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高木先生您滿意,別說死在酒堆里,就算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辭!」
蘇一諾拿起一瓶啤酒,從椅子上站起來,昂首而盡,不到半天的時間,一瓶啤酒就直接見底。
高木的唇邊揚起別有味道的笑容,只是一閃而過,卻讓人無法看準剛才他到底有沒有笑過。
「蘇大小姐果然是個爽快人。」
似是拼酒,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拎著酒瓶在喝酒,陳佳華無語吃菜,簡易坐在一旁沉默,不發一語。
他听著那兩個人說著客套話,實際上卻在跟對方比酒量。
簡易垂下眼眸,在高腳杯里倒入紅酒,不多不少,份量剛剛好。
品了品,又听到蘇一諾與高木在玩行酒令。
他看著桌子上,在燈光的照射下對面的那個女人的影子,用手輕輕的撫著自己的發,側過身喝酒的時候,又能看的到蘇一諾那對于他來說完美到極致的身形。
拿著高腳杯的手指越發的僵硬起來,指尖泛白,用勁了力氣,似乎下一秒就會將酒杯一把捏碎。
簡易喘著粗氣,面容卻依舊是一副淡定的模樣,他想問問蘇一諾……
她那花蝴蝶一樣的作風,在酒桌中徘徊到這里,又徘徊到那里的能力,到底是從哪里學的?
什麼是愛情?愛情就是,分明早就知道它已經死了,卻依舊還是沒有辦法的忘記。
下賤的又何止簡易一人?
蘇一諾喝著酒,漲滿水汽的雙眼,或多或少的將目光朝著對面的那個人的方向望去。
波動的清晰愈演愈烈,她不知道到底還能安之若素多久。
一別六年……
這是什麼樣的數字,又是什麼樣的概念?
蘇一諾微笑,計劃正在慢慢的開始,一點一點的將六年之前發生的一切吞噬。
「抱歉,我先去躺洗手間。」
蘇一諾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悄然的離開了vip包房。
等到唯一能夠跟高木比拼酒量的人走了之後,高木這才安靜的重新的坐會了自己的位置。
陳佳華放下碗筷,依舊是一副公事的口吻道,「我已經吃飽了,多謝簡總與高木先生的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