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易被欲yu望沖昏了頭腦,他听不到她的嘴里到底說了些什麼。
「但是我卻更恨你!」
最後一句話,簡易听清楚了。
他發狠的侵略,嘴巴撕裂著,露出他的牙齒。
「全世界的人恨我沒關系,只有你不能恨我!」
憑什麼恨他?蘇一諾又有什麼資格在他的面前說恨他?
世界上最可恥,最卑劣的笑話,就是蘇一諾這個女人,敢在他的面前說恨他!
「恨我什麼?」
簡易翻過蘇一諾的身體,動作並不溫柔,啃食著她的雙唇,這是長久以來的並不算的上是親吻的接吻。
蘇一諾感覺自己的雙唇,有種莫名的腥甜。
「打掉我的孩子,收了老頭子的錢,還說恨我?」
簡易揪住她的脖子,眼里布滿淡淡的血絲。
「如果說恨,那也是我恨你,輪不到你。」
簡易松開她的脖子,看著她軟著,滑落在地上的身子。
蘇一諾抬起頭看著他的眼,歡愛過後的痕跡讓她整個雪白的身子上抹上了淡淡的緋紅。
正雙眼撲朔迷離的看著他,整個眼眶都被水汽迷亂。
「完了?」
蘇一諾嘆了一口氣,扶著牆壁總算是能支撐住的站了起來,「我去洗澡。」
簡易再也不說話,因為他發現在蘇一諾的面前就算是你說上三天三夜,她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映。
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用這句話來形容蘇一諾,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好的比喻。
所以,對付不要臉的女人,往往行動比語言更有沖擊力。
簡易拉著蘇一諾的身子走進了浴室,直接把她拽到浴缸里。
溫水從淋浴頭里傾斜而出,打在蘇一諾的身上。
水是溫熱的,連身體也是熱的,漫過頭頂的時候,一直鎮定的蘇一諾這才開始在浴缸里掙扎。
「不要亂動!」
簡易牽制住她的肩膀,轉過她的身體,不讓淋浴頭對著她的頭。
驚魂未定的蘇一諾這才長吁了一口氣,像是躲過了讓人恐怖的槍林彈雨。
簡易的眼中抹過一絲陰郁,「不是什麼都不怕嗎?」、
這個男人完完全全明白,她的弱點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