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後面的字,卻怎麼的也沒有辦法從簡易的嘴巴里吐出來。
他懊惱到想要殺人,在她的面前,他卻連最基本羞辱人的話也說不出來。
不敢說,不想說,也不能說。
恨……
恨意布滿他的全身,直到安娜他們回來之後,才打消了簡易想在這里就要了蘇一諾身子的想法。
「蘇姐……」
說話的人的韋伯,從高中畢業之後就跟著蘇一諾混。
她把還是混混的他,從地獄里拉出來,給了他現在的身份與背景。
蘇一諾對于韋伯來說,是救命恩人,也是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韋伯大步走了過來,雙目中透露著血光,一反平日里寂靜的常態。
「韋伯,住手。」
蘇一諾叫著韋伯的名字,那握著拳頭,差點一怒激發的手臂抽了回去。
從蘇一諾叫著韋伯的名字的那一瞬間,簡易驚愕的張了張嘴,立馬又閉的很緊,眼神朝著韋伯的身上一瞄。
如果非要分個準確的話,當初救了韋伯的人是他。
簡易眯著眼楮,無聊的雙手插兜。
他看的到韋伯的眼里的味道,那樣年少輕狂的光芒,是他從前所擁有的。
「我們只是在敘舊。」
話被蘇一諾說的輕描淡寫,下意識的深深的看了簡易一眼,「您說呢?簡總?」
很好,蘇一諾這個女人再一次的惹惱了他。
簡易不怒反笑,「是啊,跟前任的伴敘敘舊而已。」
他白了蘇一諾一眼,當著眾人張大嘴巴的驚訝的神情中大步離去。
蘇一諾眼眸一沉,又恢復平日里冰冷高傲的姿態來,「上車!」
安娜一直坐在蘇一諾的身邊,那里本來就是她的位置。
如果說以前對蘇一諾是害怕的話,現在更多的則是疑惑。
她從來都不知道蘇一諾與簡易的關系,只看的到路非與蘇一諾曖昧不清……
誰知道她竟然……
想起昨天蘇一諾在酒會的時候跟她說的話,頓時又是一陣的懊惱。
本以為蘇一諾身上的印記是拜路非所賜,沒想到真正的‘凶手’另有他人。
簡易的身份,安娜又不是不知道,惹惱了簡易,可想而知將來的將來又會發生什麼樣恐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