不介意,可是他為什麼是那麼一個相貌丑陋,表情猥瑣,還一身肥肉的丑男呢……
「他媽的郁悶……」白光低聲咒道。
「說下,你們是怎麼玩的。」李程一臉好奇。
「我說,你這人怎麼就對這種事感興趣呢?」聲音恢復了像往常一樣的平靜。
「沒事,純屬個人好奇,因為老大你的忍耐力實在是太好了,還能玩那麼久,我是看見這樣的人就反胃的,月兌guang了就是一頭肥豬。」他承認他沒有這樣的承受能力,只要對方不是自己的任務目標,他絕對看也不看一眼,他們的殺人薪酬可是很高的。
「你小子是為我不值嗎?」。
「嗯。」李程不認為他是為了這點小事就動手的人。
「眼鏡。」
「在這里。」李程伸手從口袋里拿出了眼鏡盒,順便也把會員卡一起拿了出來。「那個售貨員小姐很擔心你。」
「我很喜歡她。」想起那個聰明的小姐,白光笑了笑。
「真的?」李程迅速地把頭轉過來,表情中故意帶著驚異。
「我又不是鬼,你用不著露出這樣的表情吧,但是我想說,你現在如果不看前面,等下就真的可以直接見到鬼了。」白光低聲道。
李程把頭擺回來,看著前面的公路,夜色已經降臨了這座大都市,如流水般的車輛在馬路上奔馳著,燈紅酒綠的夜晚總是容易讓人迷醉,只是如果開車不小心的話,那就不只是,被夜色迷醉這麼簡單了。
「真奇怪……」白光低喃著。
「怎麼了?」
「也許是我感情壓抑太久了希望舒緩一下吧……」白光感嘆道。最近做事好像比以前沖動了不少,難道又回道青春期了,容易沖動?雖然這也算得上是一個合理的解釋……
李程專心地開著車︰「你和那個胖子走後她很擔心你呢,我走過去的時候那個保鏢還攔著我。後來,保安來了那個保鏢就走了。那個小姐焦急地叫我快去幫你。」
「不過,你卻去玩其它的去了。」白光打開了眼鏡盒。
「嗯,老大不能解決的問題我去了也沒用,對吧!」
「那個二十八號呢。」
「那女人太惡心了,我完全沒興趣。」
「好了,我知道你在停車場等了很久,算你夠兄弟。」白光把眼鏡盒里面的大黑框眼鏡拿出戴上,「怎麼樣?」
「我看見從一個美少年變成一個冷書呆的全過程。」李程挑挑眉照實說道,一些小道具體現出來的效果,有時候會出乎意料的比化妝效果更要好得多。
看了下自己在後視鏡里面照出的樣子,白光滿意地點點頭。厚厚的鏡片擋住了那雙美麗的眼楮,大大的橢圓形鏡框正好與眉毛處在同一位置上,把劉海全部撥到額前後整個人看起來就顯得有種說不出的呆滯感。
取下眼鏡放回盒子後,又把眼鏡盒放在了車台上︰「幫我照這個樣式做個特制的。」
「OK,實用型的吧,專用材料我那里還有些。」眼鏡也是很好的暗殺工具。
「剛才的我實習了一堂教課,」白光目光一直鎖定在眼鏡盒上,「是完全沒有難度的那一類,我還沒有真正動手,他自己興就奮死了……」本來還想試試身手的,教課可是他很早的時候就學過了的,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用。
現在想來,如果以後都能夠和平的過日子的話,以前那些用性命換來的能力,是不是就沒有什麼用處了呢?
其實白光並不喜歡用殺人來解決問題,在他看來,只有和平解決不了的問題才是會牽扯到殺人這方面,這樣只能體現那些雇主的無能而已。
「那他還死得真夠丟臉的,警察還是會找你問話吧。」走道上都有監視器。
「無所謂,他們也查不出什麼,而且我是受害者。」白光攤了攤手。
「你是為了幫那位小姐。」
「我是個有愛心的人。」
「哈哈!這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話。」李程大笑著,上身前傾,胸口已經壓到了方向盤上,動作甚是夸張。
「你見過那個變態醫生嗎?」。白光忽然將話題一轉。
「見過。」李程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這麼問,但他還是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他是任天家里的私人醫生,就是他介紹我來當格斗老師的。」
「還有其他的嗎?」。
「沒有了,他也只是偶爾會發郵件問下我,‘你’的身體情況。」任家的私人醫生,關心任小五也應該無可厚非,「他有什麼不對?」
「你見過他?」
「沒有,都是通過MSN聊的,我沒見過他本人。」
「不錯。」
「什麼不錯?」
「很好。」
「什麼不錯又很好的,你別和我打啞謎,在一般的事情里面我不喜歡繞彎子。」李程直言道。
「那個醫生真的很BT的,所以,你沒見到他當然是不錯加很好了。」
「你和他很熟嗎?」。
「一般啦。」只不過是每次受重傷都受他照顧罷了,包括從新活過來這次。
「你需要我幫你保密?」
「不用,照平常一樣就可以了……」白光拿起了車台上的帽子戴了起來,「告訴他我一切正常。」
李程把車子開到路邊停了下來,路旁有一個巷子,走進去就又一個酒吧,全是男人的那種,很亂,但是很刺激。
「只有男人的酒吧?」白光開口問。
「嗯,你問得可真隱晦。不喜歡的話我們可以換家一般的。」
「不用了。」男人和女人對于他來說都是一樣的,你情我願的玩玩而已,又不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