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行了,你有這份心就夠了。」
「那麼……」榮遠咽了咽,「那麼蘇姐……您一定要把那個機會留給我!不能讓別人給搶了!」
「那是當然。」
韋伯帶著榮遠出去了,蘇一諾抽開抽屜,拿出放在里頭的一張相片,是她上學的時候跟簡易的合作。
「簡易。」她喃喃的開口道,「我一直認為我是個壞女人,從六年前開始,所以現在才厚著臉皮,死皮賴臉的纏著你,可是我又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
當初是簡易的爸爸與榮寧的爸爸,把她從簡易的身邊趕走。
如今,整整六年的時間過去,早就把她磨練到連臉皮都可以跟城牆相比,睚眥必報的壞女人。
你好,我好,大家好,在幫助別人得到自己的夢想同時,她稍微的索取了一點點的利潤那又怎樣?
蘇一諾看著窗外,玻璃上應著她的臉龐,又一種詭異的笑容浮現在她的臉上。
這只是個開始而已。
從蘇一諾的辦公室里走出來的時候,就算榮遠極力的壓制住自己的那激動的心情,眼角卻依舊帶著興奮的高度。
韋伯看著他一臉興奮的模樣,眼里卻浮現蘇一諾的眼楮里一閃而過的狡猾目光。
「你叫韋伯是吧?」
榮遠的話,打擾到了韋伯的沉思。
「是。」
「就是一直跟在蘇一諾身邊的那個小混混?」
韋伯微笑,「我還以為榮二少爺忘記我了。」
「剛開始是忘記了,不過現在記得了,看起來蘇一諾很相信你。」
韋伯有些精神恍惚,「嗯……是吧?」
「不要問我。」榮遠的眉頭又再一次的緊皺起來,「我問你啊……」
「什麼。」
「像蘇一諾那只老狐狸,怎麼會心甘情願的,因為听了我哥的話,就幫我啊?是不是她的心里有什麼詭計?」
韋伯依舊微笑的搖頭,「我不知道,我從來不喜歡猜測別人的心理。」
榮遠咂舌,總覺得韋伯好像是在拐著彎的罵著自己。
「算了,反正她利用誰都好,別利用我就行,啊……」榮遠放松的笑了笑,「反正我也沒什麼可歸她利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