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你!無論誰拿槍對著你,就必須死,我不能讓你處于危險中。「說這句話的時候穆彥身上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氣。
丁躍吃驚的看著穆彥,能有如此強烈的殺氣的人絕對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
「你答應我只對拿著槍的人射擊,不要傷及無辜。「陳曉也知道對于那些窮凶極惡的歹徒,你不殺他,他就要殺你。
「我從不殺婦孺和兒童,只要威脅到你的安全,我不管他是誰,都得死。「穆彥渾身滿是殺氣的說︰
「好了,不要嚇著別人,我也沒想到就是簡單的看病治人,也能引來殺身之禍,這世間上的惡人也太多了,幸虧有你保護我。「陳曉對于面前這個渾身充滿殺氣的穆彥也覺得很陌生。
「好!我會注意的,是不是嚇著你了。「穆彥說著渾身的殺氣早就消散于無形,出現在陳曉面前的依舊是那個相貌普通的男子。
沈延吃驚的看著穆彥,丁躍就是他手下最厲害的高手,是從特種部隊出來的,現在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人,竟然能發出如此強烈的殺氣,這是丁躍都比不了的。
「陳醫生現在馬上就到午飯時間了,這里比較偏僻,菜蔬比較簡陋,要你受委屈了。」沈延禮貌的說︰
「沒事,我在醫院也是吃食堂,對于吃的方面,我不挑食,也沒有不吃的菜。」陳曉對于沈延的這種客套覺得很虛偽,還不如丁躍爽快。
果然過了一會就送飯來了,菜是裝在大盆里,飯是裝在桶里,這里是沈延的一個秘密據點,平時里只有十多個人,這些人都是沈延手下的精英,平時潛伏在這里訓練,等有事時拉出去,個個都能獨擋一面。
陳曉也拿起碗來填了飯,拿起勺舀菜在碗里,開始吃飯,陳曉發現穆彥和丁躍就像餓死鬼投胎,五分鐘之內,兩人就吃了兩大碗飯,還有一大碗的菜,兩人吃完後,差不多是同時放下飯碗,兩人相視一笑。
吃完飯後,丁躍非要拖著穆彥去打靶,陳曉從來沒見過也跟了過去。
那靶場就建在房屋地下,牆面呈蜂窩狀,能夠隔音,陳曉第一次進入靶場,只見不遠處出矗立著幾個靶子。
「這兒場地有限,最遠只能打到百米的靶,你看看在這場地你適不適應?」丁躍豪爽的說︰
「挺好!沒什麼不適應。」穆彥拿出了格洛克手槍,填上彈夾,拉起保險,平平的抬起右手,就是一槍,似乎根本就沒有瞄準,但是他這一套動作做的如行雲流水般自然。
接著他又用踫踫得擊出了四槍,最後一報靶,竟然是49環。
「兄弟,你這手槍法那學的,真是太厲害了,跟我們的射擊教官差不多。」丁躍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是保命的東西,當然要拼命的練,不然早死了。」穆彥對于這樣的成績很不滿意,自己還是有很長時間沒練習了,手生了。才是打個固定靶,才49環。
丁躍听完後,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別這樣看著我,這沒捷徑可走,每天實彈練習一千發子彈,你自然就變強了,我打過的子彈可以堆滿一個倉庫。」穆彥被丁躍熱切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
「怪不得說神槍手是子彈煨出來的,我們可沒這麼多的子彈練習。」丁躍很感慨地說︰
「算了,這東西還是少踫為佳。」穆彥又想起了以前的那段血淋淋的殺戮生涯。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不殺人,人要殺你。沒辦法既然上了這條賊船,就下不來了。」丁躍也感慨地說︰
「兄弟,你的身手比我好,既然月兌離了這個是非圈,就要好好把握,不要再踏進來了。」丁躍語重心長地說︰
「我知道,要不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親人,我也不願意在接觸這些東西。」穆彥對于直爽的丁躍很有好感。
打靶結束後,陳曉提出要休息一下,沈延安排了一個房間,陳曉拉著穆彥走了進去。
「你查看一下有沒有攝像頭?」一進門陳曉就說︰
穆彥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攝像頭,陳曉又進入了空間里。陳曉拿出了上次得到的狗血,畫了很多的符,直到靈力用盡,才進行修煉,等陳曉出空間時,已到了晚飯時候。
在打完靶後,沈延把丁躍叫到了密室。
「大哥,這個穆彥是個很厲害的高手,身手了得,在地下靶場里,抬手就射擊,幾乎沒有瞄準,都能打出49環,水平跟我在部隊時我的射擊教官差不多,比我強多了,而且那身濃重的殺氣,絕對是親手殺死過人的,而且還不止一個。」丁躍佩服的說︰
「你看能不能拉攏過來,有這麼個高手在,我們的實力可就大大加強了。「沈延算計的說︰
「我看是不可能,但凡是這類高手,不會依附于任何人,這人只听命于陳醫生,因此我們萬萬不能得罪這兩個人,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丁躍很清楚這類人的脾氣,自己如果不是母親生病無錢看病,欠下了他的人情,自己也不會听命于他。
「那好,傳令下去,任何人不得得罪這兩個人,還有好好保護好陳醫生姑姑一家。「沈延听到無法拉攏到自己的手下,忙下命令,他可是被穆彥那混身得殺氣嚇著了,自己這個混了二十多年**的人,都沒有這麼重的殺氣,這人絕對只能拉攏,不能惹。
夜晚降臨了,這夜沒有月亮,四周黑漆漆的,除掉在外面巡邏的人,所有的人都集中在密室里,這間房間很隱秘,修建在地下和地下靶場是連在一起的。
由于是非常時期,大家都集中在這里,大家都沒有說話,四周靜得可怕。陳曉緊緊的挨著穆彥坐著,她的心里也很緊張,其實自己才是無妄之災,就給人看個病就被連累進來了,現在只有穆彥能讓她有點安全感。
夜越來越深了,丁躍拿來了些毛毯,大家把毛毯蓋在身上準備睡覺。
陳曉迷迷糊糊的靠著穆彥睡著了,正睡得香,突然,一聲清脆的槍聲傳來,大家都被嚇醒了,陳曉睜眼一看,穆彥不知道那里去了,自己的旁邊空蕩蕩的。
穆彥!陳曉驚得坐了起來。
「陳醫生,穆先生出去了。「沈延忙說︰
「他去那兒去了,外面有槍聲。「陳曉焦急的說︰
「我也不知道,剛才我睡著了,等我醒來,穆先生和丁躍都不在,外面黑漆漆的,我們還是不要出去給他們添亂了。「沈延冷漠的說︰
「我只是有點擔心他。「陳曉心神不寧的說︰